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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傅小天每次在阿凤服过药后,总要给她好好的诊脉,没有半个时辰他是不会把人还给江铭的。
江铭无奈之下自己离开去找江益珊了,找个借口把牡丹支开后,他和江益珊非常认真的谈了一次话,关于公主偷人和养面首的问题。
最主要的就是,他认为江益珊不要再提起来这两件事情,因为会让阿凤受到污染:阿凤多好的姑娘,他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不会受到任何的坏影响。
江益珊也认真的和江铭谈了起来,结果就是江铭落荒而逃,把偷听的牡丹笑的肚子疼:江益珊认为做了皇帝、王爷,甚至是多收了几碗粮食的农人都要纳妾,凭什么做了公主的女人不能养面首?
偷人这个词儿,江益珊也认为是不对的,她认为公主嘛就应该像男人一样光明正大的纳男人入府:因为男人可是光明正大纳妾入府的,公主凭什么不可以?
江铭无法说服江益珊,只能丢下她走了,却打定主意要请先生来教江益珊识字,并让她把女诫什么的都好好的学一学。
牡丹把此事告诉给阿凤后,阿凤不以为然的道:“让益珊姐学女诫?她不把先生打跑才怪呢。”她并不认同江益珊的话,但也并不认为礼法对女人的要求都是对的。
她只做她认为对的事情,只做让自己舒服的事情——她的心很小住进一个江铭已经很满了,没有那个雄心壮志还要纳几个“男妾”进府。
韩秀死了。
这一点倒不出乎谁的预料,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死了的韩秀没有得到皇后应有的一切,反而被韩家人随便丢进了乱葬岗。
那沙国的皇帝干脆不承认有过这么一位皇后娘娘,而宫中没有人对他指手划脚了,皇帝反而极为高兴:他还很明白的告诉韩家,短时间内他是不会再迎娶皇后了。
韩家的人在那沙国的势力一再的缩小,最终到了不得不事事依靠无双的地步;而这显然就是无双想要的,所以暂时表面上一切看起来平静了很多。
倒是崔义那里出了意外,居然是个难得的硬骨头,少见的有忠诚的人:到现在谁也没有在他的嘴中得到半点消息。
管事所知有限,而他知道的事情铁瑛和江铭都极清楚,比他知道的还要多,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无双已经几天登门了,今天更一大早她就来了。穿戴的如同领家的小妹妹,完全放弃了她那一身的行头。
她并不讳言的对阿凤和江铭道:“我知道将军不喜欢我原来的那些妆饰,所以我就让人重新做了衣饰。”
她还在江铭的面前转了一个圈儿:“好看吗,将军?”她转完拿眼看着江铭,半带着娇嗔半带着威胁的道:“说好看,不然你会后悔的——因为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再让你们欠我一笔债。”
阿凤推着无双就走:“你说你为什么不做恶人呢了,你如果是个恶人,现在我两掌甩在你脸上,看你还能再对你姐夫笑得出来!”
她是咬牙切齿:“你给老实点,皇姐我的眼睛亮的很,你收敛点儿。”她警告完无双,代江铭答道:“好看,比起你原来来好看很多。”
“原来你就是个公主,现在你却好像天上的仙子,有种清透的灵气。”她说到这里看着无双:“夸完了,满意吧?满意就走吧,我们可不想再欠你一笔。”
无双笑的眉眼弯弯,也并没有计较是阿凤夸她好看而不是江铭,她知道有些事情上不能计较;因为现在江铭的心中没有她,开句玩笑无伤大雅,太过较真就会让对方生厌的。
“皇姐,你就不想听一听,不怕是什么要命的事情,到时候追悔莫及?”她看着阿凤很善意的提醒:“真的是要命的事情哦,不听会后悔的。”
阿凤看着她无奈的叹气:“听了便再也生不出拒绝的勇气来,不明白?你都这样说了,不听一听好像又放心不下。”
她看向江铭,用目光问他近来是不是有要命的事情;江铭轻轻的摇了摇头,但是看着无双问的很平静:“是关于英凰的事情吗?”
在阿凤等人心头还压着一块大石头,虽然已经给郑、鲁两府的人送回了消息去,但是他们并不知道结果如何:他们不想欠无双什么,可是相比而言,他们更不想英凰再有个好歹。
无双摇头:“我不在京城之内,虽然也已经设法了,但现在还不好说。我今天来另有他事,是大事,用男人家的话来说,是国家大事。”
☆、563。第563章 水渍
无双说到国家大事时,非常认真,让阿凤和江铭的心头都动了动。
有心要拒绝,可是两人对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的无奈: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如果真因为无双就放任一些事情而不理,阿凤和江铭都做不到。
好在此时还有一个理由可以让阿凤和江铭安慰自己,至少无双目前不是来害人的;至于欠债太多之后的事情,阿凤和江铭认为应该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来。
就算到了那么一天——江铭大手一挥:“帐多不愁了,无双公主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如此绕圈子却让人心里很不痛快。”
无双笑了起来,小小的酒窝显现出来,真的很美:“那我就说了啊。”她说过,要让阿凤和江铭欠她的人情欠的心甘情愿。
原来就是关于崔义的事情,她能知道并没有费什么力气,所以她说这次全是奉送:反正江铭和阿凤都是大方的人,还帐的时候总会记得给她计息,因此她也不能那么死板不是?
她如此这般的又说又笑着,有时候阿凤还真的有种错觉,感觉无双真的就是自小玩到大的妹子。
韩家的人托她前来找阿凤和江铭要人,想要把崔义弄回去。因为崔义并不是燕皇派来的人,他根本就是韩家收买的人。
只是收买年头长了些,在崔义还是个毛头小伙子时,就被韩家所收买了:崔义是土生土土长的燕国人,正因此韩家才会让他来毒杀娥凰。
娥凰死在了江铭和铁瑛的身边,此事他们无论向燕皇怎么解释,燕皇能相信吗?丧女之痛只怕会让这位有点脾气的老人家,马上发兵为女报仇。
燕和大楚、孤竹反目,誓杀江铭和阿凤,就是韩家人想的全部——但却不是马家人想要的结果。
马家人送来的消息,自然也全落在了无双的手中:因为福慧就在她的手上嘛。马家人的意思是让福慧赶到阿凤这里来,赶在娥凰服毒之前救下娥凰来。
崔义,事实上并不只是韩家的人,或者说他真正的身份应该是马家在燕的细作:马家并不想造反,但是他们的生意遍布各国,自然需要各国的情报。
同时,对各国的事情了若指掌,才能让他们马家在朝堂上一点一点的站稳脚跟。
马家人却要福慧救下娥凰后带走娥凰,由着事情继续发展:崔义到时候会自尽,管家本就是韩家的人,到时候燕皇得知娥凰的事情大怒,韩家还会火上浇油:楚帝当然最着急了。
那个时候,马家的人把娥凰请出来说明一切,还有马家握有的韩家的证据;打击了韩家,却也向楚帝表明江铭和阿凤不是那么的靠谱,要紧关头还是福慧和马家靠的住。
如此才能更让贤贵妃离皇后之位近一步:按马家人的意思,最好是让江铭和阿凤、铁瑛与韩家闹的不可开交——越是如此燕皇越是恼怒,而楚帝那里更是无奈。
无双说完了伸个懒腰:“说完了,太累了。马家人的计策并不高明,我想他们的所想一定都落在了父皇的眼中,却还在做着什么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梦。”
“还有,韩家已经请了高手来刺杀你们,这个你们还包括了你们的朋友,孤竹国的皇帝陛下。人是谁我还不知道,但是你们多多小心吧。”
她看着阿凤:“皇姐,你一定要小心。”她说完看了一眼江铭,虽然眼底全是担心,但却没有说一个字,只对阿凤说:“这两天我有消息就会过来的。”
阿凤看着她:“你还有话直管说就是,反正你也说了很多,不差几句话了。”阿凤认为她可能是要和江铭说什么,可以让她说,但阿凤不会避开。
因为阿凤不会让无双感觉她会拱手相让的。天下间的什么阿凤都可以让给无双,唯有江铭不可以。
无双垂下了头,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面上胡乱画着什么:“皇姐,你说男人们是不是都是一个样,所谓的对你好只是一时嘴快罢了,就算有承诺在,也只时间的长短,最终总会变的?”
“啊?”阿凤不明白了,看看江铭打量着无双,猜测她是不是想换个法子对付自己和江铭——施恩的法子不错但是用的时间太长了,而且结果如果谁也不知道啊。
无双是想让自己对江铭的承诺失去信心?阿凤看着无双迟疑的道:“怎么忽然生出这样的感概来?”
“皇姐,我不知道父皇当年曾答应过皇后什么,但是我亲耳听到他对我母妃说,会一直待我母妃好,直到我母妃满头白发。”无双的头低然垂着,手指画的慢了些,但手指上已经没有了水渍,无人能看出来她在画什么。
“可是你知道吗,皇姐。”她终于抬起了头来,眼睛是平静的,其中深藏的伤心也是平静的,就像是冬日被冻在冰中的鱼一样带着无助:“我们的父皇,在皇后仙逝多年后,又、又册封了新的贵妃。”
“就在我离开京城不久,是我在今天才知道。”她看着阿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难受。我本来以为,我们父皇的后宫不会再有新人了。”
阿凤也愣住了,完全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她十几年来恨着她的父皇,但是也同无双一样,认为后宫不可能再有新人了。
因为十几年来没有一个新人,大家都习以为常了,都认定皇帝不可能再册立她人。却没有想到,皇后的生与死还没有结论,皇帝已经另结了新欢。
送茶的姜宫人脚下滚落了两个茶杯,呆呆的看着无双,一张脸上全是惨白色。
李女官叹口气,把手中的茶点放在了桌子上,回身蹲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