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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 桌 小 说,难道人好走进内室来看奴不成?”
当下决定了用卫郎的主意,四个人聚在一起又详细商量了路线和接应等问题。
议定后,翠柳连连道谢。
卫郎道“我竟不知道是帮你呢,还是害你呢。你瞧瞧徽儿姐姐,是哪不好?人人赞你好运气,你倒要跑。”
翠柳低头道“是奴才自己没福气,当不起。”
卫郎笑道“你若再说这样见外的话,我可就不帮你了。”
翠柳忙道“没有没有,真是奴才没这份福气。一起的小厮们,也都说奴能给奶奶做通房,是奴才的好运气。奴只是不愿意做通房,将来大不了是个妾。”
卫郎道“可不是嘛,多少人羡慕你呢,没瞧出来,你到是个有志气的。也不枉我替你筹划一场。”
翠柳见卫郎许了帮忙,又是连连道谢。
卫郎笑道“这个可不算数,久闻你唱的好了。你唱个给我听。”
翠柳笑道“不知道卫少爷想听什么?”
卫郎道“随你,唱唱你的心思如何?”
翠柳也不推辞,一笑道“既然少爷想听,奴才就献丑了。”
说罢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敲出点来,合着唱道“人说道为妾侍,恩荣具显,却不道深闺内,寂寞无边。”翠柳果然好嗓子,高音如雄鹰拔地而起,直冲霄汉,低音如清泉滑过山石,潺潺流淌。一句寂寞无边唱罢,只见子玉和卫郎两个都暗了脸色。
翠柳接着唱道“为妾侍谁不是红消香断,为妾侍哪个有好合百年。”卫郎听着他的曲子,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无暇的目光流连在卫郎的脸上。
翠柳唱道“深宅院,纵负奇才难施展。深宅院,鸟在笼中再难飞上天!”一个天字,恰如盛放在夜空中的烟花,璀璨绚丽,高悬于九天之上。只见翠柳吐字高亢有力,眉宇间无一点困顿之色。霎时间所绽放的光芒,让子玉和卫郎都流露出艳慕的神色。
翠柳顿了顿,低了一调,又唱道”为妾侍实非是翠柳心愿,仗诸位,助我逃出得保全。”
卫郎拍手道“就冲你这一支曲子,我定帮你保全。索性好人做到底,接了你出去后,就说是我家旁支的族弟,光明正大的嫁了她。”
子玉又叮嘱了翠柳万不可收拾细软,更不可形于颜色,让人瞧出了端倪。卫郎道“哪里那么麻烦,我可不耐烦说这些。”
子玉一笑,也止住了话题。
我写了信,叫庆安送给了宋眉让她安心等着。
过了两日,老爷子派人来叫我。
我过去听候吩咐,老爷子道“我昨儿去普济寺烧香,那主持是最灵验的。她说子玉命中无女。”
我道“我听说过,那主持是叫……是叫,您瞧我这记性,就在嘴边上,是叫……”
老爷子看我咬牙皱眉,笑道“叫慈济。”
我赶紧道“对对,就是这位慈济大师。连京城都知道她呢。”
老爷子得意道“那是自然,慈济大师是最灵验,最慈悲的。真正有道行的人。”
我道“父亲听说的竟和我听说的一样。说这位慈济大师活脱脱菩萨下凡。”
老爷子道“正是这话。这慈济大师专一普度众生,有求必应的。”
我道“这我就不大信了,难道说这慈济大师还有法力不成?”
老爷子道“怎么没法力?那萧状元就是她保出来的。”
我做出好奇的表情道“那您可得跟我说说,怎么还能保出状元来?”
老爷子道“要不说慈济大师灵验呢?那萧状元本是个穷秀才,在普济寺借宿。慈济大师就断她祖上积德,能到举人。那萧状元也是个心气高的,就求慈济大师替她做法,慈济大师指点她吃了长斋,又替她印了经文,各处与人结下善缘。后来,果然金榜题名,折桂蟾宫。如今可是人人钦敬的状元了。”
我道“那可真真的了不得,这慈济大师竟是个活菩萨了。”
老爷子道“这是自然,如今余杭哪个人不知道慈济大师是活菩萨。”
我道“那岂不是无所不能了?”
老爷子道“除了伤天害理的事她不肯做,只要是为人修福积德,解苦救难的事,那慈济大师没有做不成的。”
我道“那就好办了,这慈济大师既然有这通天彻地之能,咱就烦劳她给我求个嫡女吧。想来她那么大道行,一定行的。”
老爷子一怔…………
我笑看老爷子。
老爷子咬牙恨到“真真得好孩子,算计起你爹来了!”
我笑道“父亲这是说哪里话来?难不成父亲竟不想我得个嫡女?”
老爷子又气又笑,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舍不得他。咱们就破上几百两银子,做个大大的法事。”
我嬉笑着蹭到老爷子身边去,说道“我先前是没瞧出他的好来。如今越看越爱。说起来,我还该给父亲认个错呢。”
老爷子道“给我认什么错?”
我笑道“我那时候,也是年小,不大懂事。还心里偷偷埋怨过自己命不好。怎么这样的事,让我摊上了。埋怨父亲不该先生我,该先生妹妹才是。”
老爷子笑道“这哪里是我说了算的。”
我笑道“所以说是我不懂事啊。子玉到京城就教训我来着,说孝者顺也,说父亲在家天天想着我。说儿行千里父母忧。说父亲想起我来就哭一场。我原本觉得他生的不好,不大想亲近他。可后来见他句句都说的在理,行事又稳重,又大方。心里头也不免有几分觉得他好了。在后来一路上经风历雨的,父亲您是没瞧见,他跟那些个贼人抢明儿,跟抢自己眼珠子似的。我心里头多少是有些感动的,到底他拼命护的是我的骨血。再后来,他为了拦着官兵放箭,一簪子扎进自己脖子里。他一个男人家。不是真急了,也不会如此泼辣。可见他心里头是有我的。我这么想着想着,就越看他越好。如今一天瞧不见他,心里就怪想的。”
老爷子叹了一声“当初为了娶他进门这事,你一走四年……儿啊,你撇的我好苦。”
我忙道“如今我想明白了,母亲前几日还说来着,这婚姻是合两姓之好。原本就应该听父母的。以前是我小,任性了。女儿在外头这几年,也时时惦念着父亲母亲的。”
老爷子伸手抚摸着我肩头,似欣慰似感慨道“是长大了,长大了。”
我笑道“再大也是父亲的女儿。一样要跟父亲撒娇耍赖的。”
老爷子故做怒色道“呸,就这么经不得夸。”
我嘻嘻一笑,上前坐在老爷子身边,跟老爷子道“我今儿这么懂事,老爷子不赏我点什么?”
老爷子也笑道“我还道真长大了呢,原来是瞧上我的东西了。哄我呢。”
我笑道“老爷子的东西,我瞧着样样都好。只恨不能全要走了。”
老爷子笑道“哎呀,可了不得了。来人,快快把她打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表达我对末世边延的回安童靴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爱。
加更一章。
晚上六点还有一章,敬请观赏。
JJ抽的很有型,回复不了留言。
表示一下抱歉……
☆、安排停当
一屋子人都陪着笑了起来,有人给老爷凑趣,高声答应了。自然不会真有人跑来打我。
我随手指了桌上的一套茶壶茶碗,另一手摇晃着老爷子。口中求道“父亲,赏了我吧。”
老爷子故意做出舍不得的表情来。
我再接再厉,继续求道“父亲,我瞧上这个了好几日了。就赏给我吧,好歹我也是亲生的不是?”
老爷子扑哧一声笑了。又说道“还不快给咱们家大奶奶把东西包起来,好好的送过去。你们再不给她送过去,我这把老骨头都让她揉搓散了。”
我做出欢天喜地的样子又和老爷子扯了会闲篇。然后告了退。
我前脚出了门,后脚老爷子就让身边的人都去门外候着。
良久,老爷子才叫了杨柳进去。
老爷子问杨柳“我记得徽儿要走的那套茶壶是今儿早起换的是不是?”
杨柳呐呐道“是……”
老爷子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杨柳道“大奶奶也是哄老爷高兴……”话说到一半,偷眼瞧见老爷子面沉似水,自动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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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了茶具回去跟子玉表功,子玉一笑。
我坐在桌旁跟子玉闲话,廊下的鸟儿婉转而啼,我说道“咱们放了它们了,怪可怜的。”
子玉笑着问“它们让人养惯了,放出去活不了的。”
正说着话,老夫人身旁的小厮气喘如牛的跑了进来,报道“老夫人叫夫人速速去书房。”
我转身去了书房。老夫人道“京城里送了信来,皇上驾崩了。榜文还未发。你回去叫玉簪把素色的帐子,灯笼备下了。莫到时候慌了手脚,仔细了,莫要出了疏漏。”
我领命。
回去告诉了子玉,子玉亲自带着人去办。我看着他命人抬箱笼,问道“皇上死了咱们不用服丧吧?”
子玉道“妻主莫要胡说,皇上驾崩,自然要服丧。”
我暗想,驾崩,哼,连累我连肉都没得吃,活该让人架出去嘣了。
还没接茬,杨柳传话,老爷子有请。
又赶紧去了正房。
老爷子道“听说京里送了信过来,皇上驾崩了,你可得了信儿了?”
我道“是,母亲刚才把我叫去书房,已经吩咐过了。我屋里正往外收拾素色的物件呢。”
老爷子道“我如今也瞧出你对那玉簪生了情谊,只是他不大好生养。如今又是国丧三年,禁婚嫁。虽说那慈济师太好本事,可万一有个不成呢?”
我问道“父亲的意思是?”
老爷子道“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娶了卫郎过门吧。”
我道“女儿誓死不休夫,卫郎又不为妾,如何处?”
老爷子道“我这就去和卫郎的父亲商议去,徽州那边如今有的是人娶了‘两头大’的。咱们明说了,跟玉簪只叙年纪,不分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