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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鸯蛊-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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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小九转向耿楚:“也好。摄政王可有忙的事,不如留在朕的宫里同朕用膳可好?”
  “微臣遵旨。”耿楚拱手道。
  玉兰花落了,带出一阵阵醉人芳香的春泥,茂盛翠绿的玉兰枝上落了两只黄鹂,耿楚随意的靠在窗前,季小九悠闲的翻着话本子,北雨踏着小碎步走进殿里:“陛下,午膳准备好了。”
  季小九随手将《无极门》放在一旁,“耿爱卿,随朕去吧。”
  “是。”季小九随着北雨前去偏殿,偏殿里的红木浮雕窗大开,阵阵春泥的芳香传入殿内,季小九看着香桌上的菜肴,不禁咧嘴笑道:“今儿有朕最喜欢的梅子羹。”
  “陛下。”耿楚伸手拦住要扑在菜肴上的季小九:“梅子羹吃多了酸胃,会不舒服。”
  “朕让冬姑多备些清茶便好,反正午后没什么要紧的事,贪吃一点也无妨。”季小九嬉笑道。
  耿楚无奈,季小九爱食酸的他知道,前一世每次吃多了都胃痛,这一世也同样拦都拦不住。
  耿楚是看着季小九长大的,交情不同于旁人,季小九觉得耿楚有的时候也不同于臣子,比如说她第一次来葵水,痛得上不了朝,在太医之前,耿楚就用五灵脂、木香、小茴香等药材熬药喂她喝,比那些白发苍苍的老太医方子好用的多。
  季小九喝了整整三碗梅子羹,果不其然的胃里开始反酸,靠在交趾黄檀的贵妃榻上,一边哼哼唧唧的揉着胃。
  耿楚给季小九甄了碗清茶,和煦的笑道:“都说了陛下不要吃那么多。”
  季小九下巴抵在扶手上:“不要再让朕说话了,再说话朕就要吐了。”
  耿楚起身靠的更近了些,素白修长的手附在季小九的胃窝处轻轻打转,“微臣得知民间有意妙方可以缓解胃酸。”
  耿楚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季小九心下一惊,刚想远离他就发现自己身后是黄檀木的贵妃椅靠背,自己被耿楚半困在贵妃椅中了。
  “耿。。。。。。爱卿。。。。。。虽然朕为君你为臣,但男女毕竟授受不亲。”说着便用小手去推搡耿楚结实的胸膛。
  耿楚看出季小九的羞窘也自然的后退了一些,“陛下赎罪,只是看着陛下这般难受,微臣担心罢了。”
  不说耿楚的手法还真心不错,他揉按了这几下之后,感觉上涌的胃酸压下去了一些,季小九摆摆手作罢:“你别停啊,千万不要让别人瞧去。”
  耿楚低头浅笑,又重新贴在季小九的胃窝轻揉起来。
  午后阳光温暖,撒在耿楚昳丽的容颜上,季小九不禁抬手去触碰耿楚的白皙的面庞,突然惊觉自己的行为有失大体,尴尬的缩挥手,阳光金子般的撒在耿楚的笑容上;耿楚笑的淡定又从容:“陛下怎么了?”
  小九动心了么?
  “朕只是觉得,耿爱卿姿色甚佳,只是不近女色这一点,倒是让朕觉得有点惋惜。”季小九摆了个姿势道。
  “陛下为什么觉得微臣不近女色?”耿楚问道,心里不禁叹道:这小九想的都是哪跟哪啊?
  “身在官场,却从不出现在烟花巷柳,府里也没有通房侍妾,同僚之间青梅馆的宴请你也从不出席,可不是不近女色么?”季小九的眼光中夹杂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目光灼灼,看的耿楚不禁偏过头去。
  “陛下的秀子不也是一样。”耿楚问道。
  “他们可不一样,他们是朕的秀子,可摄政王你有很多理由通房纳妾啊!”季小九歪着头道。
  耿楚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歪点子,颜南卿不近女色就正常,他不近女色就有断袖之嫌,只好扯了季小九脚底的绒被给她盖上,“陛下别问了,午休吧。”
  得,他这么一躲,在季小九心中是瞧准他的断袖之好,在耿楚三轻一重的轻拍中,季小九也渐渐乏了,困意上来,总觉得耿楚还在这不好睡去,但看着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模样分明是要哄她入睡。
  季小九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那年她才刚及耿楚半人高,冬雷阵阵,闪电落在殿里分外明亮,吓得她半夜惊醒,刚巧那日耿楚有事觐见,冒着大雨进宫,季小九还穿着中衣,耿楚就闯了进来,虽然她已经是皇帝,但还远没有那么坚强,看见耿楚进来,衣角边还有雨水漫过得痕迹,突然间觉得自己无比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外面雷声轰轰炸响,吓得自己使劲蜷缩着身子。
  “陛下?”耿楚轻叫。
  季小九翻了个身,从被窝里露出泪眼朦胧的双眼,奶声奶气道:“我害怕。”
  耿楚低下身,还有些微凉的手堵在她的耳朵上,“陛下不怕,臣在这里。”
  季小九下意识的往龙榻里挪了挪,在旁边腾出了一人的位置,“你上来吧。”
  耿楚先是一愣,但也料到她年纪小,不懂的男女有别,才脱了外套和她躺在一起,前一世的季小九也极度的惧怕打雷声,但只要有人紧紧的搂着她,她便可以忍受,所以一听到雷声,耿楚赶紧赶到了宫里。
  季小九想起这件事,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第一个睡过的人是耿楚。。。。。。
  看着季小九均匀的呼吸声渐起,粉雕玉琢的脸蛋清秀透丽,耿楚不禁低下身子,轻轻的附在季小九的玲珑的唇瓣上,温润柔软的触感不禁让耿楚呼吸渐重,为了不惊醒季小九,耿楚只是轻轻的贴上去,并没有加重力道,熟睡中的季小九就像一朵罂粟花,既让人心驰神往,又不敢让人靠近。
  外殿的的北雨进来时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亲眼看见摄政王眼神宠溺温柔的看着她家皇上,还大胆上去轻吻,午后暖阳照着两人相拥,在北雨的眼里却异常美好,不知不觉的呆在原地。
  在她眼里,其实摄政王才和陛下最般配。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户部

  发现到有人在看自己,耿楚从季小九的唇畔移开,转身看见了怔怔站在鲛珠纱薄帘旁的北雨,他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示意北雨离开,面色如往常一样波澜不惊,北雨看被摄政王发现,瞬间像受惊的脱兔,无处可逃。
  得了耿楚的允准,北雨悄声的退出去,耿楚将季小九头上的檀木窗户轻轻的虚掩上,生怕她这样睡着的时候受了风,又将她身上的薄被盖到肩膀以上,一切都好像没人窥见一般。
  出了金华殿,北雨伏身跪在一旁,殿前的玉兰花都有些枯败垂落,被浓密葳蕤的绿叶取代。
  “你看见了什么?”耿楚背对着北雨,淡淡的问道。
  “回。。。。。。回王爷,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见。”北雨头抵在雨花石上,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四周万籁俱静,只听得风穿过浓密的叶子发出的簌簌声,良久,听得头上无声,北雨悄悄的抬了一点,发现摄政王正在居高临下的斜乜着她,沐浴着阳光,斜下的凤眸里隐隐透露着寒意,修长的食指置于唇畔,噤声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要和谁说。”
  “是。。。。。。”北雨吓得又赶紧低下头去。
  直至耿楚离去,北雨才敢抬头,怔怔地望着摄政王的背影,那背影岿然欣长,北雨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而他竟然卑微地爱着女人,明明可以霸道的拥有,却一定要小心翼翼的维护。
  耿楚回到摄政王府正直午后消暑,寥落的摄政王府早在他的父辈就已经没落,而他还在垂死挣扎。
  这时梁伯从抄手廊边走来:“马上就是陛下的笄礼了,王爷还是无计可施么?”
  “本王已经将戎狄来使的时间推为陛下笄礼,倘若戎狄来使非要在当日觐见,陛下也无计可施,笄礼也就只能延后了。”
  “难道传说中无所不能的摄政王,就只能靠逃避来解决问题么?”说完梁伯又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但没一会儿又停下了,因为他也有些笑不下去了,他确实是来看好戏的,可面前的人似乎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决定一味的等死了。
  梁伯是从没有如此不愿意看见一为鸳鸯蛊的宿主死去,他自诩嘲笑那些宿主咎由自取,却从没有如此怜悯一个宿主。
  “能拖一日是一日罢了。”耿楚淡淡道,也不理梁伯的嘲讽。
  “鸳鸯蛊随着皇上深爱他人而渐渐深入摄政王的骨血,它会吸食王爷的内力和功力,倘若皇上一直爱着颜南卿,却又不行笄礼,那王爷早晚就是废人一个,就算不死,也生不如死。”
  耿楚面对着梁伯的挑衅似乎漠不关心,梁伯又继续道:“怎么?王爷后悔了么?”看着耿楚不做声,梁伯讨了个没趣:“老妇早就告诉过王爷,鸳鸯蛊是诅咒。”
  “不!”听到这里,耿楚突然出声道:“鸳鸯蛊于那些处心积虑的人来说是诅咒,只要本王重生,小九能活过来,那它就不是诅咒,是恩赐。”说道最后,耿楚感到无比的欣慰,目光渐渐温柔下来,只要季小九能活过来,受点苦算什么。
  梁伯突然间怔忪住了,他一直以为鸳鸯蛊的真正意义是诅咒,诅咒得不到爱慕之人不得好死,却从未发现,鸳鸯蛊对于耿楚来说,却是一次重活的恩赐。
  季小九醒来的时候,午后的阳光还热着,睡的暖暖和和的季小九脸上染着红晕,刚刚她做了一个梦,好像还是春梦,她梦见颜南卿,还梦见他们琴瑟想和;举案齐眉,恩爱的像一对鸳鸯,颜南卿总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就好像李芙尔根本不存在一样。
  刚刚坐起身,她还觉得自己的唇畔残留着颜南卿的余温,一切都那么真实,连柔软的触感都很真实,感觉自己的脸上好像火烧似的热,季小九不禁羞涩的笑了起来,北雨端着玫瑰花汁水进来,看见她家皇上面色潮红,不禁想起摄政王的举动,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季小九双手贴在脸颊上,看见北雨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半眯着眼睛看她:“怎么?难不成你也思春了?”
  北雨慌忙低下头:“奴婢不敢。”
  季小九就着龙洗里的玫瑰汁水洗了脸,冬姑从门外进来,轻声道:“陛下,顾尚书和颜大将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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