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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缺个“佣人”
她惊恐的看着他,尔后咬着唇,她是很想马上就跑出去,可是她答应过教导主任的事,她不想半途而废。
“让我帮你。”
寒诗雪抬起头,坚定的说:
“让我帮你,如果你还是讨厌我,那么,我会离开。”
臼冷夜潇一震,眼角缓缓弯起了一轮星烁般的笑容,威胁而带着危险的气息正逐渐的加重。
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她忽然浑身打了个寒颤。
“既然是这样,那就留下来吧,我也缺一个端茶倒水的‘佣人’。”
咎佣人?!她怔了怔,不是朋友或同学吗?
“给我倒杯水来!”
他忽然叫道。
“可是,我……”我不是佣人啊。她撇他一眼,有没有搞错!
“去倒水!”
他大声吼道,如雷霆般地。
寒诗雪吓了一跳,连忙道:“是,是的。”
她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递到冷夜潇的面前。
他接过来,“太热了!”他皱了皱眉。
“是。”寒诗雪又跑回去冲了凉开水。
冷夜潇总算喝下去,又忽然吼道:“哎,你干嘛?”
“我把窗户打开,让外面的光线可以照进来,空气会好一点。”
寒诗雪把病房里所有窗户都打开,外面明媚的光线射进来,一阵清风吹了进来,总算是舒适一点了。
“多事!”冷夜潇瞥她一眼,没有再理她。
“叩叩叩”这时有人敲门进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他惊讶的看了看寒诗雪,随后走到冷夜潇面前说:
“少爷,这是和加联公司合作开发大型娱乐场的合同,请您签个字。”
管家加保恭敬的说道。
冷夜潇认真的翻了翻合同,随后用一只扎着绑带着的手握着管家递过来的一支笔,签下他的名字:冷夜潇。
“少爷,老爷和夫人说下个月会从法国回来庆祝您的生日。”
加保继续说道。
冷夜潇不屑的冷哼道:“一年才回来一次,还不如干脆不回来算了!”
“少爷,老爷和夫人工作很忙……”
他冷嗤道:“忙?!不要找借口了,他们是不想见到我吧?”
“不是的!少爷。老爷和夫人非常喜爱少爷的,否则也不会让年少的少爷接掌公司的各项事务吧。”
“行了!不要说了,你出去!”
冷夜潇不耐烦的说道,他侧过脸,对一旁呆呆站着的寒诗雪说:
“你!去给我买饭吃。”
寒诗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去买饭?她什么时候又兼职做杂工了?
“少爷,我叫家里的厨子给您准备晚餐吧!”加保在一旁说道。
“不用麻烦了!哎,快去,呆在这里干什么,像个木头一样!”
他又对寒诗雪吼道。如暴狮般地。
寒诗雪又吓了一跳,连忙抓起包包冲了出去。就懂得对我吼,小妹,杂工,佣人……她怎么越来越糊涂了,她到底是在这里做什么的?
来到快餐店,看到店里橱窗里摆放着这么多菜肴她愣住了。不知道冷夜潇喜欢吃什么样的饭菜,她可不敢再回去被他吼,只好什么都买一点,哗,花了她半个月的零花钱呢。
她拿着几个饭盒回到医院的病房,冷夜潇早已等着不耐烦了,看见她走进来他又吼道:
“哎,慢吞吞的,我早就饿死了!”
寒诗雪也怒气冲冲地说道:
“我不是‘哎’!我叫寒诗雪,而且我根本没有义务去帮你买晚餐,花了我半个月的零花钱呢。”
“切!不过是些小钱。”他不屑的撇撇嘴,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卡扔过去,“这个……你拿去,随便刷,除了不准养小白脸。”
“……小白脸?!”她嘴角抽了抽,她是不是和他沟通有障碍?她捏着拳,转过身说:“那我走了,我还要回家吃晚餐。”
他瞥她一眼,“好吧,明天早上记得带早餐来。”
“你……”她捏着拳,咬着牙,“好。”
——————
走出医院,白坛风正开着一辆兰色的凯迪拉克轿车来接她。
他走下车,看见寒诗雪气呼呼的从医院走出来,急忙迎上前问道:
“怎么了?我今天听说你被教导主任叫去,说要让你去帮忙一个品行有劣迹的男生,怎么,他欺负你了吗?”
他目光划过一丝怒意,连他都不舍得让她受到一点点委屈,如果有男人敢欺负她,他绝不会放过他!
寒诗雪看见白坛风眼中的怒气,连忙收敛起自己在冷夜潇面前受到的委屈,摇了摇头,急忙解释说:
“不,不是的,他没有欺负我。我根本没事啊,不要问了好吗?”
她勉强的扯出笑容,拽着他的手往轿车走去。如果白坛风知道冷夜潇就是那天强吻他的男生,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愤怒揍冷夜潇的!她可不想看到这种情景,更不想让白坛风知道他这个人。
花痴女生
明天还得给冷夜潇送早餐,或许还有中餐或晚餐,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头痛,明明很讨厌他那种霸道、恶劣的男生,她到底还要听他的话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光顾着想事,竟然“咚”地一头撞到轿车上,咧嘴呲呲叫痛。
白坛风在车前站定,回过身轻柔的帮她揉着头,担忧问道:
“你怎么了?怎么精神恍恍惚惚?”
臼他打量着她,刚才气呼呼,现在又精神恍惚,越来越奇怪了。他心中忽然有种隐隐的不安,他抬头看向宽阔明亮的医院大楼,在其中一扇窗户里面,有影响着诗雪心情的人吗?他心忽地一紧,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安,也有种莫名的紧张……到底是什么呢?
寒诗雪看见白坛风犹疑的眼神,连忙摆摆手解释说:
“不,没有什么,我只是在想今晚的功课,请不要多心了。”
咎白坛风看了看她,稍后点点头,他绅士的帮她打开车门,对她说:
“我在凯悦西餐厅订了座位,我们去吃西餐吧。”
寒诗雪对他微笑,“好。”
在凯悦西餐厅里,两人静静地吃着牛排。
店内悠扬的古典音乐在耳边缭绕,餐桌上妖绕的红色玫瑰花在散发着清甜的芬香。
“这个学期结束,父亲让我到国外留学,学习企业管理……”
白坛风停下用餐,伸手握着寒诗雪放在桌面纤长的手,凝视着她说:
“诗雪,可以和我一起去吗?”
“出国?”寒诗雪微怔的看着他说:“可是我还只是高二的学生,我还有一年才毕业。”
白坛风高三年级,比她高一界,这个学期结束他就要上大学了。出国留学,白伯父也曾在餐桌上对他说过,他当时看了看她,皱着剑眉没有应承。可是现在,他是已经决定了吧。
“没关系,在国外也可以读高中,我们一起出国留学。诗雪,我不想离开你。”
他握起她纤美的手,放在嘴边,吻着她的手背,深情的说。
“我……”她低着头,声音细如蚁吟:“我可以不去吗?我舍不得离开家里人,也舍不得一些很好的朋友和同学。”
“那么我呢?你就舍得我吗?”
即使很小声,白坛风也听到了,他心中一痛,握着她的手下意识用了力道。
“我们已经交往五年了,从中学我第一次在校园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一直没有改变过。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的,我喜欢你。可是,能不能等我高考过后,我再……”她为难的说。
虽然白坛风愿意支付她在国外留学所有的费用,可是,她不想依赖他,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或许,她可以去打工,然后赚到机票到国外看他。
“可是,我不能等下去了,父亲已经催了我好多年,我一直因为舍不得离开你而拒绝。可是,现在我父母已经下了最后通碟,今年我必须得去!诗雪,求你,答应我好吗?”
他握着她的手,一直放在嘴边,深深的吻着她纤美的指尖。他的心中一直有一股不安,特别是最近,这股不安越来越浓郁,他害怕如果他离开她到国外留学,她会……离开他。不,他不要这样。
“坛风,你怎么了?你在害怕什么?”
看着白坛风不安的眼神,她担忧的问道。
他定定看着她,瞬也不瞬,幽深的眼眸里抹着暗痛的光。
“我在害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傻瓜!”她嗔恼他一眼道,“你是对我不信任吗?”
“不是的,也许原因并不在你身上。诗雪,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好吗?我等你的答案。”
他俯头,在她的手背印下一个深深的吻。
寒诗雪怔怔地看着他,为什么她感觉他的心有一丝急切,还有一些担忧呢?
——————
次日清晨,寒诗雪提着从外面买来的装有稀粥、烧饼和几个叉烧包的食盒来到医院。
来到107病房前,她看见有几个身穿暮清高中的漂亮女学生围在病房门口,一直劲的往里面看,神情既兴奋又紧张。
“真的是冷夜潇耶!”
“就算生病了,也还是好帅!”
“听说他还是国内最大公司冷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我们学校的游泳池和体育馆都是他们家投资建造的。”
“难怪他到处打架也没有被记过……”
……
“滚出去!”
这时,从里面忽然传来一声暴吼。
一个长头发漂亮的女孩子被撞门出来,她羞怯的涨红了脸退出来,在众女孩嘲笑的目光下捂着脸跑出去。
寒诗雪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冷夜潇了,怎么一大早的就在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