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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对新人幸福的试婚纱瞬间被彻底打破了。
身后,费宕尘搂着不停流着泪水的杜雪痕,他怜惜的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深深的吻。
“雪痕,我好高兴,刚才你说会爱我,会爱上我的,是不是?我会等你,一直一直的等你,以后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他温柔的请求,又像是深切的恳求,甚至带着一丝的哀求。
杜雪痕抬起泪眼,看着费宕尘眼中浓浓祈盼的黑眸,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提前结婚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两天后就是结婚的大喜日子,这场隆重盛大的豪门婚礼所需的一切经过双方家长紧锣密鼓的筹备,婚纱,结婚戒指,邀请宾客请帖,鲜花、礼堂、花车……已一切准备就绪。
而万众注目,令全国所有年轻女性们无比羡慕的,即将成为豪门新娘的杜雪痕,这一天却突然回到昔日居住的月顶山别墅。
门房开了门,管家关叔喜气洋洋的走出来恭喜她和费宕尘即将结婚。
臼杜雪痕微笑的和他亲近的说了一些话,身体还好吗,别墅里的工人们和日常的事务一切都好吗?……
关叔点头说好,尔后又有些激动的说,所有的下人们都非常高兴她能和少爷结婚。大家都期望着这一场隆重盛大的豪门婚礼。而且大家都祈盼着能见到小小姐,请小姐有空一定要带小小姐欣然到别墅里来玩。
杜雪痕微笑的点头说,好。
咎杜雪痕走进屋子,一眼望不尽的长廊,光洁照人的大理石地板,白玉石阶,某些朝代的古董花瓶和各种名贵瓷器,几樽昂贵花瓶上插着吐出芬芳的鲜花……一如往昔。
她怔怔的站着,望着这一切,时光仿佛回到了当日她怯生生的初次来到这里的那一刻。
不一会儿,她走进自己的房间。柔和的灯光下,她轻轻抚摸着三年前用过的一样一样的物品,仿如是昨日的一场梦一般。
纯白的床褥,梳子,镜子,书籍,文具,和衣柜、鞋柜里一排排整齐摆放的穿过和未穿过的名贵服饰和鞋子,旁边首饰盒里满满的昂贵闪耀夺目的珠宝和首饰。
三年前,初雪降临的那一天,她抱着不顾一切地心情闯进了费氏集团大楼的会议厅,流着泪请求费宕尘成为他的情人。费宕尘俯头吻着她脸颊的泪,答应了。她从那一刻开始成为了他的情人,住在了这间别墅里。
环视着这四周的一切,豪华华丽的靠海别墅,奢侈的一切装饰,手艺精通的厨师,精明和蔼的管家,会武艺的司机……费宕尘在她身上花了无数的心思,他细心周到的照顾她,给她最好的一切。而她当时怀着还债的心,羞辱的心,呆在他的身边。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吗?
她走出房间,踏上白玉石阶走上二层。缕空雕花的白色栏杆外,是一片蔚蓝一望无际的大海,海风在她身边吹拂,如瀑的直发飞扬在空中。
这时,身后传来唏嗦男人皮鞋踩着地面的声音,一双壮实有力的长臂从她的身后圈紧着她。她的背部靠上了一具温热宽阔的胸膛,他有力沉稳的心跳紧紧靠着她的,她的身体充满了他的气息。
“很意外,你会来到这里。”
低沉磁性的嗓音,费宕尘的呼吸轻轻喷吐在她的耳畔。
刚才他听到管家关叔向他的汇报,知道杜雪痕早上来到了月顶山的别墅,他放下手中的工作,也来到了这里。
“嗯,只是想来看看。”
她静静地靠着他宽阔的胸膛,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温柔,感受着他温暖的气息,和这一片浪漫唯美的风光。
“雪痕……”
他的手臂紧了紧,更有力的搂紧她。他犹豫了下,说道:
“我们明天结婚好不好?”
杜雪痕怔了怔,睁开眼睛,回过头凝视他。明天结婚?婚礼不是订在后天吗?
费宕尘的眸光深如大海,他深深地凝视着她说:
“我想明天就结婚,没有豪华隆重的结婚仪式,没有众多喧嚣的宾客,没有过多的鲜花和彩礼,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间礼堂里,在神圣的教父面前,我们结婚。你会答应吗?”
杜雪痕困惑的看着他深沉的眼眸,心里顿时想到了什么,是叶冷箫的警示起了效用吗?他难道害怕叶冷箫真的会千方百计的阻止婚礼的进行,所以,他提前了一天举行婚礼。没有豪华隆重的结婚仪式,没有喧嚣的宾客们,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神圣的教父面前,共誓婚盟。
这时她也想起了那天在医院的门外,叶冷箫冰冷和狂傲的话,散落在秋日落叶的气息里。
……如果你敢和费宕尘结婚,我就炸掉礼堂!我不是开玩笑!
那天,他那番疯狂的话,还犹在她的耳边。
“好。我们明天结婚。”
她轻轻的点头。她答应了他。心甘情愿的答应他。没有一丝犹豫,她早已做出了决定,她欠他的,她用一辈子来还他。她会试着爱他,爱她未来的丈夫,她会让欣然接纳他,真诚的。
“雪痕,谢谢你!”
他搂着她,紧紧的,像是把她嵌入他的身体里,一辈子也不放开。
“我会给你幸福的,一辈子的幸福,请相信我!”
他吻着她柔软的唇瓣,热烈的吻着,海浪拍打着礁石,激荡着两个人的心房。
杜雪痕感受着他的深情,他的爱恋,他的担忧,和他对她的执着与渴望。
他的声音,他的心,透着他真诚的灵魂——
雪痕,请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
结婚前夜
夜晚。
如黑幕般的夜空,没有星星,皎洁的月亮静静的。
沁凉的秋风飘过小区的树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杜雪痕在房里整理着衣服,自己的和欣然的,明天婚礼过后,她将带着欣然到费家的老宅居住。
臼费氏夫妇费云龙和程晰清已经没有像以前那样排斥她了,他们的儿子喜欢她,爱她,而且在她的照顾下费宕尘的身体康复得很快,已经恢复如常的身体状况了。他们已经渐渐接受她即将成为费家媳妇的事实,并且打算真心的接纳她。
洁白的婚纱折叠得很整齐,数百万元的昂贵婚纱,在三年前她还是K大学生的时候,根本这就是个梦。
她把婚纱叠好后,放进装饰精美的盒子里,明天一早,她还得穿上它,在神圣的教堂里,举行婚礼。
咎房门这时“吱呀”一声轻推开来,连心纾和杜仁政轻步地走进来,他们来到女儿的面前,目光沉静的看着女儿。
“明天的婚礼没有豪华隆重的仪式,除了我们两方的家长,没有过多的宾客和鲜花,真是委屈你了,小雪。”
连心纾坐在女儿的身边,握着女儿的手心疼的说。
杜雪痕抬起头,眸光平静的看着母亲说:
“妈,没关系的。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没有隆重豪华的婚礼也没关系,宾客和鲜花,这些都是一种奢华的装饰,一眨眼就会消失,我不会很在意。”
只有结婚才是永恒的,在神圣的神父面前许下誓言,真心相爱的两人无论顺境、逆境,贫穷或富贵,健康或疾病都永远在一起。
杜雪痕看着盒子里的洁白婚纱,如果她和费宕尘结婚,那么,她会信守自己在神父面前的承诺,一生一世爱他,永远不离不弃!
杜仁政和连心纾静静地看着女儿眼中虔诚的光。
杜仁政这时走上前,坐在女儿的面前,犹豫了下,问道:
“小雪,你真的爱费宕尘吗?还是你只是因为怜惜,感激他救了你的母亲,所以你想补偿他答应了和他结婚……”
“不,爸爸。”
杜雪痕阻断了杜仁政的话,认真的说道:
“不只是怜惜,也不是感激,我不知道是否已爱上他,可是我喜欢他的,他真诚的对我好,用尽生命来爱着我。看到他痛苦,我会难过,看到他哀伤,我会流泪,甚至听到他和单珠雅结婚的消息,我内心有种莫名的揪痛,我想,我已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他。我将来也会爱他的,爱上我未来的丈夫,真诚的。”
柔和的月亮洒下银色淡淡的光,在干净的窗台上。
一个温柔娴静的女人,
坐在窗台旁,许诺会爱她的丈夫。
“那么,你会得到幸福的。我和你母亲都会祝福你的,祝你幸福!小雪。”
杜仁政和连心纾目光感动的看着她,他们一一上前吻着女儿光洁的额头,晶莹的泪花点点在眼睛里,闪着真诚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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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明天你就要嫁给费叔叔了吗?”
在欣然的小卧室里,柔和淡淡的床前台灯下,欣然躺在白雪公主的小床上,睁着浑圆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母亲。
杜雪痕缓步走过来,纤长的手指轻柔的抚着她柔软乌黑的发丝,柔声说:
“他不是费叔叔,他是你的爸爸。”
“可是,那爹地怎么办?而且以后,我一定要叫他爸爸吗?”
欣然噘着小嘴说道。爹地已经很久没有来看她了,爹地是不是不要她了,因为妈咪要和费叔叔结婚,她很难过。而且,一定要这么叫费叔叔吗?她感到很委屈。
杜雪痕坐在女儿的身边,包裹着她白嫩的小手说:
“妈咪三年前有过一段很长很曲折的经历,是关于妈咪和费叔叔的,后来妈咪离开了他。这件事,等你长大后我会告诉你的。以后请不要叫叶先生爹地了,叶先生不是你亲生的爹地,费叔叔才是你亲生的爸爸。这件事我不会勉强你,可是,我希望你以后能叫他爸爸,好吗?”
欣然垂头沉思了片刻,咬着嘴唇说:
“可是,我喜欢爹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