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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到这种情况,少女B就难堪得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好躲避别人的眼光,躲避苛责着自己的内心。
不,不可以这样……快辩解!狡辩也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天空中忽然炸开一朵烟花,那响声像是炸掉了少女B心防里最后一道堤坝。
那天的烟花是坐在窝金肩上看的……
你在做什么啊……少女B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逃走吧,不要再呆下去了,逃走吧!就像常做的那样……
找到一个交通工具,这对少女B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逃走对少女B来说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门关上发出“卡擦”的一声,这个世界就会成为过去式,她成功地逃出来了……
逃得掉吗?躲得来不断苛责着自己的内心吗?
列车仿佛成为了一个灌满水的鱼缸,被困在其中的少女B连呼吸都难以做到;列车里没有水,少女B也没有泡在水里……可是她的人生早就湿漉漉,阴暗得自己都接受不了了。
像她这样的人究竟活着做什么……一直执着着活下去到底有什么意义?没有任何人希望她活着,肮脏的、犹如恶魔之子般罪恶的她……
可是,难道肮脏就没有活下去的权利了吗?
少女B浑浑噩噩的想,她靠着车门,身体软得几乎没有一点力气。
车在没有到站的时候停下,用诡异的寂静提醒少女B下车。
少女B没有丝毫的反抗,在车门打开的时候,放任身体往外倒。
不管是哪里都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吧。My lord,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怜惜的话。
一双手接住了少女B。
“喂!大姐你干什么!你不知道靠着车门很危险吗?!”皮肤黝黑的少年惊讶地挑起眉,眼睛里倒映着少女B的影子。
少女B目光从他脸上略过,扫向他身旁的人。
赤、黄、绿、青、蓝、紫……别说没人了,一来就给了她知道彩虹。
神啊……少女B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脸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学业繁重。医用高数、医用物理、生物化学、医用细胞生物学,还有什么思修毛概马概等等……头都要炸了,每天六点半起床,中午十二点放学,下午两点半上课,一节课三小时,晚上七点开始上课,十点钟放,洗刷刷赶着睡觉,头都要炸了,周六还有课!
嘤嘤嘤,我这么忙还码字,你们却连评都不留一个!
算啦,我也不要评了,顺手收藏一下我的专栏吧!涨作收我会欣慰的!
☆、赤发少年
你要知道,在未成年人中有一条基本不会更改的铁则——无论是什么原因(常规范围内),只要女孩子哭了,那就不会是她的错。
更何况少女B还长的这么好看。
从来都不需要了解事情真相的成年人对无辜的少年投来谴责的目光。
皮肤黝黑的少年背后有一种仿若被针扎的痛楚感。他不舒服地活动了一下肩膀,皱着眉,并没有像大人们希望的一样,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语气不太中听动作不太轻柔地推了推靠在他身上的少女B:“喂,你要赖到什么时候!”
凄风苦雨愁云惨雾的少女B露出半只眼瞅瞅他,继续捂着脸专心哭——当然她也不是那种厚颜无耻之徒,她很有礼貌的结束与这个少年的肢体接触,蹲下来哭了。
路人的视线有如实质。
少年在众人刀子一般的眼神下,终于幡然醒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才怪。
他对哭泣的少女毫无兴趣,绕开少女B走进列车里。
其他的彩虹少年也陆续走进列车。
少女B真是伤心得不得了,连那个红发的少年掏出钱包把里面大部分钞票给她都没让她……嗯?钞票?
少女B抹了把眼泪,麻利地数了一遍
手中纸币的数量。
不少。少年出手真大方。少女B苦着脸想。
少女B的感情不是假的,完全做不到现在就破涕而笑。她还是很难过,只是止住了眼泪而已。
就这样逃走了……少女B很抑郁。
她视酷拉皮卡为朋友,从心底认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错误的;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窝金没少夺取别人生命,终究也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就算再来一次,少女B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行动。
但酷拉皮卡说的没错,少女B不是意识不到自己思维中的漏洞。她总是有愧疚感,总是无法面对旅团,她……往深里说,的确不怎么在意他们的生命。
准确来说她是不重视任何人的生命,除了自己。
如果把他们视为同伴,她怎么可能不在意他们的生命?她的正三观?哦,这对理解包容了自己最怨恨的罪人的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酷拉皮卡一定很失望。自己痛恨的仇人并非全无感情的禽兽,视为同伴的人反而是冷血无情的骗子。
会被讨厌也是情由所原吧,她这样的人……会接纳这种没血没泪没感情的人做同伴,不是脑子被门夹就是智障。
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明明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结果还是只想着受别人的好处,不愿意付出感情。
可笑。
少女B失神地盯着手里的纸币,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那种窒息的感觉稍有舒缓,逐渐变成一种像吃了酸梅似的,酸涩到全身发冷的感觉,仿佛是真的被安慰到了一样。
对,这样就好,这样就……像她这种人就应该……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也不该是这样的!她才不是这种人!她明明也有血有肉有感情,是一个真正的人类!
顺着濡湿的轨迹,水珠重新滑脱的速度很快。
少女B没有擦眼泪的功夫,她尽量蜷缩起身体,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阻止热量从身体里流失。
然而那滴泪珠终究没有打湿钞票——它被一只手接住了。
是青年S。
少女B心里忽然涌起强烈的难堪,打开那只手,站起来就跑。
少女B没能跑脱,被青年S一把拉住。
“你没脑子吗?往铁轨跑是想死吗?!”青年S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眉毛却往下压着,怒吼着,脸上写着大大的“生气”。
他的话音落下不久,新到来的列车伴随着摩擦铁轨的声音带来,带起的风把少女B的的额发吹起来。
的确很危险,少女B要感谢他制止了自己不理智的举动。然而在这个知道一切的人面前,少女B心里的难堪完全没有因为这种可能发生的意外而减少。
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看待她的,也许同样认为她这种人渣没有存在的意义!
……够了,快让她走吧。
少女B甩开青年S的手,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喂,你去哪?”青年S迈着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就追上了少女B,“回答我!贝塔!”
β个大头鬼!你才是β,你全家都是β!
看在刚才的恩情不想跟他吵的少女B加快了步伐。然并卵,最后她跑了起来。
然而无论怎么调整速度,哪怕快成一道闪电也没能甩脱青年S,少女B的难堪逐渐转化为不服气和羞恼,火气一层层往上冒,直到终于突破理智的防护层——“你能不能别跟着!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青年S龇牙,眉毛跟着一跳,看着特别凶。
——他绝对是故意的!少女B听到自己理智的那根弦“铮”地一下断了。
拳头也随之握紧。
世界上没什么是武力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少女B可以用力点。
KO。
给了青年S腹部一重击的少女B神清气爽,决定有空要去报个拳击班。
出了车站,少女B扫了几眼陌生的环境,判断这是个安全的世界。
这大概真的只是第六感作祟而已,少女B也找不到依据。嘛,这种结论也不错,就别在意那么多了。
先用刚才那个赤发少年资助的钞票找个下榻地,然后想办法打工挣点钱维持生活,等到可以离开的时候就马上离开——少女B受够了这种旅途,现在只想窝回她在时钟塔的宿舍。
最让她安心的地方果然还是读作魔术工房写作狗窝的地方。
打着算盘,少女B的手摸向口袋,搜查一下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果然有。纸质的,以她丰富的经验来看,绝不会是钞票,应该是普通纸条。
“我是个智障,当您看到这张纸条就证明我迷路了,请帮忙拨打这个【哔哔——】电话,万分感谢”。纸条上如是说。
少女B面无表情。
她的拳头又有点痒了,很想再找个人KO一次。
青年S疼得龇牙咧嘴,一边揉肚子一边走过来,往那串数字瞥了一眼:“怎么,是静静?”
少女B:“……”
对这种智障,少女B不屑出手。
想法子找人借了个手机,少女B拨出了电话。
“摩西摩西?”对面少年清越的嗓音像清泉一样流泻出来。
“你好智障,我迷路了。”少女B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地说。
少女B没等多久,刚才那个掏钱的红发少年又回来了。
他头发的颜色像少女B一样鲜艳,让人怀疑他们之间是否存在某种神奇的联系,比如说……血缘什么的?
少女B的表情有点微妙。
她长到十八岁,几乎可以说是天生地养,就算只是背景设定上的关系,她也没遇到过“亲戚”这一类的存在。
有点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这是你男朋友?”赤发少年表情冷淡目不斜视,盯着一团空气说话。
少女B怀疑他斜视。
“不,他……”微妙的心情让少女B显得不自然,她卡了一会儿壳才照实说,“他叫……舒克?是一个自称我哥的变态陌生人。”
少年偶尔也从女同学那看过一些棒国剧,那些哥哥妹妹的情♂趣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对这个解释就不提出怀疑了。他语气非常平淡的回了一句:“哦,眼光不好。”
少女B不知道他是不相信她的说辞,认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