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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不懂爱情又怎样?
即使她不相信他的爱情又怎样?
只要她的身边只有他,
只要她愿意像他一样每天都承认爱自己。
那么,谎言说多了,就会成真。
他不就是这样,爱上她的么?
天已经暗了下来,太阳早已落山,留下的,是晚霞,是余晖。
天边,犹如一条美丽的彩色丝带,变换着不同的颜色。斑斓的天际,没有深邃的蓝色,留有的,是绚烂的光彩。多彩的晚霞在奇妙的变幻着,颜色越来越深,最后变成浓墨画似的几笔,更显得神奇妩媚。
女孩的眼睛里,倒映着整片天空,她的脸,也在这片天空下,显得越发的柔和和温婉动人。
徐政宇看着女孩温润的唇色,突觉口干舌燥。
他从来没有吻过她。
一开始,是因为她是好兄弟的妹妹,后来么,是因为她在心底太重要的位置,他不想,在她懵懂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他知道她不会抗拒,可他总希望,他们两情相悦,水到渠成。
可现在,心里就像有一头猛兽一样,不停地叫嚣着:吻她!吻她!
那种力量,他拦都拦不住。
可偏偏,心爱的女孩,也如他一般承诺了爱他。
他便再也忍不住,遵从自己的意愿,贴住了她的唇。
夜色笼罩,周围是静谧而又暧昧的气氛,抬头是已经满是路灯光的夜间大都市。
他俯下身,含住了那个打着他的标签的女孩的唇。
没有疯狂的掠夺,也没有所谓的挣扎,更没有传说当中的唇舌交战。
他只是微微收拢自己的手臂,将自己与女孩之间的距离拉近。很容易的,就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薄荷清香。
他闭上眼睛,放任自己的舌头不断舔吸着女孩的上下唇,感受着女孩的温热。
在唇与唇分开的那一刻,他与她的额头贴在一起,感受着她呼出的热气喷到他的面颊,也呼到他心里。
然后,他咽了咽口水。
“相信我,我真的爱你,对你,我会情不自禁。”
……
……
徐政宇感觉到,自从他吻了麦子以后,他越来越……情难自抑。
只要麦子走在他身边,他就必须要握住她的手;只要麦子冲着他微笑,他就有种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只要麦子和他说爱他,他就高兴得抱着她转上好几圈。
只要麦子,再像以前一样,靠近他,近到让他闻得到她身上的幽香、感受得到她的呼吸,他就会想要吻她,吻她的头,吻她的脸颊,然后,吻她的唇,吻她的锁骨……
他大概,是疯了吧?
这么疯狂的靠近她。
可他没办法,他的心,一直都在恐慌着啊。
他也不能确定,如果麦子治好了病,人清醒了以后,是会爱他,还是说声“谢谢”就离开他;可如果不治好她的病,她随时随地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和别人调情。他只能放任自己这般的患得患失。
呵,这大概,是上天降下的惩罚吧。
他曾经让那么多的女人患得患失、伤心欲绝,于是上天也赐给他这么一个人,让他患得患失、伤心欲绝,可又偏偏,给了他丁点的希望,让他为了这一丁点的“她会爱他”的希望,无所不用其极地靠近她,爱着她,期待着这份爱情可以治好她,可以感动她。
这真是,太痴情了。
痴情得,让他自己想来,都觉得可笑。
……
……
徐政宇带着麦子在外面玩了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里,政宇带着他的公主玩遍了整个韩国。
徐政宇原本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大少,现在遇到了自己喜爱的姑娘,散发魅力这种事情做得自是顺畅。
而麦子呢?
麦子一直都靠着看言情小说看电视剧积累恋爱的经验,她一心想着要让政宇更爱她,一天比一天爱她,对诱惑这种事,自然也是不会吝啬。
于是,很容易想到的,这两个人的旅行,自然是伴随着无数让人看了觉得腻、听了又耳热的事情了。
……
他们曾一起携手爬过汉拿山。
在山上,一起唱着情歌,看着日落,相互拥吻,说着山盟海誓。
他们也曾一起到过泰迪熊博物馆。
女孩一抱住泰迪就不撒手,等离开时泪眼汪汪的,让男人恨不得花钱把整个博物馆都买下。
他们一起喝过一碗鳆鱼粥。
你一口,我一口,浓情蜜意,暧昧不尽。
女孩曾为了多吃一份粘小米糕对着男人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
男人也曾为了能让女孩的周围不要再出现这么多人,或者说是异性,而拉着女孩走小弄堂。
这样美好的日子,让人沉溺,不得自拔。
打破一切的,是一个电话,一个,来自薛功灿的电话。
“爷爷想要当众宣布幼琳是他孙女的身份,我们不得不向他摊牌了。”
……
……
周幼琳跟在薛功灿的身后,一起在家的拐角处等着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叫徐政宇的家伙,带着真正的妹妹过来。
薛爷爷的病已经好转了,也回到了家。论理,她已经完成了薛功灿交代的任务,她与那个女孩应该各归其位。
可是,出于私心,她没有提出要离开……不是为了薛家的这份锦衣玉食的生活,而是,不想离开……周幼琳隐晦的看了前面的薛功灿一眼……而是不想离开,他。
可现在,不论是为了薛家,为了那个被她夺去身份的女孩,还是为了自己,告诉爷爷真相,成了必须马上去做的事。
恍惚中,她看见一个女孩子的放大的脸。
“啊!”
周幼琳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后脑勺撞到了墙,撞得脑袋生疼,不过,现在不是考虑后脑勺的时候,现在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
然后,她就看见那个女孩子笑眯眯地伸出手对她说:“我叫朝仓麦子,你好。”
她机械性地伸出手,握住。
啊,好凉。
“我,我叫周幼琳。你好……”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这个就是薛功灿真正的那个妹妹吧?
不是说生的病很严重,怕爷爷见了会更痛苦么?这看着挺好的呀。
于是,就听见那个女孩子说:“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啊?”
徐政宇站在妹子的身后,听到这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爱我吗?”
果然……
靠!不是说只会对异性说这句话吗?!这女的穿着裙子扎着辫子,她那只眼睛看出那是个男人的?!
徐政宇真想抓住麦子的肩膀摇醒她。
还是说……
她的病,已经加重到,荤素不计了?
难道未来,除了要提防男的以外,还要提防女的了?!
那是不是他连医院的护士都不能忽视了?!
话说现在听说已经有男护士了,嗯,要和医生说一声,决不能让性别为男的护士靠近麦子病房半步!
不,话题偏了。
现在重要的是,麦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我……我到底有没有虐到男主?
看了看存稿……貌似下章这故事就结束了耶
我是到了亚布力的鬼……差点没埋在雪里。今天和这边的主人一起吃饭……他们家的小媳妇在看我吃蘸酱黄瓜的时候居然感叹我口味重……我都没说他们又是大葱又是香菜口味重呢……
☆、绝情谷(完)
麦子的病,好起来真的是毫无征兆。
最起码,对于徐政宇来说,是这个样子的。
自从麦子搬到了薛家去住以后,徐政宇见她的机会就被减少了,毕竟,总不能天天到别人家里不是。见面少了,思念就重了,每次见面,对政宇来说,连述相思之苦的时间都不够,哪里还会去在意麦子手上的温度到底是如何。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摸到的,就已经是温暖的一双手了。
徐政宇简直难以置信,怎么回一趟家,爱情兽这种病就治好了?!你TM逗我的吧?!
事实证明,上天果然是逗他的。
徐政宇再听完了那个主治医生的长篇大论之后,得出了自己的一系列结论,简称,坑爹的结论。
爱情兽这种病,表面上看来是因为爱情而生的病,或者说,是求而不得。
可事实上,回想起麦子之所以会问他“爱不爱我”的原因,并不是渴望爱情,而是——“你是带我回家的么?”
所以,“家”才是爱情兽不断索取爱情的理由。
要想治好爱情兽,只要给她一个家,充满温暖和亲情的家,她就会自愈的。
徐政宇想到这里,就变得疯狂。
这算什么?
这是在告诉他,他之前付出的所有,他为她做的一切,对她而言,都不重要么?
呵呵。
不重要。
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
他成了她的俘虏,他把一切交给她,他甚至都不敢祈求她能爱他!
他只希望这么多的爱能治好她的病!
结果呢?
其实他的爱并不重要。她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些。
那他,算什么?
……
……
朝仓麦子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
她现在,住在自己的家里了呢,真好。
她现在也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韩文名,叫……好吧,她韩语还没学全,不清楚。反正,家里人人都会说日语,大家也都叫她“麦子”,记不记得这个韩文名,对她而言,也已经不重要了。
其实,她可以感觉到,这里,应该不是她原本的家。
她总有种奇妙的感觉,似乎,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每次她在看《网球王子》的时候,看见里面的人物,就会有很眼熟的感觉。但是,又很想逃避。
她的家,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应该,有一个妈妈。不是裴女士这样会打扮的。妈妈,是不会打扮的。
她应该,有一个爸爸。不是大叔那样温和讲道理的。爸爸,是不假辞色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