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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一种可能啊,”傅小天看向阿凤——他对皇帝就没有真正的生出尊重来,对于他这种因药而成痴的人来说,世俗间的权势并不能带给他压力:“你说这小子会不会和江铭的失踪也有点关系?”
傅小天捻了捻手指:“江铭,可不是那么容易喝醉酒的人,而且他就算是醉了,有人要对他下手,他也不会不声不响就被人拿下,哪怕那人是他极相信的人。”
“可是,那天晚上偏就没有惊动一个人,看到这粒不忧身后丹,我就想起一种可能来,只怕江铭也中了某人的毒。平常的毒,根本不可能害到江铭和皇姐你的,有我在你们的身边,如果有人用毒能放倒你们,我就可以上吊抹脖子了。”
没有人问傅小天你都上吊了,还怎么还能用刀剑抹自己的脖子,个个都缩起了身子来,恨不得皇帝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如果早知道皇子们所中之毒不是毒而是蛊的话,打死他们也不可能闹到现在啊——他们把他们的一点点用心显露在了帝皇面前,那真就是极要命的。
现在皇帝不会要他们的性命,可是将来呢?得罪了阿凤就是得罪了皇后,得罪了皇后那也就是得罪了皇帝啊。
再听到傅小天把皇子们的事情,和江铭的事联系到一起,此事就已经大到不是他们能承受的:和南蛮有染,嘿,那可是叛国大罪。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被皇帝误会上一把。
阿凤一步一步走向太医令,逼的太医令膝行着向后退了差不多有三步,阿凤才停下来:“小天的话你听到了,大人你有什么可以教我?”
太医令的眼中只有绝望了:“长公主,驸马的事情臣真的不知道,真的不关臣的事。”
阿凤盯着他的眼睛:“你不知道?”
太医令大叫起来:“真的不关臣的事情,不能仅凭傅公子一句话就能认定我同驸马的事情有关啊,无凭无据冤了臣倒没有什么,但是耽搁了救驸马那才是大事。”
这才是一个真正聪明人,知道此时如何才能引开阿凤的注意力。
只可惜的是他遇上了傅小天。傅小天在俗事上真的不能算是聪明,但是只要和药有关,他就是世上最最聪明的那一个。
因此听到太医令说他的话是无凭无据的冤枉人,傅小天就急了——倒是对于他现在已经无罪,太医令应该称他一声侯爷而不是公子一事,他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无凭无据?!你当他们看不出来,本公子也看不出来吗?!”傅小天跳到了无忧身后丹前:“此毒就和蛊有关,而殿下们所中的毒也和蛊有关。”
“证据嘛,而且是铁证哦,就是这三粒解药了。”傅小天看着太医令:“你也是学医的,应该明白南丽那些人的蛊和我们的医术有极大的不同。”
“比如说吧,我能解开殿下们身上的蛊,所用的法子和南丽人是完全不同的;因为我是医,而南丽人是蛮巫——他们的蛊配的解药,除了要有蛊虫身上的某样东西外,还要养蛊人的精血和药才可以。”
“因为蛊,原本就是养蛊人以精血养出来的。他们的那一套我并不精通,但是道理还是懂一些的,相信太医令也是明白的。”
“你手中的解药只能解特定一位殿下的蛊,如果解药给错了人,不但不能救人还能当场把人害死。嗯,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解药有三粒是要救三个人呢,还是要杀那么一两个人?”
傅小天摸了摸下巴有些不太确定的道:“嗯,我说的应该没有错吧,你应该不是想用三粒解药来当场害死三个人的。反正只要你不给解药,殿下们也就死定了。”
阿凤再也顾不得什么公主殿下的风仪,伸手就把太医令的衣领抓了起来拉到近前:“你,还不给本宫说个清楚?肖公公,你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他开口,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和盘托出,现在就可以用了。”
“本宫只要他说出一切来,没有一言为假,其它的不论,懂了吗?!”阿凤霎间就暴发了,一双眼睛都充血了,瞪着太医令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
这就是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啊!
要害大楚的皇子们,阿凤虽然也认为太医令该死,但她不会失了平常心,一切自有她的父皇做主嘛。
但是此人居然也害了江铭,阿凤就真的很想亲手杀了他!现在,江铭还好吗,他是不是已经受了伤,是不是已经快要离开大楚了?
☆、1044。第1044章 出卖人的药
太医令被阿凤擒住衣领时,吃惊要大于惧怕的,尤其是听到阿凤对他有所求时,他认为自己又得到了一个机会,只要好好的抓住,应该可以保他或是家人一个平安。
但是他没有料到阿凤变的很快,第一句话还在逼问他,第二句话就已经吩咐人来对付他了;而他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对长公主说一句是或者否。
阿凤的嘴巴快,肖有福的手脚也不慢,太医令还没有去想要如何应对呢,人便已经落在了肖有福的手上。
皇帝阴沉沉的开了口:“第五,你去跟着看看,无论如何也要留他一条性命;嗯,小天,你把一个重伤之人医治的活蹦乱跳要多久?”
傅小天回头看了一眼皇子们:“殿下们不算重伤,只要把他们身上的蛊引出来杀掉,再调养一下血气,两三天就无大碍了。”
太后伸手拍拍皇帝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开口了:“小天,太医令如今还是朝中的官员,他的罪名可不是一桩,所以要保证他一个康健,才能让他罪有应得。”
“也不算难,十天半个月也就足够了。”傅小天看了一眼第五和肖有福:“也要看两位公公的手段,也有可能几天时间就可以。”
太后点点头:“很好。太医令一会就交给了你了,小天。你务必要保太医令的性命,而且还要让他五感灵敏才好。哀家,想让他尝一尝千刀万剐的滋味儿。”
她之所以拦住皇帝的话,是不想皇帝把心中的愤怒说出来——倒底是一国之君,不管如何恼恨太医令,也不能让世人或是后人认为皇帝是个极为残暴的人。
因此,有些话还是由她这个太后来说为好。太医令,是断不会轻饶他,千刀万剐在太后看来都太便宜太医令了。
一个想令皇帝从此之后不能生养的人,怎么惩罚他都难消太后和皇帝的心头之恨;尤其是,此人还包藏着祸心:那些解药要给谁不给谁,太医令自然是有数的。
也就是说,皇帝要立为太子的人根本由不得他做主,而是由太医令或是他身后的人来做主,这能让他不恨吗?
阿凤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如果不是皇后抱住了她,她怕是不能好好的站立了。
在肖有福和第五的手下,太医令连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坚持住就把一切说了出来:他同江铭的事情没有直接关系,因为他根本在事前就不知道江铭会出事儿。
江铭出事儿后,他同其它人一样也是自宫中听来的消息;如果不是傅小天指出他手中的药可能和江铭之事有关,他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儿。
他手上的药也不是南丽人给的,而是南蛮人给他的;早在江铭出事前,他的府中就出现了南蛮人——这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来,因为南蛮和大楚之前一直很正常,所以有不少南蛮人在大楚经商。
南蛮人的直率,还有南蛮人那里产出的香料与宝石,以及南蛮人很有特点的姑娘,让他们很受大楚富贵人家的欢迎。
没有相熟南蛮商人的大楚富贵人家,都不好对人说他们是什么富贵人家。太医令的官儿虽然不算大,但是他却真的很富有,所以同他相熟的南蛮商人便不是一个了。
皇帝闻言倒也不意外:“南丽已经不存在了,怕是有些余孽拖庇到南蛮了。”他弹了一下手指,看看完整无缺的太医令:“第五和肖有福不错,你们给小天省了不少手脚。”
有第五出手,知道了皇帝的心意后,太医令怎么可能会重伤濒死呢?不过皇帝的这句话却让太医令吓得涕泪横流:“臣、臣也是一时糊涂才被人利用。”
皇帝看着他笑了一下:“你是把朕当成了糊涂人才是。南蛮人去找你不奇怪,但你为什么乖乖的听南蛮人摆布?还有,朕的儿子们一个不落都中了毒,这同你太医令也脱不了干系吧?”
“南蛮人想要做点什么的话,依他们的性子应该会让你给朕下毒才对,对朕的儿子们下毒,可不像是南蛮人的脑袋能想出来的主意。”
“害了朕,或是连朕一起害了,不是比只害朕的儿子们,更符和南蛮人想要的情况?所以,朕想南蛮人在大楚可不是同你合作,你也不过是个跑腿的。”
“你的主子应该在朕的宫中吧?也只有宫中的人,才会想杀了朕其它的儿子们只留下自己的儿子,然后再把朕弄个……,嘿,那个活下来的朕的好儿子,便是理所应当的太子。”
“这些,只有朕宫中的人才会想要,同南蛮人没有关系。南蛮人和南丽的余孽也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你在第五的手下都没有说出你的主子来,嗯,你是不是认为朕无法查出来?”皇帝看着太医令:“朕,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朕不会饶过你,但是能给你的家人一个痛快。”
太医令垂下头咬了咬牙:“臣,真的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皇帝对救人的傅小天招手——明知道傅小天看不到,但是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奇怪:“小天,小天,你过来,朕有话要问你、”
傅小天知道了皇子们所中是何物后,再救治起来快了不少;听到皇帝唤他,他回头:“还有最后三人,皇上。”
皇帝笑了,这次的笑是真正的笑意:“小天,你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孩子啊,很聪明。做个侯爷太委屈你了,朕应该封你做个王爷才是。”
“也才能配得上你称阿凤一声皇姐。”他指了一下三粒解药:“可是和这三粒解药有关?”
南丽人要解蛊毒,需要养蛊人的精血外,每只蛊的不同也注定解毒是不一样的;以傅小天的医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