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的阿凤脸上飞红却又心生感激,知道两位老人家是真的疼爱她。
终于,夜深了。众宾客尽兴后也有离开的,也有留下来想要闹洞房的: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不知情的宾客大有人在,所以人们还是热热闹闹的冲到了新房外起哄。
可是众人到了就傻了眼,因为两位老王妃全身披挂手握长长的棍棒,带着她们一手调教出来的丫头来——这些丫头,就是那些军中的精干士卒一对一也不是对手啊——在京城之中,谁都知道郑、鲁王府之内有这样一支精兵。
如今这样一支精兵守在阿凤的新房外,除了江铭一人外谁也不许进:众宾客那真是有理也讲不清了。
因为要和郑、鲁两王府的人讲理,首先就要能打得过他们才成;可是众宾客不要说打不过那些丫头们,就是打得过一个大男人也胜之不武不说:万一被几个丫头群起而攻之败了,那可真就是丢人丢大发了。
两位老王妃也不多话,谁有话说——打!谁想闹洞房——打!谁不服——打!
只要过了丫头们那一关,再过了她们两位老王妃的关:“那也不过去。”郑老王妃眉飞色舞:“打了我们两个妇道人家,说不定我们王爷就要找你们请教几招了。”
大楚京城之内的人都知道,郑、鲁两位老王爷那是极好的脾气,但是有个前提,那就是你没有打赢他们的王妃;否则,你就等着被老王爷带兵挑了你们府邸吧——老好人的脾气上来,那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的。
众人不敢对老王妃无礼,也不敢同那些丫头们交手,只好眼睁睁看着江铭对他们抱了抱拳就进屋。
江铭笑的很得意,因为无论有多少人想要闹洞房,想了多少招术都不会管用;因为阿凤和他请到了两位老王妃压阵,今天晚上就是属于他和阿凤的。
阿凤看到江铭进来就笑得眼睛眯起来:“也不知道鲁姐姐他们去了哪里,要不然此时看到他们的脸色,那才真正有趣儿呢。”
请两位老王妃出来,要对付的人主要是郑小侯爷和鲁柔柔等人,却不想到现在也不见鲁柔柔和郑小侯爷的身影。
江铭伸手牵起阿凤的手来:“嘘,不要提鲁大壮他们,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今天晚上是我们两个人的,只是我们两个人的。”
他说完看着阿凤:“你先坐下,我给你看点东西。”他把阿凤抱到了床上。本意只是要把阿凤放在床上,可是他却一时没有忍住就吻住了阿凤的唇。
要怪,只能怪阿凤的唇今天晚上太红艳太诱人了,就像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就要含在口中轻轻咬上一下。
只想轻吻一解馋意的江铭,却没有料到阿凤的唇比樱桃还要香甜,一尝之下就难以收住,越吻越深,完全忘了他的初衷。
阿凤只感觉今天晚上的江铭比起平日来,有了那么一点不一样:好像带着一丝的危险——当然不是那种害人的危险,嗯,她也说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感觉到江铭更男人一些,更强硬了一点儿。
不容她的推拒,也不容她迟疑,带着她一同陷进了无边的热情中,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你,要给我看什么?”阿凤的脸很红,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刚刚太过投入所致。
江铭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的话,连忙坐起来,还是没有忍住给阿凤拢一拢头发:“我,要给你一个不一样、难忘的夜晚。”
“属于我们的第一个晚上,就应该是特别的。”他看着阿凤感觉自己嗓子里有点发干,能解他口渴的美妙全在阿凤的唇间;他艰难的移开的目光:“你等我一会儿。”
江铭起身走到橱子前打开,拿出一个包裹来:“我是一个粗人。不管我读过多少书,长年和军伍中人打交道,所以我真的不像才子那样有各种心思。”
“我知道你不介意,但是我还是想给你一个特别的夜晚,哪怕只有一次,也能让你感觉到我很用了心思,只为了能哄你开心。”
他抬眼看看阿凤,低下头开始忙碌起来:“说起来,练武之人也得天独厚啊,如果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做完这些怕是要累的坐在地上只喘气了。”
“可是我,却一点也不累反而全身都是力气。”他把最后一根蜡烛放好,然后又抱出厚厚实实的虎皮来铺好:“阿凤,你不要动。”
江铭把屋中的灯烛都吹灭了,然后才把他摆好的蜡烛一一点起,就像他所说,武人动作快,不过霎间阿凤眼前就是一片光明。
环环相扣的两颗心围绕着虎皮。
江铭抱起阿凤跳进两颗心中,把阿凤放在虎皮上:“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这个主意也不什么新鲜玩意儿,却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外面的心是我的,里面的心是你的;我把你的心放在我心里,有什么风风雨雨就由我来为你挡下。今天晚上,这两颗心就是我的誓言,终此一生不改。”
阿凤的眼睛迷蒙起来:“这是,我们的花烛夜。”她,当然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所以用她的唇来告诉江铭她倒底有多么的喜欢。
☆、1028。第1028章 望月
阿凤和江铭此时有多甜蜜,某些人此时就有多么的不痛快。
但是天公也作美啊,云淡风清月亮星稀:如此好的夜晚,就是老天对阿凤和江铭最好的祝福;不管有多少人在诅咒这对新人,老天爷却是很给这对新人面子的。
宫中今天注定无眠,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后的眼睛都满含着血丝,眼底藏着的只有他们母子二人能明白东西:他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挣扎的岁月中,四周隐藏着太多的杀机。
本来,太后认为自己杀出重围,这天下已经是她儿子的,她早已经高枕无忧了;直到此时,她才忽然醒悟过来,皇家向来都是以性命相争——只要有人活着,这种争夺永远也不会落幕。
在她活着的每一天里,总有人隐在暗处想要她的性命。直到这一刻,她才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么多年来她做错了多少!
她不但没有成为皇帝最大的助力,反而成了皇帝最大的敌人,做出了多少让亲者痛而仇者快的事情?而她又给皇帝增了多少阻力、添了多少麻烦?
太后看着面前的皇帝,伸出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本来到嘴边的话忽然就变成了一句感概:“哀家,有多少年不曾再牵过你的手?皇帝还记得嘛,哀家唤你为皇儿时,几乎天天牵着你的手,教你学会走路、教你学会用筷子。”
她说到这里眼里有些湿润:“曾经,在这宫里哀家最信任的人就是你,而哀家也是你最大的依仗。那个时候,哀家想的就是如何助皇儿坐上龙椅,却从来没有想过和皇帝心生嫌隙。”
“好在,一切还不晚,是不是?”太后看着皇帝,眼中除了希冀外再没有从前的种种猜疑;现在,她只是一个母亲,想要保护自己儿子的母亲,哪怕是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的母亲。
皇帝的眼中出现了恍惚,幼时的一切忽然就拉近到眼前,一幕一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的第一次跌倒,他的第一次喜悦,他的第一次落泪,他的第一次失望——始终不变的,就是伴在他身边,温柔牵着他手的母亲。
皇后不便在此时提醒皇帝什么,只能先跪倒在地:“太后,实在是这些年来妾……”她不曾做错什么,但一家人向来需要的就不是分什么对与错。
太后放开皇帝的一只手,欠身弯腰拉起了皇后来;她的脸上闪过羞愧,手微微用力的握了握皇后:“你如果再说是你的错,岂不是让哀家再无容身之地?”
“这些年来,多亏有你陪着皇帝,我们母子还能平安的坐在这里商量对策,也是多亏有你在——不然的话,只怕这些人不会忍到今天才动手啊。”
“是哀家,这些年太对不起你,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是哀家心胸太小,心眼太小,容不得皇帝身边再有一个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人。”
“皇后,从前的种种不是哀家一句对不住就能抹掉的,你的委屈也不是哀家一句话就能当作不存在;哀家想,以后能做一个好婆母,不是,做一个好母亲,把你当作女儿来对待,以稍补这些年来让你受的苦。”
“你,可愿意再尝试着把哀家当作母亲?”太后有些不好意思:“哀家也知道哀家实在是……,如果换作是哀家,也是一时难以解开心结。”
“哀家不该问你,问你就是逼你啊。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哀家现在只盼着我们一家人都能平平安安的。”她说到这里叹口气:“只是可怜阿凤那个孩子,此时她身边的人可中用?”
皇帝没有想到太后居然一下子就开了窍,所以才会恍惚了一会儿,此时抬头看到太后的真诚:管它是因为什么,还有什么比一家人快乐更重要的?
“阿凤身边的人足够,母后放心就是。”他反手握住太后的手:“孩儿还记得您给孩儿做的衣服,永远都是宫中其它人比不上的。”
“母后,过去的都过去了,咱们都不再提起。那些小人,不管是谁,我们一家人同心同德,相信宵小们的手段绝不可能伤到我们的。就像从前我们母子同心,如今不只是有我们母子了,又怎么可能会被那些小人谋害成功。”
皇后在心中长长一叹,不管她和阿凤吃过多少苦,有一点是无法改变的,那就是太后和皇帝的骨肉亲情。
她不恨吗?她不怨吗?但是,她是皇后,她是阿凤这位长公主的母后,所以她只能放下从前的一切,随着皇帝向太后表示过去的一切不再重提。
放下彼此的成见后,太后和皇后都很快发现,她们二人的想法居然比和皇帝更要合拍,简真是越说越投机。
皇后看到太后眼中真诚的愧疚,忽然间感觉太后真的改变也不是坏事儿啊,至少比她和太后要斗个你死我活强太多了。
太后与帝后冰释前嫌,三人促膝相谈的更多的反而不是什么计谋,而是皇帝小时候的趣事,以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