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差了一个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星玄突然问道。
“圆啊,你看,一个S两个点,如果外围有一个圆形的轮廓,不恰好就是个阴阳图吗?”
“唉!”星玄长叹一声,继而苦笑道:“不用你想了,这个通道建设的依据就是阴阳图,如果你们仔细观察过这座山的形状就该发现,整座山就是一个标准的圆型,通道的两端也正是这个圆一条直径的两个外沿,亏我还是修道之人,连自家的阵法都没认出来。”
“原来如此!”梁若行也仿佛豁然开朗般:“怪不得,这个通道两侧一边林木茂密,一边却光的像个秃子,可是师兄,这个阵法有什么作用呢?”
星玄双手环抱在胸前,冷静地思考了一会才道:“这个阵法其实是道家最简单的阵法,初入门的弟子最先练的就是它,不过别看它小,它可是我们道门中防御力最强的阵法之一,也是最经常使用的,就叫做太极八卦阵。除了作为一种防御阵法外,能力高的人可以把它变换为一种困阵。”星玄深吸了一口气,“因为它堪称绝对的防御,除非不振之人从内部把它撤掉,否则,外部的力量再强悍也突破不进去,当作为困阵使用时,则换成了里面的东西也冲不出来。”
“可是师兄,我们每天都进进出出的,好像没有什么啊?”安娜狐疑地问道。星玄冲她微微一笑,“你们有所不知,这个阵法是专为灵体特设的,对有实体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作用,而且,这个阵法最特殊的地方就在于只要困在它里面的东西不灭,阵法就不灭,不会因布阵人的死亡而消失,是一个不死不灭的阵法。”
梁若行的手指在会议桌上轻轻叩击,这时他遇到棘手问题时的表现,眉头也快拧成了花卷,片刻后,当所有人都苦苦思索的时候,他突然大呼一声,“我靠,不会吧!”招来的是大家齐刷刷如刀子般的目光,他只好报以苦笑,说道:“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而已,阵法这个东西是没有绝对的,如果内部的力量足够强大,我想完全可以从内部轰开结界。”说着他询问式地看向星玄,却见星玄稍稍愣了一下,缓缓地点了点头:“理论上,有这种可能!”
“那就是了。”梁若行长出了一口气,“我想为了以防万一,法术界不可能天天派个人守在这里,何况这里的灵体都异常强大,一旦阵破,根本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当年有一个精通阵中布阵的人,看到了这个阵法的缺陷,于是便在暗中对这个阵法做了手脚,既然人不能随时与鬼对抗,那她干脆就用鬼来对付他们,在这个太极八卦阵中又布下了一个鬼阵!”
安娜和李茜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能不顾及自身的福报到处使用鬼阵,身上已经被下了无数诅咒的就只有梁氏一族的梁芳,二人都是沉默不语。惟有星玄和星言在听到“鬼阵”这个词时身躯明显一震,“我明白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两队互相厮杀的士兵根本就是后加入的,因为他们身上特有的军人煞气,即便死后也凝聚不散,对原有的鬼魂有强烈的震慑,从而大大降低了他们冲出阵法的可能性,而一旦那些冤魂厉鬼出来做乱,致人死伤,便是这个鬼阵发动的条件,所以才会只有在死人时才有士兵出来厮杀的事情,至于那个老兵所烧的纸和骨灰,一来是为了稳住他们的情绪,二来也是为了维持他们的力量,因为他们也相当于被困在了阵里,不经常给点甜头,难保会和那些老鬼们合作。想出这个阵法的人实在太高明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前辈。”
星玄由衷赞叹道,梁若行却是稍有些哽咽,“她,死了!”意识到情绪有些失控,连忙喝了口水继续道:“她想出了这个阵法,但却没有出面执行,而是交给了一明一暗两个人,明处的人就指导学校这个建筑应该怎么完成,说白了就是看风水,暗处的人便悄悄完成阵法的布置,现在看来,在明的那个人就是你们的师傅,而在暗的那个就是少林的大师兄了。”说到这里,他猛地停住了,心中涌起了滔天巨浪,师傅竟然连他们也骗了,假如没有令牌,仅凭一张嘴,缘何能说服慧能把他最得意的弟子奉献了出来?甚至都能调动星玄的师傅?这项任务极损阴德不说,弄不好就会搭进自己的命。
现在,大师兄的那些画卷已经没有必要解读了,里面记载的肯定就是当年布阵的经过,只是师傅留了一手没有告诉他,在鬼阵成型之后的三天内必须发动一次,否则就等同于无效,而完成这项任务的就是星玄的师傅,他用某种法术激起了那些冤魂的愤怒,促使他们吞掉了那些民工,却没想到那个少林的和尚拼了重伤逃了出去,好在阵法也顺利地发动了。
“那些人为什么那么固执?一定要在这里建通道呢?”李茜有些不解地问道。
“记得我说过吗?整个校园就是一个大阵法,这里面的每一个建筑都是有严格的方位要求的,稍微偏差一点,整个阵法就有可能毫无效果,假如我们能查出这个大阵法是什么,或许就可以解决了。”梁若行幽幽地说道。
第十三章 故事事故
第一节 自行车也能撞死人?
舒磊离开少林已经有些日子了,虽然觉得私自离开有些对不起为了他甚至和玉虚真人闹翻的师傅,但这样一来自己等于是叛寺出逃,至此与少林彻底不再有任何关系,各大门派自然也就不好再为难少林,但少林的名声自此一落千丈却是在所难免了。
社会文明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各门派自然不会对各自的弟子动用私刑处死之类的,但追捕他肯定还是会有人做的,以他和梁若行等人的关系,自然是诱饵的最佳人选。他也还没蠢到大摇大摆地在街上乱逛,更不能回学校去,梁若行的师大是禁地,他的学校可不是,幸好自己临走将大殿的功德箱洗劫一空,否则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
他也想过去找梁若行,但藏在暗中的那些人肯定比他还想,从一出少林开始他就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这些人的身份和力量都很隐秘,他一路专拣不易藏身的地方走,可还是甩不掉那些尾巴,看来对方擅长的应该是追踪一类的法术,于是昨天干脆不再躲藏,与对手来了个硬碰硬,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他虽然给了那些人一些教训,但自己也损失不小,更有些意外地发现。
昨天夜里,他依旧像往常一样像个游魂一样在大街上游荡,不出所料那些人又盯上了他,他索性也不想着拜托他们,而是摇摇晃晃地走进了一条胡同里,跟踪他的那些人不虞有诈,三步两步就跟了上去,被舒磊走了个措手不及,将这两天所受的气一股脑都撒在了这些人的身上,让他意外的是这些人的法力也不弱,而且施法的手势怪异,咒语更是闻所未闻,噼里啪啦像是嘣豆子一样迅捷无比,突袭的优势连五分钟都没保持住就被人给扳平了,幸好他有非常纯正的佛法底子,才能勉强与敌人周旋。
“你的,梁若行的什么人?”当对方将局势扳平之后,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借机反攻,而是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舒磊一愣,不禁气结,首先对方竟然是日本人,这场所谓的法术令牌之争竟然会牵扯到了大洋彼岸,传说里可没说这块令牌对日本法术界也一样有用,更让他郁闷的是对方连自己是谁都没搞明白竟然就跟踪了他。
舒磊哈哈一笑,收了手,“误会误会,几位也是要去找梁氏的晦气么?”
那几个日本的阴阳师愣了一下,互相看了看,便也收了手,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一致断定舒磊不会蠢到想逃跑,为首的那个阴阳师一抱拳:“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阴阳师的干活,天皇阁下要我们来领回当年一对大日本皇军的英灵。”
舒磊心道你们是谁,来干嘛管我鸟事,脸上却还要露出很关心的样子,手放在背后悄悄地结起了法印,他猜到了这几个人应该很难对付,所以在一进入胡同的时候就悄悄地布下了一个阵法,只是这个阵法发动起来需要一个很长的前奏。
他“哦”了一声,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么这件事情和他们梁氏又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梁氏上一任的族长,叫做梁芳的,收了他们的骨灰,放在了一阵法里面,我们取不出来的,只有他们梁氏,才能解开那个阵法。”
“哼!”舒磊冷哼了一声,“那你们知不知道那个阵法一旦解开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
“我们当然知道,只有这个阵法一解开,我们大日本帝国英勇的战士们就可以荣归故里了!”
“放屁!”舒磊大喝一声,同时双手连挥,众人眼前的景色陡然变化,一蓬黑雾猛地将他们包裹了起来,早前布下的阵法终于完美地发动了。“哼,你们大日本帝国的鬼魂可以回家了,可是整个学校都要被你们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为了那些早已死了好几十年的人,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事,轮不到你们这种东亚病夫来管。”话未说完便传来了一声闷哼,显然受了重创。在阵法发动前的一刻,舒磊已经巧妙地退到了阵外,听声辨位给了那个嚣张的家伙一记重手,可惜这个阵法只能维持十分钟,他不愿恋战。现在看起来,学校出事极有可能还与这些没有人性的日本阴阳师有关,恐怕他们早已在暗中对学校做了什么手脚,想到这里,舒磊不再犹豫,马上掏出手机给梁若行发了一条短信:“小心日本人!”
梁若行这几天正在埋首苦读,如小到现在,他还没正经八本地上过几堂课,学校这几天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尽管明知更汹涌的暗流正在悄悄地酝酿着,但始终毫无头绪的调查也仅仅是找到了一些隐藏的东西,要如何解决,他们还是没有思路,贸然出手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更糟糕的是,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他终于可以抽出点时间跑去上几堂课,却被老师一顿打量,最终还得王斌出马到处作证明才让他捞到了一个参加期末考试的资格。
收到那条短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