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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源听了觉得也是这个理,快走了几步,赶紧回了栖月。
作者有话要说:
☆、□□
“你家小姐在里面?”赵源见着在门廊的鹊儿,低声问道,见着鹊儿点头,又小心翼翼问道:“你家小姐心情如何?”
“很好啊。”鹊儿觉得很奇怪,小姐又和世子闹别扭了?
这个“又”,实在用的很精准。
“嘀嘀咕咕什么呢?”云萱在里面发问,都回来了居然还不进来,那么不想见自己?
赵源听着云萱说话就忙不迭的滚了进来,见云萱居然就坐在外间,估计是刚用完膳的。
“娘子,生辰快乐啊。”赵源讨好笑道。
云萱看他这样子,好笑的上前帮他脱下大氅,“恩,生辰我很快乐。”
“娘子,我和李小姐真的没什么,她只是顺便帮我了下,不是刻意去找我的。我,我也不知道她身份啊。”赵源解释道。
“我知道。”云萱笑着将手炉递给他。自己开始有些吃醋不开心不错,但是那也只是嫉妒那几年,赵源身边陪着他的,居然是别人。她相信赵源没有背叛她,既然从前没有,那照如今的情况看,以后就更不会有了。
“你不生气啊?”赵源抬起头,奇怪道。
“我相信你啊。”云萱笑道,往里间走去,赵源也赶紧跟了过去。
进屋发现书桌上居然摆着一幅画,画种人物,身着撒花软烟罗裙,身裹披风,手执宫扇,婷婷娜娜,缓步而行。虽静止,因着衣着的刻画,竟有凉风微动之感。
上方印有“留乐居士”的印章,旁书“作于永安二十三年七月初。”
赵源尴尬的摸摸鼻子,“你怎么翻出来这个了?” 这个是自己给云萱准备的生辰礼物啊。
“我怎么没见着你那时候作画?”云萱好奇道,自己今天闲着无事想自己收拾收拾房内,谁知竟从衣柜内翻出了这个。
“既然是要送你的礼物,当然要悄悄的画啦。”赵源笑道,“不过竟然被你自己找出来了。”
“礼物我很喜欢。”云萱笑道。
“喜欢就好。”赵源听着云萱这么说,也笑出了一口大白牙。
“爷,宫里来人了,宣您进宫呢。”早上赵源正和云萱用早膳,有人来通报道。
“慌什么!”赵源不悦道,慌慌张张的,大过年的。
来人心里郁闷,不是他要慌,实在是他从来没见过陈公公这么严肃的来传旨啊。
“爷,陈公公带来皇上口谕,让您不必换装,即刻进宫。”下人咽了口唾沫,紧张道。若是自家爷有什么事,他们可也落不了好啊。
赵源估计皇帝又抽风了,不过幸好密信已用七巧阁渠道送出去了,既然如此,便去看看皇帝又要干什么。偏头见着云萱紧张的样子,柔声道:“我去去就回,你先陪豆豆玩会儿。”
“我们等你回来。”云萱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赵源起身时难得出格在外面抓住了他的手,说道。一定要回来啊,自己对过年,真的是有阴影了。
云萱看着赵源远去,心里已经紧张的不成样子,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她确实有些杂乱无章了。
“礼琴,你去通知主院,就说世子让你去的。”云萱见着,吩咐道。礼琴是赵源的大丫鬟,她去说是再好不过。
至于她,还是先去找肖婉商量商量吧,这些事,肖婉一贯比自己有主张的。再者,若是自己担心的不得了,跑去主院,肖婉迟迟未到,指不定景王妃会生什么意见。
云萱急急带人去衍仁居找肖婉,她慌的不行,总还有肖婉,千万不能乱。
“娘娘还没起呢,侧妃等会儿吧。”若薇见着云萱过来,她原本对云萱独占赵源就不爽,如今自然是不会给她行方便。
“侧妃娘娘有急事。”鹊儿急急道,真是,世子妃那样温婉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丫鬟!
“算了,我们等等。”云萱示意鹊儿住嘴,说道。她也不确定赵源到底有没有事,若是贸贸然打扰肖婉反而不好。主院到这时候还没派人过来,应当是没事的吧。
等着肖婉起身,得知云萱在外竟已等了大半个时辰,这可都一个多小时了,肖婉心里默道,是自己要等别人这么久得不高兴吧?责怪了若薇几句,便赶紧收拾了自己去偏厅,自己还是不要这样赖床了吧。
“什么?!”肖婉听云萱说完惊讶道,她和云萱不同,朝政的事,从小她爹也是一直给她带着讲的,也算略知一二。
若是无事,赵源绝不会在初三这个时候被宣进宫!稍微动动脑袋,也知道云萱在这等自己的用意是什么了,心下有些感动,不过还是被对赵源的担忧压了下去。
“我们去主院。”肖婉定了定神,拉着云萱便走,云萱见肖婉有了主意,也稍微安心了些。
二人去了主院,见着景王夫妇都端坐在正厅,便知,这次是真的出事了。
景王得了消息便去进宫,却被人拦了下来,说是皇帝口谕,他又气冲冲的回来了,留着人在那打探消息。
“你自己看看!”赵源进了天元殿,刚拜下去,一份折子便径直砸到了他的头上。
赵源见皇帝气至如斯,打开折子看看,竟是他私放比剌公主之事,一句一字,皆有所证。这事儿除了李明珠,还有谁知道?赵源细细想了一遍,实在想不起。只是折子都详尽如此,他是推拖不得了。
“是。”赵源回道,若是回不是,自然还有千千万的证据等着他。
“狗东西!”皇帝怒骂道,手中的茶盏也扔了下去,摔的粉碎,他怎么,他怎么敢!
“皇上。”内殿出来一个华贵妇人。
赵源见了,俯身拜道,“微臣拜见俞妃娘娘。”
俞妃并未理赵源,又沏了一杯茶递给皇帝说道:“皇上,世子想来也是少年心性,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比剌公主那样的角色。”
皇帝听了未消气反而怒的更厉害了,陈林等人听着皇帝摔杯子后就进了殿,便听着皇帝怒道:“景王世子,不忠不义,今除其官职,杖刑四十,交由宗正寺关押,任何人不许探监!”在旨意中,还是掩去了事实。
又对着赵源冷笑道:“看在你父王的面子上,朕饶你一命,带着你世子的尊位,在宗正寺呆着吧!”
“奴才拜见王爷,拜见。”一下人慌慌张张回府,到了正厅拜道。
“行了行了,赶紧说,别拜了。”景王不耐烦的打断道,看着下人慌慌张张的样子,估计源儿是真的出事了。
“世子爷被施四十杖刑,要关入宗正寺了。还,还被除了官职,旨意已从宫中出来,往景王府来了。”下人急急说道。刚说完景王妃就晕了过去,幸得景王把她扶住,小年轻们不知道,她可太知道了,四十杖刑,人这辈子都得废了。
肖婉云萱听着处罚如此,也知道是非常严重的事了,肖婉见着云萱要哭,赶紧劝道:“现在已经够乱了,你就算担忧,也得装作平日的模样,府里,千万不能乱!”景王妃都晕了,她和云萱再出事,后宅可就没人撑事了!
景王让人扶着景王妃回府,便要进宫去找皇帝,刚好见着来景王府宣旨的太监,怒的理都没理,谁知到了宫门,仍是被拦住。
太后皇后太子早已得了消息,去天元殿求情,皇帝却是一概不理。
“如今,他可真是出息了,为了一个妾侍,连自己母后都不见!”太后听闻俞妃在里面,怒道。
“母后请勿动怒,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皇后见着太后气的直喘,赶紧给她抚胸安慰道。
“是啊,皇祖母,咱们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赵济劝道。
景王在宫门守着,却只见着赵源趴在担架上被人抬出来,满身血渍,一动不动。
“源儿。”景王见着脑中还未做出反应,身体已扑了过去,颤着手探过去,赵源竟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额上还在不断冒着冷汗。
景王颤着手给他擦汗,谁知从头到尾赵源竟都没醒来,景王当即要让人将赵源抬回景王府医治,又遭到了这几个御林军的一致阻挠。
“喜喜!”景王怒道,不一会儿这几个御林军手中便已空空如也,抬头望去,景王身后一个白衣人正双手抱着赵源。
“还愣着干什么!把世子抬上去啊!轻点!”景王见着喜喜还在耍帅,怒道,他儿子都这样了,你还有这样的心思!
“源儿,源儿。”景王在马车上不断叫着昏迷不醒的赵源,他就担心从小只被打过手心的儿子意志撑不住,但愿能让他稍微有些意识。狗皇帝,欺我嫡子!若是源儿有个什么好歹,他定要拥兵自立,毁你河山!
景王妃幽幽醒转,听着下人来回禀,赶紧就带着良医正等人去府门去接。
“一个个哭什么!”景王让人把赵源抱下来,见着景王妃三人哭的眼泡都要发肿,怒道,“本王的儿子不会有事!都滚开!”一个个哭丧似得,还挡路!
此时自然是就近原则,把赵源搬去了衍仁居主卧,因着血已凝固,赵源后背避开肉绽的,被染红的衣服碎片一片片贴在背后,甚是渗人。
景王也顾不上礼仪那些,径自便进了内室,他儿子都这样了,什么破规矩?!有什么用?!
肖婉云萱作为赵源的正妃侧妃,自然是要进来的,因而也只剩了景王妃一个人在外面急的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嘶。”良医正正在剪赵源背后的碎片,赵源忽然发了声。
赵源原本疼的昏了过去,迷糊间又感到背后撕心裂肺的疼,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裂了,那些打板子的,下手也太狠了!四十大板,一板也没马虎!
赵源睁眼见着居然大家伙都在,第一反应居然是用手去抹一把脸,刚才杖刑时疼的自己眼泪直飚,若是让她们看见,自己多没面子。
只是,当良医正再次撕下一片碎片,他的眼泪又不可抑制的出来了,赶紧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景王一直在床边看着赵源,见他紧咬牙关,“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