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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不容易,咱两个老处女,终于都把自己卖出去了。”
程诺本是想打趣地缓和氛围,却不想,左梅梅却脸色一白,“诺诺……,其实,我早就不是处了。”
到最后,程诺都没有问,左梅梅的初夜是怎么回事。
不是她不好奇,而是左梅梅的表情不对,善于察言观色的她,不会去逼问自己的好友说出不想说的事。
就当做是左梅梅心里的一个秘密好了,谁没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她程诺就有。
于是,程诺对于左梅梅的那句话,只是很轻松地接了一句,“哎呦,那是我落后了啊,不过,我现在攀上高铭这高枝了,告别初夜也是早晚的事啊。”
左梅梅这才失笑地白了她一眼,“有啥好开心的,疼死你!——嗳,你打算在结婚前,就把自己交出去啊?虽说现在人们都很开放,可是说到底,男人要是摊上一个处,那感情就不一样了,可宝贝着呢。”
“……是。”程诺承认,因为,杜爸爸不就是这么一个例子么。
“所以啊,能拖着点,就拖到你跟他结婚吧,起码也要先把证领了,你跟杜决不是没领证么?”左梅梅提议。
程诺点头,“是没领证,我觉得,我跟高铭应该也快了,前两天,他还说要带我见他父母。”
“见家长啊!”左梅梅笑眯了眼,“高帅哥的动作挺快,加油,抓住他,别让这么好的男人跑了。”
程诺不置可否,“高铭这人,真这么好么?”这问题,是杜决常问的。
“当然好,知道你跟杜决玩假结婚,人家还能一点都不介意,主动跟你谈婚论嫁,这人品就不赖,更不用说,人家长得帅,还是个领导……,啧啧,你自己说,好不好?”
听好友这么说,高铭真的挺不错,程诺自己想了想,觉得也确实如此,杜决那厮虽然对高铭有偏见,可有句话是说对了,她和高铭,是她攀高枝了。
“听你这么说,那我要不要把见家长的时间给提前一点?”
……
程诺只是这么想而已,还没对高铭说,晚上这心思就被杜决知道了。
不用问,肯定是左梅梅那大嘴巴吐露出去的。
杜决的态度,那是跟左梅梅大相径庭,程诺才进家,就被杜某人给扯沙发上坐着了,“程诺,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程诺云里雾里的,被当头一喝,还挺无辜,“我干啥了呀我,嗳,杜决,你要发癫,也请适可而止。”
“我发癫?”杜决怪叫,“你……你就这么迫切地要嫁人啊,你现在还是我老婆呢,你去跟高铭谈婚论嫁的,算是怎么回事?你重婚呐?”
程诺眨眨眼,明白他在说什么了,“你指这个?嗳,杜决,没搞错吧,我跟你是假结婚,连结婚证都没领,从法律上来说,我可是有权利跟高铭领证结婚的,因为这B市的人事档案里,可没有我已婚的记录!再说了,我跟高铭谈婚论嫁,你该恭喜我啊。”
“我恭喜你个鬼!”
“不恭喜拉倒,我也不稀罕!”
“哥就知道你这女人没良心,不稀罕?现在说不稀罕,那这二十多年从哥手里骗吃骗喝骗票子的时候,可没听你说一句不稀罕!”
程诺一看这架势,便知道她和杜决又要吵起来了,谈不到正题、掀起陈年往事、幼稚地人身攻击……,这就是她和杜决惯有的吵架方式,绝无例外。
这一次,程诺有点疲了,心里疲了,“行行,都怪我,我不好,我没良心,成不?就算你说我自私好了,我都过了二十五岁了,也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了吧,杜决,你是男人,你到三十还一枝花呢,可我不同,我妈都说了,女人过了二十六还没结婚,那这辈子都不容易嫁到像样的了。——我说的是真结婚!”
拿着程妈妈的话来当挡箭牌,杜决的脏话可说不出来了,他憋着,脸都有点憋红了,才冒出一句,“好,嫁吧!祝你和高白脸百年好合!”气哼哼地说完这话,杜决摔门而去,自己闹别扭地睡沙发去了。
程诺还真是瞧不明白这男人的心思了,有那么一刻,她差点又自恋地以为杜决那是在吃醋、在妒忌,可之前的错误,她不允许自己再犯,一次自恋换来的是杜决和左梅梅走在一起,如果再来一次……
程诺只能理解为,杜决那家伙是真的见不得自己过得好,尤其是在婚姻、恋爱方面,大概,这就是所谓青梅竹马间的变态吧。
嗯,一定是。
只是,程诺却没想到,杜决这个她人生爱情道路上的“程咬金”,又开始发挥他的破坏余热了。
程诺最先有此警觉的时候,是因为家庭聚餐频繁了起来。
“程诺,晚上早回家,和我妈、封叔叔他们一起吃饭,封叔叔从D市搞来了两只正宗家养走地鸡,完全吃虫长大的那种,非说要大家一起吃!”
“程诺,晚上早回家,封叔叔让你饭后给平平补补功课。——你知道,英语那玩意,我比不过你,不然我就自己出马了。”
“程诺,今晚也得给我早回家!……什么事?你居然好意思问我是什么事!今天是我妈和封叔叔结婚十天纪念日!赶紧下了班就给我滚回来!”
“程诺……”
程诺无语了,瞧着这每天中午一通催命般的电话,杜决完全断绝了她跟高铭的一切晚上私人空间。
在程诺的晚上时间被剥夺了之后,继而程诺的周末假期也完全没了自主。
“程诺,这周六咱们全家去云龙山草莓,你可不能缺席。……什么?周日,周日也安排了,周日我妈想去香港,采购黄金!你可不能不去,我妈还不是想着给你这个媳妇买点充门面的东西,你说你好意思不去?”
程诺头要大了,她敢打赌,她这个假儿媳,肯定比人家那些真的儿媳妇都要忙。
再之后,程诺崩溃地发现,杜决这厮竟然连短暂的午休时间都侵占了进来!
这不,由于杜某人以家庭做幌子,把她和高铭的约会时间,硬是被挤到了中午那两个小时的吃饭时间里,好在她跟高铭一起吃饭,完全也可以说是谈公事,别人倒也无可厚非。
可不想,这天中午,程诺正在星巴克和高铭喝咖啡呢,杜决那阴魂不散的竟然出现了。
程诺见了,如同见鬼,手一哆嗦的,咖啡差点都洒了出来。想着这到底是巧合呢,还是他在跟踪她?
虽然后者听起来都有些匪夷所思吧。
程诺吞吞口水,正想着是要先给杜决打个招呼,还是先跟高铭只会一声,但杜决压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她,三两步地直冲到她的面前,扯着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高铭都被突如其来闯入的杜决搞得一怔,滞后几秒,才想起跟了出去。
程诺不好意思挣扎,因为这咖啡厅里恰好还坐着另外一个部门的同事。
就这样,程诺几乎步履不稳地被杜决扯出了星巴克咖啡厅,再也忍无可忍地甩开了他的手,“杜决,你最近到底在干嘛,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杜决没明白她所谓的老毛病是什么,只是看起来怒不可歇地,扬起声音来了句,“程诺,找抽了是吧,居然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我……”程诺哭笑不得,他这家伙跟鬼魅一样地冒出来,就为了跟她说这句话?
真是不分场合,也不分彼此的真正关系。
杜决见她冷笑,赶紧压低了声音,“你干嘛呢,我有个医生同事习惯中午在那店里喝咖啡,而他又发现,你几乎每天中午都和高铭出现那家店里,他怀疑你给我戴绿帽子,就好心告诉了我这个事,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辜负人家好意,咱俩是不是也该应景地来唱戏?”
程诺晃了晃,惊觉自己的人生可真是充满了戏剧化的无奈啊。“你那同事在哪呢?”
“玻璃窗前坐着呢,正瞅着咱们呢!”
程诺翻翻白眼,瞧见高铭也跟了出来,想了想,对高铭眨了眨眼,也不知道她这个暗示,高铭看懂了没有。
杜决瞧见她眨眼,不由又拔高声音,“你真敢给我在外面勾勾搭搭的?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
程诺一滞,很不专业地配合起来,“呦,当初你前女友劈腿,怎么没见你抽她呢?”
“那能一样么,她只是个女友,而你是我老婆!”
杜决吼得挺大声,表情也很严肃,那一刻,程诺被震了震,她竟然看不出……看不出他是在演戏,动了动唇,她极低地问了句,“接……接下来,我说什么?”
杜决死死盯着她,“还能说什么,还我一个清白,守着我同事的面,咱俩演一下夫妻情深呗。”
“什么……”
话未说完,杜决扯过她的手臂,将她困在怀里,不由分说地,一个被称为“惩罚”的吻就落了下来。
程诺有点懵,唇上的温软,让她全身都在一瞬之间瘫软,她迷迷糊糊地在接受和挣扎之间犹豫着,而这时,她的眼余光扫过了高铭那张高深莫测的脸,她心虚,理智回来了些,而目光也胆怯地别开。
这一别开,恰好让她看见坐在玻璃窗前的那个所谓的杜决的同事,竟在此时笑着站起,当然不是对着她和杜决在笑,而是笑着迎向了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二人有说有笑相拥着走回座位,压根没有向作秀的她和杜决看来一眼!
杜决……撒谎!
这个男人,他到底要干什么?
程诺懂了,杜决完全只是做给高铭看得!
因为懂了,所以,她也火了,杜决似乎对于破坏她的姻缘上了瘾,不管他出于什么初衷,现在的这种行为都够无耻、够不知所谓!
程诺挣扎,可杜决的力气很大,她不敌。
程诺拧眉,对着口中不安分的舌尖狠狠一咬。
“唔……”
杜决吃痛,撤开了唇,不满地看向程诺,而就在这一刻,“啪!”一个耳光伴随着他的视线而来,他避无可避,就这样挨了这一下。
程诺喘息着,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其他,生平,她第一次打了杜决的脸,大庭广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