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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黧一顿,倒是忘了陈煜还不知道他们回来了的事呢。
“白魅就是白亦,彩魅就是彩蝶。他们出宫后无处可去,竟是被我们在徐州见到的那个自称是神仙的高凌云带进了魑魅阁,只是他们也不知魑魅阁的阁主是谁,也未见过真颜,只道是红色长袍,银质假面。”
“黧儿此次便是白魅和彩魅救回的吗?”
张黧点点头。
陈煜面色不明朗,心中也是愈发沉重。按张黧所言,那红袍男子定是宫中之人,就算不是,也定是可自由出入皇城的人。
只是,会是谁呢?
“陈煜。”张黧突然叫他。
“恩?”
“那个…我在魑魅阁,见到张黛了。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张黛?!
消失了那么久的张黛,怎么会出现在魑魅阁?
“她说她去魑魅阁是养胎的,还说…孩子不是你的。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张黛的孩子,会不会是魑魅阁阁主的呢?”
陈煜点点头,“黧儿所言有理。”
眼下情形非常明了,与其说是张黛红杏出墙了,不如说她一开始便是有计划或是受人指使的来到宫中,设计与陈煜发生风月之事,又称不想抢了张黧恩宠离开皇宫。
那么她这么做,又图个什么呢?
如果她腹中胎儿就是魑魅阁阁主的,也许她当时便是被阁主所托进宫,而魑魅阁又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城之人,当初初知魑魅阁,也是因为他们控制徐州对抗朝廷。此次匈奴进犯,徐州也碰巧暴乱分支出兵力,倒像是魑魅阁故意而为之。这些线索串在一起,也许,魑魅阁就是与朝廷为敌之人,他们想要的,难道是这东汙皇位?
☆、(八十九)暗香疏影重回春
金华殿。
张黧伸了伸懒腰,支起身子,看看窗外,暗香疏影逐渐消逝,宫内柳暖花春,大地春回,她也是满袖春风。
院中有开得正旺桃花树数棵,一如那一年初到异世,淡影楼院中所开,所幸的是,如今彩魅也回到她的身边。
如今西暖阁形同虚设,张黧再也没去住过,而是携了白魅彩魅住在了金华殿,从此她在金华殿中的起居再无旁人插手,这也算是她极为得意的事情,总是一提起白魅彩魅便是光泽满面。
按她的话来说就是:“陈煜有凌天凌夜,我有白魅彩魅,一样的厉害好吗?”
静逸的时光如流水。
匈奴来犯陈煜所受箭伤也已经痊愈。
眼下魑魅阁倒是没了动作,国内一片平和之气。
那缥缈国嫁来的幺公主,如今东汙皇后白雪妩,倒也是不来相扰,陈煜自然也不主动去见她,两下倒是相安无事。
日日享受到极致的生活,让张黧圆润了不少,身材都有了横向发展的趋势。这可怎么能行?这又不是唐朝,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啊。。。
得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于是。。思虑几天,想起了那日匈奴兵临皇城下她答允白魅彩魅之事,给他们补一场婚礼,让彩魅做最美的新娘。
此时不补,更待何时?
“来人啊!”
彩魅飘然而至,一身黑衣裹身,眼角是淡紫色眼影,整个人看起来丰神异彩。
“娘娘,怎么了?”
咳咳。。
“我没叫你!你帮我唤其他人过来。”
“娘娘?”彩魅一愣,“好吧。。”
“哎,等一下。你今日跟白魅二人出宫一趟,替我采买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恩。。得想点能在宫外能将他们拖上两日的事情。
“我最近想要。。@#¥%”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净是些稀罕玩意儿。完了还加上一句:“徐州暴民方才被镇压,近日皇上方才初愈,我心中放心不下徐州,你们再帮我去看一眼吧。”
“是,彩魅知道了。”
。
接下来的一天,西暖阁内便是变了一大番模样。
大红对联挂在西暖阁门边,绣鸳鸯的大红被褥堆满床榻。雪白夏帐也被换成了大红色。殿内箱笼框桌都贴上了大喜剪纸,红烛摆满了每个角落,若是点燃,西暖阁定是如梦般香艳。
张黧又是名人采摘了不少映山红,将花瓣取下,撒在床榻之上,摆出心形。
这忙前忙后的,一天时间很快便是过去了。是夜,累的浑身酸痛的张黧靠在陈煜怀中,柳眉微起,眼中却是期待之色不减。
陈煜温婉一笑,修长的手指按压在她两侧太阳穴,轻轻的揉着。”黧儿可是累了?”
本身是累了,被陈煜这一按摩,但是一点也不累了。闭着眼睛摇摇头,没有开口,继续享受着陈煜指尖触感。
陈煜一笑,手指未停,眼中锋芒变得柔和又坚定。他欠她一场婚礼,待一切尘埃落定后,他定会还她一场盛大的婚礼,封她做他的皇后,断不会再委屈她半分,一定!
。
徐州现在一片平和之气,完全看不出是刚刚遭镇压的地方。倒像是一直以来徐州人民都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所以白魅彩魅也并没有多待,只住了一夜,便采买齐全张黧所说的稀罕物件儿,回宫去了。
有了张黧所授出宫令牌,倒是进宫也还算是容易,一路顺风顺水便是进了内宫。
白魅彩魅相视一笑,便是向金华殿走去。只是变故来的就是那样快,彩魅只觉有什么东西击中了自己,“白。。”名字都还未叫完,便是眼睛一花,失去了知觉。
白魅回头时,只见倒下的彩魅,目光一冷,正欲出手,就只觉双腿一软,没了知觉。
☆、(九十)白魅彩魅真夫妻
彩魅再次睁开眼睛,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她看出了这是西暖阁,却是又不太像平日里的西暖阁。
红。放眼望去,哪里都是红色。
她分明记得自己遭袭击,根本还不知袭击的人是谁便失去了知觉。她还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了,怎么醒来是这般情景?
抬手揉了揉额头,却是眼波一颤!
她的身上,怎么是…喜服?!
惊讶的跑到一旁的铜镜前,天啊…眼前的人,还是她自己吗?
尽数的青丝被梳成抛家髻,又戴黄金牡丹华盛,额妆点了朵粉色桃花。唇上鲜红娇艳欲滴,两耳分别戴流苏耳环,美得不可方物。
…这,是什么情况?
正是想着,便有婢女鱼贯而入,皆向她行礼:“婢女参见郡主。”
郡主?
她不过是个奴婢罢了!
“那个,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
张黧托她买的东西她还没给张黧送去呢…
那几个婢女却是一笑,拉起了彩魅,“郡主,吉时已到,快随奴婢出来吧。”
推搡着出了殿门,只见面前是红色花瓣扑成的路,路两侧是洁白的汝瓷瓶,每个瓷瓶内都放一束开的正艳的红花,可仔细看,又好像不是真花,像是纸质假花。
这才向一旁看去,只见张黧与陈煜二人执手而立。一旁还有丁香郡主,与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子。剩余的,就是以王喜为首的一干侍从。
张黧朝彩魅眨了眨眼,这纸质红花,可不就是她张黧的手笔,永不凋谢的红玫瑰?
。
“等回宫了我给你俩补一场盛大的婚礼,我要让彩蝶做美丽的新娘!”
。
昔日张黧说过的话,此刻又在彩魅耳侧响起,这下总算是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以买东西和徐州为由支走她与白魅,回来时命人截了他们,可不就是为了给他们一场婚礼的惊喜?只是…为什么会有人叫她郡主?还有,这种婚礼,她从未见过。难道不该是盖着盖头,做些花轿等着新郎吗?
彩魅又怎会知道,这是张黧按照她生活的世界中的婚礼设计的呢?
又怎会知道,陈煜怕因他们身份而引世人非议便以她服侍张黧忠心耿耿,救她以危难之际有功而封为郡主,赐西暖阁?
远远的看见白魅站在那里,一身喜袍,带着笑意,对她伸出手。
张黧朝丁香与景卿点点头,二人一笑,低手抚琴,美妙的乐曲倾斜而出。彩魅身后的婢女一笑,轻轻推了彩魅叫她往前走。
她每走一步,路两侧站着的婢女便是洒出提前备好的花瓣来,随着她的步伐,洋洋洒洒。
一切美好的就像是一场梦,梦的尽头,有那个一路陪她走来的白魅。
笑着拉住白魅伸出的手,眼泪,却是一个劲的往下掉。往昔酸甜苦辣,此刻只剩幸福。
张黧不知何时来到他们面前,清了清嗓子开口:“白魅,你可愿娶彩魅为妻,一生保护她,爱护她,尊重她,不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白魅深深的将彩魅锁在他的眼眸,轻声道:“我愿意。”
“彩魅,你可愿同他一样,一生呵护他,爱护他,尊重他,不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嫁与他为妻?”
彩魅脸都羞红了,扭在一旁不愿说。她是纯良的古代女子,叫她说这些,实在难为情啊…!
白魅一见她如此,还以为她不愿,急了起来。
张黧哈哈一笑,拍了拍白魅肩膀,“白魅,这大厅广众的,想必彩魅不好意思了,你瞧这脸红的,还不快抱了她进殿,新晋驸马?”说着朝他挤挤眼。
白魅脸也红了,又是拦腰抱起彩魅,向殿中走去。
张黧手一扬,朗声道:“礼成!”
语音一落,景卿与丁香琴声更为悠扬,两侧婢女也将手中所剩花瓣尽数扬撒了去。
漫天花瓣,乐曲悠扬。
张黧轻轻道:“彩魅,彩魅,愿你们众生幸福。”
话音刚落就感到陈煜握住她的手,抬头便见他满眼柔情,莞尔一笑,刚想开口,却听闻琴声已停,丁香景卿二人与她和陈煜相对而立。
陈煜张黧面面相觑,不知何故。
谁料丁香竟是拉着景卿跪了下来。硬是吓了张黧一跳。丁香乃是皇家宗室嫡生郡主,从小享东汙公主尊荣,得先皇宠爱,就连如今陈煜都让她三分;景卿技艺高超,处幻影卫,身为魔影,身份凌驾官员之上。
何事能让他们下跪?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