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给我闭嘴!你认为我有那么白痴吗?你现在上来还可以杀掉我们,等你体力消耗的到了我满意的时候我自然会拉你上来。”
“你。。。”老头发现自己的心思被张耀天看透一时间不知怎么样应对张耀天的话。
远处天空中一缕阳光已经开始冲破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学校的上空也开始泛白,薄薄的晨雾在校园里飘荡,即将开始忙碌的人们谁又曾想到这高高的烟囱上居然有三个男人在上演着一场生与死、正义与邪恶的较量,较量的结果马上就要分晓。
“好了!你可以上来了!”张耀天估计老头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老头没有说话,使劲的撑着已经开始颤抖的双臂。
“啊!?什么东西拉我!快救救我!”老头拼命的支撑着双臂不让自己跌下去。
“胡说什么?哪有什么东西!自己上来!”张耀天冷漠的说道。
“真的!快!快!救救我!”老头的喊声已经变的凄凉。
啊?难道又是那力量在作怪?张耀天看到老头努力的支撑着身体,那竭尽全力的表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便向老头的方向爬去,不料一股力量从后背紧紧的把他压在了那一点也挪动不了。
不要害怕
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只想找他报仇
几个殷红的血字出现在张耀天面前的地上,字是笔一笔写出来的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他的面前写下这些字,字体居然和楼内梯子旁边墙壁上的一样。
“你们是谁?刚才救我们的也是你们吗?”张耀天对着空气说道。
是
我们是你的校友不过是曾经了
“你们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动手?刚才不杀他?还有另外一个呢?你们杀了他了吗?”张耀天问出了一串的问题。
我们没有能力杀一个活人
活人有活人的法律我们也有我们的法律两者不能互相干涉
他这样死是意外的自然死亡到了那我们也不会领罪
“哦!我知道你们是谁了!你们是被他们杀死的那些人是吗?”
地上没有再出现任何文字,应该算是对张耀天的回答吧。
张耀天伏在地上看着老头最后一根手指离开了烟囱的边缘,他掉了下去!几秒中后烟囱中传来一声物体落地的声音,这声音为他沾满鲜血的生命画上了一个句号,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就在声音传来的2秒前烟囱中飞上来一样东西落在了他的面前,是一颗子弹,一颗金黄色的子弹。这时他发现背上的压力也消失了,张耀天知道这是那些“人”给他的“礼物”,他伸手去拿那颗子弹,发现了子弹旁边有一些字。
谢谢给我们机会报仇
这颗子弹是我们最后能为你做的了快点打断手铐去救你的女朋友
再见
啊!?思语?!她怎么了?张耀天向烟囱下面的楼顶望去,发现孟思语正惊慌的在楼顶跑着,天窗里面探出一颗恐怖又熟悉的头。
血祭傀儡第十五章
张耀天捡起手枪退出弹夹,把子弹塞了进去,推上弹夹。
“刘叔叔!我现在去救思语,你要坚持住等我回来!”张耀天手里握着手枪看着躺在地上的刘队长说道。
“啊。。。啊。。。”
刘队长还是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不过张耀天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让他快点去并且小心点。
张耀天把刘队长向烟囱边移动了一下,用脚踩住他手腕上的手铐,他这样是怕子弹打在铁链上强大的冲击力会牵动手铐再次伤到刘队长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腕,再则他也怕子弹打在地上反弹伤到他和刘队长,他把枪口顶在铁链上,闭上了眼睛。
“老天保佑希望可以打断!千万不能出意外!”他开始祈祷,他紧张的要命,他很清楚这是唯一的办法了,钥匙已经被刘队长扔进烟囱里去了,万一这一枪没打断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打开手铐,从这离地面几十米的烟囱顶去射楼顶上的人是不可能的,这已经超过了手枪的射程范围,就算没有超出,如果持枪的人是张耀天这个从来没摸过枪械的书生的话给他一把狙击步枪也是枉然的。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想救孟思语只有一个办法打断连接着他和刘队长的手铐。
“开枪了!一定行!”张耀天咬咬牙伸出满是汗水的手指抠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枪响,一股青烟从枪口冒出,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刺鼻的气味。
“打断了吗?”张耀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心中还在不断的祈祷着出现期盼中的结果。
“Yeah!打断了!”张耀天高兴的站了起来,把地上的刘队长扶起,让他靠着护栏坐着,这样应该能让他舒服点,他脱下外衣盖在刘队长的身上,看着刘队长他百感交集,他有些不放心了。
“啊。。。啊。。。”刘队长焦急的催促他,他明白他的心思,这一夜的由生到死,由死到生的经历让两个人都很清楚对方的心思,几乎达到了默契的地步。
“恩!刘叔叔!我这就去,你别急!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张耀天轻抹了一下眼角,转身爬下梯子。
刘队长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张耀天一直到他出了他的视线范围,他全身的肌肉除了眼珠能转动以外全部都僵硬的象石头一样。他曾努力想转动一下脖子想看看下面的情况,可无论他多用力身体还是纹丝不动象一尊石雕一样被“摆放”在烟囱顶。
楼顶上孟思语拼命的奔跑着,奔向烟囱,在那可以跳到连接处,然后就可以跳到地面,是她生存下去的希望。她没有回头去看,她也不敢回头去看,她怕见到凶手的脸,她怕见到与凶手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她只有拼命的向前跑,恐惧已经瓦解了她的理智,摧毁了她反抗的勇气,就象她第一次在梦中见到她时一样,她的思维完全的被后面那个人所制造的场面打乱,在她看来如果不跑她就是那有双漂亮的双腿躺在血泊中的女尸,爬着出门希望可以活下去的脸皮被活活剥掉的男尸,身体被支解的七零八落扔进锅里煮的满眼怨恨的独眼女尸。
凶手越来越近了,孟思语已经闻到空气中那股血腥的恶臭,是她的身体特有的味道。恐惧终于夺走了孟思语的全部思维,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她双腿一软摔倒了,求生的欲望还在驱使她拼命的向前挣扎的爬着,凶手没有上前杀死她而是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挣扎,仿佛在欣赏一场美妙的歌剧。
好想哭!孟思语现在好想哭,可偏偏没有眼泪,她想起了小的时候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她就会跑到奶奶的怀里大哭一场,然后在奶奶的安抚下忘记所有可怕的事情。
突然,一只大脚落在了她的面前,她停止了爬动,瘫软的躺在地上,她绝望了,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知道难逃一死,她连正视凶手的勇气都没有。
凶手拽着的头发拉起她的头,仔细的打量着这张娇美的脸蛋,肌肤白似雪,长发如丝,朱唇玉齿,虽然极度的恐惧让她的面容有些憔悴,可是更增添了几分姿色,俨然一位佳人。同样是女人眼前的这位美女让凶手感到更加的愤怒,她杀掉她的欲望更加强烈,她拖着孟思语走到楼顶的中间,自己站旁边看着孟思语言发呆。她在盘算,怎么样折磨这破坏她的游戏还险些害她送命的人。
张耀天在半空中的梯子上看到下面的一切,心如火烧一般,恨不得马上跳下去把凶手碎尸万段,哪怕跳下去砸在凶手身上压死她也好。想归想跳下去不解决任何的问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他的理智让他加快了速度。
凶手拿出一个人偶,就是被称做血祭傀儡的人偶,在上面不停的用外科手术刀比画着,忽然她停下了目光中闪过一丝喜悦,她蹲下身把血祭傀儡放在孟思语的身边,轻轻的把孟思语的身体翻转过去背部朝上,用寒光逼人的外科手术刀轻轻的在孟思语的后背上划出了一条直线,并没有流出红色的鲜血,她仅是划开了她的衣服,孟思语的雪白光滑的后背袒露出来,她没有做一丝的反抗,任由凶手和寒风任意的抚摩她的玉体,凶手用和老头一样干枯粗糙的手在孟思语的后背上滑动着,她在欣赏,她完全陶醉在这造物主的杰作中,使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烟囱上正在赶下来的张耀天。
玩弄了一会,她拿出一只水彩笔在孟思语的后背画了起来,好象屠宰场为牛身体上的肉划分割线一样,在她的后背画上了一条条的线,她就是个屠夫!不过是杀人的屠夫!她细致的在上面画着,一丝不苟,就象艺术家专心的创作自己的艺术品一样沉浸在其中,画到高兴处兴奋的点点头发出嘿嘿的笑声,画到不满意的地方,用力的摇摇和身体极不相称的硕大的脑袋,使劲的用粗糙干枯的手在孟思语的背上蹭着抹去她认为的败笔。一切动作对她来说都那么自然丝毫不象在残忍的杀人,她放下手里的笔细细的看着孟思语的身体,看着上面蛛网一样的黑色线条,她要下手了,她将在哪里把冰冷的手术刀插入孟思语的身体,然后按照线慢慢的划开她的皮肤,带着体温的鲜血顺着刀口流出,白色的肉翻过来露在外面,然后被血管里的血染红,一节一节的脊椎将暴露在体外,肋条骨里面胸腔内的心脏在规律的跳动,胃在不停的蠕动,所有的器官都在尽忠职守的工作,动脉中由心脏中流出的鲜红血液依稀可见,直到最后所有的器官一个接一个的停止工作,没有血液再流进心脏,孟思语如花般的生命就将在痛苦中结束,在这个畜生的手中结束。
孟思语依旧是麻木的趴在那里没有任何反抗,等待着死亡,她感觉浑身一颤,她知道刀刃已经接触到了她的汗毛,轻轻的把它们压倒,一点一点的接近皮肤,即将进入她的身体。一滴泪水悄然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知道她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在离开以前无法想象的痛苦正在等着她,然后才能慢慢的离开,但她阻止不了这一切,她尽力了,她绝望了。
血祭傀儡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