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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连连摆手:“你叫什么叫,我耳朵又不聋。”他喝斥完江旭看向江铭:“不过,这案子是皇上亲自下的旨,钦案要犯,没有旨意下官认为还是那个,是吧,国公爷?”
江铭闻言点了点头,很有些懊恼了看向江旭:“你叫再大声也没有用,听清楚了吗?我倒是想平一平父亲的怒火,可惜的是皇甫大人不答应。”
江旭气的一掌拍了下去,却在气急之下忘了他还抱着一个大活人呢,一掌就拍在了江老国公的大腿上——如果不是江老国公骨头足够硬,换作另外身娇体贵的人,这一掌骨头就断了。
江老国公的腿没有断,可是他却被痛醒了过来:“你、你个逆子!”他醒来后,眼睁睁看着江旭又拍下了一掌,这次一掌还是拍在原来的地方,他直接再次气晕死过去。
在大楚,敢当众打骂父亲的儿女,当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的:就算有人打了第一下,哪里还敢再打第二下?!
江老国公没有想到自己宠爱的儿子,居然在自己气伤后不救助自己,反而接连不断的打自己:他能不气死过去嘛。
江旭后知后觉收回手掌,见江老国公又不动了——也就感觉刚刚见到江老国公睁眼,只是他的幻觉,于是还是把他要骂的话吐了出来:“江铭,你该死!”
“父亲的死活,你是真的不放在心上了。”他气的握起拳头来:“你是不是真的想看到我和父亲血溅五步你才高兴?!你还不向皇甫大人说清楚战场上的事情,还要人误会我到什么时候?!”
他干脆把话说清楚了,免得江铭再借题发挥,弄得好像是他不想活了一般。
皇甫此时幽幽的开了口:“江侯爷的要求江国公不好全答应下来,但是答应一部分还是没有问题的。嗯,下官想一想,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他又一次看向三位公主殿下,三位公主殿下还是不理睬他。
江旭也不闹了,他拿眼盯着皇甫,虽然心里知道皇甫的狗嘴里不一定能吐出象牙来,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
毕竟皇甫是在他开口说清楚让江铭做什么以后,可能他有意要放自己一马?只要江铭肯开口,皇甫向皇上能交差,可能就不会再追究当初他杀江铭的事情了。
江铭也是一脸不解的看向皇甫:“一部分?嗯,皇甫大人您看是断一条腿好,还是斩下一条胳膊更合适?”
江旭真想唾江铭一脸——你还有脸说什么心无杀意?你是恨不得一刀把我斩成两断吧?!他把意思都说那么清楚了,江铭居然还敢说出要断他手脚的话来。
果然江铭是不把他江旭害死是不会停手的。江旭恨恨的盯着江铭,心里琢磨着,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江铭先去死的?
如果江铭死了,他和江铭的案子死无对证,他也许可以逃出生天吧?就算不成,至少也拉了江铭给他垫背。
可是一时间哪里能想到好法子。如果能想到的话,又何用到此时,他早就用了:早早弄死了江铭,他江旭和江家又如何会如此之惨。
想到这时他忽然对怀中的老父亲生起气来,真想把人重重的摔在地上——不是他阻拦着,不让他对江铭下杀手,又哪里会被江铭害到如此之惨。
皇甫很想把大白眼珠子贴到江铭的脸上去,不过他也只是想想就罢了:“当然不是。钦案要犯,国公爷,没有旨意是动不得的。”
“那个,杀死是不行的,但是打一顿,只要不打死能救活,还能让他重新的活蹦乱跳、不少胳膊不少腿,”最后一句话是他临时加上去的,就因为听了江铭的话,他不得不小心一点儿:“下官认为,应该是无妨的。”
这一次他谁也没有看,看着江铭赔着笑:“无妨的,下官可以确定打上一顿,给老国公出出气,绝对是无妨的。”
他说到这里看向大理寺的衙役们:“我们大理寺不时兴动刑的,不过不是大理的人,下官管不着啊。”
“国公爷,您请便。下官不急着带人回大理寺,您慢慢来——傅公子就要到了吧,听说傅公子医术天下无双啊,有他在这里,下官想您大可放手施为。”
“皇甫大人,又见面了啊。”傅小天嘻嘻哈哈的笑着落在地上:“我刚赶到就听到大人夸我,实在是听的我心花怒放。”
“放心放心,有我在这里,只要人有一口气,我定能保他长命百岁的。”他说完看向江铭:“让我救谁?这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儿,咦,这不是经常很神气的老国公嘛……”
他也不用人招呼,过去把老国公抓到手里带到一边就去忙活了,嘴巴当然没有闲着,不过全是些废话,也就无人理会他了。
江旭当然不想让人把他父亲夺走,可是傅小天的轻功却不是他能对付的,所以眼前一花伸出手去,却发现傅小天在他伸手方向的相反所在。
他还想说话呢,一只拳头带着风直奔他的面门而来。
随着拳风响起的是江铭的声音:“皇甫大人,你真不仗义,可以打你怎么不早说?打他个鼻青脸肿,正好老国公醒过来见到消气,免得真气个好歹出来。”
江旭倒是想闪躲,可是那拳头太快了,根本来不及;他想要招架、还想要反击,但那真的只能想想:他压根儿就不是江铭的对手,所以江铭说要打他个鼻青脸肿,他就真的只能鼻青脸肿。
皇甫这次大白眼珠子一甩没有客气:“仗义?下官可不敢和国公爷您仗义,一仗义您断人犯个胳膊腿,下官找谁说理去。”
☆、924。第924章 殿下留步
江旭被打的惨叫连连,这次就算是三公主和六公主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就更不用提旁人了。
至于杨玉兰和江敬,他们两个人才不会管江旭的死活呢。现在,江敬一直在和杨玉兰低低的商量着对策:当然是要保住杨玉兰的性命最重要。
在江敬看来,现在最要命的事情不是他和杨玉兰的事发,反而被自己父亲知道他和杨玉兰的事情更好,从此之后他就可以和杨玉兰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想来他的父亲也不会再要杨玉兰,他可以带着杨玉兰远走高飞,到一个没有人识得他的地方,和杨玉兰幸福快乐的永远生活在一起。
当然了,想要实现这个理想,杨玉兰要活着才成。他认为杨玉兰所犯的事情并不大,最主要就是他和杨玉兰的事情,不过这是江家的私事,只要他的父亲不追究,再把杨玉兰赏给他,那这桩丑事就能大事化小事了。
其余的,就要让杨玉兰好好的想一想说辞,反正也没有伤到江铭和长公主,再让杨玉兰好好的给阿凤和江铭认个错,想来也就是受一顿责打。
但是他的话杨玉兰大半没有听进去——关于她和江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这种话她听江敬说的太多了。
而另外一些让她认罪的话,听的她心头火起:她凭什么要认错!现在要想的不是如何保命,应该是如何才能想出更妙的主意来,把江家的人,除江敬之外的人都一网打尽。
江铭死了,长公主最好也死了,江家除了江敬外都死绝了——江敬就算是万一死了也没有什么,那江家就是她杨玉兰的了!
那她杨玉兰还有什么罪过?有罪过的人是江铭,是江家的人,那她杨玉兰就是无辜的受害人,压根就不用去想什么自保不自保的:她的父亲教过她,进攻永远是最好的防守。
所以,她现在要的不是想法子保住性命,而是如何能让江铭丢掉性命,能让阿凤一败涂地,从此之后再也无颜抬头做人。
因此她和江敬的意见不统一,私语多半不是商量而是在争吵;说是争吵也不对,应该说是她在训斥江敬,而江敬乖乖的在听着。
江老国公终于醒了过来,看到江铭对江旭动手,心中一疼怒喝道:“住手!”
傅小天一针刺在了他的鼻子上,扎出一滴豆大的血珠;不过傅小天可不会道歉,反而很不满的给了江老国公一记白眼珠子:“你不想活可以,想吓死我傅公子,小心满京城的百姓踏平了你江家。”
“鬼吼什么,”他一针下去,江老国公果然安静了——倒不是江老国公不想吼了,而是吼也吼不出来了。
江老国公睁的眼睛溜圆,想要挣扎起来去阻止江铭,可是身子刚刚一动,傅小天的针就到了,他全身的力气马上消失不见,只能乖乖的躺在地面。
傅小天看着江老国公怒瞪的双眼一笑:“病了就要有个病了的样子,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听话的病人了——病了就要多休息,多休息当然就是多躺一躺。”
“胡乱动、到处跑,那不是给我傅公子找事做嘛,还连累我傅公子的名声——不知情的人,不知道是你这个病人不听话,还认为我傅公子的医术不够神呢。”
“不要瞪眼,这可是大事儿。我师父就教了我一个弟子,我门中也只有我一个人了,全门的名望就在我的手上,岂能让人说三道四?!”
“所以放心吧,你乖乖的听傅公子的话,傅公子保你一、二、三、四……”他扳起了手指头,然后回头看向阿凤:“姐啊,你说老国公病的这么重,要多久才能好?”
他说完还眨了一下眼睛,生怕阿凤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要说是阿凤听得懂,就连三公主和六公主都听得懂。
她们早知道傅小天的医术天下无双,但是今天见他如此整治老国公,都在心中暗暗发誓,哪一天就算要死了,也不能请傅小天去给自己医病:死不了是一定的,但是活不活的成还真难说。
阿凤闻言眨了几下眼睛,走到近前看着老国公的眼睛:“我看这双眼睛,病很重啊,没有个三、四年的静养,嗯,也有可能要五、六年,是好转不了吧?”
江老国公如果能说话,就算阿凤是长公主,他也一定会破口大骂的:真狠啊!一句话就要让他躺上好几年,还只是好转?!
傅小天一本正经的点头:“唉,谁说不是呢,心病最难医了。江家接连的变故,江旭和江敬兄弟的所为,当真都是往江老国公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