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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
真说不上。
论自在,更是敌不过她和杜决,不过,这些话程诺不会说。
“还可以吧,你是爱情专家,你给分析分析?”
杜决慵懒地躺回了靠枕上,“哥可没空给你分析这个。”
“是啊,你的时间都用于自己的爱情大业了。”想起杜决那爱情史,程诺就觉得心里一酸,“不知道继小晴之后,又是哪位妹妹能有幸成为你的第九任?”
杜决本来兴致缺缺的,可程诺这么一问,他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今晚喝酒,左梅梅跟他说的话,其实,他本人是没往心里去,可不知怎么,就对着程诺说了起来,“你说,这男人要是吃回头草的话,会不会很掉价?”
杜决盯着程诺的小脸,其实纯粹是想看她反应的。
却不知,这句话在程诺心里起了不小的波澜,“回头草多着呢,你想吃哪棵?”
“哪棵好吃吃哪棵,诺诺,你有什么意见?”
杜决问得有点小心翼翼,其实他巴不得程诺回一句否决的话,可不想,程诺竟然近乎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说道,“如果真回头了,就好好待人家,回一次头容易,再回头,恐怕就找不到那么好的了。”
听那话,竟似别有所指。
杜决直接地想:左梅梅那女人该不会对程诺说了什么吧。
“嗳,嗳!你给我停下。”杜决叫住要走的程诺,“你你……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是找不到那么好的,你指谁啊?”
程诺回头,三言两语地掩盖了真意,“不是你说的,哪棵好吃吃哪棵么,如果不好,会让你回头啊。”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徒留杜决自己在那瞎嘀咕:听她那意思,似乎又不是别有所指,哎呦,程诺这女人,太狡猾了,一点头绪都抓不到!
就这样,他自己翻来覆去地,直到程诺盯着湿漉漉的头发回了卧室,杜决还没想明白呢。
程诺瞅着在床上疑似打坐的杜决,嘴角一抽,“干嘛,入定啊?”
“诺诺,哥问你个事,今儿一定要问清楚,不然哥睡不着!”
瞧他说的,还挺严重,程诺拿着干发布擦拭着那头短发,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说吧,啥事?”
“在你心里,到底怎么看哥这个人的,嗯?”杜决说着,松开了盘起的双腿,跪坐在床上,往程诺那边挪去,难得体贴地夺过她手里的干发布,乱无章法地在程诺的脑袋上揉了起来,“瞧你吧,之前长头发多好看,现在跟假小子似得。——嗳,你倒是说啊,怎么看哥这个人的?”
说着,他把自己的脸往程诺的面前一凑。
程诺惊了惊,微启唇瓣地与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对视。
杜决本来很想得到那个答案的,可被程诺这么一瞧,之前的求知欲突然就变了味道,他近乎失控地盯着程诺粉嫩嫩的唇,而后,目光似有自我意识一般,顺着她的睡衣向下看去。
因为高度的落差,正好可以看见睡衣领口处泄露的隆起曲线,他轻轻一蹙眉,“程诺,你没穿内衣啊。”说这话时,他声音沙哑地要命。
程诺回神,双手立马交叠成一个防备的姿势。
杜决摇摇头,“丫头,现在摆出这姿势来,是不是晚了?哥要真想动你,你觉得就你那细胳膊细腿的,是哥对手?……还有啊,你不穿内衣……,不对,你昨晚还穿了来着,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啊,你有完没完了?”程诺承认自己大意了,平时防范措施做得齐全,可今儿不是因为在洗澡时,魂不守舍地想着他是不是要跟左梅梅旧情复炽的事么。
杜决以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不对,你今天很不对劲!”
程诺脸红了,心虚地想着,这家伙还能瞧出她在介意他跟左梅梅的事来?
“程诺!”杜决突然就大喝一声,“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跟高白脸做什么坏事了?”
“……”程诺无语:她还真是高估了这个男人的智商。
“来来,哥检查检查。”杜决说着,人就光着膀子地凑过来了。
又检查!这事是能检查出来的么?“杜决,你借口耍流氓的吧。”程诺拢着领口,就要往床里面躲。
杜决长腿一伸,就把程姑娘给绊倒了,从来没发现,床上打架,别有一番风情,上次就意犹未尽的。
“程诺,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了,你现在可还跟我是夫妻呢,别乱给我戴绿帽子啊。——来,让哥检查检查,这女人的第一次……,你老实交代,做坏事了没?”杜决说着,那手不规矩地就直奔程诺的大腿探去。
“姓杜的,你再来,你就是违反协议!”
在杜决看来,程诺可真够可爱的,这时候还能想到协议。“上次不是解释了么,检查身体不代表动手动脚,来来!”
明知对方虚张声势,程诺还是夹紧双腿,“杜决,你就仗着咱俩熟,欺负我呢是吧。你……你给睁大狗眼,看看我像那么随便的人么?”
杜决眨眨眼,很认真地点头,“像!你跟我不还打kiss了么?你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十四岁就把我初吻给夺走了吧,啧啧,女流氓!面对高铭,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呢。”
这秀才遇到兵,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
杜决他就是天生颠倒黑白的高手。
程诺忍无可忍,“我跟高铭可纯洁地很,连接吻都没有呢!”
“少来,你跟哥撒谎也太轻车熟路了些!”
“事实就是事实,这事我跟你有什么谎好撒的?”
“臭丫头,当哥没看见呐,那晚上给你送汤面,他明明就亲你了……”杜决的声音,戛然而止。
杜某人自知失言,默默地转过身去,面壁思过去了。
程诺则被震得不轻,好半天,她才慢吞吞地坐起来,不敢置信地问,“那天,你电话里说没买好面,……是骗我的?”
“……”杜决不吭气。
“你给我打电话那阵子,已经到我办公室门口了?”
“……”依旧不吭气。
想起那晚回来后,杜决对她失控地上下其手,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因为她在电话里撒了谎,因为她辜负了他的一份心。
“那你干嘛不明说啊?”这一点,程诺不解了。
杜决粑粑发,左梅梅晚上的话,不期然地又冒了出来,——“你也别总藏着,偶尔发泄出来,才不会得病。”
于是,他几不可闻地苦笑一声,“这原因,程诺,你真的就想不出来么?”
……
此事之后,杜决那男人又闹别扭了。
一个晚上留给程诺一个后背,第二天一大早地就去上班,晚上等到程诺要睡觉了,才回来。
程诺知道自己理亏,对于那晚杜决的最后一个反问,她想了整整一夜。
她不想自恋的,可是,杜决那话,结合他曾经酒后的失态,怎么看,都像是他对她有点那种意思的。
这让她难掩激动,却又不得不冷静头脑地将这个结论反复推敲,她甚至是想到了杜决要跟她假结婚的初衷,说是要报复小晴什么的,可假婚这么久了,也没瞧见他怎么提过小晴什么事。
程诺开始魂不守舍了,上班也心不在焉的,开会时,高铭的安排她都没有听清。
虽然,在她的爱情理念里,她要找一个爱她多过她爱对方的男人做人生的另一半,可如果那个人是杜决……如果那个人是杜决……
她不知道了,理智似乎变得薄弱,她现在就像个傻姑娘似得,雀跃地只想去找杜决摊牌,问个明白。
可杜决却像是在回避她。
一个晚归之后,竟然连晚上回了家,都悄无声息地躲在沙发上睡觉。
程诺纳闷,谁说女人心,海底针?在她看来,杜决的心思更是诡异莫测。
程诺发现,面谈是不可能的了,这样也好,她本就不是那种对爱情直白外向的人,面谈不成,那就短信求证!
“杜决,我妈问你今晚有没有空,她让我们去她那吃晚饭。”拿父母当幌子,这招有奇效。
不想,杜决回了一条,“今晚有空,不过,我有事要跟你说,咱们去外面找家餐馆吧,在你妈家不方便。”
程诺不淡定了,“行,你定地点和时间。”只要能摊牌,哪里都成,她想着,估计杜决也是要跟她坦白的吧。
为了这顿晚饭,程诺工作都不上心了,高铭要约她吃晚饭,也被婉言拒绝了。
待她紧赶慢赶地到了那家餐厅,杜决已经到了,正在那翻开菜单呢。
压抑着要微笑的嘴角,程诺故意面色冷清地走了过去,“你挺早啊。”
杜决的视线从菜单里抬起,挺冷淡地应了声,而后又垂下眼皮,“有什么想吃的,点吧,哦,还有一个人没来,就快到了。”
程诺一怔:还有一个人?
“是么,谁啊?”
杜决再抬头,视线扫过程诺的身后,眉头一挑,“呦,说曹操曹操到了。”他抬起手来,扬了扬。
程诺回头,那个“曹操”,竟然是左梅梅。
什么时候起,他俩见面地这么频繁了?
左梅梅瞧见程诺二人,笑呵呵地小跑过来。
杜决看着,却用不大的声音对程诺说着,“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先说说你的事吧,高铭这人是挺不错的,人长的帅,还是个小领导,最重要的是,在你‘已婚’的情况下,还肯跟你来往,虽说你‘已婚’这是个假的事实吧,可就冲这一点,我敢说这世上没几个男人能做得到,所以,好好珍惜吧,同样,左梅梅也是那种不忌讳我‘已婚’的那种难得的女人,所以……,用你的话来说,错过了,可能就找不到这么好的了。”
话音刚落,左梅梅就走到面前来了,衔接地这么紧凑,快到让程诺连品味杜决的话的时间都没有。
“程诺,你也到啦。”左梅梅放下了包,坐在了杜决的同侧。
程诺只能微笑,入座, 天知道她那抹笑挤出地是多么艰难。
而杜决则接过左梅梅的包,放在了座位的里面,之后就揽住了她的肩,用他惯有的那种懒洋洋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