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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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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漱口的良好习惯。男子保持口气清新是吸引女子青睐的第一步。”
  霍香药此话一出,马志达身边的几个小土匪十分赞同地点点头,马志达瞪了他们几眼,脸一红,结结巴巴道:“胡,胡,你胡说八道。”
  “马寨主,要不是看在吃了你不少瓜子花生的份上,我才懒得跟你说,古有齐桓公讳疾忌医。。。。。。”霍香药苦口婆心地劝道。
  几个胆子肥的土匪憋着嘴笑,马志达打断霍香药道:“来人,拖下去,关进地牢。”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病人都喜欢说自己没病,霍香药早已习惯,作为医生,她觉得自己还是有责任提醒病人:“螺旋杆菌会导致胃炎胃溃疡及胃癌,到时候王母娘娘下凡也徒。。。。。”
  “劳”字未出口,马志达一张脸已经皱得像个哈密瓜,对抠脚趾情有独钟的大手一挥,上来三个壮汉,其中一个拎起霍香药的衣领,另外两个架着苏暮春,踩着露水,进入暗黑的地下室,铁门哐当一锁,四周一片黑暗。
  黑风寨也是节约啊!看不出这个马志达还蛮勤俭持家,偌大个地牢连煤油灯灯都不点几盏,黑得连爹娘都认不出。
  霍香药摸着黑扑了一地稻草,让苏暮春睡在稻草上,自己则靠在一旁闭目养神,这一夜的折腾甚为疲惫,先前不觉得,此时静下来,坐下来,才觉得两条腿又酸又胀,软得像海绵,头昏昏沉沉,如煮粥般呱呱叫。
  迷糊之下,思绪如断了线的风筝,止不住地乱窜,21世纪的记忆又席卷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我这章没写好,怎么今天突然很多人都取消收藏了,肉疼。

☆、随地小便

  “遇见小茜,我才明白活着的意义。”
  “姐,元旦节,半岛酒店,我们一家3口最想得到姐的祝福,姐一定要来喔。”
  她前男友有一个非常接地气的名字,叫许小卓。
  许小卓比她小2岁,和人合伙开了家广告公司,在上海也只能算中等阶级。
  许小卓讲话总爱蹦几句蹩脚的英文,喜欢别人叫他的英文名“David”,而“David”这个名字总易让她想起初中的英语课本。
  许小卓喜欢喝咖啡,她喜欢喝白开水,最多加点柠檬片。
  许小卓喜欢唱K泡吧,而她闲暇的时光基本上在手术室及科研室度过。
  许小卓喜欢蹦极骑行等,而她唯一的运动大概就是看书,大脑运动也是运动。
  许小卓就是那种要照耀大地的太阳,光芒刺眼,而她就像月亮清冷的光辉,低调的光芒只照亮一条小路。
  现在仔细想想,他们二人确实不像一条道上的,即使硬要捆绑在一起,也终要劳燕分飞。
  也不知恍恍惚惚了多久,淡淡的白芷香挠得鼻内酥□□痒,霍香药艰难地睁开眼,一张玉面悬于上空,苏暮春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霍香药往墙壁缩了缩,干咳一声道:“这个,那个,你醒了啊!那个,那个,刚才的事对不住啊,我也不是故意要打晕你,纯属误伤。”
  这几年没怎么关注她,她确实与儿时完全不一样了。霍香药浅浅一笑,挨着她坐下。
  霍香药有些不习惯,往一边挪了挪,苏暮春也跟着挪了挪,霍香药又干咳一声,尴尬道:“这个,那个,这个天不冷,那个,你可以稍微坐过去点。”
  “我害怕。”
  苏暮春低低的声音从唇间飘落,霍香药脱口问:“怕啥?”
  苏暮春想说怕你离开怕醒来不见你怕你死掉,怕许多事,但这些事他都没说出口,而是似笑非笑,半真半假道:“怕黑。”
  据科学研究,人类对于黑暗有本能的恐惧。心理学算医学的一部分,霍香药也有所涉猎,看这男子的可怜样,声音柔了几分:“你可是儿时经历过恐怖的事,这叫创伤后遗症,不过,你放心,这种病可治愈,就是费些功夫罢了。”
  你总有一番看起来很正经的解释,苏暮春闷哼一声,又幽幽地张了嘴:“还怕老鼠!”说着幽幽地瞟了一眼想啃它脚趾头的小老鼠,身子还故意抖抖,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身子不由自主又往霍香药挨紧了些。
  霍香药吼的一声,脚一跺,把胖老鼠吓得一溜烟跑远了。
  苏暮春觉得戏要演到底,颤抖的手指指向铁门边上的老鼠,补上一句娇滴滴的话:“它,它还没走呢,老鼠在那看着我们,肯定要吃我们。”
  霍香药内心一阵冷风飘过,什么鬼?老鼠吃人,一个大老爷们怕老鼠,原来娘娘腔自古就有啊!苏暮春原本高大的形象瞬间崩塌,变成一个穿着小脚裤粉红色衬衫的娘娘腔,搞不好还是个小/受。
  霍香药心里十分鄙夷,面上还是要装作一副很同情很理解的样,毕竟她是医生啊,天生就有保护人的欲望。
  “别怕!乖!姐姐在,老鼠不敢咬你!”霍香药善解人意地抬手拍拍苏暮春的脑袋瓜。
  “阿香真好!”苏暮春作势就往霍香药肩上靠,头枕在霍香药肩上,一副奸计得逞的奸笑,霍香药只当他是真怕老鼠,也不好此时弃人家于千里之外,就让他靠着吧。
  霍香药慢慢琢磨起人类为何会对老鼠天生恐惧,是老鼠长得丑么?世人真是一副狗腿子势利眼,就会以样貌取鼠,老鼠跟她一样可怜,她念初中高中时没少被人嘲笑长相,要不是在大学学会了用冷漠包装自己,让那些人学渣无法接近,说不定还得受许多嘲笑。
  想着,霍香药竟然同情起老鼠了。这心态,她自己都觉得奇葩。
  两个人默了许久,各怀心思,半响后,苏暮春忽然问她:“你觉得苏公子怎么样?”语气中十分期盼又十分紧张
  “苏公子?”霍香药重复了一遍,半响才明白他说的是被她甩掉的苏暮春,这位苏公子怎么样,她还真说不上来,默了半响,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挺有钱的,也挺有才的,字写得不错,画画得不错,诗作得不错,萧也吹得不错,人呢,听说都很不错。”
  苏暮春又追问道:“你刚说的都是你听来的,你与他有婚事,你自己觉得他怎么样呢?”
  霍香药也不知道纪若缺为何要聊起苏暮春,不情不愿地答他:“我与他也不太熟,也不太清楚他具体怎么样?我想大家都说他好,那他应该也不坏,你干嘛突然问起他?”
  苏暮春笑笑,淡淡道:“他与你有婚约,便随口问问。”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阳光穿透地牢天窗,投射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地牢内亮堂许多,隐隐约约也能辨出脸型,苏暮春怔怔地看了会儿霍香药,又转开目光,唉,这个女人真像一壶春/药,喝不得,一喝就没有尽头,看一眼便想再看一眼。
  “听说苏公子送了颗月明珠给你,干嘛不拿出来照照?”
  霍香药愕然:“什么月明珠?没有啊!”
  苏暮春也没追究,又道:“你饿不?”
  一整天没吃东西了,霍香药抚着空空如也的肚子,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慢悠悠道:“人不吃不喝最长可以维持七天生命。”
  “那你是要七天不吃不喝了咯!”苏暮春失笑道。
  霍香药咋咋舌,一本正经地说:“有吃还是要吃。”
  苏暮春忽地幽幽一叹,手伸向霍香药脖颈处,霍香药正观察两只肥老鼠的动作,琢磨着得抓两只来填肚子,丝毫未注意到苏暮春的动作。
  突然,脖颈一暖,霍香药两眼一闭,倒了,苏暮春温柔地拥住她,抱在怀中,靠一只手脱了长衫,垫在稻草上,这才轻轻把她放下。堵完老鼠洞,蹲在一旁,轻轻抚摸她的面容,目含春水,声音极其温柔:“你总说得轻松。”
  见她发丝紊乱,又替她整理了翻,对她说起绵绵情话:“你生得这样好看,莫不是来折磨我,我每回看你,却是怎么也看不够。”
  说完又忽然笑了,忍不住捏捏她的小鼻子,笑道:“小害人精,以后把你娶回家,我哪还舍得出门干活?小乖乖,我马上回来。”
  苏暮春恋恋不舍地离开霍香药,双手捏起牢门铜锁,微微用力,锁链哐当一声裂开了,几个土匪听到声响,扛着大刀来看,苏暮春金萧快速点了几下,地上倒了一片土匪。
  “该死的土匪,本公子不给你们点厉害,你们还得寸进尺了,公子今日非得捣了你们的土匪窝,不过,让官府捡了便宜,算了,秦大人是阿香外公,就当提前孝敬老人家了。”苏暮春嘟囔着出了地牢,一路过关斩将,直奔马志达婚房。
  今天中秋节,又适逢马志达娶妻,黑风寨热闹得很。
  但这热闹并未持续多久,入夜,就在马志达与新娘子对拜时,秦太守带着一大堆官兵杀进了黑风寨,霍香药两位舅舅一左一右,威风凛凛,霍香药老爹站在一旁,又急又不敢吭声,宁三娘自知自己毕竟是续弦,向来被秦家人厌恶,很知趣地站在后边。
  这黑风寨也都是一般乌合之众,不成气候得很,一个时辰不到,就被官兵扒光了皮,霍香药两位舅舅一前一后,把黑风寨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霍香药的踪影。
  秦太守暴怒,差点当场割了马志达的脑袋,扬州的父母官周知府站一旁看得胆战心惊,太守大人得罪不得,这马志达又与他宠妾沾亲带故,周知府心里直骂马志达不争气,掳谁不好,掳太守唯一的外孙女,自己找死,也怨不得他了,可怜黑风寨三代基业就此瓦解。
  衙门的人眼见端了土匪窝,正是扬名立业的好时机,一个个兴致高的很,只等周知府手一声令下,三下五除二就把黑风寨两百多号人全部绑回了衙门,一时间,牢房人满为患,衙门开支陡增,让周知府好不头疼。
  这厢的秦霍两家踏平黑风寨,也没找着霍香药,那厢的苏七早早被苏暮春打发回府。
  此时天未尽黑,落日的余晖落在山头,霞光满天,将这山,这景,渲染得极美,如陈年老酒般醇香迷人。
  苏暮春趁乱抱起霍香药,偷偷溜出黑风寨,也不知是为不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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