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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上气不接下气。
我吓得停住了脚步。
我还记得,那天在商场里头,那个由于火灾烧毁的游乐场里,我听见的笑声,和这个声音如出一辙。
按说,大村刚娶媳妇,但据说媳妇一直怀不上,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小孩,而且那小孩的声音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更加诡异。
我赶紧返回去使劲敲门,喊大村的名字,但是就是没有人答应。
我越发的不安起来。
可是,地下室的门是铁门,我即便是踹了踹不开,抱着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使劲要懂那个有些老化的门锁,没想到,摇了加下,门锁一边的固定螺丝居然开始松动了,我也管不得那么多,生拉硬拽的去撤那个门锁,指甲都快弄断了。而房门里头的笑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尖细,最后都快要听不清了。
最后,我狠狠朝门的下方蹬了一脚,门锁嘭的一声震开了,我立刻冲进地下室去。
我没有问道血腥味,但是地下室里的霉腐味都足以让我窒息了。
我反手把门带上,状着胆子开了灯。
房间狭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床被翻的乱七八糟,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泡面和杂物,泡面都已经生虫了,杂物更是散发出难闻的酸味。看到这一切,我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衣柜上。我走上前去,咬着牙,猛地把衣柜一拉。虽然我已经想到自己会看见什么,但还是吓得跌坐在了地上。我的面前,一个干瘦的男人以十分怪异的方式被装在了衣柜里,那男人皮肤上全是皱褶,手脚如同木偶一般贴着衣柜壁,周围没有一滴血。
男人皱褶的皮肤,有的地方泛白,有的地方发青,我很快就意识到,这人的血被吸干了,成了一具干尸,所以并没有散发出腐臭的味道。
我颤抖着靠近那男尸,猛然间,那家伙往前一扑,我吓得赶紧闪开,以为这东西活了。但是,他整个身子就像是瘫软似的扑在了我旁边,一动不动,柜子里头窜出几只硕大的老鼠来。我长舒了一口气,但是,却看见柜子里有一样东西,居然是一个小小的泥娃娃。
泥塑的娃娃,本来该是憨态可掬的,可是这个娃娃样子却让人觉得特别诡异。那娃娃比一般的泥哇哇大,表情不是笑着的,却像是哭丧着脸,更像是面无表情,双眼耷拉下来,肥肥的脸上,嘴巴也是死咬着。泥娃娃的动作更奇怪,一般的泥娃娃,不是在玩耍,就是像菩萨一样作者,可这个泥娃娃的动作却很不自然,虽然也是坐着,手脚却好像蜷在了一起。
我拿着泥娃娃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只觉得越发的毛骨悚然,尤其是,这个尸体就躺在我旁边,我更加感到不安。我只好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明显比上一次要不客气了,言语之中透出,为什么两起凶案我都在现场之类的话,我支支吾吾的编了一套说辞,说自己以前是搞记者工作的。警察给我做完笔录之后,直接把我推了出去,说我没记者证,不要搞事,否则直接抓了。
我赶紧转身离开,不过,我偷偷带走了那个泥娃娃。
我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带着那个泥娃娃,我哪儿也不敢去,直接往陈柏川的住处赶。
回去之后,我却发现陈柏川根本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把泥娃娃放在桌子上看着,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但是却说不好到底哪儿不对了。
看着那玩意儿,我又困又饿的,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因为心里有事,我没睡多久,可睁眼的一刹那,我吓得直接要站起来。
我看见,眼前的泥娃娃,眼睛居然在流血。
我小心翼翼的伸手过去试探,这一试探,我只觉得手里像是碰着了一个冰块,冰凉冰凉,而且,不仅仅是眼睛里,那泥娃娃耷拉下来的嘴巴旁边也有血迹。池以宏才。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忙拿了一张黄纸出来,往那个泥娃娃身上贴,想要熬到郑小玉他们回来为止。谁知道黄纸刚贴上去,居然自己一阵燃烧,烧成了灰,我还没反应过来,那泥娃娃居然开始碎裂,我急忙退后,跌坐在沙发上。
泥娃娃一点点裂开,只听见嘭的一声,居然直接四分五裂,泥娃娃中间居然是空心的,一个血糊糊的东西调了出来,摊在桌子旁边,我一眼看上去顿觉得头皮发麻,这分明技术一个蜷缩的死婴,那无关,那表情,和这个诡异的泥娃娃一模一样,这个时候的他还在不断的流血。我知道这种东西怨气特别大,赶紧再次抽出符纸。
可我刚要动手,就有人回来了,进门的一刹那,郑小玉大声说:别碰那东西,黄纸没用!
我的手赶紧缩了回来。
郑小玉的长发立刻到了面前,直接卷住了那东西,然后她才叫我引符点火,我赶紧引燃了一张黄纸,点了郑小玉的发丝,郑小玉以一截头发的代价,束缚主了那个死婴,直到他最终化作灰烬。
接着,郑小玉问我那个东西哪儿来的,我简单向她交代了今天的情况,她点了点头,说了句“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于是便蹲下来看地面上的那一摊碎裂的泥娃娃。
“不是血,这也是怨气。”郑小玉摸了摸地面上、桌子上的红色液体,说道。
“这个,是杀掉那个大村的东西么?”我不由得问道。
【第七十五章】狗子
郑小玉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这边的情况他也不敢下断言,不过从那人的血被吸干的情况来看,倒是很有可能。我说,怎么会和死婴有关。完全没办法和那个自己把自己内脏吃掉的人联系在一起。郑小玉也摇了摇头,又跟我说,今天她在那边调查也有一些结果,但是信息还很零散。
郑小玉说。狗子很可能有阴阳眼,具体是怎么得到这种能力的,她也无从知晓,但是可以肯定,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有这种能力。
据说,这个狗子本来智商就不怎么样,村都把他当傻子看待。而且他经常说胡话,这可能跟他的阴阳眼有关。所以无论他精神上表现出什么问题,家人都懒得送他去看医生。
我说,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这次狗子生病了那些工友们却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郑小玉解释说。她也调查了这件事,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狗子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病,身体看似瘦弱实则强壮,而且大概因为脑子不好,力气特别大,村里甚至还出了句谚语,说是狗子生病比白日见鬼还难。
而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狗子死活不肯吃,但是哇啦哇啦的什么都说不清。那些人喝酒吃肉的,没想管他,后来他终于自己来吃了,吃的不多。吃东西就跟吃糠似的,再后来,他去了趟厕所,就真的死活啥都不吃了。
第二天,狗子生病了,开始呕吐,据他自己说还拉肚子。
与此同时,读了几天初中的眼镜,胆子比较小,当即说是不是食物中毒了。
那些人立刻怕了。
狗子都生病了,结合昨晚上狗子的反应,他们越发的相信这食物里有问题了,于是就成群结队的去闹事。谁知道,那家店居然直接关了门,于是所有人更加相信,那家店是一家黑店。就这样,事情演变到了现在。
我听了这件事之后,我忽然觉得狗子不简单,说道:这个狗子是在救他们吧?他明明不愿意吃,却还逼着自己去吃那些东西,让自己生病,不就是为了提醒他们吗?
郑小玉说:你听说过忠犬的故事么?
我说啥。
郑小玉说,网络上曾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一个关于忠犬的故事。大概就是说肉里有毒,狗发现了,但无论自己怎么吠叫,主人都没有回应。回来主人差一点儿就要吃掉那块肉的时候,那条忠犬一声哀嚎,一口吞掉了主人的毒肉,自己牺牲了。
我说:你的意思是,狗子他……
“他是个弱智。”郑小玉说,“弱智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愚弄的对象,是异类。即便是对他好,也是抱着施舍的态度。所以,或许对于那些人来说,狗子和那条小狗没有什么区别。力气大,身体好,干活多,傻,好骗好愚弄,可以逗乐又可以帮忙做事儿,这不就和狗一样么。
我听着心里有些复杂。池以宏划。
郑小玉则说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问我陈柏川去了哪里,我自然说不知道,她就说,那就不用管他了,我们先休息一晚上,明早直接去那家恐怖的饭店看看。我点头同意。但是当晚,我怎么也睡不着,爬起身来,到里间的窗户去透气。当时郑小玉已经睡了,盖着被子。里间特别冷,不过这样的阴气目测现在已经不足以侵蚀我什么了,毕竟我和郑小玉一起呆了那么长时间。
我往下看的时候,忽然看见,幽微的路灯下头,似乎站着一个人。
梁璇!
我觉得自己肯定没有看错,路灯下的人就是梁璇。我大声呼唤,可是晃了一眼,梁璇的身影就消失了,我当时从窗户上跳出去的心都有。但身后,郑小玉却迷迷糊糊的喊了我一具,问我怎么了。我转过身,发现郑小玉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居然是裸睡的,完全不避讳我,站起身来,来到我面前,说:出什么事了?
我再次看了看窗外,一个人都没有。
我说道:你先穿好衣服再说话好吧?
郑小玉说道:对于你来说,鬼役只是你修炼的药引子,就算我们要发生店什么,你也应该摆着修炼的心态对待我的身体。你这么不镇定,以后可怎么修炼。
我有些无奈,说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吧,接着就把梁璇出现在楼下的情况告诉了她,她往外看了一眼,让我呆在这儿别动,就自己去穿好了一副,直接一翻身从窗户口跳了下去,落在外头的街道边,我从上面看下去,她好像在我说的附近转了转,又看了看那路灯下头的情况,便回到了楼里。
郑小玉告诉我,楼下的确有人站过的痕迹,但是周围已经没有了人的气息。
我叹了口气,说刚才本来应该追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