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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扯高了嗓子哈哈大笑,声音就像黄鼠狼一样。“吾儿快快平身!今儿个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为父虽无钱财赠与你们,但可保你温饱!”说完从怀里拿出三个金黄的窝头,递到刘德才面前。刘德才的手被众人按着,无法接过窝头,想吃,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既然你不想要,我也不勉强你,你们夫妻俩赶紧入洞房吧!弟兄们等着看好戏那!”村长说。
人类的疯狂有极限吗?没有。
众人七手八脚地扒下刘德才的裤子,把他拖到驴跟前,让他的XX对着驴的屁股,使劲地往上按着。
那头被牵进来的驴四肢都被拴着,无法动弹,只能张着嘴嗷嗷地叫。刘德才没想到村长不仅是个虐待狂,更是个变态,要对他做的竟然是这些没有人性的调调,他再怎么也隐忍也受不了这般侮辱,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变态,真是不得好死!你们打死我算了!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你们还是人吗!”
众人们笑得更疯狂了,一个个地使出了吃奶地力气不断把他的屁股来回按着,直到刘德才由于生理反应SHE出来,他们才精疲力竭地放开刘德才,擦擦汗走出了小木屋。村长说话还算数,掏出怀里的三个窝头,扔在刘德才的脸上,也走了。
那三个窝头刘德才只啃了半个,就被后面窜进来的守卫抢走了。
第八十七章 血洗小木屋 '本章字数:3281 最新更新时间:2013…12…23 23:55:31。0'
那三个窝头刘德才只啃了半个,就被后面窜进来的守卫抢走了。
勉强吃饱的刘德才百感交集,虽然被二十年的监狱生涯磨得已无棱角,但村里这帮人的行为无疑彻底唤醒了他心中的兽性,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这天给翻过来!
监狱是个大熔炉,有的人去了,可以改造成好人,但大部分人进去了,只会变得更坏。漫长的二十年时间里,刘德才跟狱友学会了怎样用一根铁丝撬开别人家卧室的锁,学会了怎样自制短距离威力强大的土铳,学会了格斗技巧,学会了制作蒙汗药。
更重要的是,他学会了怎样去凶狠。
即便在监狱,刘德才也没受到过如此的**。这次迫不得已与一头母驴那个,简直是平生之大耻!
刘德才压抑了几十年的沸腾之血,就被几个后生这样重新点燃了。
他这次是报了必死决心的,一个计划很快在他脑子里形成了。他把驴脚拴在小木屋的栅栏边上,用石头和木棍把驴蹄上的铁掌撬下来,每晚,他都不睡觉,用手把敲下来的铁掌按在石头上轻轻地磨着,生怕外面的看守听见。每天,村长都要安排人将刘德才和那头驴入一次“洞房”,后来干脆连仪式也省了,直接进来按住他办事。每次办完事后,刘德才都暗暗下决心要把这些人都杀死。
两个星期后,铁掌被磨得差不多了,刘德才把四个磨尖的铁掌拧成一把螺丝刀的形状。再从柴禾堆里挑出一根趁手的柴禾,把刚才自制的“螺丝刀”插在柴禾上,绑紧,就制成了一把简易的武器。制成后他将这把长形“螺丝刀”拿起来看了又看,嘴角露出一丝阴沉的笑,把它藏在身后的草垛里,躺在上面睡着了。
那两个星期,是刘德才人生中最黑暗最屈辱的两个星期,他和那头母驴夜夜“交配”,感觉自己成了一头公驴。
这件事对他的伤害不仅仅如此,从那以后,刘德才对着人再也硬不起来了。
有了那把自制的螺丝刀,刘德才决定跟他们同归于尽。
第二天,惯例又是一整天的游街。为了省些力气,刘德才又假装晕倒,晚上,村长一干人又来到了小木屋里,对着刘德才踢了一脚,说道:“嘿!快醒来,你演节目给弟兄们找乐子的时间到了!”
一群人又冲过去,他们用凉水把刘德才浇醒,按在驴的屁股上又是一顿折腾。完了之后他们还意犹未尽,坐在小木屋里商讨着明天要玩点什么新花样。
毕竟每天都这样,看热闹看得变态的人们早就腻了。
没人注意到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刘德才。年轻人们讨论的,只是如何让这个违反人伦的游戏更加刺激。
刘德才悄悄转过身子,从草垛里抽出昨晚刚制成的“螺丝刀”,揣在袖子里,然后低着头走到村长的面前。
村长看见刘德才走过来,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想这老小子被折腾成这样还有力气走动,看来今晚得再给他来一发。他想训斥刘德才几句。
但他的这句话还没说出口,这辈子就再也没机会说话了。
没等村长说话,刘德才就快步走到他跟前,对着他先是恭恭敬敬地一笑。村长早已对他放下了防备心理,对着他骄横地说:“你别向我讨好,没用!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
刘德才并不理会村长的话,他把嘴凑到村长耳边,轻轻对他说:“村长,该上路了!”
“上路?上什么路?”村长听出了刘德才话语里的不对头,转过身想坐起来。
“去往天堂的路!”刘德才对着村长说了一句死亡幽默。说完这句话,他就从袖子里抽出那把“螺丝刀”。
当“螺丝刀”把小木屋中昏黄油灯的光芒反射在村长的眼睛里的时候,他才知道刘德才这是要鱼死网破,想躲,但已经太晚了。
“螺丝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准确地扎在了村长的颈动脉上,村长的脖子顿时成了喷泉,身上的血“呲呲”地喷到小木屋的顶子上。刘德才趁着屋子里其他几个人愣神的功夫,拔出“螺丝刀”反手一扎,扎到了另一个看守的心窝上,他也应声倒地。
此时的屋里加上村长一共有六个看守,不到几秒的功夫,已经倒下两个。别看这些人平时跟着村长欺负那些人丁稀少的人家的时候很嚣张,其实他们跟刘德才一样,还只是一群孩子,根本就不是经历过生死的刘德才的对手。看见小木屋里血腥的场景,他们怕了,从心底升起一种对死亡的恐惧感。
平时软弱无能任人摆布的刘德才,此时在他们眼里成了一尊死神。
村长一死,他们就乱了阵脚,争先恐后地向门外跑去,但刘德才还是抢先他们一步,堵在了门口。四个看守一看逃跑无望,就赶紧跑回去,一人从柴禾堆里抽出一根柴禾和刘德才对峙着。
其中一个人,眼睛是闭着的。
刘德才面对四个心虚腿抖的青年,不屑地笑了一下,拿着手中的“螺丝刀”就朝最近的一个冲了过去。那个人身子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挥舞手中的柴禾向刘德才打去,其他三个人看着架势,也挥着手中的柴禾冲过来。
刘德才这招是佯攻,他身子一转,一猫腰,反手把“螺丝刀”扎到了另一个向他冲过来的看守的肚子上,横向一划,肠子就被形状不规则的“螺丝刀”钩了出来,撒了一地。同时,四根柴禾陆续打到了刘德才的背上,他身子骨硬朗,柴禾全折了。
剩余的三名看守攥着手里仅剩一半的柴禾,傻了眼,他们没想到,平时不怎么吃喝,成天被批斗得精疲力尽的刘德才,功夫竟然如此了得。三人谁也不敢上前,拿着手中的柴禾与刘德才对峙着。
你看过动物世界吗?在大草原上,一只豹子追赶一群野马的场景。豹子虽然只有一只,论体力、攻击力,豹子远远不是群马的对手,但即便是这样,豹子还是追着野马,而不是野马追着豹子。
此时的刘德才,就像草原上的那头豹子,他双目通红,一动也不动地盯着他们。
过了一会儿,有一个人扔掉手里的半截柴禾,把身上背的黄布包拿下来缠在手里当绳子用。年纪较大的一个看守一努嘴,那个拿黄布包的人绕到刘德才的背后,四个人成三角形对峙着,刘德才被他们围在中间。
忽然那个拿黄布包的人把带子勒住刘德才的脖子,向后使劲拖去,同时前面那两个看守拿着手里的短棍冲了过来。
写到这里,我先给大家普及一个格斗常识:如果有人在你背后出其不意地勒住你的脖子,千万不要用你的手去掰他的胳膊,反手的你力气再大也不是背后那个人的对手。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你的胳膊肘去撞击他的肋骨,或者用脚踩他的脚。
刘德才是格斗的老油条,自然知道这些,更何况他手里还有一件利器。他扬起手,狠狠向后一扎,身后的看守的肚子上又多了一个血窟窿,与此同时那前面两个人拿着柴禾扎进了刘德才的大腿——虽已面临绝境,但那两个看守还是没有杀人的胆子,他们想着只要刘德才的腿废了就好了。
身后那个拿着黄背包带的看守吃疼,放开绳子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那两截柴禾虽已扎进了刘德才的大腿,但柴禾的横截面积大,平均力道就小,充其量只是穿透裤子伤了点皮,根本无伤大局。
此时站着的就剩两个看守了。他们看着躺在地上的四个人:有的人还没死透,躺在地上抽搐着。两个人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地击垮了,现在他们手里连件武器也没有,只得把身上的黄布包拿下来横在胸前,哆哆嗦嗦地向后退去。双腿还能动的刘德才,提着“螺丝刀”一步一步地向他们走去,可是牛棚就这么大的一块地方,很快他们的后脚根就碰到了墙根,无路可退了。
刘德才突然以极快地速度冲上去,将“螺丝刀”扎在一个看守的心口上,那名看守甚至来不及反应,就抽搐着倒在了地上,另一个人趁这间隙拔腿向门外跑去。这最后一个人,刘德才决定不追了,放他一条生路。可惜他跑得太慌张,没看脚下,被第一个拿出黄布包倒在地上的那个看守的布包袋子缠住了脚,脑袋重重地磕在门上,晕了过去。
刘德才满头白发,站在六个倒下的人中间,像一头年老的雄狮。这六个人有的已经因流血过多而死,有的肠子淌了一地,倒在地上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