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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肯让我去找水,我还是去找来了;你不肯喝,我还是有办法让你喝下。”优优巧笑倩兮的说,一反方才忧伤的表情。只不过,她是故作坚强,不想去面对聂寒云将离她而去的事实。
“优优……”
“不要老在我面前提及巩玉延,此时此刻我的心灵深处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聂寒云。”优优似水般的柔情在聂寒云耳边荡漾着。
聂寒云却皱紧双眉,眉宇间充塞著「难以相信”四个字。
沉默一直窒人地弥漫着,为什么他不说话?她知道他根本不相信,“你一定是觉得我的话自相矛盾是不?不错,在聂府时,我被心中一时的迷惘所困惑了,在当时,我的确以为我喜欢的人只有一面之缘的巩玉延,我也不否认我亦曾被他那翩翩不凡的优雅气质所吸引,再加上你总是对我恶言相向,不知温柔体贴,自然而然的,我的叛逆心也随之加重了许多,只是我不知道……我压根就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你的狂妄、粗暴、专制的一切动作都已掳获了我的心……直到我任性的离家出走后,才发现心里的那股不舍……”
优优躲在他的肩窝中,羞郝的表情全都融入聂寒云的眼底。多想紧紧拥紧她呀!可是,他已没资格了。
因此,他硬起心肠说:“别演戏了,我不会受感动的,更不用在我临死前还用“爱”来侮辱我,若你对我真的有心,为何还愿意跟着我到太原?哼!我不是三岁小孩,这段绵绵不绝的情意,留着去太原找对了对象再发挥吧!”
“你不相信?”
优优赫然抬起头,深深望进了他的眸中,在那儿,她看见了痛楚及不安……她笑了,原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寒云,你知道吗?演戏的人是你,从你闪烁不定、极力挣扎的眼神中,我已经懂了,你的演技太差了,我不会被你吓跑的。”她甜甜地倚在他胸前,听见他的心中击鼓般的跳动着,显然他也快佯装不下去了,“那我现在回答你的疑问,我之所以跟着你去太原,只是希望能多利用我俩独处的机会,告诉你我的心意,只是万万没想到,一路上你老是冷若寒霜,让我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更气的是,你老爱将“巩贤弟”放在嘴边,让我恨不得这世上没这个人;你相不相信,如今的我,连他的长相是圆是扁都不记得了,我又怎会把真心交给他,怪我吧!怪我一时的糊涂及任性,要不,你也不会身中剧毒。”优优狂喜狂悲的说,说到伤心处,她整个人抽搐得好厉害,连连颤抖个不停。
聂寒云再也无法伪装了,他搂紧怀中的泪人儿,“不哭,不哭,是我坏,我不好,我差劲,老是惹你伤心,我不知道我那潜意识自我保护的行为伤你那么深。”
“寒云!”优优主动地挑逗他的唇,“不管我们有没有明天,让我今晚成为你的人。记着,优优(悠悠)知你心!”
“是的,优优知我心。”
他闷喊了一声,反守为攻,将优优整个人横抱在大腿上,贪婪地吻着她的双唇、肩窝、并轻巧的解下她的胸绳,火辣的吻印上了她的乳峰,及两峰间的沟影处。天!这是他期盼了多久的一刻。
优优禁不住这般狂烈的爱意,从不知夫妻之间还可以这么的水乳交融,紧抓住聂寒云的肩头呻吟出声。
聂寒云还是犹豫了,他怎么能这么做?
他推开她,背对着她深吸了口气,试着熄灭自己体内乱窜的欲火,“不要勾引我,否则,我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更别忘了,我只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目前的我或许只是回光返照,就快走了。”
优优由背后猛然抱住他,轻舔着他由于压制自己过张的欲望而汗湿的背脊,“你也别忘了,我们是正式拜过堂的夫妻,我卜优优今生生是聂家的人,死是聂家的鬼,除非你残忍地想让我当个处子寡妇……”
“别再说了,我趁现在写份休书休了你,今后你就自由了。”
聂寒云欲起身,看了看四周并无纸墨,正想咬指以血立书时,优优看出了他的动机,立刻拔下头上的发簪指向自己的颈项,“你若敢咬下去,我就刺下去,想比比看咱们谁流的血多吗?”
“优优……”
“不要过来,除非你打消这愚蠢的念头!”优优心意已决。
“罢了,优优,你过来……”聂寒云放弃了,他终于百分之百的相信优优是爱他的。
优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将手上的发簪丢在门边,她暗忖着:若他只不过是在骗她,想夺走她手中的发簪,相信那么远的距离,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一定跑的过自己。
“我告诉你,就算你抢走我的发簪,我还是会以咬舌自尽来威胁你,若你还想把我的牙齿全拔了,我还是会以撞墙来威胁你……若你打算把四周的墙给铲平了……我还是会去五里外的急流处跳河自尽,如果……”
她的尾语被聂寒云吞了去,他吻去她满面狼藉的泪痕,“我的傻优优,我没那么残忍能将你像珍珠般的贝齿给拔了,我如今更没有那份能耐去将四周的墙给铲平,我更没有那份体力跑去五里外的急流处拦住你,但我知道,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留住你,将你的好,你的一切深深嵌在我的心里……”
优优满足地叹了口气,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言语,有的只是电光火石般的激情回荡在他俩之间。
“要了我吧!别让我遗憾终生。”
优优绯红了双颊,主动地宽衣解带,待一切多余的屏障都落了地,她更是大胆的张开双臂,等待着他的邀约……他认输了,狂吸一口气,将他的重量压向她,她原以为她承受不了,但意想不到的是,这种沉重的压力竟激起她体内一股强烈的渴望。
她抬起头迎接着他欲火弥漫的目光,觉得好热、好热;他沉静的低下头轻舔着她的唇,爱抚着她的腰,喘息不已的说:“放轻松……优优……”
当一种火辣的刺痛感贯穿全身之际,优优下意识感觉到——她终于成为他的女人了,只不过,这种代价并不好受,疼得她嘶喊出声。
“别扭动了,否则我会把持不住!”
聂寒云乍听优优激烈的叫声,霎时心疼的停下了动作,他不敢动,怕又再一次伤了她。但优优却因为疼痛已过,继之而来的一阵狂热的需求,让她忍不住摆动了臀。
“老天!”
聂寒云知道了优优的需要后,他放弃忍耐,把自己更深的推向她,随着两人互动式的帮忙,终于,一阵漫天飞舞的绚丽从天而降,洒在他俩缠绕湿透的身躯上……“寒云……”待一切回复后,优优试着推开他,然而他却动都不动了。
“寒云,你怎么了,可别吓我!”她在他耳边吼道。
他吃力的抬起头,“优优,我将刚才打坐所得的一些元气全消耗在你身上了,你丈夫已经不行了。”
优优吓得惊跳起来,“你没事吧!都怪我,我不知道这还需要……需要元气;你怎么不早说?难怪你一直不肯,原来这是会加快你……呜……我最讨厌我自己了,呜……”
聂寒云虚脱的笑了笑,“别哭,让我试着再打坐一会儿,或许能有所帮助。”
“真的!那我帮你。”优优将聂寒云扶坐起身,替两人穿上衣服后,静静地在一旁看着。
“优优,若我打坐时有人闯入,记得先逃,我会助你一臂之力,只不过,我能力有限,你一定要把握时间机会,记住!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痛心叮咛完最后一句,他才安心的闭上眼。
优优望着他专心一致的表情,心里却回答他:我们不是鸟,是充满七情六欲的人类,我才不会像那种低级动物一样,只关心自己的安危,你别看扁我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已值夜深之际,屋外风扫落叶的沙沙声,听得直教人毛骨悚然。
“有人来了,优优,醒醒!”聂寒云听得一些风吹草动,凭他的经验,来人已在不远处。
卜优优并未熟睡,她立即跳起来道:“是他们来了吗?在哪儿?”
聂寒云再度合上眼,细听之下说:“三个人,就在两里外,应该就是他们。优优,听我的劝快走,我可以替你争取点时间。”
“不要,不要,不要!你当我是什么?没心没肺的鸟儿吗?告诉你,我不是!现在的我无论名份上,或是实质上都是你的妻子,你怎能叫我做出这种事,想让我遗臭万年吗?”
“优优!”碰上这种固执的妻子,聂寒云也是挺无奈的。
她撇过脸,还是不为所动。
“唉!那就随你吧!不过,待会儿你得听我的,不能胡自妄为。”
优优这才勉强的点点头。
“来了,快躲到我的身后。”他一把抓起优优揽到身后。
就在这一刹那,那不堪一击的木门被撞倒在地,一阵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还真是命大,吃了“醺天蜜”,竟还能活那么久,不过,瞧你脸色也够苍白的,可能不久于人世了吧!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会为你上炷香的。”
“呸,那炷香替你自己留着吧!”优优看不惯刘昆口出恶言,想也不想的就回击道。
刘昆色迷迷地看向优优,“好个口齿伶俐的丫头,我刘昆发誓一定要上了你。”
“啪!”一阵掌风袭向刘昆的腮帮子。当下觉得一阵火烫的灼热,“姓聂的,你到底是人是鬼?怎么到现在内力还能那么深厚?”
“吞下你满口的脏话,否则,就找你陪我一块儿死。”聂寒云炯炯有神的双眸犀利无比的盯着刘昆,让他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大当家的,你别被他给骗了,他可是中了剧毒“醺天蜜”呀!”小三担心刘昆临时打了退堂鼓,于是赶忙补上一句。
“说的也是,我刘昆险些被你这小子给骗了!来,咱们一块儿上。”语毕,却没半个人敢往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