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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甩开他的手,可他死死攥着她的手臂,直至她的手臂出现红肿也不肯放手,她痛得直锁眉头。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报警!”
前台小姐这时困惑的看了看他们,但很快被叶冷箫冰冷的眸光一扫,顿时吓得缩着脖子,好可怕的目光!
她赶紧做了登记,然后掏出钥匙。
“您的房间在十一层。”
叶冷箫抓起钥匙,看也不看眼神逸出一丝惊恐的前台小姐,就把杜雪痕推进了电梯里。
杜雪痕想从电梯里冲出去,他却一手揽着她的细腰阻着她,她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在她眼前无情的紧闭。
“叶冷箫,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你放过我好不好?费宕尘不准我晚过九点钟回家,你送我回去,要不你放开我,我自己搭计程车回家。”
杜雪痕赶紧退到电梯的一角,美眸惊恐的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哀求他。
“回家?!”他薄唇噙着危险的气息,“回谁的家?回你和费宕尘温馨甜蜜的‘家’吗?住在月顶山最豪华的别墅,一个美丽的金丝笼里,你一定过得很开心吧?那个费宕尘要你九点钟之前回去吗?哼,想得倒美,本少爷就偏让你整晚都回不去!”
整晚都回不去?!
她吓得脸色全白了。
“你,你想要干什么?”
她颤声的问道。该不会被她这个平常不太聪明的脑袋猜对了吧?这家伙难道把她带到酒店里,公然的……做坏事吧?
“呵呵,你想的没错。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酒店开房,你说能干些什么?你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该做的事情,不用我说你都懂了吧?”
他倚着电梯,潇洒的交叉长腿,邪气和抹有一丝***的黑眸朝她暧昧的眨着眼睛,让她看得心惊肉跳。
“叶冷箫,你不是开玩笑吧?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这种地方八卦周刊的狗仔特别多,好歹你也是商界名人,为了你的名声着想,你还是放我走吧,好不好?”
她试着劝说他。狭窄的空间里,填充着这个男人邪魅的气息,让她有种呼吸窒息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有狗仔那不正好吗?”他抬起她的下颔,邪邪一笑说:“我们今晚就给费宕尘演一出好戏。我倒想看看,一个和别的男人在外面开房的情人,他还敢不敢再要你!”
吃定你
杜雪痕一听吓得肝胆俱裂,这家伙还真够疯的!
“叮——”
电梯门开。
“好了,戏幕正式开演!”
撼叶冷箫兴致十足的一把拽着她,推进了房间。
这间豪华单人间环境幽雅,装饰温馨华丽,房顶精美的吊灯泛起柔和的光,桌上一樽精致的花瓶上插了几朵绽放艳丽的纯白百合花,室内的管道天然气的温度刚刚好。
杜雪痕一进到房门就急忙躲得老远,她根本无心欣赏房间的一切,她只觉得房间的环境糟透了,灯光幽冷,鲜花刺眼,装饰庸俗,气温在这家伙关紧房门之后突然间变得冰冷得很。
调叶冷箫把门紧锁后回过头,漂亮的黑瞳闪着兴味和邪气的盯着屋里的美丽女人。
杜雪痕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松鼠,张着惊恐的眼睛躲在客厅的角落里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过来。”
他叫道。
“不过!”
她后退一步。
他嘴角缓缓弯起一抹兴味的笑容,向她一步步地走近,“那我只好过去了。”
“哎,你不要过来!”
她惊得大叫,急忙绕到客厅的沙发另一头,和站在另一头的叶冷箫瞪眼对峙着。
叶冷箫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这么喜欢和我玩捉迷藏吗?”
她捣鼓般的摇着头,“不喜欢!我非常的不喜欢!那种游戏我从幼儿园时代就不玩了,你也不会喜欢这样吧?欺负一个女生又算不上英雄好汉!你放我走好不好?最多我不计较你把我绑来,我就当没有今晚这回事好了。”
她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就像是一只脱离母亲的小鸡,被一只高空的老鹰死死的盯着,让她混身都不自在。
“不好!今晚我们谁也别走,这间房间环境还不错,我们就在这间房间里度过我们的‘第一次’好了。”
他挑起剑眉,整好以暇的抱着臂看着她缩在沙发角落的样子。
“第一次?!”
她惊愕的张着嘴看他,这个家伙该不会说真的吧?
“叶冷箫,玩笑开开就好了,这种游戏一点也不好玩,我现在真的很没空,等有空我再陪你好了。我先走了,拜拜!”
她捉住靠近门口的机会,拔腿就往门口跑去。
“谁说你可以走的!”
他上前一手撑着门,让她怎么使劲也打不开门。
她急出了汗,他说要演什么‘好戏’给公众知道,如果费宕尘真的知道她和叶冷箫在一起,她就真的百口莫辩了。上次在叶氏周年庆典的酒会上她就受到费宕尘残忍的对待,她可不敢再犯一次的风险。
可是这个从来不按牌理出牌的叶冷箫,古怪邪气得很,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叶冷箫,不要玩了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晚回去,费宕尘一定会生气的。”
她使劲扳开他的手,热汗染满了前额。
“又是费宕尘,你够了吧?!”
叶冷箫突然发火的对她吼道,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线。在他的掌控范围内她竟然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让他愤怒极了!他可是国内女性热烈追棒的风云人物,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这个不识货的女人真令他生气!
杜雪痕被他的吼声吓得缩了缩脖子,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愤怒,就像一头危险的野狼,她可不敢再惹他了,她后退了两步。
叶冷箫阴恻恻的盯着她,邪气的黑眸放肆的在她玲珑的身段上下打量了一番,自从跟了费宕尘之后,她穿的衣服可是高档有气质多了,他性感的薄唇缓缓掀起一丝诡谲的弧线。
“既然你是费宕尘的情人,情人之间该做的事情也全都做了吧?那好,我也不介意捡个‘二手货’,今晚就陪我玩玩吧!”
杜雪痕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突然弯腰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径直往卧室走去。
“啊——你干什么?!叶冷箫,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杜雪痕奋力不停地踢着小腿,修长美丽的两条小腿在半空中晃晃荡荡的就像汽艇的螺旋浆。
“吵什么吵?到了该到的地方我自然会放你下来。好了,到了我们今晚享受的地方了!”
他大腿几步跨进卧室,算不上温柔的把她半摔在偌大洁白的床铺上。
杜雪痕一接触到柔软的床褥,急忙蹦起闪到离他最远的床边角落去,用一双惊恐又防备的大眼睛看着他。
“你……想要做什么?叶冷箫,你该不会脑子里有不良的企图吧?我警告你哦,你敢碰我,我就报警!就算你是T市的黑街教父又怎么样,一样要坐牢的!啊,你干嘛?!……”
“废话这么多!”
叶冷箫突然伸出一只粗实的长臂捉着她的一只脚拉了过来,她整个身子被拖了过去,床上的被褥被扯乱了一大片。
他将她控制在他的身下,他整个人覆了上去,俊脸露出邪魅的笑容。
“就算要坐牢,今晚我也要吃定你!”
不能让人打了“全叠”
他俯下头,性感的薄唇凑上她柔软的樱唇。她吓得一撇头,他吻上她白腻的脖颈。
他不介意先从她的肌扶开始,他舔着她的颈脖,尔后移上缓缓含上她敏感的耳垂。
“啊!——”
她如遇电流般大叫一声,奋力地推他。
撼“放开!叶冷箫,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他不顾她的反抗,一手圈揽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伸入裙内碰到她的大腿,她全身都在颤抖。
“你反应这么青涩,还这么敏感……”
调叶冷箫忽然停下来,抬头看着她,眼神逸出一丝惊喜,“费宕尘还没有碰过你吗?”
看见她惊恐的不停摇头,他心里更开心了。
“我真看不出来,费宕尘竟然还是一个真正的君子,面对如此诱人的‘点心’他居然可以忍着不碰,真让我敬佩啊。”他咧唇凉凉的说。
“你这个坏蛋,费宕尘才没你这么卑鄙!你快放开我!——”
她拍开他乱碰她的手,这个风流成性的浪子,就没有一刻让她省心!
“呵呵,”叶冷箫前身压上俯头靠近她幽香的锁骨,温热的舔着她玉莹的肌肤,“那倒好,你还是完璧无暇的女儿身,还是现在看起来顺眼得多。你说对了,我是没有费宕尘那么君子,如果你是我的女人,第一天晚上我就把你吃个透。”
他炙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耳畔,但远没有他煸情的话更让她毛骨悚然。
她惊恐的抬头看他,竟看到他眼底那抹炙热的情。色之火烧得火亮,这家伙可不是吓她的,他说的是真的!
她竟然吓得连反抗都忘记了。
“吓傻了?真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叶冷箫呵呵轻笑,“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该不会以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是牵牵手,吻一吻就算了吧?”
他朝她煸情的眨着眼睛,漂亮的眼眸中情。色的火苗还是亮如星辉,让杜雪痕瞬间红透了脸颊,心脏卟嗵卟嗵地快速跳动。
“你胡说!费宕尘是一个君子,别把他和你这种风流浪子相提并论!”她硬得头皮说,其实她也不懂得男人的心理,何焱对她很尊重,很君子,除了牵手亲吻,他没有过乱碰她的纪录。
他抚着她白腻滑嫩的脸,戏笑的说:“小女孩,你真是傻得可爱,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