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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是非常注重未婚女子贞/操的十九世纪。
〃史密斯小姐……〃丘吉尔望着她,〃我很抱歉。〃
〃要保密喔!〃她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当然。〃他也笑了,殷勤的扶她下来。
☆、宴会
柯尔太太邀请伍德豪斯先生和小姐莅临他们的宴会。爱玛有些犹豫,因为他们是暴发户。
但哈丽特知道她听说韦斯顿夫妇,还有几家豪门已经被邀请过,她就不太平衡,这犹豫大多是做做样子罢了,于是鼓动她去。而爱玛又假模假样的询问了几位太太的意见,也就决定要去了。
不过这次哈丽特并没有和他们一起。因为她和贝茨母女、费尔费克斯小姐等这些〃身份低〃的客人,晚上才到。
奈特利先生用马车接了她们,这是她在原着里最喜欢的情节之一。
他是个真正的绅士,不因为对方的容貌、财产、出身而区别对待,他懂得尊重别人,而且非常体贴。
她望向他,向他致意。
他微笑,点头回礼。
路上哈丽特也和简聊了一阵。这是个出色的姑娘,毫无疑义。虽然爱玛觉得她冷漠,但哈丽特却觉得她沉着淡定。她欣赏这种妹子,虽然没钱,但高端上档次,低调有内涵。
等她们到达柯尔家的客厅,爱玛和丘吉尔他们已经在聊着天。
爱玛见到哈丽特,便对她招手,〃哦,我亲爱的小姑娘,你终于来了。〃
她拉着哈丽特的手,小声说,〃刚才我正和丘吉尔先生讨论费尔费克斯小姐的新钢琴——你知道这事么?〃
〃哦,听说了。有人送了一架漂亮的钢琴给费尔费克斯小姐。〃她看了丘吉尔一眼。
〃嗯嗯,我们正猜测送钢琴的那位神秘绅士——我想一定是绅士送的,会是谁呢?〃爱玛扫了简一眼,〃丘吉尔先生觉得是她的抚养人坎贝尔上校,但我觉得说不定是狄克逊先生呢……他一定非常欣赏她的演奏,深深爱上了她,可惜却因为门第身份的差异而不能结合,迎娶了她那有着一万两千镑遗产的朋友……哦,可怜的费尔费克斯小姐……她无法强颜欢笑,只能故作冷静。〃
〃伍德豪斯小姐。〃哈丽特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脑洞少女的手,〃也许她另有爱慕者呢。毕竟她是那么美丽而聪慧。〃
〃也许。〃爱玛耸耸肩,不置可否。
吃过晚餐,甜食送上来,女士们在客厅聊天,大部分人都对简的新钢琴十分感兴趣,绕着她盘问,把简弄得满脸羞红。就连韦斯顿太太,也不停追问钢琴的性能。
不一会儿几位男士也来了。
英俊的弗兰克。丘吉尔先生,和女士们打过招呼,就径直向爱玛她们走过来。
看看你干的好事。
哈丽特看了看简,又带着点嘲讽的对丘吉尔笑笑。
丘吉尔看向简。
〃怎么了?〃爱玛问。
〃哦,我觉得费尔费克斯小姐的头发盘得很有意思,也许我该去问问,那是不是爱尔兰的发式。〃他朝简走去。
〃哦。〃爱玛望着他的背影,对哈丽特说,〃他曾花了一天时间去伦敦打理他的头发。你知道吗?〃
〃略有耳闻。〃哈丽特微笑。
爱玛和哈丽特又说了几句,就去和韦斯顿太太聊天。
不一会儿丘吉尔回来,对哈丽特笑了笑,坐在她的旁边。
〃她很美,不是吗?〃
哈丽特知道他指的当然是他的未婚妻,于是点点头,〃是的,美丽而且聪明,优雅。〃
〃天啊……我太爱她了。〃他一幅恋爱中男人满心沉醉的模样,〃您不知道我这几天和她朝夕相处,却无法让众人得知我的爱意,是多么痛苦。……谢天谢地,我终于有人可以倾诉了,史密斯小姐。〃
〃既然这么爱她,何不挑明?〃哈丽特直视着丘吉尔,〃也许你会被你的舅妈剥夺继承权,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受过很好的教育,我相信你谋一份差事养活自己和妻儿不是问题。而且韦斯顿先生肯定不会不管你。〃
〃……史密斯小姐。〃丘吉尔停顿片刻说,〃也许您过去一直居住在陋室,也就不知道陋室和豪宅的差别,但让一个居住豪宅的人去居住陋室,那种感觉就分外明显了。抱歉我说得太直,但就是这么回事——您和伍德豪斯小姐非常要好,应该已经了解这种差别了。〃
〃随你咯。〃哈丽特抿了抿嘴角,看着转头不再看他,〃我答应过你就会做到——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的话。不过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女人对这种事可是很敏感的,你做好被她念一辈子的准备吧。〃
〃谢谢忠告。〃丘吉尔装着热情的笑容凑近她,小声说,〃现在您先微笑,看我一眼,然后低头。〃
〃……〃她照做。
〃很好。〃他小声的轻笑,〃现在稍微身子倾向我一点,抬头看我,妩媚的笑一笑,再低头。〃
妩媚是什么鬼?!
她尽可能的表现得娇滴滴一点。
〃不错嘛,已经有人注意到我们了。〃丘吉尔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在外人看来仿佛他们在喁喁私语的调情,〃再害羞一点,显得为我动心的样子。〃
〃不是耍我吧?〃她咬着牙笑,〃如果你敢耍我,我会把你英俊的脸打成猪头。〃
〃绝对不是。〃丘吉尔笑起来,〃您从这个角度看……确实很迷人呢。〃
〃丘吉尔先生。〃奈特利忽然走过来,〃韦斯顿太太好像想和你聊聊。〃
〃哦,好的。〃丘吉尔对她点点头,然后向他的继母走去。
哈丽特局促的对他微笑,〃奈特利先生。〃
〃你觉得他怎么样?〃他看了看和韦斯顿太太聊天的青年。
〃哦……我想,大部分人都认为那是个热情有礼、讨人喜欢的年轻人。〃哈丽特不露痕迹的说。她知道奈特利先生对丘吉尔的印象不好,不过既然她和丘吉尔现在算是队友关系,她就不能不维护他。
他还想再说什么,爱玛快步走过来,〃奈特利先生!〃
〃我先失陪。〃爱玛救场真及时,哈丽特松了口气,赶紧走到一边,让爱玛和奈特利单独聊天。
〃哟,史密斯小姐。〃丘吉尔端了杯酒走过来,弯腰在她耳边说,〃对我像凶恶的母狼,对奈特利先生却像小绵羊一样。〃
关你屁事!
她哪里像绵羊了!
哈丽特瞪了他一眼,〃奈特利先生是位真正有风度的、德高望重的绅士。〃
接下来,爱玛和简演奏钢琴曲,丘吉尔唱了歌。他似乎很高兴,和简合作了一曲又一曲。
哈丽特的目光落在奈特利身上。他皱了皱眉,去对贝茨小姐说了几句,贝茨小姐匆匆便上前去,简弹完一曲就不让她再弹。
他对每个人都这么照顾。哈丽特笑笑,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奈特利先生忽然转头,看到她对他微笑,便点头致意。
她赶紧把眼光转回丘吉尔身上,不敢再看他。然后又有些懊悔,觉得自己这样太失礼,转而又去看奈特利,他却没有再看她了。
唱歌告一段落,很快有人提议要跳舞。于是舞曲奏起来。
丘吉尔自然是第一个出来,邀请他秘密的未婚妻费尔费克斯小姐共舞。
第二曲丘吉尔居然来邀请她,哈丽特虽然知道他不请爱玛是出自自己的授意,但还是小小的感到点惊吓,只好根据记忆,战战兢兢的跳了她的第一支舞。
对上丘吉尔戏谑的眼神,她有些尴尬,于是又瞪了他一眼。
第二天她到哈特菲尔德拜访爱玛。
爱玛一见到她就把满腔想说的话吐出来,〃亲爱的哈丽特,你听说了吗?昨天的宴会,奈特利先生接送了费尔费克斯小姐!〃
〃哦,还有贝茨太太和小姐。〃哈丽特点点头。
〃韦斯顿太太说,他可能对费尔费克斯小姐有意思……说不定钢琴就是他送的。〃爱玛提高了声调。
〃伍德豪斯小姐,我想不会的。奈特利先生一向是为非常仁慈的人,我相信他接送贝茨一家只是出于他的善良和体贴。〃他还曾经亲自接送她往返伦敦呢,这事可不能让爱玛知道。
〃而且,他也不像是会做送钢琴这种事的人。〃
〃是啊,我听了立刻就向奈特利先生求证过了,他不会娶她的,哦,谢天谢地。〃爱玛按着胸口,〃我可无法忍受有别人的孩子继承登威尔埃比,那必须是我的外甥小亨利的。〃
〃伍德豪斯小姐……〃哈丽特拉起她的手,灵机一动,〃您有没有考虑过,您的孩子……继承呢?〃
〃我?!〃爱玛瞪大了眼睛(⊙o⊙)。
〃是啊,如果说奈特利先生会爱上谁,那一定是您吧。——我相信他爱着您。〃哈丽特继续循循善诱。让爱玛早点意识到这点,说不定能提早让他们结缘呢。
〃哈丽特!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爱玛大笑起来,〃我相信他爱我,我也爱他——但我们这是兄妹之爱,就像我也爱我的姐夫约翰。奈特利先生一样。可能我爱姐夫更多一点,他不像他的哥哥,老是责骂我。〃
〃可是——〃哈丽特力图让她意识到她和奈特利之间的爱情。
〃哈丽特,你可能到哈特菲尔德的时间不长,所以会有这样的误解,等到日子久了就会明白的。你可千万别再有这种奇怪的念头了。〃爱玛拍拍她的手,〃我们来练钢琴吧,虽然我觉得,费尔费克斯小姐弹得比我好得多,我再怎么练习也无法超越。〃
〃不会,我认为您弹得很好。〃哈丽特只好说,〃柯尔先生和丘吉尔先生也这么认为。〃
〃可费尔费克斯小姐更技高一筹。〃爱玛不太开心。
〃也许,她毕竟将成为家庭教师。昨晚两位考克斯小姐说,她可能不容易找到上流人家的职位呢。〃
〃哦,考克斯姐妹!〃爱玛撇撇嘴,〃她们也俗不可耐。〃
☆、埃尔顿太太
爱玛和哈丽特在福德店里挑选花边时,遇到了韦斯顿太太和贝茨小姐。
贝茨小姐邀请她们去家里听简演奏她的新钢琴。
一路上贝茨小姐不停的叨叨,说话快得哈丽特几乎听不清。
大概是说奈特利先生好心的送了她们很多苹果……
丘吉尔先生好心的帮贝茨太太修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