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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的大脑都在充血,她强颜欢笑,一直在找最合适的机会下手,无奈男人的心里似乎早有提防,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时间,始终是拖延不了多久,男人死死盯着她脱下自己的衣物,那种忍不住要尝鲜的表情在弯弯眼里就如同锋利的尖刀,一刀刀都剜在她的心口。
无数次,她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她能走出这个屋子,她一定要将沈若天推进万劫不复的地狱。
夺回她想要夺回的一切,重新站在阳光下找到微笑的勇气。到那时,她会擦去受尽凌辱的过去,成为主宰一切的上帝。
只要,走出这个屋子!
只要走出这个屋子,她的生命有一万种可能!
是的,只要走出这个屋子!
男人紧盯着她,突然,一把扯去了那件最深的障碍,跪在了她的身上,夹住她的臀。
这种屈辱,她尝了千百次。有很多时候,她想到过死。但是一想到自己所承受的一切,死念又被压了下去。
就算是苟延残喘,她也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只有活着才能让那些践踏她人生的魔鬼得到最深刻的惩罚。
强压着眼泪,一股忽来的刺痛钻进她的身体,她的身子跟着男人发泄欲|望的动作狠狠地颤动着。
口腔内侧的血肉被弯弯咬破了一道口子,嘶嘶得疼着。疼痛能让她清醒,清醒得连嘴角强扯的微笑都始终没有落下。
就是在那一波一波颤动的频率里,弯弯更加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就在他低吼的那一瞬,身体趴了下来,脑袋埋进了弯弯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气。
就是现在。
弯弯一把掏出了枕头下方的尖锥用尽所有的力气又快又狠地刺进了男人的脖子,穿透了他的喉结。
这绝对是场无声的死亡。
鲜血顺着男人的颈部流淌下来,一行行划在弯弯的胸口。
空气里的血腥味让她贪恋。
眸光清冷的扫了眼这个锥子,她磨了好久好久,久到她都快要遗忘。
说起来还得谢谢沈若天,注重生活品质的他,家里用的东西都是质地高档的材质,大号高脚杯的支柱制成簪子的形状。
起身,她步入卫生间,擦去身上的血迹,换上了那件她最钟爱的白色连衣裙。
她凝了镜中的自己很久,只要踏出这间屋子,就等于重生。
弯弯知道除了她的房间门外有手下,大院里夜里还有人巡逻。唯一的突破口便是沈若天的房间。
因为只有沈若天的房间没有安置防盗窗,他喜欢用高倍望远镜看天幕,不喜欢被乱七八糟的东西遮住视线。
弯弯的嘴角划过一丝生冷的笑,走到沈若天的房间。床上的被单被撕扯成一条条长布条。
弯弯将他们连接起来,然后再用编麻花鞭子的方式拧成了一股坚实的绳子,纵身一跳!
霓虹灯的华彩,城市的夜色,都那么美。
☆、第77章都交给我
黎明的光晕穿透树叶的折射打在乔菀素白的脸上。细长的睫毛在光线下轻轻颤动,血色全无的唇微不可闻地呢喃着,水,我要喝水。
简言蓦地睁眼从噩梦中惊醒,在那场枪口与枪口惊心动魄的较量里,是乔菀的声音把他带出了梦靥。
水,水!乔菀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喉咙干涸地像是被黏连在了一块,几乎要隔断她呼吸的行径。
简言的眉心蹙动,大手轻轻覆在她的额头上,为她擦去汗珠的动作温柔小心,小菀,你好些了吗?隔了一夜,简言脸上的胡渣都冒了出来。
水?简言终于听清了乔菀迷迷糊糊之间说的话,心里一阵慌乱,英眉一蹙,赶忙站起拿过桌上的水杯兑些热水。
试过温度后左手拿着水杯,右手轻柔的穿进她的脖颈,将她的身子倚靠在自己胸膛。
小菀,水来了。他的嗓音极其温柔,宽阔的胸膛成了她倚靠的床榻。
闪动的白光钻进他的眼中,浮动出无限的心疼。
她无力的睁开眼睛,抬头便是简言的侧脸。简言穿了件很随意的灰色居家服,整个人看上去亲和许多。
乔菀先是不管不顾的握住水杯猛喝了几口水,思绪才点点滴滴的衔接成一个完整的片段。
像是身体里突然爆发出的一股力道般,她倏然惊慌地唤了声他的名字,简言简言!
心口没来由的一软,眉头就蹙得更紧了些,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连连应声,小菀,我在,我在这。
乔菀用手掌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侧过目,清楚明朗得看到一张英俊的脸,那么真实存在的脸。
你没事吗?你周遭的一切都很陌生,目光落在简言缠满纱布的手腕上,心里轰然一怔,你的手?
简言冲他轻轻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沉吟道,我没事,只是扭伤。
乔菀微微舒出口气,又追问,春花呢?春花也没事吗?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这是哪儿?
简言的目光始终凝在她的脸上,手臂环住肩,一把将人揽进自己怀里。
她的后背紧紧贴合简言的胸膛的坚硬,这种烫人心魂的温度在不知不觉中她早已熟悉。
耳边,传来简言轻柔的嗓音,他的气息毫无预兆地钻进她耳朵里,幻化成满满的宠溺,都这种时候了,你这个笨蛋还在担心别人。我的手没事,春花也没事,她昨晚哭了整整一夜,现在在隔壁房睡下了。简言耐性极好的一个个回答着,不急不躁,不紧不慢,就算此刻是天塌下来,他也会顶着。
身子被紧紧箍在了简言胸前,可她这会没时间考虑着是否妥当,慢慢的疑惑像是万千蝼蚁般啃噬着她的思绪,嗓音打着颤,剥开简言的手侧身,怎么会?那个男人怎么会放我们走。身子的扭动扯动了腿上的伤口,痛感猝不及防地袭来,她失声大叫,呃~好痛!
一听见乔菀喊痛,简言的心也跟着扭成一团,他放下水杯轻轻绾下乔菀耳边散落的发,低低地说,以后再也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你想知道什么,等你好起来我通通都告诉你。如果你好奇心真那么强,那就快点振作快点康复。
回想起触目惊心地那一幕,乔菀垂下了眉梢,咬了咬唇,声音也便得没有底气,我,还能站起来吗?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个伤口恐怕是伤了肌腱,要好起来怕是不容易。
简言轻轻一笑,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傻瓜,我说你会好就一定会好。
他的话让她安心,可眼神一瞬间的空洞,忽然想起昏睡中宛如真实发生过般的梦境,心脏突然狠狠颤动。
她扬起削尖的下巴,眸光中掠过光影,着急道,我,我,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站在一片汪洋大海上,在生死关头你丢给我了一块浮木,就在我快要触及到的时候你却一下把它抽走,我动不了,海水很冷,还有她越说脸色越苍白。
简言宽厚温暖的大掌一把捂住了乔菀的嘴,神情徒然严肃,不会有那样的事,以后,如果真的再有你梦里的生死关头,那我一定会把生的希望留给你。
简言的话锋一落,两双眼眸的目光交织纠缠了很久,两人的心里都很清楚,面前的人早已不是当初一纸契约的关系。发生这么多事之后,他们早就各自雕刻进对方的生命里。
炽烈的暖意比阳光更热烈。
思绪流转,乔菀许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一副惊慌失措的摸样,倏然扯住简言的手,着急道,我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这了?
他闻言,凝视就更炽烈了些,嗯?
乔菀的眸光一直在闪烁,声音也有些隐约的颤抖,因为墓园值班的两个人死了。所以,所以我现在成了通缉犯了对吗?她百口莫辩,这种滋味比直接了结了她还要难受。
简言不语,深深叹了口气。
要不是因为他在江城还算有些面子,这会别说是乔菀,就算连他恐怕也得进局子里接受调查。
只要一天找不到证据,乔菀通缉犯的身份一天都难以洗清。
好在现在是个金钱说话的时代,家属方面简言暂时用钱安抚住,但是对方并不是容易了事的主。再加上媒体一曝光,关注度一下子被炒热了。
在江城,谁不知道简言有钱,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还不好好捞他一笔。
钱到还是小事,可乔菀不露面还好,一旦露面,又没有洗清她嫌疑的证据,沈若天一行人会善罢甘休吗?
以目前来说,乔菀留在这是最好的选择。这里是老岳没换房之前的住所。
这一片虽然破旧,可倒是安全,周遭的人都搬离了这撞危房,进进出出没人注意,他行走起来也方便。
眸光一沉,简言轻轻拍了拍乔菀的肩,坚定道,你需要好好养伤,别的,都交给我。
☆、第78章菌系病毒
从医院出来之后,他和沈若天一同站在江城最高的建筑物上俯视整座城。
站在高处,果然是会看得更远。整座江城的构架一览无余。
移下望远镜,他的眸色冷如寒冰,侧目凝向同排而立的沈若天,沉声道,简言以为自己赢了,其实他早已输得一败涂地。
沈若天不语,双手插进了口袋里,突来一问,你如果拿到东西后,会怎么做?
他回头,唇角挂气丝意味深长地笑,你是想问我会不会要简言的命?
沈若天咬咬牙,将目光移开,鸟瞰整座江城市,一字一刻道,明知故问。
他大笑,却又很快敛下,神色严肃起来,他的命我没兴趣,再说,我要是真动他一根汗毛,你会放过我吗?
沈若天的眉梢微扯,许久后,才慢慢开口,不会。简言这辈子如果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只是我不确定的是,那个HNR3菌系病毒真不会有传染作用吗?
他偏头看着沈若天,一本正经道,我不做没把握的事。不过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在浪人街的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何以你们一夜之间反目成仇。
沈若天不以为然地轻蔑一笑,收起你的好奇心,比起你想要的东西,我想要的更多。再说和简言一夜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