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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凌跟着说,“就让嫂子留下来和咱们一起商量对策吧!现在让她回去,她反而会更加担心!”
白玉璃看了水萦月一眼,这才点点头。
三个人坐在房间里,这一谈就谈了整整*。
另一边,皇宫东宫里也忙做一团。
东宫的宫人不停的端着热水走进秦子墨寝房,然后又端着一盆血水从里面出来。
然后又有太医院的御医提着药箱赶过来。
也有宫人端着煎好的药走进去。
北燕国皇帝和皇后站在秦子墨*边,一边看着*上宝贝儿子的情况,一边听着御林军统领的汇报。
越往下听,脸上便越难看。
“皇上,这就是属下知道的所有事情!至于太子殿下是怎么受伤的,属下们不知,楚王妃不说,属下等也不敢冒犯!还有……!”说到这,御林军统领朝四周看了看,见所以人都在忙活,没有人注意自己,这将衣袖里的东西拿出来,双手捧着递到皇帝面前,小声道:“楚王妃说,这是在太子殿下身上发现的!”
皇帝低眸朝御林军统领手里的东西看去,当看到东西后,脸色咋变,一把将东西拿了过来,然后放到怀中,就怕被别人给看见了。
“皇上……!”别说皇帝了,就连皇后的脸色也是难看至极。
“你先下去,记住,千万不能将今天的是传扬出去,否则提头来见!”北燕国皇帝挥挥手,让御林军统领退了出去。
现在他真庆幸,幸好这个御林军统领是自己的人,万一是金成雍的人活着门生什么的,那么这个令牌还到不了自己手中。
看来,子墨受伤的事肯定和金成雍逃脱不了关系?
居然敢伤害他的儿子……简直该死……!
北燕国皇帝不顾旁人在场,直接搂住皇后的肩膀,小声的叮嘱道:“皇后,此时切记不要张扬出去,一切等子墨醒了再说!”
“臣妾明白!”皇后点点头,眼底杀机乍现。
就在这时,躺在*上仍然昏迷不醒的秦子墨皱起眉头,身上额头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汗珠,一张俊脸扭成一团,嘴唇惨白的毫无血色,不停的,细细的喊着疼。
“疼……呃……痛……!好痛……!”
随着御医清理伤口的力气越大,秦子墨呼痛的声音就越大,那脸上的表情,好像正在受着什么严峻的酷刑。
北燕国皇后听到声音,来到*边,当看到秦子墨那露在外面的伤口时,一颗心揪成一团,眼眶顿时一热,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不停的滚落而下,“子墨,我的皇儿,可苦了你了!”
虽然秦子墨表情痛苦,可是御医丝毫不敢留情!他知道,如果不将秦子墨伤口里面的脓水清理干净,他的伤口就不能愈合,反而会越拖越狠!与其如此,倒不如快刀斩乱麻,一次性处理到位!也许现在是疼,但是也只是这一会儿,只有伤口清理干净了,他的能恢复。
一盆盆的热水往寝宫里面送,不一会儿便满是血水的端了出去。
如此反复,周而复始,也不知过了多久,御医终于将秦子墨伤口里的脓水全部清理干净,给他洒上独家秘制的金疮药,然后包扎妥当。
等处理完秦子墨的伤口,御医这才站起身,接过宫人递过来的干净汗巾,将受伤的污秽擦干净,这才向皇帝皇后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的伤口刚才又化脓了,围城已经将里面的脓水清理干净,只要今天晚上太子殿下不发烧,那么便没有生命危险!”
皇帝面色扭曲,语气沉重道:“那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守着,万一太子发烧,你可以方便随时处理!”
御医道:“微臣遵旨!微臣现在给太子殿下喂药!刚才太子殿下受了风寒,必须把他体内的寒气清一清!”
“那你还不快去!”皇帝不耐烦的挥挥手,一颗心全部都记挂在秦子墨身上。
看着*上痛苦的秦子墨,再响起刚才的那块令牌,皇帝双手紧握成拳,眼底有着翻江倒海的怒火和对金成雍必除之的决心。
北燕国皇后收回神志,看着心爱女人一脸憔悴,心疼道:“皇后,你先回宫休息吧!这里有朕和御医看着,不会有事的!子墨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北燕国皇后摇摇头,一脸坚决,“不要,我要在这里守着子墨!十六年来,子墨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看着他这个样子,你让臣妾还怎么睡的着!”
北燕国皇帝摸了摸她的脸,“可是,你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你看看你,脸色好难看!看到你这 个样子,朕会心疼的!乖,听话,先回去休息!朕会照顾好子墨的!”
☆、178:天壤之别
“皇上……!”北燕国皇后皱起眉头,仍然不想离开,但是又不想拂逆他的意思。
北燕国皇帝继续哄道:“去吧!朕不忍心看着你这样!你放心,倘若子墨醒了,朕一定马上派人告诉你!”
“这样啊……!”北燕国皇后朝仍然昏迷不醒的秦子墨看了一眼,这才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那好吧!臣妾先回寝宫休息!皇上,你可记住了,倘若子墨醒了,你可得第一时间通知臣妾!”
北燕国皇帝点点头,保证道:“君无戏言,朕不会骗你的!”
“那好,那臣妾就先离开了!”北燕国皇后念念不舍的看了秦子墨一眼,这才在宫人的搀扶下转身离开。
等秦子墨伤口处理好了,药也喂完了,房间里紧张的气氛这才慢慢消散。
御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跪到北燕国皇帝面前,恭敬道:“皇上,太子殿下暂无大碍,不如皇上移步回去休息,微臣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就行!倘若太子殿下有何情况,微臣第一时间向皇上汇报!”
北燕国皇帝挥挥手,“无妨,朕就在旁边陪着!有朕这个真龙天子在,一定能护住朕的儿子!”
皇帝都这么说了,御医哪有再劝他离开的道理!便也不再说什么,从地上站起身,恭敬的站在*边候着。
由于刚才给秦子墨处理伤口,地上,*上,都难免沾上血迹!在场伺候的宫人等御医给秦子墨诊断完毕,便开始忙活开,将*单换了,地上的血迹也处理干净了!将满是血迹的水端了出去,然后在寝房里染上熏香,想将寝房里的血腥味冲淡一些。
等一切处理妥当之后,北燕国皇帝便在*边坐了下来,身子斜靠在*柱上,双眸若有所思的看着秦子墨昏迷不醒的俊脸。
寝房里的人谁也不敢多言,均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北燕国皇帝靠在*柱上,也许是一天太累了,也许是一天的精神太过紧绷,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即便他睡着了,在场的人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就这样站着。
时间悄然流失,秦子墨一直昏睡了一整个晚上!二更时分,突然开始发烧,御医忙将早就准备好的退烧药亲自给热了一下,然后喂秦子墨喝下。
从那之后,又开始了紧张的氛围,整个寝房内都笼罩在一层压抑的气氛当中。
天未亮,北燕国皇后便又过来了!索性,她过来时,秦子墨已经退烧,她便在*边小心的守着,这一天,皇帝也罢朝一天。
翌日清晨,远在行宫的水萦月依然坐在夜天凌的寝房内,和夜天凌白玉璃商量着对策。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三人对视一眼,白玉璃站起身,从门缝里偷偷的往外面看了一眼,当看到外面站的人时,忙打开房门,一直阴沉的脸终于展露了笑颜。
夜天凌见白玉璃开门后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问道:“玉璃,谁来了?”
白玉璃没有回答,只是低声和门外的人交谈着!
当夜天凌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时,门外的人也正好离开,夜天凌连个背影都没有看到。
夜天凌伸长脖子朝门外看了一眼,纳闷的问道:“谁啊?神神秘秘的?”
白玉璃推了他一下,将他推进房间,然后再关上门。
夜天凌瞪了他一眼,也没有说话,乖乖的来到桌边坐下。
见白玉璃进来了,水萦月问道:“白师兄,是谁啊?”
白玉璃没说话,而是将刚才门外人递给自己的一张小字条递到水萦月面前。
水萦月看了他一眼,疑惑的接到手中,打开,当看到字条上面的字后,一直紧绷的面部神经终于得以放松。
水萦月细微的表情变化落入夜天凌眼中,夜天凌伸长脖子,看了水萦月手中的小字条一眼,当看到上面的类容后,顿时惊的从凳子上跳了起来,颤抖着手指着那张字条,结结巴巴道:“这……这……这……这家伙……他……!”
夜天凌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就被白玉璃硬生生的给瞪了回去。
夜天凌在水萦月身边坐了下来,见水萦月盯着字条发呆,又不说话,忍不住问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那就按他说的办吧!”水萦月将字条紧紧的捏在手心,慢慢的揉碎,直到碎成粉末,再也拼凑不到一块,这才松了手,将手里的碎末洒到地上。
夜天凌努努嘴,不屑道:“这家伙,到底在玩什么花样?神神叨叨的!”
水萦月没有搭理他,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我先回房休息了,北燕国皇后那边你盯紧一点!每天都要派人去问问情况!既然演戏,就演全了,不要露出破绽!”
夜天凌点点头,“我知道,你放心吧!”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房了!”水萦月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我也离开了!”白玉璃丢下一句话,也站上去在水萦月后一步离开了。
水萦月白玉璃都离开了,夜天凌整个人也因为刚才那个字条放松了,顿时便觉得一阵疲劳,起身也到*榻上歇息去了。
转眼又过去一天,夜天凌睡醒之后,便派了人去皇宫问北燕国皇帝凤楚歌的下落,然后在用晚膳时又去问了一遍,到了晚上睡觉之前,又去问了一遍。
而北燕国皇帝总是一句话,整在派人早,暂时还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