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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枫在她身上看到了情窦初开,四个字。歪着嘴笑“我仿佛看到了白石姑娘在期待什么人一道过年?不知道方不方便告诉我呀?”
一听青枫这痞痞的语气,白石的脸就更红了“世子!我才没有!”
青枫掰了掰手指头“今年你也十八了吧,确实是该找个如意郎君了,你可别害羞,有喜欢的人就赶紧告诉我,本世子定然给你做主。”
白石捂着脸,一跺脚,跑了。青枫才觉得逗人家太过了,啧,二十一世纪的姑娘可没那么害羞,然白石跑了谁给她放水?好吧,自作自受了一把。青枫晃着脚跟了出去,但愿白石没跑远才好。
谁成想,本无意再打听的却知道了,青枫才晃出门,就看到白石望着一个方向发呆,韩单在院门口守着。本着吓醒发呆的人容易得心脏病的原则,青枫决定不去吓她,而是去跟韩单聊聊天。也就是一顺嘴“刚才谁来了吗?”
“顾迁,送信。”韩单面无表情,简介精炼。
哈?顾迁亲自来的?“往哪走的?”
韩单指了个方向,可不就是白石望着的地方。好吧,顾迁啊。青枫暗自明白了,然白石姑娘的羞涩她也见识过了,就顺其自然吧,她强行插手未必是什么好事。一转头,她看向韩单“我说,韩单,你也老大不小了吧,准备娶亲吗?”
韩单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一下答道“好。”
青枫“……”她问的是有没有想娶的姑娘,好是什么鬼?她问的不直接?“韩单,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了?”
韩单这回没有丝毫的犹豫“有。”
青枫来劲了,还真有?“谁呀?”谁能让这冰块看上?该说幸还是不幸?
韩单望着远方,却再也没有说话了。青枫有些急“你说谁呀?我好给你做主去提亲啊。”
韩单黯然了眼神“世子觉得是好姑娘的都可以。”
青枫愣了一下,韩单是误会什么了吗?她并不是想控制自己属下的终生大事,她只是想帮帮他们,不要和她一样,两情相悦却永远只能在大街上形同陌路。“我不是……”青枫话没说完白石就走了过来。
“世子怎么出来了?”她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青枫忽然觉得挺扫兴的,于是也不再提之前的事“我想沐浴来着,你就跑了。”
“啊!是白石疏忽了!”白石赶紧匆匆去准备了。
青枫想了想跟韩单说道“韩单,若哪天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一声那姑娘是谁,我给你去提亲。”语罢,冲着韩单灿烂一笑,务必让他不要误会。
韩单没有回话,依然笔直的站在院门口。青枫看不透他,也看不懂他,只能自个儿走了。
转眼,第三个年夜,青枫在入宫前好好的检查了自己的装束,如今的她不比当年,身型和样貌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仔细些就会露出端倪,实在是借了朝堂日日相见的福,许多精明人都被蒙了双眼。
白石站在边上担忧地看着她,世子今日入宫又是生理期,这一年来,拖虎婆的福,世子的小日子已经没有痛的直不起身了,可难过总是难免的,平日里上朝撑一下,下了朝就有她可以伺候,可今日要入宫一天一夜,她还不能跟着去。
青枫倒是想得开,总有办法的,王公贵族就算同是男人也不会一同如厕,就是委屈韩单要帮她拿着点换洗的月事带了。纵使韩单铁面,还是露出了可疑的红云。
今年的晚宴比之往年显得尤为的冷清,人人都正襟危坐,就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青枫的位置在中间靠前。前头太子殿下不知为何招了他过去。要说这太子,这半年真是苦了他,原本有母后的疼爱,国舅爷的溺爱,活的跟螃蟹没什么区别,整个宫里横着走,如今却是形单影只,狭路相逢还要被淑妃的两个儿子冷嘲热讽一番。整个人的精神头都不如往年了。
可,太子仍是太子,长平帝没有丝毫要动他的意思。
青枫只能挪着身子往前走,这身影吸引了许多目光,所到之处都闭了嘴。等她走到太子跟前,整个大殿都安静了下来。太子似乎有些懵。青枫暗自叹气,这个太子真是太年轻,她这个尴尬身份,太子避嫌才对,如今招她讲话,当然引人注目了。
许多太子殿下磕磕巴巴的开了口“贾大人,前些日子太傅大人把你两年前的策论给孤讲解了一番,孤觉得深有感触,今日便想同你聊聊这个。”
太子将变未变的粗嘎嗓音清晰的传遍了整个大殿,长平帝若有所觉,玩味的等着青枫回答。“太子殿下有何见解,臣洗耳恭听。”
太子挠挠头“见解说不上,孤是有问题想请教,太傅大人说他说不清楚,不如直接来问你。”
青枫一滴汗,这太傅大人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一些?“殿下请,臣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殿上只有他们二人的对话,所有人注目的低头的都竖着耳朵听着,一个风头浪尖的太子和一个坚决拥抱皇帝大腿的尴尬世子。
“贾大人在试卷上道,术业有专攻,各行各业皆有奇人,应广招天下,可孤对应自己却不知道有何能力出众之处,孤是不是真如……”
太子殿下的神情黯然,青枫赶紧打断了他,这说下去岂不涨他人的志气?先不说这样的言论是谁在他耳边灌输的,这个太子实在有些没有自信啊“殿下,您贵为太子理应择人善用,而我等为臣子才需要一技傍身,芸芸众人,人人皆有其优点,太子殿下只需要看,练就火眼金睛。”
他似懂非懂“可,三弟善骑射,五弟善丹青,孤……”
青枫锐利的眼神扫过了上首淑妃,长平帝还活蹦乱跳,正值壮年,不学着安分守己却要挑动是非,王皇后失事这才多久,也是心急了些吧。太子虽贵为太子,到底也不过十六七岁一个少年郎,加上之前王皇后和国舅的强势,造就了他有些自卑又平庸的个性,本性却是出乎意料的不错。
青枫有些鄙夷的眼神长平帝看的分明,可他什么也没说,青枫心底了然,长平帝还是看好太子的,“殿下,您未来是君,他们未来是臣,这是应当的。”
青枫这话彻彻底底的得罪了淑妃和两个皇子,还有一些大逆不道,连长平帝也一起得罪了。可是这也没错,未来是君,又不是现在,长平帝还年轻,那些疑神疑鬼的情绪还只针对于藩王。不然给青枫一百个胆子,这话也不能说。
果然长平帝点点头,哈哈大笑起来“贾卿不愧为朕之心腹大臣,贤桓这些话回头你自去王府请教,此时莫要败了兴致。”
太子一听长平帝的意思是准他经常去跟青枫探讨,心下高兴,要知道太子并不能随意出宫,每日里对着的都是太傅那样的老头,讲话远不如青枫大胆,这种问题他随便问谁,都是一通太极。他兴高采烈的谢了恩,姑且放青枫回座位了。
一如去的时候一样,回来还是吸引了诸多目光,青枫行得正站的直,我抱皇帝大腿我骄傲。无视淑妃一派人阴测测的目光,她淡定的很。
就快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了,却有个侍女经过不小心翻了酒,酒洒在青枫的长袍上,印记明显,青枫可以不在意,但仪容不整是蔑视君王。侍女吓得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这年宴上一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罪谁都是死。
青枫皱了眉头“你起吧。”
长平帝的视线扫了过来“怎么做事的!拖下去。贾卿去换件衣服吧。”
“是。臣先告退。”青枫是沉着脸走的,表现出了被无辜泼了酒的愤怒。那个侍女被一路拖了下去,结局应该是死,没跑了。青枫边走边在寻思,那她的结局呢?
后殿里,福禄公公亲自迎了上来,“贾大仁,这里请。”
青枫看着福禄公公笑意盈盈的脸,心里安定了一些。韩单已经去宫门口马车上拿备用衣服了,这酒若是有人故意洒的,定然是有事,极有可能是怀疑她的性别,毕竟只要有心,总有端倪,她如今十六却一点变声的征兆都没有,喉结也始终不明显,瘦弱可以当理由,却瞒不了所有人的。
看上去轻松的青枫,手心里全是汗。福禄公公引到了房间也没有走开,而是守在了门前,青枫挑眉,这算什么?
不久就有人来了,可青枫还没看清是谁,福禄就站了出去,福禄是长平帝身边的,就算是国公爷看到他也要点头打个招呼,何况来人似乎身份不高。福禄没几句就把人打发走了。又过了一会韩单才到。
福禄不着痕迹的朝门外去了几步,青枫始终在观察她,敏锐的发现了他这个举动。心底一震!长平帝在护她!而这意味着,长平帝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性别!
汗如雨下,青枫险些没有站住,福禄是在帮她也是警告。
难怪那一年只有青枫可以回封地看望父王,难怪长平帝那么大胆敢用一个世子,难怪长平帝经常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他,难怪长平帝不在意她经常的大逆不道。难怪啊,接下来恐怕要用她刺激淑妃了吧。
回到大殿,长平帝在和太子说着话,看到她便道“贾卿,太子对你的策论兴趣浓厚,朕看你也有这样的才华指教一下他,复职后逢初一十五,便去东宫为太子授课吧。”
青枫稳稳的下跪“臣接旨。”果真如此啊,别问她为什么不拒绝,这是拒绝不了的。长平帝在利用她,而她有利用的价值,这才是最重要的。不然还警告什么,护什么?她就该死了。
她是长平帝手里的枪,一个个都要打,满朝文武不能有自己的一个朋友。用完了或者不能用了,就是死期。
守岁时,青枫被太子叫到了边上,太子殿下可能是真的喜欢她,围着她的策论里里外外讨论了很久,可青枫心不在焉,总觉得旁边是长平帝似笑非笑的眼神,背后是淑妃的咬牙切齿。好不容易熬到太子困了,三皇子和五皇子又来一轮,本着自觉为长平帝服务的宗旨,青枫对他们可就没有那么好态度了,高冷范摆起来,三皇子和五皇子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