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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响没有出言回应,只以继续紧隨风鸣翼的脚步这个动作作为回答。
忽然、风鸣翼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停下了脚步,並且垂直举起手中的天羽羽斩,摆出一个格档的姿势。
立花响也同样地停下脚步,双臂交叠在自己的面前,摆出防御姿势。
就在两人都摆好防御姿態后的不久,前方就迎面飞来两条铁链—准確来说,是铁链之类的物体。
金属的碰撞声和铁链打在人体上的声音同时传来,迫使风鸣翼和立花响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
即使是成功挡了下来,那强大的后座力终究还是令两人被迫后退卸力。
『—好强的衝击力,攻击我们的人应该有著相当的臂力……』
「翼さん,那个人—」
挡下了第一次攻击之后,立花响垂下双臂,不仅是感觉到臂上传来刺热的疼痛感,更是轻易的就能看见自己手臂上的那道红痕。
—到底是要有多大的力气,才能拋出这条沉重的铁链,然后在自己的臂上留下一道红痕?
「—我知道。」
风鸣翼凝视著前方,耄г几芯醯揭徽笈业纳逼⒒褂幸桓鋈擞啊
不敢移开自己的视线,於是只能认真观察对方的举动。
然而,风鸣翼只能耄г嫉卦谝黄岷谥锌醇凑叩穆掷叽蠖孔车纳硇危哟蟮纳砬踔潦す缑沂伞
单凭外形判断,风鸣翼就能猜到,对方应该是个不好惹的人—再加上,刚刚勉强接下的那个攻击……
如果可以的话,这种敌人,风鸣翼更希望能避过的话就避过。
可是偏偏现在、是正面遇上,根本不可能避得了。
「既然躲不过,就只能正面迎击了……。」
风鸣翼直直地盯著那个人影,皱起了眉,同时咬了下牙。
—感觉上、这將会是一场苦战。
听毕风鸣翼的话,立花响也不自禁的用力嚥下一口唾液,准备迎接即將来临的大战。
「记住,面对这种敌人的话千万不要衝动—」
风鸣翼谨慎地打量那个人影,尝试寻找对方的弱点和破绽。
之所以会这么说,就是因为面对这种力量型的对手时,最忌讳的就是主动採取攻势。
要打倒这种敌人,就必须等待对方先出手,然后从中找出对方的破绽,掌握时机进行反击—不然,对方的攻击很可能就能一击致命。
当然,以力量为傲的敌人的动作通常都较慢,作为速度型攻击手的风鸣翼大可以速度扰乱对方,然后旁敲侧击。
但是,那人散发出非同小可的杀气和寒意,让风鸣翼深深意识到,自己绝对不能乱来。
—要是失手了的话,代价可能就是自己的命。
於是,风鸣翼和立花响两人很有共识的一边维持戒备状態准备隨时战斗,一边等待对手出手。
然而,对方也似乎猜到风鸣翼和立花响到底想要干什么,因此一直都没有出手。
局势就这么僵持下去,现场一片沉默,气氛却是极其紧张。
大概是实在等不下去了,风鸣翼决定放手一搏,先作出突击—但是、对方竟然也同时向风鸣翼攻击。
或许是首次遇上这种情况,风鸣翼自己也是有点惊讶,但也没有阻碍她的拔剑出鞘。
乾净俐落地使出自豪的居合斩,却刚好打在对方拋出的铁链之上,两者相撞使得攻击被抵消。
—现在那个人就刚好和风鸣翼互换了位置,而立花响则在他的背后。
趁著对方背对著自己,立花响马上把握机会,往对方的腰际用力挥出拳。
然而,只见对方不闪不避地硬接下立花响的拳头,却不见对方的脸色改变—依然面无表情的回望著自己。
见自己的攻击不奏效,立花响一咬牙,立刻从那人的身边跳开,重接站到风鸣翼的旁边。
「翼さん,这傢伙—」
风鸣翼督到立花响刚才打在对方身上的拳头,才发现她的拳几乎是红得发烫—那傢伙的身体,到底是用什么造的?
「这傢伙的反应意外地快啊……看来也不怎么能对他造成伤害—刚才他在一瞬间挡下我的居合斩就已经猜到了,他將会是个难以应付的强敌。」
风鸣翼紧皱起眉,用力地嚥了口唾液,一滴冷汗沿著她的脸颊缓缓流下,更可体现她到底有多么紧张。
「我的拳头应该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就由我来引诱他攻击,翼さん你就趁机攻击他的要害吧。」
立花响压低声线,尽量不让对方听见的同时,悄悄的向风鸣翼建议。
因为很清楚自己单以拳头的攻击不奏效,所以才会將希望寄托於有武器的风鸣翼身上。
如此的赌上一把,说不定就能打倒面前的敌人了。
「—嗯,只能这么赌一把了。那么就拜托你了,千万要小心。」
接纳了立花响的建议后,风鸣翼便自觉地退后一步,等待立花响出手。
隨即,立花响就立刻一个跨步上前,直接往对方打出一记左勾拳。
正如风鸣翼预想中一样,对方果然向自己的右方闪避,於是她也就趁著这个机会,一个箭步上前,直接砍向对方的右肩。
然而、下一秒风鸣翼却看见了令她完全惊呆的现象—对方竟然不闪不躲,正面硬是吃下她的斩击。
大概是因为被对方这个举动嚇著了,风鸣翼並未继续追击,很快就抽回天羽羽斩,往后一跃拉开距离,默默地注视对方。
看著鲜血从肩上的伤口中流出,对方即使是知道自己肩上有著一道深深的血痕,脸上也仍未露出畏惧之色。
『……这傢伙、到底是没有痛觉,还是怎样?』
见对方对自己的攻击不为所动,风鸣翼和立花响开始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她们唯一知道的是,这样的斩击仍然是有效的。
即使没有令对方因受伤而陷入恐惧,但是还是確实的对他造成了伤害。
继续坚持打下去的话,对方早晚也会因为失血过多或是体力不支而倒下。
此时,风鸣翼突然灵机一触—
「立花,你也看到了吧?—那傢伙似乎完全无视了我的攻击。」
督了眼立花响,看到对方微微点头,於是风鸣翼继续说,
「那么、这將会是个很好的机会—我们可以不断对他造成伤害,然后引诱他不断大幅度活动身体,让他大量失血。」
听见风鸣翼的提议,立花响思索了下,也发现这是个可行的计划,便马上予以肯定,开始与风鸣翼商討应该怎么进行这个计划。
討论过后,风鸣翼和立花响一致得出的结果就是—由立花响继续造行引诱,风鸣翼就从旁边施行偷袭。
顷刻,两人便马上开始行动—然而、事情並不如她们预想中的那么简单。
令她们意想不到的是、她们的合作攻击明明只做过一次,可是第二次应用的时候,就已经被完全识破。
虽然偶尔也稍稍换了一下阵型,却始终还是对对方完全不起用。
勉强挡下对方的反击,风鸣翼和立花响退到一旁,喘气的速度明显加快。
—要这么连续地进行连携攻击,对体力的消耗已经很大了,更何况她们在之前的战斗之中已经几乎秏用了一半体力。
更別说现在还得顾及对方的反击,自己必须適时迴避或是格挡—这一连串动作,根本已经令风鸣翼和立花响力不从心。
风鸣翼收紧了握剑的右手,不停息地喘息著,汗水也不断从额上沿著脸颊一直流下来。
唯一不变的是,风鸣翼並没有因为疲惫而停止思考应对的方法。
然后、风鸣翼终於想到了最后一个方法。
—那就是、一击贯穿对方的要害:心臟,或是头部。
就算想到了办法,下一个问题就出现了—到底要怎么才能做到这个「壮举」?
先不说对方的反应意外地敏捷,现在的她们就连要接近他也十分困难了,更別说要在不被对方打中的情况下攻击他的要害?
就在此刻,风鸣翼的脑海忽然浮现了两个拿著手枪的身影—一抹粉色、还有一抹银白色。
—有她们在的话、说不定就可以將局势扭转过来。
可是、她们还在后面的吧?—而且、也不知道她们到底什么时候会赶来。
想到这里,风鸣翼忽然觉得有点可笑—明明是自己提出要来开路的,最后却是想要等待两人来帮忙。
—如果是以前那个风鸣翼,她的自尊心一定不会容许自己这么做。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有了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伙伴—所以、她不会再惧怕有求於人,更不会再惧怕出言承认自己的软弱。
「—立花,你也看到了吧?现在我们的攻击基本上都不怎么奏效,所以我有个想法—等玛莉亚和克莉丝到来,然后给我们支援。」
「这的確是个好方法……不过、她们那边没问题了吗?」
「我不知道,虽然可以跟她们通讯联络,可是这时候去联络她们的话,可能会打扰到她们的战斗,所以我也没这个打算—」
简单的交代自己的想法,风鸣翼望向立花响,似乎正在思索什么。
立花响很清楚风鸣翼的意思—她的意思就是、想要自己跟她一起先在这里拖延时间,等待玛莉亚和克莉丝两人来帮忙。
只见对方默默的点了头,示意她同意自己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