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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的这不同、那不和,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只有分手这一条路了?彻底完蛋,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
程诺别开脸,默认了。
高铭冷笑了一声,“程诺,我可从没有这么低三下四地去求过一个女人。”
又是这句话!
程诺回头,看向他嘴角刺眼的讽笑,“你现在也大可不必这么做的,因为,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你做了也白做。其实,忘了说,我这个人很小气的,对于伤害过我的人,总是记得特别清楚,他的一点一滴罪行我都会一生记恨,甚至如数家珍,时不时地翻出来晨昏定省一番。……你觉得,这样的你我,还有几分挽回的机会?”
高铭怒极反笑,他耸肩,“是么,爱不成,留着你的恨也不错,不错,这个时候,还能够多了解你一点,也算收获。——你提的分手要求,我许了,分手前,让我们吻别一个,好聚好散!”
吻别?
程诺瞪圆了眼睛,这个高铭,看来是真的气糊涂了,竟然在办公大楼的楼梯间玩吻别?
就算楼梯间人迹罕至,可说不准有那种想要爬楼梯锻炼身体的,万一撞见了,还不又掀起一股“程诺出轨”的热潮?
“算了吧,一顿散伙饭,吃过之后,我们还是老同学,还是朋友。”这是程诺能接受的,她说完,试图扒掉高铭的双手。
却不想,高铭死握着她的胳膊,就没打算松开了,“怎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拒绝?有时我就好奇了,你在给谁守身如玉呢?当做是我惦记了你十年的回报,这个要求,你还非得答应了!”
说着,男人的身体便欺了过来,程诺避无可避,眼睁睁地看着高铭的唇压向了她的。
“唔唔……”程诺挣扎、抗议,恨不能拳打脚踢。
高铭的双手却像是要掐进她的肉里,让她无从抵抗,那根本也不算是个吻,他几乎是在用唇舌咬着程诺的嘴。
就在二人争执间,程诺的噩梦出现了,楼梯间的门在一楼被打开,两个年轻女人爬上了几阶楼梯,看见了他们纠缠的这一幕,惊呼了一声,“啊,对不起!”而后,便匆匆离去了。
程诺趁着这一变故,狠狠地推开了高铭,一面抹着被啃肿的唇,一面心里哀悼自己的悲催,也不知道刚刚那两个女的是所里的,还是局里的。
局里的还好说,起码认识她和高铭的几率较小;如果是所里的……
程诺已经可以想象地到,党办的杨处找她谈话时是什么表情了。
想到此,她抬眸,瞪了高铭一眼,“两清了?”
高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向来注重颜面和形象的他,竟然对之前的小变故无动于衷,只是那么带着寒意地盯着程诺,半响,他从鼻息中轻哼一声,而后扭头上了二楼,坐电梯去了。
程诺看着他的背影,恍惚地想着:高铭今天穿的是黑西服,大众色,局里、所里加起来穿这种颜色西服的,少说也有一二十个,不构成危险!
她又看了看自己,同样是黑白搭配的职业套装,也很普遍。
程诺徒劳地自我安慰了:或许,结果没她想象的那么糟,也说不定。
……
事实证明,程诺的安慰实现了一半。
所谓一半,是指那两个目击者确实没有瞅清楚她和高铭的脸,所以,就算谣传起来,也不能肯定地就猜到他俩的头上;
而另一半,则是程诺低估了这件事情的影响力,因为,群众的舆论是可怕的,只是一个上午,几乎全大楼里的人都知道今儿早上,在一楼和二楼之间的楼道里,发生了一起激情事件,事件中的男女主角不顾公众场合,演绎着人类男女间最原始的运动……
程诺无语,人们的联想力果然可以突破一切。
所里、局里的主页上,更是在论坛里讨论地热烈,人们纷纷猜测那两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女,到底是谁?
只可惜,没有摄像留下证据,因为恰好电梯门口的那两个摄像头出了点故障。
人们只能用目击证人留下的“口供”去猜测,猜测的帖子已经在一个小时内刷新了一百多页,多么疯狂而无聊的公务员们。有人甚至列出了几大嫌疑人,并且发起投票调查。
程诺看了,自己不幸地成为嫌疑人之一,好在,投票显示,局里的某对才成为男女朋友的两个人,票数最多,而程诺和高铭的票数,绝对算是垫底的那种。
大概,事情闹得有些不可理喻了,局里施压,在全大楼疯狂了两个小时后,所有相关帖子全部封杀。
堵住了人们的手,却堵不住众人的嘴,程诺上个厕所,都能听见八卦的女人们躲在厕所里嘀咕,她已经可以预测地到:中午的午饭,肯定不会消停了,作为事件的真正“肇事者”,她可不想加入这些无聊的讨论。
正想着如何避过这个风头呢,上天派来了救赎者。
程诺在厕所里,接通了适时来电,“妈?”
程妈妈那向来急切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诺诺啊,妈妈今天在中山路这边办点事情,你不是就在附近工作嘛,中午出来陪妈妈吃顿饭吧。”
程诺谢天谢地地一口答应,“好啊,我大概再过半小时就可以下楼了,这附近有个中信广场,就是很高的那栋楼旁边,我们在那碰头。……嗯,好……回见了,老妈。”
程诺挂断了电话,长吁一口气,想着真是太好了,她还担心到了中午,高铭会不会又找茬地约她一起吃饭呢。
只不过,程诺这次又失策了,她是躲过了一个小问题,可迎接她的,将是一个更难解决的大问题。
四十分钟后,程诺和程妈妈找了一家黄果树饭店,想去尝尝家乡菜。
一路上,程妈妈絮絮叨叨地说了自己几个老同学的现状,而后又扯到她几个老同学的子女的情况,再接着,便话题引到了程诺身上。
直至此时,程诺才明白,母亲找自己吃午饭,也并不是纯属巧合的。
“诺诺,你和豆豆俩……该不会一直在用避孕措施吧。”
程诺一下子就脸红了,“没……没有!”他们可不是一直怎样怎样,也就昨夜擦枪走火了而已,那种情况下,肯定做不了什么避孕措施的,更何况,家里也没有避孕套之类的东西,而她……仗着是安全期,今天也没有去吃什么事后避孕药之类的东西。
见女儿否认,程妈妈一下子就着急了,“既然没有,那为什么你肚子还没有动静呢?”
程诺无语于母亲的直白,“结婚也才两个月而已,哪这么快有消息,我有个同学,结婚三年了还没情况呢,妈,这种事不能急,越着急、心理压力越大,越怀不上!”
程姑娘这是给母亲下了套呢,言外之意,她怀不上孩子,那可都是因为他们这上一辈人逼的,压力太大所致。
程妈妈才不信她的鬼话呢,“说压力,你们哪有我们那时候压力大?我和你爸刚结婚那阵,生活条件可不好,温饱都快成问题,更不用说什么营养全面不全面了,那种情况下,你妈我不还是结婚没两个月,便顺顺利利地怀了你?你婆婆人家更爽快,结婚前就把豆豆怀上了……,哎呀,我也懒得跟你扯这些,别以为你们年轻人的心思我就不清楚,不就是想要二人世界么,放心吧,女儿,生了孩子,你照样跟豆豆二人世界,有我和你婆婆帮着带孩子,还累到你了?”
程诺的套被自己母亲轻描淡写地就给堵住了,她只能选择岔开话题,“好好,先不说这个,我饿了,咱们赶紧进去找位子吃饭,啊。”
说着,程诺推开了黄果树饭馆的门,才踏进去,她一抬眼,就瞅见了不该瞅见的熟人。
程诺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地就要拉着母亲离开,“妈,这里已经满……”
话未说完,一个声音便无情地将她打入谷底,……连同程妈妈一起!
“她是我的女人,你这个脚踏两船的,别再给我骚扰她!”
程诺绝望地以手扶额。
程妈妈则张大了嘴,指着不远处相拥的一对男女,不可置信地扯了扯女儿的衣袖,“诺诺,那个那个……那个孩子,是豆豆么?”
除了杜决,还能有谁?
程诺才不会眼拙地将杜决都认错,她无力地闭了闭眼,心里想着:杜决啊杜决,我可是想要帮你瞒着的,是你自己声音太大,把我妈给招来的!
这可怎么办?被母亲现场抓住杜决和左梅梅抱在一起,而且,杜决那句话,似乎是对他对面的一个男人说的。
情形到底是怎么回事,程诺已顾不上去了解,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母亲拖走,因为不明白她和杜决假结婚的程妈妈,只会让已经很混乱的现状搞得更混乱。
程诺也是个天才啊,转眼间就露出哀怨、悲戚的表情,当然这表情也是有三分真,所以才能以假乱真。
她用力地挽着母亲的胳膊,将母亲拉出了黄果树,“妈,咱走吧,算我求你了。”
程妈妈被拖出门,还没接受现实呢,“可是……可是那怎么回事啊?豆豆怎么抱着别的姑娘啊?还说什么,那个才是他的女人?”
程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拉着母亲远离是非之地,“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种情况下,我要是继续留在那里,我就是没脸!”
程妈妈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可是再深想想,又觉得全无道理,“那可不能这么说!这事我得搞清楚,难怪你两个月都怀不上孩子,我瞅着豆豆那孩子好像有点不对劲,他该不会在外面有人了吧?毕竟他爸的前科在那摆着呢。”
“妈,你这又是扯哪去了?”不用程妈妈,程诺自己已经把杜决从心里骂了个狗血喷头,这个该死的男人,和左梅梅约会也不会走远点,非找个跟她单位近的……,不过也难怪,谁叫他的医院离她单位,本身就不远呢。
程妈妈越想越觉得自己所见,就是自己猜测的那么回事,“这杜决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哎呦,瞧我,刚刚也懵了,居然没有看清他抱着那女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