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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预见了什么?”一个从没听过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没察觉到杀意,心情不爽的少女B随意地转头去看,然后就被吓尿了。
My lord,这里有个邪/教首领!
大背头、逆十字、黑眼圈,奇怪的装束还藏在阴影里!简直是个大写的异教徒!少女B从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摸出一个大蒜朝他砸去。
显然邪/教首领也是人,大蒜不但不管用还被他接住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安利!不想下辈子过的好!没有钱!不要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活着!最近什么都不想买!”少女B先发制人,把能想到的所有拒绝邪/教的台词一股脑地倒出来,“你死心吧!我不会入教的!”
大背头教主:“……”
他把大蒜扔回来了。
砰,正中额头,会心一击。少女B躺平了装死。
“贝塔。”教主的语气很平稳,但这种装扮再平稳也很吓人。
少女B被吓得从尸体变回了人类。这种时候就抛弃自尊心吧,她三步并作两步躲到青年S背后,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更少点,只露出了两只眼睛瞪着教主那双被黑眼圈渲染得深邃的眼睛。
……还是不瞪了吧,感觉要看到地狱了。
“贝塔,你看见了什么?”教主加重了语气。
少女B觉得自己应该回答。
你让回答就回答,我岂不是很没面子?“除了死亡还有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句话脱口而出。
“是谁?跟你毫无关联的人,你是不会遇见的。”教主用诉说真理的语气说出这句话,让人不得不信服。
的确是这样。但是只相处了一个月(大部分时间还不怎么见得到)的窝金怎么能算是有关联的人!少女B有点挣扎,她不想说出那个名字。
“抱歉,我想自己确认一下。”少女B抿了抿唇,“说出来的话,我就找不到地址了。”
没有获得许可的意思,少女B已经开始顺着轨迹寻找预见的地点了。
具体表现为,她凭空消失了。
因为是眼睛带来的能力,少女B那蹩脚无用的预知技能有个限制,预见的对象必须要她“亲眼”见到。
少女B见到窝金的时候,他离死已经不远了。
……所以看见他倒下,少女B也不是很惊讶。
酷拉皮卡收回了他的链子,冷静地看着少女B走近。
少女B对这个结局并不惊讶,她早就知道她来不及阻止——说实在的,真的会阻止吗?
侠客当时的回答是“想夺取什么,或者有人试图从我们这夺取什么的时候”,少女B的关注点是在前面,换而言之,答案是“想杀就杀”。
因为想夺取别人的生命也在范围内啊。当然,无论有没有理由,少女B都极度厌恶夺取他人生命这种举动。
杀人者人恒杀之。窝金杀人的时候当然要做好相应的觉悟,死掉这个结局,他是早就知道的。
合情合理,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然而少女B还是不能控制住自己心里涌出的悲伤。
她的眼睛不会出卖她的情感,声音却和往常截然不同。
“你杀了他?”少女B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是。”
酷拉皮卡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双茶色的眼睛静静看着少女B。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木有几个评论,本来很不开心的,忽然发现作收涨了,诶嘿~高兴了~
☆、自说自话
“来不及了。”少女B睁开眼睛。
她又回到那个烂尾楼了。破败的房屋里充满灰尘的味道,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小动物发出细微的声音。
少女B的心情也像这幢楼一样蒙上了灰尘。她的目光从这些有熟悉感的陌生人脸上掠过,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羞愧。
不想在这待下去。“我去工作了。”少女B低着头,往外面走去。
少女B不太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总之那个教主没有阻止她。
听说幻影旅团的成员身上都会有蜘蛛纹身。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少女B身上满是魔术刻印,根本没有可以纹身的地方,所以她应该不是他们中的一员。
所以会有那些多余的情绪是不正常的!
少女B又回到了老板所在的酒店。
在她消失的这段时间里,酷拉皮卡已经荣升队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
催眠效果还行,除了中途跟她见过面的酷拉皮卡外,没有人发现少女B离开了一段时间。
少女B依然听着队长的命令水着工作,内心却充满了茫然。
茫然作谓语时指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的样子。所以内心充满茫然的少女B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茫然,也不知道自己茫然的原因是什么……等等这两句话是同一个意思吧?艹,老子茫然了。
这种至少有十年跟她没有过接触的情绪袭击了少女B,少女B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一个人缩在阳台上叹气。
事实上她连叹气的理由也不知道。
“之前……你去哪了?”酷拉皮卡从背后接近少女B。
少女B没感觉到杀意,并且处在茫然期,完全警觉不起来。
酷拉皮卡问的“之前”是哪个之前?是在抓住窝金到窝金死前的那段,还是窝金死后的那段?嘛无论哪个,她的答案都只有“和幻影旅团在一起”这个不能说的。
得糊弄过去。少女B这么想着,却忽然觉得好累。茫然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累,却自发地又叹了口气。
“酷拉皮卡,复仇的感觉是怎样的?觉得……开心吗?”少女B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开心?不,没有这种情绪。”酷拉皮卡像少女B一样把手搭在围栏上,表情平静到……像少女B一样茫然,“那种感觉我描述不出来,太复杂了。与其说开心,不如说是……”酷拉皮卡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但肯定,不会有罪恶感吧。”少女B低下头,看着自己嫩粉色的指尖,“我以前也曾经对杀害我们一家的仇人做过同样的举动,但越是进行我就越觉得罪恶,因为……”
少女B没有说下去。她的呼吸加重,心脏似乎被什么攥紧了,用力抓栏杆到手指发白。
“我、我始终无法对主犯下手……她是被指使的,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借口,只是不愿意动手的我聊以□□的借口。”明明在用力呼吸,却有溺水窒息的感觉。少女B几乎要说出那个名字,却又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仇恨从未消失,只是我逃走了而已。”
“我不知道复仇是不是对的,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是错的……人做某件事之前都必须有承担后果的决心,做坏事得到坏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的。”少女B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茫然逐渐褪去,像是被安慰到了似的逐渐放松下来,“……你和我不一样,酷拉皮卡。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少女B露出了微笑。
她的情绪从头到尾都没让别人参与,痛苦是自己的,安慰是自己的,快乐也是自己的。就像和人相处一样,无论靠得多近,中间都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酷拉皮卡不清楚少女B的心路历程到底是怎样的,看到少女B恢复正常,他也松了口气。
“所以你之前去哪了?”酷拉皮卡对少女B的忽然出现和忽然消失还是很感兴趣的。
“这是秘密,我不想说。”少女B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回答。
酷拉皮卡:“……”
好吧。反正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之后少女B就被老板爸爸派去和芭蕉旋律一起把老板送回家。话是这么说,要这种大小姐乖乖听话可不容易。
作为一个有钱任性的女孩子,尼翁当然爱到商场里买买买还不用剁手。
她买东西也不用自己动手,只要站在哪儿,指着自己要的东西,作为她的保镖,芭蕉旋律少女B当然得乖乖帮她加入购物车。
……帮别人买东西真是累死了!购物要自己买才有意思啊喂!
话是这么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少女B还是不得不干活儿。
好在时间差不多了,老板再任性也得听老爸的话,时间到了她也不得不乖乖回家……才怪。尼翁借着上厕所变装跑了!
少女B不习惯和别人一起行动,约好汇合地点后就单独去找尼翁了。
该怎么说呢,为了当一个好保镖,少女B当然不会不在老板身上做点什么手脚。毕竟她的工作是保护尼翁,当然要确保对方的行踪被自己时刻掌握。
下了两层楼,穿过几条走廊,少女B感觉近了。
啊,找到了,就在那!少女B正准备在对方发现自己前,用温♂柔的手段使其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贝塔。”
少女B回头看。恩,的确不认识。
最近遇到太多不认识却β、β、β地叫她的人了,少女B已经习惯了,表现得很淡定。
“那个就是尼翁?”手上拿着老板照片的黑发男子说。
额头上帮着绷带的这种奇怪装扮让敏锐的少女B闻到了变态的味道,这让她很警惕:“你想干什么?阻挡我拿到工资的话,我会生气的!”
“怎么会。”这个男人温文尔雅地笑了。
越发像变态噜→少女的眼神如是说。
“我拒绝这种偏见。”他亲切地从钱包里掏出票子。
少女B对他改观了。
少女B一边把刚到手的票子兑换成硬通货,一边给同事打电话。
“找到老板了。嗯,对,老板在车上,我暂时跟着她。是的,她的目的地好像拍卖会场……”都是瞎话,事实上老板还在外面走着,后面尾随了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痴汉以及自己这个不怎么称职的保镖,“很麻烦,老板似乎发现我了,一直在加速。在到达拍卖会场前,估计是抓不住她的。”
唉。少女B叹了口气,作为一个好人,欺骗同事她是很有心理压力的。
“你泡她我没意见,但绝对不能杀了她!”少女B眯着眼警告让她有压力的罪魁祸首。
“当然,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