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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些吗?”
福禄的脸色更沉“我原来当你是个好孩子,看来也是个不知好歹的,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你知,圣上也知,却妄图左右国公爷,容你到现在已是仁慈,别磨蹭了。”
原来如此,顾之毅你当长平帝和严震是自己人,他们却用刀子来捅我的心,你可看明白了?再没有别的犹豫,青枫快速出手把刀片架在了福禄的脖子上。
大牢里侍卫都惊呆了,瘦弱的青枫竟做出这样的事情。福禄也是傻眼了,大内总管做到现在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贾青枫!你疯了吗?!”
青枫的手上都是鲜血,顺着福禄的衣领流下去,显得尤为骇人“福禄公公才是疯了,我都要死了,还不拼一把,岂不是傻的?”
四周侍卫面面相觑,动手还是不动手?他们不敢妄动,万一伤了福禄他们一样没脑袋。
青枫满意的看着他们,用异常温柔的声音道“公公,您给青枫带个路把,臣有些话想对圣上说。您可别乱动,青枫只想活下去,没什么别的愿望,您要是动的厉害,我一个手抖,可就对不住您了。”
福禄肥硕的身体颤抖的厉害,青枫一点都不压抑完全女气的声音,像索命的女鬼一般,阴的渗人,他只觉得脖子里湿湿的,脖子后头那人也是凉的。“贾青枫,你这样也逃不了一死,何必挣扎,留个全尸不好吗?”
青枫一听,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整个刑部里的人都开始毛骨悚然,一张男女不辨的脸,一声声男女不清的笑,配上大逆不道的话“福禄公公您有所不知,人这一死啊,不管你是全尸还是五马分尸都是一样的,没有一点点区别的,为了这个就此殒命,青枫不服,再怎么说最差我也要拉个垫背的呀,黄泉路上好相见,您说是不是?”
福禄这回是真的吓到了,这个贾青枫原来看着乖乖巧巧,圣上指哪打哪,有点委屈也不说,乖得很,如今才明白会咬人的人不叫,疯起来可怕。他心里寻思着该怎么办,总不见得真把自己搭上去啊。青枫不急,她现在缺的就是时间,福禄能拖最好,她去见长平帝也不过是去唠嗑拖时间的,都一样嘛,她急什么。
长安城外一匹骏马狂奔到城门口就开始口吐白沫,马上的人也不管马怎么样了,随手丢在了一旁,换过文书就匆匆入城,入了城以后也不好好走路,一路轻功往刑部飞去。月白色的袍子经过一路风尘已经是灰蒙蒙的看不出原来颜色,而他加快的速度,甚至守城的士兵都没看清楚人,只看到了文书就不见了踪影。
顾之毅从五日前接到南诏的消息就觉得不好,可才想回来就被绊住了手脚,当昨日晚上收到自己暗卫的消息,青枫出事了,他便再也管不了其他了,一路上跑死了三匹马,终于在此刻到达长安城,他这一路到一个地方便有暗卫告诉他朝堂上发生了什么,所以此刻他也不往别处去,直奔刑部,他不能让青枫进大牢,若是去了,一切就无法挽回了,他若要救,就只能法场劫人了,倒不是他不敢,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真是万不得已,劫狱就劫狱,截人就截人,只是法场截了人,青枫往后就再也不能见到光明了,他不愿意,他想护她周全更想让她安康快乐。
灰扑扑的身影席卷入刑部就看到眼前十几个侍卫和中间二人僵持着,顾之毅想也没想先把侍卫撂倒再说,于是僵持的场面出现了裂痕,侍卫们的阵型乱了,福禄想拖时间的心思也乱了,青枫倒是一眼就认出了顾之毅,唔,这一刻心里的感觉大约就是,我的男人就是帅啊!
心跳,安定了。
侍卫的身手根本不够顾之毅看的,没一会就都倒下了,他轻巧的站在福禄的对面,似笑非笑的脸庞犹如地狱来的魔鬼,福禄公公今日真是收到了双重惊喜啊,原以为乖巧的小白兔是个狠得,没想到病弱的国公爷竟也是个嗜血的!?
“福禄公公,这酒闻着挺香的啊。”顾之毅无视了他被青枫架着的脖子,而是转向了角落里的酒。
福禄突然感受到了恐惧,深深的恐惧,要说青枫的刀片架上脖子,他还在思考对策,此时面对着顾之毅他就一片空白了,双腿只会无意识的打颤,嘴唇都哆嗦,每日舌绽莲花的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的看着。
顾之毅嘲讽的一笑“公公来一杯?”
福禄觉得他就是喝上这一杯也比继续和顾之毅对视来的轻松,手竟真的准备去接酒杯。
顾之毅却不给他轻松,啪的一下把酒杯连带里头的酒都摔在了地上,粉身碎骨“福禄公公,带路吧,我们入宫。”
青枫放下了手,她架着刀都不如顾之毅一个眼神,还白费这力气做什么,福禄没了青枫的支撑竟一下子摔倒在地,匍匐在地上,样子不知多难看。顾之毅嫌弃的用剑鞘勾起他的衣衫,把人拎起来“公公若是走不动了,不若换个人?您就在这躺着吧。”
福禄赶紧爬起来,躺着那绝对不是普通的躺着,必然是没气了才躺着啊。
刑部外头,顾迁已经赶来了马车,三人上了定国公府的马车一路驶向皇城,福禄蜷缩在角落里,仍感觉到顾之毅身上满满的煞气,忽然觉得这整个朝堂,就算是严震都未必有眼前这个人可怕。
而这个可怕的人,正握着青枫的手,一脸的指责“你好好的拿刀,伤了自己做什么?”
青枫含笑看着他,却不在意那只手“我还以为再看不到你了。”
“抱歉是我回来晚了。”顾之毅低下头异常认真的缓缓吻去她手上的血污“我保证……”
他还未说完,青枫另一只手就堵上了他的嘴“别说,我不要保证,还能再见你就好。”青枫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整个人依偎进他的怀抱,即使顾之毅此刻脏得要死。
顾之毅热情的回应,这一路回来他也是患得患失,总觉得慢上一步就来不及,事实上若是青枫软弱,那此刻便已经天人永隔,想着这一点,他的手臂收的更紧,青枫不要承诺,可他想给。他要护她周全,再不让她受委屈。
马蹄滴答滴答,一步步走入皇城,最终在大殿外停下,朝臣还没有散去,长平帝也在等着福禄,却见此刻,长梯下三道人影缓步走来。
满朝文武都屏住了呼吸,为首的胖胖的身影,衣服上血污杂乱,紧随其后一袭月白色长袍虽然风尘仆仆却掩不住满身气度,他刻意散发的煞气让每走一步大臣们的心都不由自主的一重。而最后穿着宽大朝服的瘦弱青年男女莫辨,笑容似妖。
顾之毅站定在大点正中央,朗声道“臣有本启奏!”
福禄跪倒在长平帝下侧,瑟瑟发抖。青枫站在顾之毅身后,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上面的长平帝,长平帝既然已经动了杀心,她还假仁假义的尊敬个什么劲?她本来也从不守这些规矩,好像她如今安顺的跪着,长平帝会让她活下去一样,笑话。
长平帝和顾之毅眼神厮杀几回合,败下阵来,只有少数人知道,顾之毅和长平帝的感情真的是比亲兄弟还亲,顾之毅会功夫少有人知道,顾之毅和他是师兄弟更是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值得一提的是,从小就是顾之毅功夫比长平帝好。他无法,只能瞪了青枫一眼,对,就是她不肯乖乖死,不然能拖到顾之毅回来吗?他都已经布好局困住顾之毅了。
顾之毅却往青枫前面一挡,隔绝了长平帝的目光,长平帝心里一惊,顾之毅竟用情如此之深?!“顾卿请讲。”
顾之毅拿出两本奏折,自有公公交传递到上首处,“臣截获密报,南诏边境集结大军似有意犯我朝疆土。”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先前谁看谁不顺眼,青枫怎么行为不敬都变得不重要了,当国难当头,有人要犯大宁时,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站在一起,熙熙攘攘的人声开始响起,讲和和打回去的分歧又开始了。
顾之毅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后就开始专心的跟长平帝对望,眼神里不知道在交流些什么,只有他们君臣二人才能懂。讨论愈演愈烈,最后两派都派出了一个代表发表演讲,之后寂静无声,只等着长平帝决断。
而长平帝还在跟顾之毅对望,许久才重重的叹了口气,似乎是妥协了。“严震如今何在?”
顾之毅再次出列“臣还截获一份密报,严大将军在归程遭人暗算,目前生死不明。”
又一颗重磅炸弹,方才主战的一下子没了气焰,没有将军还怎么打?倒不是大宁别的将军都没有了,而是南诏国力强劲,要老将才压得住,而大将军严震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长平帝看着下头站着满满一对老臣新臣,心里是崩溃的,年前刚上来的几个还没立稳脚跟,剩下的老酱油们都是见风使舵,这硕大的朝堂真正可以信任的其实也就这几个人,他扶额,望向巍峨不动一脸沉浸的顾之毅,是真的妥协了。
“顾卿,你说说吧。”
顾之毅的唇角微翘,一身疲惫尽扫“臣以为南诏蛮荒之国妄图来犯我大宁,必不可饶恕,而大将军无法出战,臣请柬……”他看了一圈武将们,看到谁,谁就把脑袋低了下去,他嗤笑一声“臣自荐领兵出征,必守我大宁大好河山!”
话音刚落,这第三枚炸弹又把满朝文武炸的外焦里嫩,国公爷是体弱多病闻名的,也是朝里的肱骨文臣,竟要自荐去打仗?!不少人都以为他疯了,一些老臣还站了出来,质疑国公爷能力,若是不行还是要武将带兵,他凑什么热闹?
顾之毅不语,长平帝不语,青枫徒然跪下了“禀圣上,罪臣请戴罪立功,罪臣自幼生活在边疆,对边疆土地熟悉,愿意追随国公爷前往沙场,助其一臂之力。”
“万万不可!”的声音层出不穷,长平帝把顾之毅深深的看了一眼,他点了点头。
于是长平帝摆了下手,自有太监唱到“肃静!”
“行了,此事朕自有主张,顾卿,贾卿伴驾南书房,其余人散了吧。”长平帝说完就起身走了,不给大臣一点点反应时间。他们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