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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源就穿着脏衣裳就要往里跳,“你干什么呢?”云萱忙不迭的泼了抔水去赵源那,企图阻止他。
赵源耸耸肩,“这衣服太难解了。”
居然,去了军营这么久都没学会袍服的穿法!云萱真是表示要怀疑赵源的智商了。
“过来。”云萱无奈的招招手,希望以后自己的孩子不要随他爹的智商。
赵源也知云萱是嫌弃自己脏衣裳往水里跳,往旁边慢慢走过去,云萱此时已是□□,自然不好站起来,偏偏赵源在岸上,自己便有些力不从心。
赵源无奈,往下步入几个台阶,将袍服下摆束在了腰间等着云萱给自己解衣裳。
看着专心与死结做斗争的云萱,赵源表示真是美的不可方物,贴上脸就要去亲她的樱唇。谁知云萱却恰恰把脸转开:“好了,快上去自己脱了。”
真是不解风情啊,这是赵源给云萱下的评语。
等赵源下了水,云萱正在往自己身上浇水,赵源冷不丁的便把云萱从玉阶上拉了下去。
云萱不会水,一时入了水竟喘不了气,眼睛紧闭,憋的难受时便感觉赵源的嘴贴了过来给她度气,有心推开,谁知在水里自己竟使不出一点力,满心都是溺水的恐惧感。
等赵源一口气度完,方带着云萱从水中冒出头来,“你干什么。”云萱恼的捶他,掀起一片水波。
“亲你啊。”赵源无所顾忌的说着调戏的话,引的云萱更加羞恼,想要从他身边走开,刚放开勾着他脖颈的手臂,便感觉自己往下沉去,忙不迭的又赶紧双手环住他。
赵源站在这未动,便感觉美人儿又贴回自己身上,这次两具身体相贴的更是紧密,眯着眼,真享受。
对赵源而言,世上没有比云萱更美好的了,无论二人有怎样的矛盾,自己都不愿离开她,这是爱了吧。
赵源的手在水中抚上云萱的腰间,引的云萱有些颤栗又有些紧张,“我们先回去好不好?”云萱仍是紧紧勾着赵源的脖颈,丝毫不愿放手,贴在他耳边软绵绵的请求道。
“不好。”赵源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美人的请求,腾出一只手扶在了云萱的脑后,便径直吻上了云萱的唇。
云萱想要有所动作,奈何每每手一放下便又觉得自己要沉入水中,便又慌忙绕上了赵源的脖子,这个无赖,这是云萱意识尚清醒时心中的轻斥。
赵源离开她的樱唇,便转向了她的耳根,脖颈,锁骨,一步步向下,只让她觉得犹比溺水更甚。
赵源就这么在水中侵了过去,云萱时时的□□更如那曼妙的情话,叫他时时刻刻都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二人正是情浓时,云萱的双臂忽然就从赵源脖间滑了下来,赵源扶在云萱腰间的手慌忙使力稳住她,“我没力气了。”云萱媚眼如丝,缓缓吻向赵源的耳垂,轻声道。
赵源眨巴眨巴眼,“没关系。”扶着云萱上了岸,搀着她绵软的身子,草草给她和自己擦了擦身上的水渍,便将她扶至榻上,复又吻了下去,直引的云萱娇喘连连,直至后来累极方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
云萱睡得正香,就听赵源在耳边跟蚊子似得嗡嗡,一遍遍叫着自己的名字,“别闹。”一掌打过去,凑巧打着赵源的胳膊,赵源也不以为意,他倒是想抱着云萱回房,但是还这么多下人呢,让人看见,明天云萱又要羞的和自己发脾气了。
又叫了几声,见云萱实在累极,怎么叫也没反应了,只好笨手笨脚的给她穿好衣裳,穿的那叫一个歪七扭八。又扯了条羊绒毯子给她捂着了,方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下人们见着如此自然好奇,心下暗有揣测,只是能进景王府当差,素养自然都是极好的,一个个都低下头装作看不见,赵源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抱着云萱回了卧室。
等到第二日赵源醒来,是觉得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发现云萱就和个小猫似的窝在自己怀里,睡的正香,自己的手还抚在她光滑如绸缎的脊梁上,一时又差点忍不住兽性大发。心中默念两声:罪过罪过。
悄悄放开放在云萱身上的手,谁知自己刚放开,云萱便自己缠了过来,这是你勾引我的,赵源心想。。
轻轻的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又觉得意犹未尽,又啄一口,恩,这下是额头,再来一口,恩,这次是眼睛。谁知正吻过去的时候发现云萱眼睛忽然睁开了,吓了自己一个好歹。
“你要醒了也不说声,吓死我了。”赵源强词夺理道。
云萱手抚上赵源腰间的软肉,似笑非笑道:“那是谁把我吵醒的?”大早上的也不让人安生。
“恩,对啊,是谁呢。”赵源抱着云萱,对着她正要开口说话的嘴又是一顿猛亲,无赖道。
“你今日不去张相家么?”云萱看看外面天色,都这时候了,他还不起?
“我和父王母妃说我身子不舒服,便不去了。”赵源说道。
果然云萱眼睛一瞪,一副还骗人的模样,拧着他脸上的肉,笑道:“真是个祸害。”这种理由都扯的出。不过嘛,她还挺高兴的,她就是想赵源时时刻刻和她呆一块儿嘛。
“生辰快乐。”赵源与云萱闹了一会儿,忽然笑道。
云萱听闻有一瞬间的惊愕,赵源竟是还记得她生辰的?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礼物呢?”云萱手从被中伸出,在赵源脸前展开,笑问道。
赵源冥思苦想一会儿,“哎呀,竟是还要礼物的?那可糟糕了,不如把我送你吧。”腆着脸往云萱那凑。
云萱嫌弃的扒开他的脑袋,“没礼物我可不依你。”
“哪儿能呢?”赵源笑道,手一挥,忽然手中就出现了一株含羞草。
“欸,这不是上次在拂逸看见的‘一见钟情’?”云萱看赵源变戏法似的,觉得甚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接过赵源手中的含羞草,谁知下面还吊着个白玉环,样式简单,却极有设计感和厚重感。
“这是干什么的?”云萱拿下玉环,问道。
赵源笑着拿过指环,又握住云萱的左手,将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笑道:“你难道没听说过‘捻指环相思,见环重相忆’吗?”
云萱等着戒指戴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就已经喜笑颜开了,“这个我自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你竟会送这东西就是了。”今人定情,大多是玉佩或是香囊,倒没想到他还有这等心思。
“哟,其实我最先想到的倒不是这一句呢。”赵源还是懒洋洋的侧躺着,说道。
云萱看他鬼机灵的模样,端详着无名指上的指环,顺着道:“那你想的是什么?”总归也是甜言蜜语的就是了。
“是‘欲呈纤纤手,从郎索指环’啊。”赵源说着就赶紧往床边上滚,谁知道云萱还是扯住杯子阻住了他的动作,顺势就踢了下他的小腿,“谁找你要了。”可是手却仍在摩挲着指环。
“好了,老这么摸它我都要吃醋了。咱们赶紧起吧,我都饿了。”确实啊,昨天晚上也没怎么吃东西啊,云萱此时心里还甜蜜着呢。
“用完膳咱们再出去逛逛?”赵源看云萱吃的香甜,笑问道,原来云萱也饿了。
云萱看了他一眼,“你都说了你身子不舒服,出去也不怕人看见?”真是,撒完谎记得圆好不好!
赵源一下子又蔫了,“难不成你的生辰,还过年呢,咱们就在府里窝着?”自己回来还没好好逛过街呢。
云萱看赵源又开始撒娇,虽然半年了,这皮肤也才恢复了十之六七,肉也没长起来,一点都没有以前的萌包即视感了。不过他自边关回来,骄奢的习惯都好了不少,这一点就让她很开心了。
“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白回来呢?”云萱看着赵源若有所思。
赵源觉得自己脑门都在流汗了,“咱不说这个行么?”明明知道自己在意这个。
“好吧,我听说你琴弹的不错。”云萱从善如流的转换话题。
赵源挑眉,嘚瑟道:“那当然,老师都夸我有天赋。”
云萱不信,还能比自己从小练到大,经常登台演出的强?
“对了,红菱嫁人了,你身边的大丫鬟,你自己有人选么?”空了个位置呢。
“下面的提个人上来就是了,谁还专门去选?”赵源笑道,如今自己穿衣都是云萱一手抓,大丫鬟有个数就行了,更何况,以前红菱不一直带了个丫鬟么,干嘛还问?
就这样,永安二十二年来了。
永安二十二年,是很刺激的一年,是很动荡的一年,也是,很机遇的一年。只在短短的半年间,便已发生了许多众人琢磨不透的事。
这半年来。
皇上南巡,令太子监国,三皇子殿下随行,俞妃娘娘,即三皇子生母随侍,中宫皇后也备受冷落。
贾正威、苏然在镇北军刚刚站稳脚跟,便被皇上召回,反而派了自己的心腹阈州军的邵世忠去接手了他们的成果。
景王世子和肖家千金的婚期定了,将会在永安二十三年的六月初六举行,届时皇上会亲临证婚。
太子殿下势力被削弱的仅够自保,三皇子殿下的势力却前所未有的膨胀,许多原本太子一派的官员都转投了三皇子殿下。
太子殿下终于有了他的第一个嫡子,理国公彻底站向三皇子殿下后,他对太子妃心中便越来越不耐,迫于压力,也只好接着做他的温和模样,与太子妃相敬如宾。毕竟,他需要嫡子。
再之后,景王府世子爷侧妃云萱怀孕了。
前面几条事关朝廷格局,涉及到争储,普通百姓也没兴趣,换不换皇帝,对他们来说,影响实在是微乎其微,顶多在新皇登基的时候大赦天下,也许更好的,可以减免一下自己的赋税。
倒是最后一条,景王世子侧妃怀孕,惹的民间津津乐道。
当初景王世子为太子迎亲,已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时的世子爷,少年得志,风流倜傥,面如冠玉,雍容华贵,骑在千里良驹上,那时的世子爷,多威风,多潇洒,惹的多少大姑娘争相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