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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皇宫里的人都以为他最在乎的女人是上官敏,皇后之位也会是她的囊中之物。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爱苏萱,哪怕是为了她付出他的生命,他也在所不辞。
他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上官敏,绝对不能对他的萱儿动手。她居然敢不听!
看来,刚才的惩罚真是太轻了!他应该趁这个机会废了她才对。
君少卿强忍住满腔怒火,沉声道:“你去把水萦月找来!既然你让我帮她,也总要先让我见见她这个人吧!”
“好!”凤楚歌点点头,转身离开。
“唔唔唔……!”看着凤楚歌离开,一边的夜天凌觉得委屈极了,呜呜咽咽的,指着自己的嗓子,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076:我无心的
“唉……!”看他这样子,着实可怜,君少卿于心不忍,伸出手,替他解了哑穴。
穴道一解,夜天凌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双手插腰,气呼呼的对着凤楚歌离开的背影骂道:“该死的凤楚歌,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对我!也不想想,我是怎么对他的!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这件事就是见色忘义,下次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看我怎么报复回来!”
君少卿白了他一眼,不止不安慰他,反而幸灾乐祸道:“你是活该!明知道他的性格,你还往枪口上撞,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他兄弟,你还有命站这里吗?”
“你……!”被君少卿一阵呛,夜天凌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
眼前这个人毕竟是皇帝,他只是一个臣子,肯定不可能和皇帝争论,那不是找死么!
打不赢凤楚歌,身份又没君少卿高贵!他还是乖乖的当他的木偶算了!
思及此,夜天凌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双手环胸,鼓着嘴巴不说话了。
另一边,凤楚歌悄无声息的来到水萦月暂居的南厢房。
此时,水萦月寝房内还燃着烛火,里面悄无声息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只能听到细小的水声。
凤楚歌站在门外踌躇半响,就在他来到门口,抬手准备敲门时,一道黑夜突然从在房间内闪过。
怕水萦月会有危险,凤楚歌几乎没有多想,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当门打开的一瞬间,他也清楚的看到了屋内的情况。
只见屋内,水萦月裸露着身体站在浴盆旁边,手里还抓着一直瘦的只剩下一层皮的老鼠。
微弱的烛火下,水萦月的肌肤吹弹可破,晶莹的水珠布满她整个身体,在烛火的照射下,折射出淡淡的,柔和的光辉,让她无形中多了一抹神秘色彩。
此情此景,让凤楚歌不由的吞了吞口水,眼珠差点没从眼眶滚下来。
“你……你……!”凤楚歌瞪着眼睛,指了指水萦月,又指了指她手里的老鼠,薄唇半张,一张俊脸涨的通红。
看到突然闯入的凤楚歌,水萦月没有其他少女该有的惊慌失措,而是冷静的挑挑眉,用力的将手里的老鼠摔到地上。可怜的老鼠哪里经得起她这么一摔,直接就七孔流血,断气了。
老鼠死了,水萦月在浴盆里很仔细的将手洗干净,然后拿下屏风上面的衣服批到身上,是笑非笑的看着凤楚歌,皮笑肉不笑道:“堂堂楚王,似乎很喜欢擅闯女人闺房?以楚王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总是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我发誓,我刚才真的是无心的!我以为刺客找你报仇来了,所以才闯了进来!我不知道,原来……原来你在沐浴……!”越往下解释,凤楚歌的俊脸便越红。
☆、077:心虚
为什么他越往下解释,便越是觉得心虚。
他发誓,他是真的不知道她在沐浴!否则……他绝对不会闯进来。
没想到他堂堂楚王也有百口莫辩的时候?他努力,幸苦建立的形象在这么女人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
他真的是什么丑都出尽了。
“这么说?你上次是故意的?”水萦月倒也没有不依不饶,而是很自然的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说实话,他刚才的解释真的会让人这样理解。
水萦月话一出口,凤楚歌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呃……上次……上次也是个意外!”
“行了,说吧!来找我什么事?”看凤楚歌这样子,水萦月差点失笑出声。
说真的,她还真的很喜欢看他窘迫,惊慌失措的样子!
这个样子的他比平时冷若冰霜的样子可爱多了。
见水萦月转移话题,不再继续糗他,凤楚歌不由的暗自松了口气,“皇上要见你!”
“好!你先出去,我换件衣服便随你去!”水萦月倒也没有多问,而是直接开始在衣柜的包袱里面找合适的衣服。
凤楚歌默不作声的出了门,还不忘记替她将门给关好。
不多时,寝房的门又再度被打开,水萦月身穿一袭浅绿色罗衫走了出来,头发只是简单的挽在头上,用一根泛着淡白色光蕴的玉簪别住,清冷的月光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银光,让她彷如坠入人间的仙子,清冷而高贵,绝美无双。
此情此景,让凤楚歌有瞬间失神,久久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走吧!”仿佛没有察觉到他专注的目光,水萦月率先一步步下台阶,朝院子外走去。
凤楚歌不语,沉默的跟上她的步伐。
“皇上知道我们的计划了?”水萦月没有看走在身边的凤楚歌,而是一边朝目的地走,一边风轻云淡的问他。
“嗯!”凤楚歌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并未告诉她,他在背后所做的一切。
水萦月也不出声了,好像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君少卿既然能坐是皇帝之位,那证明他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人,所以,他能发现,她一点也不意外。
她正是算准了君少卿会知道此事,所以她才会要求亲自以身犯险。
她要的很简单,只是侯府嫡长女这个身份而已。
就在水萦月沉思间,凤楚歌已经将她带至君少卿寝房门外。
“楚王,皇上已经等候多时,请进!”一直守在门外的富贵见是凤楚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连通报都免了,直接推开门,将他们两人请了进去。
进门后,水萦月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君少卿,双膝跪地,不卑不亢的给君少卿请安,“臣女水萦月,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078:相似
“抬起头来!”君少卿看了一眼站在水萦月身边的凤楚歌,见他面无表情,双眸始终停留在水萦月身上,心里瞬间了然,顿时对这个水萦月兴趣更浓。
水萦月听话的抬起头,双眸微垂,目不斜视,大方的给君少卿端详打量。
微弱的烛火下,水萦月肌肤胜雪,明眸皓齿,眉眼弯弯,好看的红唇,小巧尖细的下巴,加之一身水绿色罗裙,既素雅却又不失单调,反而又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
当水萦月抬头的一瞬间,君少卿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像……简直是太像了!
她居然在她身上看到了萱儿的影子!
不仅是眉眼,脸部轮廓,还有那与由内而外所散发的书卷气质。
如果不是知道萱儿除了两个哥哥并无姐妹外,他真的会以为他们两人是姐妹。
他一直以为萱儿的气质是独一无二的,是特别的,是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没想到,这个水萦月居然做到了。
只不过,和萱儿相比,她多了一丝清冷,没有萱儿那么好相处,也不宜靠近。
感觉到君少卿注视水萦月的目光,凤楚歌眸子一紧,薄唇紧抿,眼底染上浓浓的不悦。
感觉到凤楚歌细微的变化,君少卿浑身一激灵,轻咳两声,正了正脸色,笑道:“起来吧!不要拘谨,和凤楚歌夜天凌一样,把我当朋友就行了!”
虽然还没有交流,可是他就是感觉到水萦月对于凤楚歌的特别!他几乎敢肯定,夜天凌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凤楚歌这家伙,肯定动惷心了。
能让一向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楚王动心,那得是多了不起的人物!
“今天的事是你安排的?”君少卿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也许别人听不懂,可是当事人夜天凌和凤楚歌听懂了,聪明的水萦月自然也听懂了。
“是的!”水萦月倒也不害怕,也没有过份的紧张,而是简短的回答君少卿的话。
“……!”君少卿以为,水萦月定然会长篇大论的解释一番,倒真没想到她会回答的这么简便,稍稍有一瞬间错愕。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继续说道:“朕听楚王说,你是信阳侯流落在外的嫡长女?他让朕下圣旨,入水家族谱,让你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当侯府嫡女?”
既然知道了凤楚歌对水萦月的心意,他这个做兄弟的怎么着都要帮他一把!凤楚歌对她的好,她怎么会不让她知道呢?
听了君少卿的话,反而让水萦月有一瞬间的迷茫。
她没有想过,凤楚歌居然会帮她在皇上面前求情,为何他刚才只字不提?
见她不说话,君少卿又道:“你说你是侯府嫡女,有何凭证?认祖归宗是一件大事,不可能每个女人跑朕面前说她是谁谁谁的女儿,求朕做主,朕就要下旨是吧?如果你能证明你真的是信阳侯的女儿,朕自然会下旨,让你认祖归宗,光明正大的入水家族谱!”
☆、079:证据
“皇上,家母已经去世,没有人能证明臣女的身份!如果皇上要证据,臣女不介意滴血认亲!”对于保守的古代而已,她只能选择滴血认亲这种老土到不行的东西。
在她脑海里,这幅身体的主人和她的母亲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别说是知心朋友了,就是连一个比较熟悉的人都没有!所以,她根本找不出人证来证明她的身份!何况,水千里是这两年才当的信阳侯,她母亲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可能见人就说她是信阳侯的原配,是信阳侯夫人!
何况,以她脑海的记忆来看,怜熙那种软弱的性格,也不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否则,她不会等自己临死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