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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姐?”
“错。”
“武松?”
“别提这两字。”
苏苏有些纠结了,不是金莲姐,也不是武松,还会有谁?
“猪。”西门庆笑容温煦。
……
……
……
“我去看看苗青走远了没有。”苏苏想要溜号。
西门庆也不挽留她,只是笑道,“苏儿果真没胆子。”
激将法?
哼!
对她有用吗?
哼!
……
……
……
这激将法还真有用。虽说被淫】虫夸奖不值得骄傲,但被淫】虫看扁终究不是一件让人心爽的事。
不就当流氓吗?难道她还不如西门庆?
“谁说我没胆子?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女王范!”
女王范是苏苏的梦想,当女王是苏苏的妄想。
很多人都在说,要理论联系实际,但在历史这种职业性质等于各种挖坟,且以理论取胜的地方,苏苏已好些年不知道何为“实际”了。
不管如何操作的,苏苏决定扒光再说,当然,要扒的是西门庆。
她以为自己能很女王,偏偏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原本要解衣带,却将衣带捆成了一个大绣球。
原本打算解裤带,却险些将裤带拴成贞操带。
原本打算来场书中常见的“舌尖划过锁骨”,却用牙将某人原本好看的锁骨咬成两个大红疙瘩。
至于什么“捏住xx,吸吮xx”什么的……
顺利脱光后再说吧!
很快,她听见了西门庆不断的长叹声,手忙脚乱的苏苏赶紧指手画脚地解释,“马上就好了,真的,真的。”
西门庆仰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没开口,苏苏就举起手威胁,“不许说话,再说我打你啦!”
幽幽看了她一眼,西门庆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把精致的匕首丢给苏苏,“用这个。”
苏苏脑中划过一个漫画中常见的YD场面:男主将女主的手捆在床头,抽出长剑,一把划开女主的衣裳……
事情到她这里,角色就对换了?
另外,西门庆随身带刀,想要干嘛?划女人衣裳?
“那是留来对付武松的!”
“喔。”
有了刀,事情似乎容易了很多。
当然,只是似乎。
西门庆这刀是用来砍牛骨头的吗?这么钝?还是他长日用来割女人衣裳,致使刀刃不再锋利?苏苏不知道答案究竟是什么。反正,这刀很钝、极其钝。她划了好几次,衣裳纹丝不动。瞅瞅西门庆那眼神,实在是嘲弄之加上嘲笑之。
实在等得不耐烦,西门庆顺着苏苏划拉开的口子,将自己的衣裳一把撕开,露出并不显消瘦的身躯。
轻咳一声,掩饰着尴尬,苏苏目光飘至那个地方,又迅速飞开。
“苏儿,还是在下来吧。你这样……折腾到明日都做不了。”西门庆说了句实话。但得罪人的往往也是实话。
很容易被点燃的苏苏彻底愤怒了!手握小刀,她脑中闪过《史密斯夫妇》的一个镜头。起身,将碍着办事的头顶上的帐幔一把划开,苏苏张开双腿,手握才搁下的一条带子,咳了一声,“说,你是不是好孩子。”
长时间的寂静。
而后是西门庆的狂笑。
素来以“淫】荡”出名的大官人,竟然在S】M就快要踏入正轨的时候笑场了。
苏苏彻底没了底气。坐在床上,垂头丧气。
原本的女王范被折腾了一番,立刻成了废后范。
“都说了,教给在下就行了。”西门庆温柔地在她眼皮处啄了一下,拦腰将她搁在自己膝盖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后,一手拿出手绢替她擦了擦汗。苏苏本以为这男人不过是替她擦擦汗摸摸背,可当她回过神,已经同某人坦诚相见了。
不愧是不良电视剧中的男猪脚!
将她轻轻搁在床上,西门庆手滑过她的脸,狠狠地吻了过来。苏苏之前的“女王范”已经让他压抑得太久。松口的那一瞬间,苏苏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西门庆的神情也不像书中描写的那般淫】荡,目光反而轻柔得像是月光。
“之前苏儿是否想要这样做……”他的舌头轻轻在苏苏锁骨处打着转。忽略为毛这混蛋这么快就能搞清她的步骤,苏苏闭上眼,轻轻抱住他。
“摸摸在下。”
心轻轻一颤,苏苏手轻轻抚上西门庆的后背,温柔得抚摸着。
受到鼓励,西门庆干净利落地掰开她的长腿,将她的丰】腴纳入自己的手掌,自己的唇角,用一切手段将她掠夺。
迷乱中,苏苏感受到他即将勃】发的欲】望,脑中一片空白,转过神,一把将他推开,“不行!”
“为何?”西门庆似乎有些怒了。
不是苏苏想扫兴,她不过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会有小孩的。”
闻言,西门庆神色稍解,却没有停下的打算。他一面将灼热的欲】望送入她的身体,一面贫嘴道,“没事,苏儿不用怕。苏儿不是总爱嘲讽在下是不孕不育系男主?还担心怀孕?”
……
都这种时候了!!这混蛋竟然、竟然还……
苏苏最后的理智在他不断的动作中消解,他紧抱着她的身体,从轻缓到急迫,每一次律动都是一次灵肉的碰撞。在痛楚中,苏苏狠狠咬在他的肩头,意识到她的不满,西门庆的动作轻了不少。痛楚似乎减轻了不少,苏苏松开口,轻吟了几声。得到鼓励似的,西门庆更加深入她的身体,奋力冲撞着,直至将她带至巅峰。
眩晕后,苏苏紧靠着西门庆的身子,将额头搁在他的臂弯。
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西门庆悠然一笑。苏苏本以为他会像电视中的男主一样好好安慰她,但实情却是,他仰面躺好,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一把举了起来,让她横跨在自己腰间,一手托起翘臀,一手将分身塞入。
“现在,轮到苏儿跳舞了。”
一身疲软的苏苏有气无力地丢给他一个白眼。
“这般啊!”叹了一声,西门庆轻轻托着苏苏,帮着她律动身躯。
“流氓……”
“谢苏儿夸赞。”
被再次吃干抹净前,苏苏终于明白自己错在那里。身为一只纯情处,想要在出名千年的淫】魔面前玩女王?
她还是去金莲姐那里拜拜师吧!
再一次从巅峰跌落,紧抱着西门庆的脖子,她轻喘着,有些接不上气。
“你到底看上我哪点了?”该干脆的时候迟疑,该迟疑的时候干脆的苏苏说话从来不分场合。所以,西门庆只是无语地瞪着她,许久才压抑着火气,道,“苏儿,为何还要问这种问题。”
“我担心阳谷县人说我丑……”
“同阳谷县人有何关系?”轻轻撩开她的额发,西门庆的手指很温柔,“不过苏儿,看习惯了,倒觉得你很美。越看越美。”
这话听起来很好。
如果他不接上一句 “这样说苏儿信吗?”的话……
气鼓鼓的苏苏打算下床将某人留在床上生霉。但腰却被紧紧环住,“苏儿,凭心而论。如只是凭借长相,你值得在下花钱吗?”西门庆很认真。
看在他有伤的份上……苏苏忍。
“在下也曾说过,女人,脱了衣裳吹了灯后都一样,再美再丑,到了床上都不过是进进出出。美人在下见得多了,爱人却一个足矣。”
“爱人”这个词也是苏苏教他的。
他说过,她说的他都记得。
“可说实话,最近阳谷县城倒也生出不少闲话,说是在下被苏儿强行夺走贞操。”
“这话已经听过了!”
“剩下这句苏儿肯定没听过,听玳安说,阳谷县流传说,苏儿本是从石头中蹦出的一只猴子,生性顽劣,学成后,盗了龙王的定海神针,打入凌霄宝殿,抢了玉帝的位置,可惜到最后一步,却被如来……”
“你故事记得不错。”苏苏捏得手上的骨头咔咔作响,面上却笑意满满。这根本是西游记嘛!她不过给西门庆科普过一天,怎么这男人总喜欢记下她说的话而后用在她身上呢?
“在下讲得不好?”
“我代表吴承恩消灭你!”
“苏儿为何不代表那只猴子消灭在下?”西门庆调笑道。
苏苏:“……”这男人实在是蹭鼻子上脸的典型。
“再来一次?”
苏苏赶紧睡觉。
将头埋在他胸口,默念着周公快来接我,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苏苏闭上眼睛,她最近被折腾得好累,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说什么明日再说。
次日醒来,苏苏身体力行地明白何为折腾。
好容易将似乎永远不会满足的人丢在床上,下了床打点好自己,苏苏坐在院中望着葡萄架,小小的葡萄似乎比过去长大了一些。记得才来这里的时候,葡萄才长出细嫩的小叶。那一刻,她又想到回家的事。
原本想要离他远远的,以免回家的时候心痛难舍,不知不觉间,却又靠了过去。
如果走的那一日真的来临,她还会舍得离开吗?望着只披着一件外衫,因腿伤走路有些不稳的西门庆,苏苏心中蓦然一疼。
“苏儿为何在此处?”
“看葡萄。”苏苏原本是想用葡萄让西门庆忽略她眼中的迷蒙。但西门庆却是用另一种方式理解的:“苏儿,你是想知晓在葡萄下寻欢是何种滋味吗?”
苏苏:“……这里是金莲姐的地盘吧?”
“早就是苏儿的呢。”西门庆笑盈盈地捏住她的手臂。苏苏打了个寒噤,以西门庆的性格,一定干得出将她压在葡萄架的某处而后光天化日下肉战的事!
“你的伤不痛吗 ?”
“是腿痛,又不是腰!”西门庆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