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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我,不要死,也不要晕过去,好不好?你不在我好害怕。”
她很少在元邈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此刻心悬元邈安危,不禁真情流露,颤抖着声音哀求。元邈心神一荡,心想这一箭倒也挨得值,反手握住她搂着自己的手臂保证道:“你放心,这点小伤还要不了本王的命,我答应你,尽量不晕过去,好吧?”
这带着商量的语气把天心逗笑了,也是,自己的要求实在有点过分,利箭出体,这等剧痛还不许人家晕过去?这人居然还跟她有商有量,说——尽量?这时月朗似乎也感觉到接下来的事情比较危险,他走到元邈面前蹲下身子,抱着他父亲的腿一脸担忧。
此时天心正好面对着他,看着他小嘴张了张,欲言又止的样子,联想到刚才元邈危急时他冒出来的一句话,心念一动。她在元邈耳边小声说:“王爷,你忍着点!”元邈正不知道她此话何意,天心伸手握住箭身,不往外拔,反而往里一送,元邈猝不及防,“啊——”一声痛呼,身子猛地弹起,却被天心死死压住。
奇迹出现了,就在元邈大叫一声的同时,月朗的口中也发出“啊——”一声惊呼,他扑到元邈身上,满眼诧异的看向天心。天心也紧盯着他的双眼,喝道:“说话!你要什么说给母妃听!”
月朗的嘴张了又张,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天心的手又用了点力,元邈隐约知道了天心的意图,闷哼一声,却不再挣扎,满头的冷汗,伤处鲜血泊泊而出。
“说,你要什么?不然你父王还要受苦!”天心简直是面目狰狞,把后娘的嘴脸表现得淋漓尽致。
终于月朗喉中格格作响,断断续续说出几个字:“求、母妃、救、父王!求、母妃、救、父王!求——”
听着这低沉沙哑的声音,元邈于剧痛中舒展了眉头,天心笑着落下两行泪来,手中猛一用力拔出长箭,元邈又是一声大叫,未免自己晕过去,劈手夺过刚刚离体的箭支咬在口中。天心满手是血,强压着狂跳不已的心脏用布条紧紧缚住往外飙血的伤口。
元邈竟然真的没有晕过去,缓过一口气,他吐出口中的箭,伸手把月朗拉进怀里,喃喃的说:“儿子,我的儿子,对不起,是父王对不起你!”
月朗第一次感受到父亲的怀抱,先还刻意压抑着,在元邈不断地道歉声中终于爆发出来:“父王——”嚎啕大哭。
天心看着这对解开心结的父子,又是开心又是伤感,也不打扰他们,走到洞口把手伸出洞外,任凭雨水一点点冲刷掉手中的血迹。
直到月朗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天心回过头,只见那孩子已迷迷糊糊睡过去,睡梦中还在抽泣着。天心从元邈怀中抱过孩子,放在洞内避风干燥处躺好,这才和元邈四目相对,竟有些尴尬起来。
还是元邈先打破沉默问:“袭击你们的人可曾说过什么?或许有蛛丝马迹可循。”
天心仔细回想:“没有,一言不发就突施偷袭,而且并不想生擒我们,招招致命。就不知是冲着我还是冲着月朗?”
两人分析半天不得要领,最可疑的是天心的父亲韦相,但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为何要突下杀手,却又对元邈处处留情,元邈恨恨的说:“查出主使之人,本王断不会放过他!”
这一用力牵动了伤口,元邈皱紧眉头捂住伤处,天心立刻靠过去问:“怎样?血可止住了?”
元邈趁机捉住她的手说:“爱妃,你今天也折磨得我够了,可消了气吗?”
一听这话,天心就要甩开他的手却没能甩开,又不敢用力,只得由他抓着,红着脸不看他:“谁要折磨你?还不是为了逼你儿子说话!你若不甘心,再抽我几鞭子出气啊!”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元邈把头搁在天心肩上,声音越发的虚弱:“本王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对你动粗,你就原谅本王吧!”
“哼,打都打过了,你不知道女人都特别会记仇吗?再有下次,我永远都不理你!”说着狠话,不见元邈搭腔,以为他又装蒜,耸耸肩膀:“喂,怎么不说话?”
还是没有回应,天心慌起来,一个劲耸肩膀:“元邈!元邈!”
经不起这么摇晃,元邈突然又出声:“爱妃,让本王睡一会儿,乖,别再摇了,本王好累!”
“哦!”呐呐的应了一声,天心不敢再动,想起他失了那么多血,也是该好好休息一下。枯坐了一会,天心眼皮越来越重,也要迷糊过去了。
迷糊间猛然惊醒,定定神,发现元邈在一阵阵发抖,摸摸他的头手都是冰凉。失血过多,又没有及时治疗,再这么下去,只怕伤口感染发起烧来就糟了。天心想了想,脱掉他的上衣,元邈精壮的上身□在眼前,虽贵为皇胄,但这具躯体却是伤痕累累,想他15岁就纵横沙场,受伤流血是家常便饭,怎会不留下伤痕?可是谁曾经说过男人身上的伤痕就像男人的军功章一样,不仅无损美感,反而倍增男性魅力。天心的手不禁抚摸上去,就在触到元邈肌肤的一刹又触电般缩了回去:“我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趁人家昏睡吃人家豆腐,真不害臊!”
摇摇头,甩开不良绮念,把熟睡的月朗抱过来,三下五除二剥个精光,赤条条塞进元邈怀里,脱下的衣物全部盖在两人身上,用月朗热腾腾的童子之身为元邈取暖。
可是月朗的身子太小,热量有限,元邈依然不断打颤,天心咬着嘴唇,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我是为了救人,没有别的意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站起身,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只余抹胸和脔裤,钻进一堆衣服下面,用自己滚烫的胸膛贴上元邈冰凉的后背,把自己的膝盖紧贴元邈的腿弯,□的双臂包住元邈同样□的臂膀,几乎烧到四十度的脸庞贴着元邈的后脖颈,一阵清凉好不舒服!
到底是她替元邈取暖,还是元邈替她降温???
☆﹑温泉爱欲
有了外界传输的热量,身强体健的北定王的自我调节机能很快被唤醒,内息逐渐平稳开始自我疗伤。不知过了多久,元邈睁开眼睛,略微调息,只觉神清气爽,伤处的痛楚也减轻了许多。正想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才感觉不对劲,怀里有个□的小身体,背后?背后是什么?元邈稍微感知了一下,立刻明白自己为何重伤之下在这个寒冷的山洞还能恢复得这么快。感动之余想起身后的风景,一夜没发起来的烧这会儿熊熊燃烧起来。
似是耐不住热,天心无意识的离开元邈滚烫的肌肤,翻了个身,元邈缓缓呼出一口气,轻轻转身,眼前是一片光洁如缎的裸背,伸手顺着背脊滑行而下,那一路的肌肤因受到轻微刺激而颤抖,更增绮丽,元邈哪里还忍得住,探过嘴去在那如丝般的肌肤上种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草莓。
熟睡中的人感受到身体的异样,悠悠醒转,浅浅的呻吟了一声,激得背后的蠕动吮吸更加热烈。迷糊了一会儿天心才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样到底是什么,惊得立刻就要起身,可她的动作哪里快得过元邈,轻易就被元邈压在身下,原本在她后背肆虐的元凶捉住她的樱唇,及时堵住了她的惊呼。
天心这个呕啊!好人真是做不得!为了救他的命牺牲了自己,结果就得到这样的报偿?恨起来就想张嘴骂人,却被趁虚而入,元邈的舌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口中予取予夺。渐渐地天心放弃了抵抗,心中隐隐觉得这样的报偿也很不错!甚至想要得到更多。
感受到天心的回应,元邈从善如流,手更加不老实的向下探去,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怯怯的声音:“父王?母妃?”
元邈的动作登时僵住,暗自为自己悲哀:堂堂北定王怎么这么衰呢?什么时候才能达阵成功啊?(语言过于现代,权当是作者替他悲哀的!)天心对元邈再一次无奈的急刹车不怀好意的笑了,元邈恶意的在她胸前一捏以示惩罚,回身看向坏他好事的儿子。
月朗睡醒了,看见父王母妃叠在一起不知做什么,就唤了一声,却不知令他父王大大不爽。小家伙揉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人虽小却知道害羞,伸手连连把衣物往身上堆,这下把盖在元邈和天心身上的衣服都扯了过去,元邈倒是无所谓,天心却不能,惊呼一声连连又把衣服抢回来,元邈看这两人在身边抢来夺去的狼狈样子哈哈大笑,一把拎起月朗的身子抱在怀里站起身,豪迈的说道:“我们男子汉怕什么?”
天心趁此机会赶紧整装,三人才收拾停当外面传来嘈杂声,原来大雨冲毁了元邈沿途留下的印记,飞鹰带人在林中搜寻了一夜才找到此处。一群人跪地请罪,就驾来迟累得王爷受伤,王妃和世子受惊,罪该万死!元邈知道是大雨误事,也不怪罪。
此次袭击除了留在元邈身上一支寻常箭支外,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元邈严令不许声张,以静制动,以感染风寒为由告了几天假在府中养伤,暗中命护卫严加戒备。月朗虽开口讲话,但习惯使然,依然沉默寡言,基本你问一句他答一句,元邈和天心也不逼他,顺其自然。只是星晞对哥哥可以讲话无比兴奋,整天缠着哥哥,倒也奇怪,这月朗对别人都是酷酷的,唯独对这个双胞胎妹妹格外耐心,让人想起飞鹰和飞燕兄妹,元邈索性把他们二人拨给天心,一来加强王妃身边的守卫,二来也帮忙照应世子和郡主。
只有一样难办,星晞每晚一定要和天心一起睡,弄得元邈屡屡不能如愿,又不敢得罪女儿,星晞对父王的坏印象太深,这些天元邈出尽法宝才使得自己的形象略有改观,实不敢和女儿抢夺她心爱的母妃,而天心正好拿星晞当挡箭牌,丝毫不配合,急得北定王不得不把上阵杀敌的计谋用上了。
这日飘雪和寒梅在天心房里闲聊:
“你知道吗?咱们王府后山的温泉重新修整好了!”
“听说了,可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