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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柳芽,你找的如何了?!”她心情不好,所以发作起来时记得的都是不好的事情:“你还没有找到了人吗?本宫养你还不如养一条狗!”
戏子恭顺的跪在地上叩头,没有半句辩解;因为客南凤要的不是解释,她只是要结果:因为地上跪的就是她养的狗,需要给狗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客南凤一脚把戏子踹了出去——她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可是戏子却可以演的逼真十足,让客南凤心头的火气消的快上不少。
“还不滚去给本宫做事,再做不好,再出差错,看本宫如何收拾你。”客南凤大骂起来,就连那经常端出来的公主架子也不见了,和一个泼妇也没有什么两样。
戏子马上叩头离开了。
他知道自己就是客南凤养的一条狗,但是狗也有狗窝:如果主人不给狗一个窝的话,它自己搭出来的窝主人肯定不会留意到的。
戏子的家,在一条长长的、看上去极为破旧的巷子里,门也只是小小的。
门打开后,里面却全然不同,没有半点破败的模样,反而极为奢华。而在家中等戏子的女主人,更不是客南凤这个主人知晓的——柳芽。
客南凤严命戏子去寻找的人,就被戏子藏在他的狗窝里。有时候,狗如果养不熟,咬伤的就不单单是仇敌,还有可能是主人家。
☆、378。第378章 顺手牵羊
柳芽看到戏子后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回来了?饭已经做好了,茶也刚刚好的,洗澡水也正好——老爷你是先洗澡,还是先歇一歇再吃饭?”
她一面说一面殷勤的伸手挽住戏子的胳膊,门当然没有忘了关上:宅子并不算大,但是只有三四个人,这宅子就真心不小心了。
门那么小,可是里面是正经的两进院子:最里面的当然是戏子和柳芽住,而外面的住着一对夫妻——他们是戏子和柳芽的奴仆,男的姓牛。
牛大和牛嫂此时并不在跟前,刚刚牛大还在的,但是这个时辰,再加上那敲门的独特声音,柳芽一听就知道是戏子回来了。
所以,她才会亲自应门。戏子不在家的时候,她可不会事事都要亲手为之,要不然的何必要买奴仆呢?
柳芽的笑容很温暖,柳芽的话也很温暖,直接就能暖到人的心里去;而最暖的还是她的眼睛,她的眼中只有温柔、只有崇拜。
对于戏子一身的狼狈,她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也没有问上一个字:她永远都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不应该说的话她是不会说的。
就像现在,如果关心的问一句戏子怎么了,或是直接说那个她又欺辱你了,那就是在提醒戏子做为一个男人,他是多么的无能:天天要被人欺辱才能换来一家人的幸福安康。
每一个男人都不会想被自己的女人揭开伤处的,尤其还是在他必须如此做,除此之外他没有其它法子、没有其它路子可以出人头地的时候,他更加不愿意听到自己女人这样的关心。
因此,柳芽的话恰到好处。有着对戏子的依恋,也有着对戏子的关心:有饭有洗澡水,就算戏子此时想喝茶,也已经泡好了他最喜欢的茶且温度都正正好。
她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戏子她的知足,告诉戏子她的感恩,告诉戏子她是多么的离不开他。
戏子在客南凤那里受到的所有伤害,在柳芽的温柔中被抚平了;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男人,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大丈夫,甚至他都认为自己是英雄。
看到柳芽再想想客南凤怒吼的嘴脸,戏子的心里就有一种难明的欢喜:你当我是一条狗?哈,看谁才是被耍的那一个。
我这只被你不放在眼中的狗,不但是耍了你,还且还耍了你很长时间,且还会一直耍下去,直到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时,才会把你狠狠的踩在脚底。
想到客南凤会跪在自己脚下,想到客南凤会祈求自己放过她,戏子的心里就是一热,同时他身体的某个地方也热了起来。
因为热所以他的声音有点粗哑:“先洗澡。”他的大手拍在了柳芽丰满的屁股上:“你来给爷洗。”
柳芽没有避开他的手,反而红着脸吃吃的笑着握住他的手:这个小模样是戏子最喜欢的,所以她才会如此做。
客南凤当然不知道她养的狗在做什么,她认为那条狗此时肯定在上窜下跳的为她做事:但她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她养的狗就应该为她上窜下跳。
她此时正听心腹丫头向她说阿凤的去向:“已经向北面的狗洞去了——她居然真的肯钻狗洞,她可是堂堂的大楚公主。”
客南凤不屑的一笑:“她算什么公主!只要是能活命,她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她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公主,更不要说公主的尊严了。”
“那个狗洞是我特意给她留的,她如果不钻岂不是白费了我一番心意?”说到这里她笑了,只要想像一下阿凤钻狗洞,她心里就莫名的开心。
仿佛她已经让阿凤跪在了她的面前,仿佛她已经把阿凤变成她养的一条狗,就像戏子那样的一条狗。
丫头点点头:“离开我们这里,那就是茫茫山野,她那样一个人可以走的出去?我怕她连一个晚上也过不去,就吓得哭喊着又滚又爬的回来。”
客南凤没有答话,因为她比丫头更了解阿凤;当然了,如果正如丫头所言,那也是一桩乐事啊。哪怕她不能当面嘲笑阿凤,却还是能看个热闹不是。
“公主,这庄子毁了一半,那些红灯笼什么的是不是取下来了?”丫头没有再提阿凤:“您是不是应该移驾了?”
客南凤合上眼睛仿佛是睡着了,却在半晌后轻轻的道:“不要动那些灯笼之类的,天一亮你们就使人出去找,喜事当然要准备着。”
“还有,那条狗儿回来后让他马上来见本宫。只怕还有用得着他的时候,不能让他总在外面野跑。”
她说完后脑中闪现的是江铭的脸,然后才是戏子扮出来的那张脸:她并不喜欢后面那张脸,因为那张脸上没有江铭的神韵。
但是,那张脸又是她喜爱的,因为和江铭的脸相差无几;她已经不可能和江铭在一起,她要的就是让江铭后悔一辈子、也痛苦一辈子。
可是,她却总是在合上眼睛的时候看到江铭,让她一夜又一夜的无法安然入眠。也只有戏子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看着那张能以假乱真的脸,才能合上眼真正的睡一会儿。
“确定是她带走了那些东西吗?”客南凤睡不着,便又想起一件事情来。
丫头摇了摇头:“监视她的人,不只一个都证实她双手空空,身上也没有带着包袱之类的东西,只有她一个人离开了,不曾带一点长物在身上。”
客南凤丢了不少东西:衣物、被褥和点心她当然不放在心上,可是她屋里摆放的东西很多都是上好之物,不能说件件价值连城吧,但是卖上几百、上千两银子还不成问题的。
阿凤后来到过的屋子,里面最好的东西几乎都不见了。客南凤认为是阿凤带走了,她还在想用什么法子再自阿凤身上取回来——她也认为阿凤带着那些东西走不远。
一个女子带那么东西不嫌累吗?她一直认为阿凤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逃命时候还如此的财迷,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听到丫头的话,客南凤一下子坐了起来:“什么?!那一定是有人在混水摸鱼,我就说宁国不是一个笨人嘛,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给本宫查,好好的查,看看哪个如此大胆敢动本宫的东西!”
☆、379。第379章 想要一匹马
阿凤钻出了狗洞,拍了拍衣裙。
她的确是顺手牵羊带走了客南凤不少东西,和财迷没有多大的关系:一来是她自小苦惯了,知道精打细算,能带走的时候为什么要放过?
二来就是她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还很远很远,只有衣物什么的她不可能到的了。出门在外最需要的当然是银子。
客南凤没有在明面上放银子,她也只能顺手牵羊取些值钱的东西,方便在路上换成银子花用嘛。既然取了,一件也是取两件也是取,镯子里还是能放不少东西的,她干脆就多取了几件。
却没有想到客南凤因此而大动干戈,在她离开后又闹的鸡飞狗跳,让其身边人是人人自危:阿凤不是故意的,她单纯的认为客南凤不会在意那些东西。
因为天福和无双就是视金钱为粪土的人,客南凤也时常端着公主的架子,那么的高贵、那么的清贵,怎会为了几件东西而着恼呢?
阿凤认为如她这般小气的公主,天底下也只有她一个了。所以,她钻出狗洞来时,根本就没有想过她给客南凤又添了一个极大的麻烦。
客南凤不是天福,客南凤也不是无双:她很小就和弟弟到大楚为质,岂会如天福一样不把银子当回事儿?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银子的作用了。
只不过她并不像阿凤一样直率的让世人知道这一点,她掩饰的很好,让人以为她根本不在意金银。
阿凤只来得及辩别了一下方向,便向山上的树林飞快的跑去:此时躲起来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她相信江铭和客南凤不会罢休,在庄子里找不到她肯定会让人出来找的。
她要在今天晚上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或者是能找到一个极好的藏身之所,藏上她几天再走也是好主意:要看具体的情况而定。
她刚要跑进树林里,一道风声扑向她——阿凤不会武,可是和江铭在一起久了,自然知道这扑面而来的风声是怎么回事儿,马上就停下了脚步。
她其实是想转身再跑的,可是对方的动作太快,她只来得及止住脚步,那人已经到了那她面前。
“我的老天爷,谢天谢地,谢过满天的神佛,我终于找到了你。”来人一下子坐倒在地上,还拍了两下地来表示他的激动。
如此不靠谱的人自然只能是傅小天。他的眼中全是欢喜——找到试药之人的欢喜,和其它的没有半点的关系。
如果阿凤不是身中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