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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怎么看,她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她的表情太皇太后就知道,她铁定还不知道这里面的玄机,便朝着宫人使了个眼色,宫人点点头,将手指用水打湿,然后用力的在金佛身上擦了擦。
没想到,金佛身上的颜色居然就这样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铜身。
水萦心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怎么都不敢相信堂堂太皇太后,居然用次货。
“太皇太后,臣女还是不名字自己所犯何罪?您这是次货,臣女买个真货给你是臣女一片心意,您为何发火?”水萦心不解的问着,言语里有带着浓浓的抱怨。
不想再看着水萦心继续丢脸下去,水千里用力的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小声警告,“行了,别丢人现眼了,快点给太皇太后赔个罪,祈求太皇太后的原谅!”
“我没错,为什么要认错?”水千里一番心意,在水萦心眼中自动过滤成了偏心眼。在她看来,水千里就是看不得她抢水萦月风头,所以才硬拉着她认罪,她觉得自己没做错。是太皇太后不识好歹,故意找茬。是水千里不希望她好过,他一门心思的全是那个野种。
“你……你……”水千里气急,颤抖着手指着水萦心鼻尖半响,最终忍无可忍,甩手就给了她一耳刮子。
“爹,你打我?你为了那个野种居然一次次的打我,你现在心里全部都是那个野种,根本没有我这个女儿!水萦月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们一个个都这么维护她?”水萦月委屈的眼泪拼命往下落,脸上的疼痛一再的提醒着她,她现在有多可怜,多么的孤立无援。
见水萦心受了委屈,刚才说话的老者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跨步的来到堂中,不顾旁人在场,指着水千里的鼻子便是一通指责,“水千里,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着老夫面欺负老夫的外孙女,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看着她,水萦月才突然明白,为什么他刚才护着水萦心说话!原来他就是上官莲的父亲,传闻中的上官家当家,三朝元老付太师。
难怪那天从集市回来,他在侯府一副当家之主的高傲神态!原来他是水千里岳父,连皇上都敬畏三分的付太师。
难怪从第一次见他,她就非常讨厌!上官家的人,果然没一个好人,都自视甚高,没有一点教养。
不过,连上官家的当家都来了,那宁家呢?唯一能和上官家并驾齐驱的宁家?今天怎么也没能看到宁家的?
不得不说,宁家的人可真高贵,连太皇太后寿诞都敢不来!
水千里抬眸看了付太师一眼,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和质问,开口想反驳,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将满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毕竟,付太师是他的长辈,倘若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他对持,难免会落得个不尊重长辈的话柄。
他向来又是敬老之人,对于长辈,都十分顺从,难免抱着敬畏的思想。这也正是他为什么会对老夫人言听计从的原因。对付太师亦是如此。
见水千里被付太师逼的说不出话来,夜天凌玩味的挑挑眉,忍不住出声替水千里说话,“付太师,虽然你是三朝元老,可是也不该如此放肆!今天是太皇太后千秋寿诞,水二小姐做出了,还不知悔改,我觉得侯爷没做出,这样的孽女,确实该打,应该狠狠的打!”
付太师看都不看夜天凌一眼,不屑道:“你不过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跟老夫说话!”
面对付太师的奚落讽刺,夜天凌倒是一点也不生气,而是笑嘻嘻的反驳,“我是没有资格,但是我胜在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人,倚老卖老,总是仗着自己年纪大,去欺负一些晚辈!人家晚辈是敬重长辈,但是不代表长辈就有理了!所谓见好就收,不要得寸进尺,否则,时间一场,定惹的天怒人怨,人神共愤。”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老夫说话!!”付太师是彻底被惹怒,一张脸涨的通红,气的差点不顾场合,就这样举刀相向。
凤楚歌冷眸瞥了付太师一眼,冷声道:“本王觉得夜将军言之有理。付太师口口声声野种,这不仅是不遵旨别人,也贬低了自己,更是不将当今天子放在眼里!太师可别忘了,水萦月可是皇上亲自下旨认祖归宗,你这不是在质疑水萦月,而是在质疑皇上!”
凤楚歌一向寡言,平时都是惜字如金,更别说这样长篇大论了。
她这样一番话,不由的让大家对水萦月更加好奇。
上次水萦月认祖归宗时,凤楚歌的保护加之这次出言相助,很不难让大家浮想翩翩。
付太师忙狡辩,“老夫没这么说!”
虽然皇上对他也是礼让三分,可是,这种公众场合,他可不能落下一个目无君主的口舌。
一直沉默不语的太皇太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够了,你们吵够没有!今天是哀家寿诞,你们是不是存心不想让这寿宴继续下去!”
一向慈爱的她是真的怒了!尤其是付太师,实在太目中无人了。
“老臣不敢!”付太师自知刚才太冲动了,忙低头收敛锋芒。
也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因为水萦月而被贬成了妾侍,身份地位连一个姨娘都不如!偏偏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将水萦心给救出来。
他心里本来就因为爱女的事情觉得窝火呢,现在又看到水千里打他的乖外孙女,他如何能不生气!
当时怒火烧了脑门,没顾及场合就出头了,现在想想,他太冲动了!他应该忍忍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太皇太后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将视线移到水萦心身上,“水二小姐,哀家现在就告诉你,哀家为什么生气!哀家向来秉承节俭……哀家作为一国太皇太后,想要什么样的金佛没有,哀家为什么用镀金的?这是因为哀家觉得,礼佛讲求的是心意,并非这种庸俗的金钱!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一个金佛,够寻常百姓花上好几辈子了。你太奢靡了!倘若你拿给哀家买金佛的钱去接济穷苦百姓,哀家会更开心!”
太皇太后毕竟还是一个心软之人,虽然为水萦心的行为和不知悔改感到生气,可是毕竟也不真的舍得发太大的火。
毕竟,她还是一个没有及笄的小女孩,犯错在所难免。
水萦心红唇张了张,正想开口反驳,却被水千里一个犀利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虽然没有开口,心里却对于太皇太后的话还是感到不服气。
试问,她拿钱去救济穷苦百姓了,太皇太后又不会知道,那钱不是白花了么?钱既然花了,就要物有所值。她才不敢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可是,想归想,她可不敢说出来!否则,太皇太后肯定又要发火了。
“行了,退下吧,顺便把你的寿礼带回去,太贵重的东西,哀家无福消受!”太皇太后疲惫的挥挥手,只想马上让这件事过去。
“是!”水萦心不服气的嘟着红唇,将金佛小心翼翼的收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回到位置上时,还不忘记狠狠的瞪水萦月一眼,以发泄心里的怒火。
水萦月置若罔闻,红唇微勾,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
水萦心的事情虽然暂时告一段落,可是在整个寿宴过程中,始终能感觉到大家投射过来充满鄙夷的目光,她整个人如如芒在背,难受极了。
献完寿礼后便是寿宴。
寿宴期间,大家一边用膳一边聊天,气氛尚算融洽。
寿宴过后,就在大家准备起身前往二楼看戏时,秦慕华突然站了起来,手里的长鞭狠狠的打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秦慕华拦住水萦月的去路,用手指着水萦月的鼻尖,挑衅道:“水萦月,吃饱了,我要找你单挑!”
秦子墨皱着眉头警告,“慕华,别胡闹!”
秦慕华置若罔闻,嘴角缓缓勾起,势在必得道:“水萦月,我再说一遍,我要找你单挑!第一次你有两个丫鬟护着,第二次有夜天凌护着。今天,我要找你单打独斗,不许任何人帮忙!我要告诉大家,你水萦月是我的手下败将,我秦慕华公主比你厉害!”
题外话:
☆、106:欲杀之而后快
秦慕华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慕容雪痕双眸闪过一丝玩味,慵懒道:“不错不错,看两位美人比武总比看戏精彩,本王活了二十年,还从未见过女人比武呢?太皇太后就允了吧!”
有人帮自己对付水萦月,水萦心求之不得,忙开口符合,“是啊是啊!臣女也觉得可行!姐姐身手不凡,武功高强,侯府内人尽皆知,她一定不会输的!”虽然嘴巴上是这么说,可是她的心里却不停的在呐喊,希望秦慕华能把水萦月给解决了最好,省的总是抢她的东西。
站在太后身后的安王听了水萦心的话,不自觉的皱起眉头,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和不耐。
这个女人今天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刚才丢人现眼不说,现在还想害死自己的亲姐姐,简直是心如蛇蝎。
他现在对她是越看越不顺眼!以前为了千秋大业,还能应付应付她!现在,他简直连看都不想看到她!看到她,他就觉得恶心。
相反,他越来越欣赏水萦月了!聪明,狡猾,圆滑,干练,冷静,处变不惊。
太皇太后皱了皱眉头,正想开口,却被太后给拉住,见太后示意性的朝她摇头,她便将已经到喉咙的话由给吞了回去。
水萦月淡淡的扫了慕容雪痕一眼,然后又将视线移到秦慕华身上,讽刺道:“你说单挑我就答应?为什么?”
见水萦月居然敢违背自己的命令,秦慕华气愤的用长鞭又用力抽了地面一下,怒气冲冲道:“我是公主,我就单挑就单挑!今天的决斗只有我和你,如果我赢了,以后你就是我最忠实的奴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水萦月挑挑眉,饶富兴味问道:“那如果你输了呢?”
秦慕华挺了挺胸,自信满满道:“本公主是不会输的!”
水萦月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