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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香药恍然大悟,原来并不是她在哪见过那人,而是那人的轮廓与霍香药所认识的一个人十分相似,不是别人,正是霍香药的表舅懿王。
霍香药暗暗吃惊:这人与懿王有十分相近,尤其是下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且和懿王一样都是有钱有权之人,这人莫不是懿王的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上周榜单打乱章节划分,这一章字数就少点了哈
☆、李府难进
霍香药隐约记得赵光义有蛮多儿子,也不知道这只朝天椒是第几个。
对了,最后是谁登上皇位来着?不知道啊,都怪当年读书瞧不上文科生,搞得现在穿越了,都不知道是谁当了皇帝。如果上天再给她一个选择,她一定会把宋朝历史背得滚瓜烂熟。
胡思乱想之际,眼前已出现一座庄严的豪宅,朱红色的木牌上刻了四个金色的字,苍劲有力的“李国公府”象征着它的威严。
霍香药半眯着眼,抬头打量这座府邸,一百个霍宅都没有它气派吧。光门前那两排身穿铠甲的士兵,就让老百姓望尘莫及。
“到了。”北风提醒她道。
霍香药点点头,上前对最尾端的士兵自报家门:“小哥,你好!我找李老夫人。”
那士兵将霍香药三人上下仔细打量一番,面露不屑,冷冷道:“请呈拜帖。”
拜帖,没有啊,她本来是准备跟懿王进京的,没想过没有拜帖进不了李家大门的事啊。霍香药想了下,又道:“我忘记带拜帖了,我知道你们站岗也不容易,这样吧,你先放我进去,我回头自会给你补上。”
“没拜帖不能进。”那士兵冷冷丢下一句话,眼光直接略过霍香药,看着正前方。
军姿站得蛮不赖嘛,霍香药无他法,只得解下随身佩戴的玉佩,递予士兵,解释道:“我是李老夫人娘家的亲戚,你拿了这块玉佩进去问问李老夫人,她自然知晓。”
国公府高不可攀,这些年前来认亲的各路人马不少,大多都是假的,老夫人姓霍不假,老夫人娘家倒从没听说过。
士兵警惕性看了霍香药与北方几眼,将信将疑道:“并未听说过老夫人娘家还有他人,姑娘可否告知大名及何亲戚关系。”
霍香药正欲作答,另一士兵插嘴道:“这年头,阿猫阿狗都想来我们国公府攀个亲,真以为天底下的钱这么好赚么?也不看看什么身份。”
“你说谁是阿猫阿狗?”小雨忽地一下子蹿到霍香药面前,吓霍香药一大跳,小雨直勾勾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那士兵。
看这架势得打起来,霍香药赶紧拉住小雨,好言劝道:“小雨,别闹,他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咱犯不着动怒哈。”
小雨嘴一嘟,没好气道:“姐姐,你别帮他们说话。我以前做乞丐时就最恨长双狗眼,瞧不起人的人,骂别人什么身份,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说到底就是国公府的一条看门狗,有什么好嚣张的。”
那士兵嘴也厉害着,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我们就是看门狗,也是国公府的看门狗,总比桥头连狗都不如的叫花子好。爷爷今儿高兴,赏你几个馒头钱,臭叫花子拿了钱,赶紧滚,弄脏了我们国公府门前的地板,十个叫花子都不够赔。”
趾高气扬的士兵脱了鞋子,自脚底板抠出几文钱,唰地全甩在霍香药与小雨脸上,浓浓的一股豆豉味,估计十天半个月才洗一次脚。
这李家的看门狗都这么凶,李家的人估计也没好货,霍香药捏紧鼻子,心里打起退堂鼓。
一旁的鼓起腮帮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出一拳,霍香药吓得心都颤抖了,这小姑娘可比无头店小二还要吓人,跟小太妹一样,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可怜的士兵大概没料到毛都没长齐的小女孩竟然会突然出手,也没有躲闪,扎扎实实地挨了一拳,令他更没想到的是这小姑娘手劲还齐大,只一拳,他的一颗牙齿咔擦一声,就已经不是他的牙齿了,一股气自丹田很出,士兵一张嘴,牙齿随着一口鲜血喷出。
阿弥陀佛,今天怎么走哪都能见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霍香药心中升起,她琢磨着要不就撤了,回去找道士选个黄道吉日再去见爷爷的亲娘。
霍香药思绪飞快转悠着,周边的士兵一窝蜂的全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纷纷抽出兵器,将他们三人围成一团,霍香药心道:不好,自己是来帮爷爷认娘的,可不是来打架的,再说她一点武功都不会,小雨打得爽了,她可亏大了。
“不就个破国公府吗?还那么多废话。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些当官的气势凌人。姐姐,他们不让你进,我就给你打出一条路来。”
小雨一个飞毛腿,迅速与二十个士兵打作一团。
北风了解徒弟许久没打架手痒,就加上中午在饭店被那帮人气到,一肚子的气无处撒,这帮士兵也是倒霉。
亏得霍香药常运动,身子机灵,左躲右闪,才保住小命,又担心小雨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会吃亏,忙向北风求救:“北风,你快来帮忙呀。小雨一个人要吃亏。”
冷眼观战的北风这才想起霍香药貌似不会武功,赶紧一把拉开霍香药,笑嘻嘻道:“不用担心,小丫头许久没打架,手痒得厉害,刚好给她练练手,我们闪开点。”说完,一个翻身,骑在石狮子上翘起二郎腿喝起酒来,剩霍香药一个人干着急。
好在这个小雨年纪虽小,身手却不赖,不过片刻,就打得士兵们满地找牙,霍香药这才稍稍放心,不过,亲还未认,这梁子就结下,小雨打得欢快,以后受苦的可是她呀。
小雨吹着胜利的口哨,拍拍手,抓起一个士兵的耳朵,做鬼脸,笑哈哈道:“怎么地,还打不打?姑奶奶今天手痒得,把你们李府的兵都叫来,姑奶奶奉陪到底。”
那士兵恼怒地瞪着小雨,气得说不出话。
这时,有三顶软轿停在门口,在丫鬟小厮的簇拥下,走下两位年轻姑娘与一位黄衣公子,看起来是府里的公子小姐游玩归来,后面的丫鬟小厮手中还拎着一堆礼盒。
霍香药看向那三人,那三人也齐齐看向霍香药。其中一个年纪约七八岁的姑娘往年长的姑娘身后躲了躲,带着哭腔道:“姑姑,玉儿怕。”许是见着满地的士兵被吓着了。
“玉儿别怕。”年长的姑娘将小侄女搂在怀里,她穿着一条杏色的长裙,头发高高挽起,看起来温婉端庄,看她那稚嫩的脸庞,霍香药觉得她不过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走在他们前面的男子长得十分斯文,有一张单薄的嘴唇,只见他轻轻安抚身后的女子:“这是我们家,你们别怕,我前去看看。”
那男子走至一名士兵身前,士兵硬撑着身子,叫了声:“八少爷。”
两名女子紧紧跟在男子身后,士兵将霍香药来认亲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那三位李家人先是看向小雨,接着就都将目光停留在霍香药身上。
男子接过士兵递过来的玉佩,仔细端详了会儿,就径直走到霍香药身前,道:“这位姑娘,这块玉佩可是姑娘的?姑娘如何能证明是老夫人的亲眷?”男子的声音有点软绵绵,一看就是缺少锻炼,中气不足,不过,比起那群咄咄逼人的看门狗,倒还蛮礼貌。
霍香药也回了一礼,自报了家门:“我叫霍香药,扬州霍家医馆第十二代传人,这块玉佩只有霍家子孙才有,便是我身份的最好证明。”
男子将信将疑地又将霍香药上下打量了一番,接着又细细将玉佩的正反面瞧了个仔细,但似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便将玉佩递给了杏衣姑娘:“十妹,你怎么看?”
杏衣姑娘摸着玉佩上的霍字,看了会儿,不可置信地看向霍香药,轻声道:“老夫人确实有一块这样的玉佩,我见过一次,不过,老夫人的玉佩年岁久些,有些磨花了。”
男子点点头,犹豫着道:“可是没听说老夫人娘家还有人啊?也没见与霍家哪个亲戚有过来往!这事蹊跷得很,我们还是得看仔细些,往常那些认亲的人大多是骗子,惹得老夫人不高兴,这回虽然有玉佩也难辨真假。”
半路杀出个优柔寡断的书生,霍香药也是满头黑线,这认亲路还真难,这霍娇娇也不是个好家伙,这么多年都没跟人说过爷爷的存在,李家后人都不知道霍家的存在,却在皇后娘娘有事时,才想起爷爷,狼心狗肺的很。
这边的公子小姐正研究霍香药的真假,后面已经传来一阵打杀声,领头的汉子一脸漏斗胡子,张嘴就喊:“何人敢来我国公府闹事?胆子不小。”
霍香药垫脚眯眼瞧瞧,少说也有几百号人,这亲认就认,不认也可以,没必要打打杀杀,要是闹出人命,那可有违医生救人的精神。霍香药拉住小雨,对北风道:“这亲不认也罢,听说北风的秋风十里风景极好,我嘴也馋,北风的醋溜鱼还没尝呢!北风和小雨不嫌弃的话,就收留我几日,我找到小七就回扬州了。”
听到霍香药要跟自己回秋风十里,北风终于露出了笑容,拦住又欲大开杀戒的小雨,笑着答道:“岂止醋溜鱼,我北风还有许多拿手好菜,小花都没尝过咧。”
“师父别拦我,我要打得他们心服口服。”
“你看你,哪有女孩子的样子,都怪为师,没教会你温柔贤淑,以后去了婆家,还不把房顶给掀了。”北风一边教训徒弟,一边抬腿欲走。
霍香药趁杏衣姑娘思考时,自她手上拿走玉佩,笑道了声“再会。”
转身便追上北风与小雨。
谁知那杏衣姑娘忽然追了上来:“姑娘,且慢。”
作者有话要说: 【做个小说明:杏衣女子和男子是兄妹关系喔,亲爱的读者们,应该看出来霍香药和她爷爷都是李家人吧,只是生长在霍家变姓霍。可以猜猜他们和霍香药算同辈还是?】
☆、见霍娇娇
“十妹,你做啥?”后面的男子对于妹妹的举动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