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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一直心存侥幸。聂无名将花战培养起来花了多少心力他一清二楚,只是他还不愿意相信聂无名会那么无情。不过他都能背叛聂无名,那聂无名狠辣无情一些又有什么奇怪呢?聂无名那是可以无视师徒之义将师父杀死,漠视同门哀求将同门丢进万毒窟的存在。据说聂无名是唯一一个从万毒窟出来的人,但是否如此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低低一笑,花暗翻身睡过去。
翌日,景明与其他堂主前来探望“生病的”花暗,各堂堂主都表示了花暗身体真的是太弱了,花药还好心的留下了不少补药,景明打着官腔说几句就走了,顺便带走了其他堂主以及原本准备躲着听墙角的言欢,留下花战花暗“加深感情”。
花战不是喜欢多话的人,更何况在几天前决定与花暗彻底断了之后不多的话更少了,花暗精神不好,也不想说话,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眼对眼的看了半天。
花暗终究还是烦了,拽过被子往身上一盖就准备睡觉。他有些不太明白,究竟昨天是梦境,还是现在是梦境。如果昨天是梦境,以花战的性格现在估计是要砍死他吧,哪还能这么好好的坐着。可如果昨天是梦境……这一切又算是什么?
花战静静地坐着,在看见花暗露出大半个背后还是没忍住上前掖被角,在花暗惊讶的回头时像小孩子一样扭开头,非常迅速的坐回去,似乎之前花暗看见的人不是他。
“噗嗤……”花暗终于笑了,就像很久以前,他还不叫花暗,花战也不叫花战时那样,澄澈纯粹,“花战,我们和好吧。”
“恩。”花战轻轻点了下头。
“从一开始你就是这个样子,笑一下多好?”花暗翻身坐起,伸手按住花战唇角就往上提。花战有些不适的侧了侧头,但最后还是由着花暗。
花暗满意的看着自己拉出来的微笑,凑过去亲了一口,然后靠在花战怀里,有些感慨,更多的却是庆幸:“你还在,真好。”
管他什么真的假的,就花战了,一直一直一个人真的很苦很累。反正刺杀聂无名也做了,所以他也自由了,那么安静的陪着花战也没什么不好。其实,一直有个人安静的站在你身后,只要你回头就能看见,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为了那个人,他付出了二十多年,错过了多少美好,好在回头不算太晚,他的身边还有那么一个始终陪着他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活了我……憋了这么久才憋出来。然后懒作者快要暴躁了,于是快进!情敌很快就会出现,失忆什么的绝对是大爱。
今天是听着《秋殇别恋》这首歌码出来的后半截,格子兮唱的,大家可以去听听,超级好听。
第29章 番外:暗战(一)
一批小孩子马上就要被送去参加更加残酷的生死局,可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尤为瘦小,一张脸看起来也不过巴掌大小,这也就衬得那双眼睛特别大特别亮。他是丁组的人,排名十七。
花战这个时候还不叫花战,叫十九,丙组十九号。一组二十人,他排在十九,不得不说实力真的很差。可他不知为何得了谷中小弟子的青眼,那位小弟子一直都在照顾他,让他不像二十号那样,受了伤只能自己硬抗,还要遭受其他人的嘲讽伤害。
他马上就要进行更残酷的训练,可他不会害怕,他有的只是期待。无法杀人,让他根本施展不开,他学的全部都是杀人的招,自然在打架时打不赢别人。
甲乙丙丁四组,甲组最强,丁组最弱,所以一般来说,这样残酷的训练丁组基本上都是全灭。可不知为何,花战有些担心那个有着一双大眼睛的孩子。那个孩子也才十岁,能够活下来吗?丁十七……
他似乎忘了,他现在也不过是十一岁,也还是一个孩子,而且他还是丙十九,比那个孩子也好不到哪去。
“自由组合,一组两人,然后五组为一队,进入那边的暗室。记住一队一间暗室,而每一间暗室,只允许走出来两个人。十天之后,活着走出来的人可以正式加入我们。”一名白衣男子冷冷的道,而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捋着胡须笑得慈祥的老者,老者不远处又站着高高矮矮年龄各异性别也各异的人,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就站着帮助花战的那个人,笑得风轻云淡,一双眼轻轻阖着。可不知为何,那个人的嘴唇是可怕的青紫,眼睛下更是有着无法遮盖的黑。
那个人周身一尺内都没有一个人,那些师兄师姐没有一个有胆子接近他。花战低垂着头恭敬听白衣男子说着话,心里却记挂着那个人,为丁十七担忧。
组合时花战选了丁十七,不出意料的受到了所有人嘲讽不屑目光的洗礼。那个人微微有些讶异,但在花战看来时还是流露出了几分浅浅的笑,带着鼓励与信任。
踏进暗室第一天,所有人都必须防备身侧的人,因为男子说了是两个人,却没有要求必须是同一组的人。他们必须在十天内杀死其余四组的人,同时还要防备自己身边的“同伴”。
花战的运气还算好,这里面只有两个乙组的人,哪怕现在组成了一组,两个人也不会有太多的信任。当然,花战和丁十七在这里就是最弱的。毕竟他们一个丁组吊车尾一个丙组吊车尾。
第一天谁都不会出手,可丁十七却不愿意这么做:“十九,第一天我们就玩一场大的……杀了乙组那两个!”
花战微微一怔,丁十七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今天大家都对身边的人防备,但却不会防备太过,真正的防备一定是最后一天。我们是这里最弱的,但如果我们杀了乙组那两个其他人就会忌惮我们从而不敢对我们出手。”
不得不说丁十七的想法大胆极了,可这也是建立在花战的基础上,倘若花战的实力弱,他也不会提出这个意见。因为在这里,他需要依靠花战。
“好。”花战没有质疑,实际上他也明白这是必须的,如果不展露实力,最弱的他们一定是别人最先杀的。
确定了计划,两人即刻展开行动,没有丝毫拖沓迟疑。乙组的两个人死在了花战剑下,原本准备先将花战与丁十七清出去的人瞬间收敛了小心思,一组一个角落待着。
“之后是两个丙组的人,丙七和丙十。”丁十七在对付那两个乙组的人时受了伤,可如果他不硬顶着那一刀给花战创造机会,花战大概也要受伤,而不是像现在只是手臂上被割了一刀。
“恩。”花战应了一声,在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偷袭了这里第二强的人,丁十七依旧顶在最前面,身上挨了好几刀,其中有一刀差点将他开膛破肚。
肚子上被衣服裹了一圈又一圈,丁十七其实很想说不用管他,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废了,根本不可能挺到十天后。更何况,就算挺到了,也根本不会有人愿意救他。反正丁组的人就是给其他组的人练手的,他早就知道了。
“坚持下去,会有人救你的。十七,相信我。”花战抱着丁十七,一字一顿的道,满满的都是坚定。
没有了丁十七,花战势若疯虎,将暗室中的其他人全部杀死,哪怕他为此付出差点被杀死的代价。
背着丁十七离开暗室,花战与丁十七得到了休息一个星期的时间。在这个时间,花战带着丁十七去找了谷中小弟子,那个没有胆敢接近的少年。
几天不见,少年看着更加可怕了,身上满是红色的痘痘,有一部分痘痘破了,流出恶臭的脓水。根本没有人敢接近少年。
“救他?”少年重复了一遍,突然轻轻一笑,指着自己道,“我都是这个样子,我还能救谁?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丙十九,我不是神。”
花战抱着丁十七跪在地上,根本不受少年的影响:“求你救他。”他要救丁十七,唯一能帮到他的人,只有眼前这个少年。他很清楚,这个少年,并不是如同他外表看起来那样柔弱而毫无反抗之力,事实上,少年只是还在积蓄力量,在等待最佳的反击时间罢了。
少年沉默,终是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说不过你……丙十九,那你想好了吗,成为我手上的武器。”
“但凭差遣。”花战深深地低下头。
少年微微颔首,指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将他放上去,然后去旁边的柜子里将药材拿出来。”
花战毕竟不可能始终待在少年房间里,当夜晚来临时,花战离开了,留丁十七在那里。花战相信少年,少年答应过的事,从没有反悔,也没有办不到。在这里,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少年身边,只要少年还在,就没有人敢打丁十七的主意。
“你是谁?”丁十七睁开眼,看着这个原本有着俊秀面容的少年。
“我?我也不知道,但你可以叫我聂无名。”少年的口吻很平静,平静到似乎说的是另一个人。
聂……无名……
有人皱着眉毛走进来,将一碗药放在桌子上,而后躲瘟疫一般逃了出去。聂无名毫不介意,直接将这碗药喝了下去。“啪”的一声,药碗落在地上摔碎,聂无名痛苦的弯下腰,脸上泛起了可怕的七彩颜色。汗水滴落,在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小小的坑洼。
丁十七看得寒毛倒立,要不是不能走,他真的想不管不顾的跑出去。这个聂无名,到底有多毒?!汗水都可以腐蚀地面了!难怪他会将自己藏在厚厚的衣服里,根本不和人接近了!丙十九到底是在哪里遇上这么个怪物的!
咬牙挺过疼痛,聂无名轻轻一笑,摸了摸脸,语气依旧平淡:“这回好多了,终于没有那些痘痘了。”不过,虽然没有了痘痘,但他脸上浮起了一个个黑色斑点,和尸斑看起来非常相像。
“好了就回去,也不要来了。”聂无名仅仅是说了一句,裹着衣服坐在角落里睡了。丁十七四处一看,发觉这个房间里除了那个巨大的柜子,也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他躺的椅子,连床都没有。估计聂无名是睡在椅子上,只是他一来就占了聂无名的“床”,聂无名也只能睡在地上了。
一个星期后,花战过来带走了丁十七,继续参加试炼。哪怕丁十七并不愿意来找聂无名看病,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聂无名的医术是他见到过最高的。
通过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