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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老王妃哼了一声:“好。”她和郑老王妃一起住手,院门外的人却没有马上冲进来,反而等了一会儿,才有人试探的跨过了院门。
然后那些人才在两人的引领下一齐行了进来,直直的行到阿凤面前。这些人不管男女,长的还都算可以,本就是青春无敌的年纪,丑也丑不到哪里去;只是,这些人的模样都太过狼狈了。
带伤的就不用提了,那些没有带伤的人,衣裙或是发髻都有些凌乱,看来两位老王妃踢出的桌椅杀伤力很有点惊人呢。
带头的人阿凤是一个都不认识,不过他们身后有一半的人是楚人是错不了的——阿凤心中了然,看来今天的事情是楚人和孤竹人联手算计她、江铭以及铁瑛和娥凰的。
“你们,冲撞了本宫与大楚长公主的凤驾,还不跪下请罪?”娥凰上前一步:“靖侯爷和定侯爷,你们好大的胆子。”
她开口不只是为了斥责靖侯爷和定侯爷,还有一个意思就是让阿凤知道面对的人是谁。
靖侯爷的下巴有些尖且还有点长,肤色有点过白了,不过一双眼睛倒长的极为周正且精神,才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俊逸的味道。
定侯爷人却比常人要黑上三分,脸也圆圆胖胖的,仿佛极为和气的样子;不过他却比靖侯爷先开口:“我们远道而来向大楚长公主贺大婚之喜,却在公主府内受伤,你们大楚是不把我们孤竹放在眼中,还是大楚长公主想要挑起两国间的战事?!”
两位老王妃的眼睛一瞪就要发话——就是打了你们又如何,少拿孤竹和大楚来说事儿,两国皇帝都在大楚国都,有你们两个小毛孩说话的余地吗?
阿凤却微一伸手阻止了她们,看着两位孤竹的侯爷笑的很柔和:“孤竹以武立国,上至皇帝下至平民,孤竹男儿都有一身好功夫。”
“两位侯爷应该也是军伍出身吧,想来也有一身的好功夫。就算比不得本宫大哥——你们刚刚对本宫说大楚长公主,但是你们不要忘了,本宫也是孤竹的凤主呢——你们的功夫比孤竹皇帝、本宫的皇兄差不了太多吧?”
虽然靖侯和定侯都不想和阿凤说些无用的话,他们前来可不是为了闲聊,但是听到阿凤称赞孤竹男儿,他们总还是要应付两三句的。
“孤竹男儿都是当世的豪杰,我们兄弟虽然不敢自夸,但也不能枉自菲薄,免得被人误会我们兄弟身手真得不好——还过得去,我一人打楚人十几个还不成问题。”
郑、鲁两位王妃闻言听得大怒,一人又飞起一脚,把厅上仅有的一张大条案踢了出去,直直的飞向了定侯和靖侯。
定侯和靖侯吓了一跳,他们可不敢托大独自去接那么大的条案,齐齐后退任由身后他们的侍卫们合力出掌对付疾飞而来的条案。
八九个侍卫把条案又拍飞回去,但是他们也被震的连连后退——条案虽然飞了回去,但去势变缓很多,被郑老王妃一人就轻松的接了下来。
事实胜于雄辩。不管定侯和靖侯说什么样的话,八九个孤竹的男儿却不是大楚两个老妇人的对手:这一点,谁也抹不去,就连定侯和靖侯也不得不承认。
☆、1015。第1015章 皇上呢?
“你们大楚,就是这样待客?还和我们孤竹说什么兄弟之邦?!你们如此欺人,你们大楚当我们孤竹是什么——不要以为我孤竹皇帝对你们大楚卑躬屈膝,我们孤竹男儿就会任你们大楚欺辱!”
定侯的脸再黑也遮不住脸上的红色。羞愧让他的声音更高了三分,好像如此就能让人忘掉他的临阵脱逃。
他和靖侯话说的极好,但是面对大楚的两个老妇人却要避战,让身边的侍卫们出手,怎么说都很丢人啊;更丢人的是,他们的侍卫联手都不是两个老妇人的对手。
不过定侯并没有后悔自己的退却,因为他和靖侯加一起绝对不是两个老妇人的对手:他们两人的身手比起他们的侍卫们可大有不如啊。
如果是他们亲自出手,现在他们已经身受重伤,怕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还有就是,他们可不是来和大楚的两个老妇人比武的,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靖侯白净的脸倒没有发红,在他看来孤竹的男儿还是比大楚的强,至于他和定侯的身手嘛,那不能代表什么:因为他们是孤竹的皇室之人,他们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但有一件事情却是绝对不需要他们去做的。
那就是亲自上战场。两国真要开战,他靖侯需要做的也是运筹帷幄,上阵拼杀这等粗事自然是交给那些平民子弟,或是那些军伍世家的子弟们。
因此他的声音就理直气壮的多:“就是,大楚倒底是什么意思,长公主给个说法吧?你如此折辱我们孤竹人——还提什么凤主,你真当自己是我们孤竹的凤主,就绝不会做出折辱我们的事情来。”
“当众给我们难堪,就是你大楚长公主的待客之道?”他抬高了下巴直视着阿凤,眼中没有半点的尊重,哪怕阿凤在孤竹的身份比他尊贵很多。
阿凤微笑,伸手拉住了要开口的娥凰——定侯和靖侯根本就没有把娥凰放在眼中;没有臣子之心的他们,怕是就在等机会要对娥凰动手吧?
她可不想让娥凰有危险,哪怕是一点点的可能也不成:她要保证娥凰的安全,并不是出于什么国家的考虑,只是因为娥凰是她的朋友,是她的嫂子。
“待客之道,嗯,这正是我要同两位侯爷讲得。我们孤竹尚武,在招呼朋友、尤其是自家人之时,常以比武之类的形式——这是一种对武的尊重。”阿凤笑的很温和。
“你们是我们孤竹的侯爷,所以身为孤竹凤主的本宫,自然而然就想到要以武来招呼你们——这是我们孤竹人的习惯嘛。只是,本宫没有料到,咳,没有料到两位侯爷的身子骨居然弱不禁风。”
她说到这里看向两位老王妃:“本宫早知道两位侯爷的身子骨同我们大楚弱柳扶风一样的女子相同,也就不会出于尊重你们的身份而特意请了大楚两位老王妃出手了。”
“你们看,你们一到本宫就请两位老王妃送上桌椅等物请你们就坐。”阿凤耸了一下肩膀:“不要说是你们了,就是我们孤竹皇后殿下,也能接下桌椅坐下啊。”
不用阿凤看过去,鲁老王妃一脚就踢起一把椅子来飞向娥凰:那声势可不比她踢向两位侯爷的小。
但是娥凰抬手一牵一引,椅子便落在了地上——燕国也尚武,虽然她没有认真的学过武,但是她却学过箭术;再加上后来铁瑛有意无意教她,一招半式她还是能用的有模有样。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老王妃的那一脚踢的有学问。力度和角度都刚刚好,看上去是娥凰的本事不错,事实上全是老王妃之功。
娥凰向阿凤微一点头:“凤主妹妹总是这么客气,本宫和你是一家人,还非要请本宫坐。”、
“坐便坐吧,只是凤主妹妹也不要站着了。”她扫一眼两位侯爷:“在这院子里,除了我们两位,也只有两位老人家有资格坐下了。”
定侯和靖侯的脸皮紫涨起来,因为他们深知娥凰根本不能算是学武之人,但是娥凰却能接住老王妃踢过来的椅子——他们明白是老王妃给他们难堪,故意在娥凰身上放了水,但是他们却捉不到老王妃的把柄。
因此又恼又羞,两个人的脸皮便红了起来:“就算待客之道长公主您说得过去,”他们不想再在此事上纠缠,便想一语带过:“但事实如何,大家都是明眼人都很清楚的。”
“嗯,大楚的婚俗和我们孤竹大为不同啊——大喜的日子里,居然要以见血为福气,倒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长公主,您这是要杀人吗?”
“我们可以代劳啊。不过,在哪里杀人都是需要理由的吧,哪怕您贵为长公主,也不可以无缘无故就对身边人下重手的,对吧?请问长公主,这个人他身犯何罪?”
定侯看着小柱子负起双手来,就好像一下子他成了大楚的包青天一样,定要为小柱子的冤情做个主不行。
靖侯的小眼珠子一转,目光在铁瑛身上一转:“等一等,我们皇后娘娘在此,我们皇上去了哪里?我说兄弟,你看这老妇人手中拎着的人,像不像我们皇上?”
定侯假装仔细的看过去:“不是像,简直就和我们皇上一模一样啊——可是我们孤竹的国君不可能被大楚的老女人拎在手上啊,除非他们大楚想要谋害我们皇上。”
“可是这里人来人往的,又是他们大长公主的大喜日子,他们楚人就算有那个心也不会选在今天行事的。何况,就算是谋害了我们皇上,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拎在手上,在我们皇后娘娘面前晃来晃去的吧?”
他看向娥凰:“皇后娘娘,我们皇上呢?”
他们,发难了。原本他们就是为了这个才赶来的,只是被两个老王妃的桌椅给砸的有些恼怒,才会纠缠大楚的待客之道。
如今他们发现占不了半点上风后,马上改口直接发难,把话题引到了铁瑛的身上,就仿佛他们真的才刚刚看到铁瑛。
而娥凰一下子也成了他们口中的皇后娘娘,虽然他们话里话外依然并没有表示出对娥凰的敬重。
☆、1016。第1016章 罪人
定侯两人的小心思就摆在脸上,得意洋洋的看着娥凰,时不时的就瞄一眼阿凤,就差仰天长笑三声来表示他们现在心情的大好了。
阿凤和娥凰的强势,实实在在的让定侯和靖侯吃了亏,闹的真是灰头土脸;但是,那又如何呢,赢的人最终还会是他们。
不管眼前的两个女子如何的高贵,刚刚是如何的嚣张,如今看她们的小嘴还能吐出一个字来吗?
靖侯上前两步:“我来看看,此人衣衫不整,还是在大楚长公主的婚宴中如此的放浪,定是品行不端之人啊。岂能是我们孤竹之皇?”
“嗯,这位也是衣衫不整,咦,居然是个男子?!这可真是稀奇事啊,两个大男人不穿衣服,嘿嘿,这可不只是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