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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遇到暴雨疾风你就要舍我而去?”
“我——”元邈正要分辨,说自己不是那意思,但看看面前这双透彻的眼,知道两人心意相通,说什么都多余,叹道:“好,携手并肩,看遍风景!元邈此生若有负于你……”
誓言没能说出口,被天心送上的吻封住,两人热烈拥吻难舍难分。
☆﹑第七十一章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两人拥在一起用耳语的声音互相诉说着离别后的情形,虽然各自都对自己的部分说的轻描淡写,但听的人还是听得惊心动魄。总觉得千言万语才开了个头,可越来越清晰的天色却提醒着不能再流连了。可是经过这日日夜夜彼此悬念的煎熬,好不容易才重回怀抱的两人怎么舍得放手?最后还是天心心悬元邈的安危多次催促,元邈才在开工前离开。只要过了这个白天,晚上他们就自由了,天心暗自祈祷可不要出什么事!
要不怎么说这世上其实没有神灵存在,因为你的祈祷永远都是事与愿违。安分守己的度过了整个白天,找到天心后松下了心神,元邈一边干活一边仔细观察守卫的部署,思忖与宋远之的计划有无疏漏之处。眼看太阳西斜,与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却见十几个侍从拥着一个年轻人纵马冲进了采石场。那拓跋雄一溜小跑的迎了上去。
“哎呀四王爷,您老人家狩猎回来了?怎么有空到小将这儿来?”
“四爷我出去了两个月,听说我王兄弄回来个绝世美人,满朝文武都见过了,就我没见着,你还不赶紧伺候着给我带上来?”这人是乐嘉乐平的亲弟弟乐嘉武平,上面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在王权之争中被杀了,唯有这个弟弟活了下来,不仅因为是一母所生,而是这乐嘉武平除了坏事做尽外,没有一点野心,也就是因为他对乐嘉乐平的王位没有威胁,所以更纵容得他整日里作威作福,无法无天。
“看您说的,就有那绝世美人也不能在我这鬼地方不是……”这下要了小命了,那美人可是大王千叮万嘱不能有半点差池的,可这个主也难缠,拓跋雄心里只能叹命苦,怎么摊上这么个差事?
话没说完,背上被四爷的马鞭抽了一下,屁股上又挨了一脚:“你别给我在这儿耍刁,仔细你的皮!”
乐嘉武平翻身下马,大踏步往里走,拓跋雄陪着笑脸在后面跟着:“爷,四爷,你就当可怜可怜小的,这要让大王知道了,小将的狗命就没有了。”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货色值得我哥这么费神?”一转眼看见两名王宫侍卫远远的立在角落的窝棚前,心里有数,立马向那边行去。
走到近前,两名侍卫跪下行礼:“参见四王爷!属下等在此看管要犯,王爷请回。”
乐嘉武平虽然会胡闹,但他也知道大王哥哥是不能忤逆的,遂笑笑说:“我又没要怎么着,只是好奇究竟是怎么个绝世美人?小的们,带着俩哥哥边上玩玩去。”他的随从们一拥而上,嘻嘻哈哈的把两个王宫侍卫夹在中间,挤到边上,这一软招数十分高明,又没翻脸又没动手,仗着人多把两个侍卫架到边上去了。
扫清了障碍,乐嘉武平一看,成堆的石子前站起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松满脸污垢的女人,呆了呆,继而狂笑:“就这么个绝世美人啊?王兄的喜好小弟还真是望尘莫及——”四下望望,拎起边上守卫们的饮水桶迎头浇下。
那人猝不及防惊叫一声,被浇得满头满脸满身,伸手抹了好几把脸,眼睛才得以睁开,愤怒的瞪向行凶者,这一瞪乐嘉乐平魂儿丢了:“还,真是,绝世,大美人——”
早在这群人冲进来时,元邈就心知不妙,眼看这群人的目标是天心,更是心急如焚,暗暗往这边靠。还没到行动的时间,此时暴露了身份就会功亏一篑,但他又怎能让天心再受伤害?耳听得天心一声惊呼,更不犹豫冲了上去,但他没有使出武功身法,只是如平常人跑上前去拦在天心身前:“这位,爷——,你要干什么?”他这辈子还没叫过别人“爷”,说得极是别扭。
正要上前细看美人的乐嘉武平被挡住了去路,登时大怒,一脚踹上元邈的肚子:“哪来的贱种,敢挡爷的路?”
元邈疼的弯下腰去,他是装的!一看那王爷出脚,就知道是个酒色之徒,这一脚对他来说根本造不成伤害,但他必须装一下,不然那些有功夫的侍卫会看出破绽。却没想到他把天心也骗了,天心昨夜一看到他一身的伤,此刻再见他被踢怎不痛彻心扉!急忙伸手扶他:“你怎么样?”又怒斥乐嘉武平:“不许你碰他!”
“哎哟,亏我王兄看得这么严,原来在这儿还有相好的?我偏要打死他!”乐嘉武平也火了,暴虐的性子越发上来。
天心要上前拦阻,胳膊被抓住往后一拉,整个人不由自主被拉回到元邈身后,听到元邈从没有过的呵斥自己:“有我在,你逞什么能?”
这个女人真是毫无□的自觉,自己若护不了她反要她护着,还叫男人吗?天心被骂得一愣,元邈已被踢到在地,乐嘉武平又踢又踹又挥鞭子,扬起一片尘土。
天心眼看着元邈在尘土中翻滚,心如刀绞,那地上全是坚硬的棱角分明的小石子,别说乐嘉武平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行,在这样的地上翻滚本就是一项酷刑,何况元邈早就伤痕累累。她当然知道元邈刚才骂她的用意,但让她这么眼睁睁看着何尝不是一种残酷的刑罚?
其实元邈有他的算盘,只要这混蛋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天心就是安全的,这种程度的殴打不过在他身上增加几道伤痕,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要能坚持到约定的时间,就可放手一搏。可惜这乐嘉武平比他想象的还不中用,不多时就气喘吁吁,对手下人说:“你们给我往死里打,贱民!本王打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呼呼——”不停喘息。
第一个冲上来就是拓跋雄,今天四王爷在他这里吃了瘪,也不知会不会把账记到他头上,赶紧得表现表现,他知道哪里是元邈的软肋,一脚就踩在了他的左肩上。剧痛突如其来,元邈一时不防,“啊——”叫出一声来,捂着肩膀蜷成一团,还没等缓过气来,拓跋雄的大脚又在同一处连连踩踏:“我让你惹事!让你惹事!让你得罪王爷!我踩死你,踩死你!”
其他人见被拓跋雄占了先机,谁不想在王爷面前露脸呀?纷纷上前!只听一声尖叫:“不要——”天心连推带搡冲进人群扑倒在元邈身上哭喊道:“不要再打他了,不要再打他了,你们有没有人性……”
这下谁都看出来他们两人关系不一般了,乐嘉武平这么一闹已是兴致全无,怒道:“这个女人我王兄不会要了,你们给我打死这对奸夫□,本王重重有赏!”
在拳脚加身之前,元邈一个翻身把天心压在身下,护得严严实实,不忍再骂她,只说:“天心,怎么不听话?”
天心泪流满面:“我,我的心都要碎了,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对不起,对不起……”元邈已说不出别的话来,嘴角有血丝溢出,左肩的剧痛让他难以凝聚内力,这群侍卫的拳脚也非那外强中干的王爷可比,终是伤到了他的内腑。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哟,这不是四王爷吗?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呀?”
☆﹑第七十二章
此时的王宫正在传晚膳,乐嘉乐平一边吃饭一边听旁边一个大臣汇报这一周朝中的动向,他的王位是夺来的,总怕再被别人夺了去,暗地里培植了一支影子部队,专门负责监视朝臣,每周都有报告呈上,有紧急事务还可随时通报。这会儿耳朵里听着什么“左大臣家的母狗下了十三只小狗,送了几只给右大臣,又送了几只给哪几位宫妃……”已有些不耐烦,正要叫人退下,听见:“宋远之大人前几日抓了个仇人,放在大牢里每日刑虐,没有和其他大人一起喝酒赌钱。”
“宋远之,他在这里有什么仇人?”
“不是咱们的人,是原先在大元时的仇人,偶然遇到的。”大元时的仇人?乐嘉乐平放下手中食物,他想起宋远之曾经说过的话: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元邈!
“砰——”桌上的碗盆猛的跳起,乐嘉乐平怒道:“人在何处?快带我去!”
那孙头儿抖得跟筛糠似的,说了前后经过,乐嘉大王阴沉着脸问犯人的长相,孙头儿才说了两句就被一脚踹飞到墙上,再狠狠落向地面,眼见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偏还听见大王的怒吼:“宋远之,你好大的胆子!”
宋远之抓住了元邈居然不向他报告?按理说宋远之恨元邈入骨,应该不会徇私情,难道只是为了泄私愤才隐瞒?那他把人送去采石场又是什么意思?一想到采石场里另一个人,当初他们在葫芦谷大败自己时当众拥吻的画面又浮上心头,怒火熊熊燃烧:“调兵给我包围采石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这次我教你插翅难飞!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人在我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把你踩在脚下,让你亲眼看着我的铁骑践踏大元的大好河山!元邈——我来了!
采石场。
乐嘉武平一看:“凭你也敢管本王的事?你这贱种!”
来人正是宋远之,身后跟着两个随从,可这俩随从一身的杀气,弄得一干人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露出趴伏在地上遍体鳞伤的身体。众人眼前一花,那俩随从就到了面前,旁若无人的把地上的人扶了起来。
四王爷不干了,火了:“怎么?宋远之,你当真要跟本王作对?”
宋远之不理他,只看着坐起来的元邈,元邈和他眼神一对,微微点头,把天心拉在身边,自顾自的闭目调息。
他这里眼睛一闭,宋远之和两个随从就动作起来,刀光剑影中惨叫连连。
宋远之反了!
有刺客,来人啦!
保护王爷,保护王爷!
啊——噢——
快跑啊!
元邈此次出关为隐藏行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