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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凌大跨步的来到凤楚歌身边站着,代替凤楚歌说出心里的话,“我和凤楚歌早就看出你们野心,你们觉得,难道我们会没有防备吗?既然凤楚歌能出现在这里?我自然也会出现!别说是外面三个人了,就连北院你们的九个属下也全部都被俘了!不说别的,即便你们现在逼凤楚歌将东西交出来,你以为,你们三人能活着离开东凌国吗?”
秦子墨不屑的冷哼一声,嗤笑道:“杀了我们三人?你们不敢!倘若我们三人出事,我们三国必定连手!即便你们东凌国再厉害,也绝对不是我三国对手!”
看他那狂妄自负的模样,夜天凌忍不住出声奚落,“呵呵!我们不敢?你们三人混入皇宫,企图刺杀东凌国当今皇帝,结果失手被擒,不止不知悔改,反而誓死反抗,结果不小心死了我们御林军手下!先不管他们会不会相信,光是这项罪名传出去,你觉得你们国皇帝敢给你们讨回公道吗?”
见他们三人不语,也不回应,夜天凌继续道:“就算你们三国皇帝为你们讨回公道吧!那我们就来说说你们三国的情况!南傲国皇帝年幼,朝中摄政王宁王掌权,倘若没了宁王,南傲国便没了核心,即便开战,你们觉得凭那些酒囊饭袋,成的了气候吗?只怕还没开战,南傲国便自己已经内哄,一旦宁王没了,那些觊觎皇位之人肯定马上动手!别说是北燕国西齐国合作,只怕宁王前脚出事,南傲国皇帝马上就会到黄泉相陪了!还有当初你们为了扩展国土而得罪的边陲小国,你觉得凭那个小皇帝,能应付的来吗?”
听着夜天凌的话,慕容雪痕一改嚣张狂妄本性,居然变的沉默。
见慕容雪痕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夜天凌又将视线移到纳兰末央身上,“二皇子,虽然你深受西齐国皇帝的疼爱,可是你母妃地位底下,在朝中势力不如皇后!你觉得,倘若你是因为刺杀东凌国皇帝而被诛杀,西齐国皇帝会给你报仇吗?就算西齐国皇帝悲痛欲绝,有心替你报仇!可是,你别忘了,朝中全部都是皇后母家的势力。别说替你报仇了,你的行为说不定还会连累你母妃在后宫的地位!你母妃原本在后宫就孤掌难鸣,少了你,还不是皇后囊中之物!就算你父皇保护的太好,皇后照样能找到可乘之机!你从小生长了后宫,对于后宫里的情况比任何人都清楚!后宫,向来是比杀人不见血的战场!”
夜天凌一番言论,让纳兰末央也陷入沉默。
见他们两人不说话了,夜天凌眼底闪过得意,最后将视线落在秦子墨身上。
还未等他开口,秦子墨便道:“你不需要威胁本宫,本宫乃皇后之子,又深受父皇*爱,母后虽然没有母家撑腰,但是整个北燕国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父皇最疼我母后,而我母后又最疼我!所以,不管你什么威胁的,都对本宫无用!”
夜天凌冷笑一声,“呵……!就算你没有宁王和二皇子的顾虑,那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觉得,北燕国没了南傲国和西齐国的帮助,你们是我们的对手吗?如果你不怕国毁家亡,你可以试一试!”
“你……!”秦子墨毕竟年幼,即便再深沉,也终究敌不过夜天凌。三言两语,便被激怒了。
凤楚歌挑挑眉,冷声道:“所以……你们还想要那个东西吗?”
慕容雪痕突然张狂的大笑出声,“哈哈……好一个凤楚歌,好一个夜天凌,不愧为东凌国国之栋梁!果然设想周到,简直比狐狸还狡猾,居然引我们一步步落入你的圈套!”
夜天凌倒是丝毫不谦虚,直接接受他们的赞美,“过奖,我们只是看准你们着急的心态,才设了今天这个局!”
和其余两人相比,纳兰末央的心态好好得多,从头到尾都是温声细语,“所以,你们故意在集市上挂了一个家的尸体,并且故意露出破绽,引得我们怀疑!然后又让我们误以为你们将刺客关在北院暗牢里,一边引我们上钩,一边准备瓮中之鳖?你明知道我们会派人去北院吸引你们的注意,然后趁你们分散注意力,以为我们要去北院救刺客时,我们却偷偷的来到书房!这所以的一切,早就在你们意料之中是吧?”
凤楚歌眉头微挑,“刺客……从一开始就是个幌子!只不过很不巧,你们三人用了同一种办法而已!”
秦子墨三人同时挑眉,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在接待你们的宴会上,那批黑衣人根本不是一批人,而是总共有三批!只是他们同时混入到歌姬当中,然后故意行刺制造混乱,好分散本王的注意力!待本王去查找刺客背后主使之人时,你们就可以顺利的找到你们所要的东西!从头到尾,那批刺客不过是你们的牺牲品罢了!”凤楚歌一改平日沉默寡言的样子,居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夜天凌惊讶的看着他,眼底有着惊涛骇浪。
这家伙,怎么突然开始喜欢说话了!以前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现在居然噼里啪啦的说了这么多!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看来,水萦月真是功不可没啊!有了爱情滋润的人就是不一样!凤楚歌身上的冰块,已经被爱情给渐渐融化了。
“楚王果然名不虚传,不管什么事都逃不出你的眼睛!”慕容雪痕虽然依旧狂妄,言语中却也难掩对凤楚歌的钦佩。
和夜天凌相比,凤楚歌要谦虚很多,“不是本王聪明,而是从一开始你们的目的就很明显!倘若你们这次是派手下来,也许还不会这么显眼!”
纳兰末央率先开口,“我们认输!”
凤楚歌倒也给他们留了余地,并未步步紧逼,“既然认输,那么明天本王会派人护送你们回国!祝你们一路顺风!”
“我们告退!”纳兰末央对着凤楚歌温和一笑,转身便朝外面走去。
慕容雪痕随之跟上。
直到两人已经彻底离开,秦子墨这才慢悠悠的转过身,一步一步朝门口走!可惜,没走两步,便又回过头看向凤楚歌。
那双深沉的双眸有不甘心,又浓浓恨意,更有着一股莫名的光芒。
“墨太子,请……!”知道秦子墨较之其余两人心思更阴沉,野心和抱负也更大,夜天凌微微一笑,朝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意思再明确不过。
秦子墨咬咬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待三人离去,夜天凌再也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哈哈……凤楚歌,今天这仗打的真是太精彩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其余三国那么厉害的人物,会一次全部输在我们手里!”
凤楚歌冷飕飕的扫了他一眼,“他们一天没离开东凌国境内,你都不能掉以轻心!”
夜天凌点头捣葱,“我知道!你放心,明天等你们送他们出了城门,我会亲自护送他们离开东凌国境内!只要出了境,他们就不会再回来了!如果再回来,被我们抓住,这可是他们有错在先了!咱们也不怕什么。”
临了,凤楚歌突然又着重叮嘱,“尤其是秦子墨,多派几个人守着!他心思深沉,手段毒辣,这样的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夜天凌再度用力的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嗯!”凤楚歌淡淡的应了一声,这才站起身,直接离开密室。
☆、116:见血封喉的毒药
翌日,天未亮,水千里便准时的出现在东院老夫人寝房。
当他刚踏进去,还未来得及站定,便看到老夫人不仅苏醒,更试图从*上爬起来。
可惜,由于病的时间太长,身体乏力,动了动,又马上摔回到*上。
见状,水千里忙快步过去,扶住老夫人虚弱的身体,语带哽咽道:“娘,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昏迷了几天几夜了,可把儿子急坏了!”
老夫人在水千里的帮助下,成功的坐了起来,因为身体太虚弱,所以便靠在*柱上。
“娘,你觉得怎么样?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儿子去让人请大夫!”说着,水千里便要离开,却被老夫人拉住了手腕,“千里,你先别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我这是怎么了?”
水千里点点头,在*边坐下,缓缓的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不过,为了防止老夫人对水萦月的成见越来越深,故意避开了那天道士和风水师的话,只是以水萦月到龙瘾寺为祖母祈福问安的理由将事情解释过去。
老夫人瞬间恍然大悟,“原来不知不觉我都昏迷了这么多天了?”
见老夫人苏醒,水千里这几天的阴霾消失无踪,想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事,不知不觉竟红了眼眶,“娘没事就好,您能醒过来就好!儿子也总算是安心了!”
水千里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再度被人从外面推开!
手里端着洗脸盆的上官莲看着坐在*上的老夫人,整个人一愣,手里的脸盆应声而落,眼底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声音也充满哽咽,“娘……你醒了,你可算是醒了,你终于醒了!你可知道,你昏迷的这几天,可把媳妇急死了!”
老夫人惭愧的低下头,声音因为虚弱而没有任何中气,“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上官莲眼眸含泪,情绪激动的走到*边在水千里身边坐下,颤抖着手拉住老夫人冰冷的手,“娘,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这样,老爷也能放心了!这几天,老爷为了你的病吃不下睡不着,寝食难安!不过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水千里看着他们婆媳情深,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子感动,“你在这里陪娘,我去让管家请大夫!”
“好!老爷放心,我会好好陪着娘的!你去吧!”上官莲点点头,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水千里深深的看了上官莲一眼,这才起身离开了。
待寝房的门关上的一瞬间,老夫人脸上的虚弱不再,惨白的嘴角得意的扬起。
水千里离开了,水萦月的伪装也瞬间卸下,忍不住朝老夫人竖起大拇指,“娘这个计谋真好,老爷为了你,果然将水萦月那个野种给送走了!”
“我这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