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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昌祯一下被踢得趴在了地上。
“滚。”秦羽陌冷冷地看着趴在地上像癞皮狗似的叶昌祯。
顿时,外面进来两个侍卫,也不管叶昌祯怎么用力的挣扎,直接提起他的领口,将他给带出去了。
叶昌祯看着叶家紧闭的大门,他欲哭无泪。
叶欣婉在第二天就发现了绣庄里多了好几个新的面孔。
迫不及待想甩开她?
“这一批货比较赶,所以我特意新添了几个绣娘进来。”柳永溪笑着对她解释。
叶欣婉冷笑着点点头,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十天以后,当一批货发出去的时候,叶欣婉带着所有自己人全都离开了绣庄。
柳永溪一气之下,再一次来到了赵家。“让我进去。”
迎接他的是赵家下人的棍棒。
“你们什么意思?为什么带走我们柳家的绣娘?”柳一鸣也跟着过来讨公道。
“你们柳家的绣娘?”赵少谦站在大门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们一家。“你们也好意思说。怎么也不想一想,最初的绣庄是谁在撑着?”
“绣庄姓柳,不是姓赵。”柳一鸣冷冷地说。
“所以说,妹妹只是带走了我们赵家的人,并没有动你们柳家一针一线。从今天开始,柳永溪,我们赵家人见你一次揍你一次。”赵少谦冷漠地看着愤怒的柳永溪说。
“好,好样的。”柳永溪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阿谦。”赵文文不明白前几天还说得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变卦了。
“我们赵家也要不起你这样的姑姑,以后还是关起门来各过各的日子吧。”赵少谦说完,赵家的大门就关上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感觉到被家族抛弃了的赵文文泪流满面。
“娘,我们走。这样的人家我们要不起。”柳永溪恨恨地说。
“回去。”柳一鸣脸色更难看。
如果说和叶欣婉带走柳家的绣娘,是一个灾难的话,五天以后围上门来退货的客户却是柳家毁灭性的灾难了。
“退货,这一批绣品里很多都是残次品。”
“对,绣品都带着瑕疵。”
“用得还是劣质的线。”
……
两天的时间,柳家送出去的货全部被退回,而且只要过来退货的客人全都表示再也不想和柳家合作了。
柳永溪和柳一鸣解释地口干舌燥,带着礼物上门赔礼全都无用。
不用调查,柳家人也知道叶欣婉在这一批货里动了手脚。
“那个贱人,怎么可以?”柳永溪一个人坐在就酒楼里喝的伶仃大醉。
“我要杀了你,叶欣婉。你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
喝的伶仃大醉,柳永溪趴在了桌子上根本不能动弹。小厮没有办法,只好架着将他带回了柳府。
柳一鸣看了又怒又心疼,却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相公。”王花花充分发挥了贤妻良母的一面,她用温水给吐过的柳永溪擦拭了身体以后,照顾着他躺下了。
“哼,赵少谦,你们有证据在我的手里,我弄不死你们。”床上的柳永溪嘀嘀咕咕还在咒骂着赵家。
“什么证据?”王花花小声试探着问。“小心被他们给找到了。”
“做梦。爷将它放在书橱的夹层里,谁也不知道。”柳永溪无意识的回答。
太好了,王花花大喜。
等柳永溪彻底睡着了。
王花花带着金环和王嬷嬷抹黑到了书房里。
书房里乌黑一片,金环有些害怕,不过王花花却是不怕的。
她用火折子点了一根小小的蜡烛,开始在书架子上摸索着。
不大一会儿,还真让她摸到了一个凸出的地方,她伸出手用力一拉,一个夹层露出来了。
里面赫然放在一个木盒子。
找到了!王花花大喜。
王花花赶紧抱着盒子带着金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给我们吧。”两个蒙面的人跳出来,“王爷一直等着这些东西。”
说完,他们一把扯下王花花手里的盒子,然后很快地消失在了屋子里。
“姨娘,他们是?”金环浑身都在发抖。
“别怕,是定王的人。”对方没有为难自己,王花花觉得那两个人应该是秦羽陌的人。
“没有了防身的东西,那我们?”王嬷嬷担忧地问。
“定王妃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她说给我的东西一定会兑现。”王花花得意地说,眼角都是笑意。
“你们都悄悄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要让别人注意到了。”她吩咐。
“是。”王嬷嬷和金环交换了一下目光,恭敬地回答。
王花花这个主子还算好,最关键的时候还能记着安排她们,王嬷嬷觉得没有跟错了主子。
第二日柳永溪从宿醉中醒来,觉得脑袋特别痛。昨晚上的事情,他已经忘记地一干二净了。
醒来就得继续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他叹息着认命地往前厅走去。
“站好,都不许动。”忽然,一队穿着铠甲的士兵拿着武器闯了柳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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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还有后手
“官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柳永溪这时候哪里还记得头疼的事情,看到这些羽林军,他只想到一个可能。
东窗事发了!
“所有人全都抓起来,一个不许跑。财产全部清查。”一个领头的羽林军下了命令,对柳永溪的疑问却是一点儿没有搭理的意思。
不大一会儿所有的柳家人就全部被集中在了小院子中。
“我们犯了什么事情?”柳锦溪挣扎着问,心里还抱着侥幸。
王花花抱着孩子站在院子里,冷眼看着,心里倒是没有过多的发慌。
“你们柳家勾结赵家、叶家,行刺定王妃,你还有脸问犯了什么事情?”羽林军都是秦羽陌的人。对于柳家这些罪大恶极的人,那是一点儿脸面都不给。
柳锦溪听了这个理由吃惊地抬头看着眼前的羽林军。
这些羽林军全都面无表情,对他的打量一点儿都没有放在心上。
刺杀叶惊鸿的事情,柳锦溪并不知道,因为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暴露的危险性越大,所以柳一鸣和柳永溪都是瞒着家里其他人的。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怎么敢去刺杀定王妃呢?”赵文文哭喊着,“老爷,我们是被冤枉的对不对?”
柳锦溪下意思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柳永溪和自己的父亲柳一鸣,在发现这两个人面如土色的表情时,脑袋一下子晕了。是真的,竟然是真的!
柳家这一次是真的要完了。
“你们说我们柳家刺杀定王妃,你们有证据吗?”柳永溪红了眼睛质问。
“没有证据,我们能上门来查封吗?”首领冷笑着看着他,“勾结平亲王刺杀定王妃,按理说可是死刑。既然你柳大公子敢出手,怎么就没有想想后果呢?”
“对,你们无凭无据,你们这是陷害。”柳思晴吓呆了。
她还年轻,她不想死。
“绑起来。”首领才不想和他们一家啰嗦,直接下了命令。
几个羽林军过去想抓住柳家人,忽然,柳锦溪像发疯似的迎上去,直接想抢羽林军手里的兵器。
这些羽林军都是秦羽陌精心训练出来的人,身手都十分敏捷,哪里会让他得逞,一个大侧身,士兵让过了他,然后几个羽林军一起上前亮出了兵器攻击过去了。
赤手空拳的柳锦溪怎么会是训练有素的羽林军对手?
转眼之间,柳锦溪大腿胳膊上就多了几个窟窿,即使他穿着夹袄,也没有阻挡住鲜血往外冒。
“锦儿。”赵文文凄惨地叫了一声,然后晕过去了。
“锦儿?”柳一鸣抱住自己的儿子也在掉眼泪。
柳永溪傻了!
首领招招手,很快的,柳家人全都被押上了囚车上。
京城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人都知道上一次定王妃是被何人刺杀的了。
柳家人上了囚车,刚出了门,迎面而来的臭鸡蛋烂菜叶就冲着他们丢过去了。
王花花抱着孩子也没有幸免。
她暗自焦急,定王妃怎么还不来救自己呢?
刺杀皇室成员是重罪,柳家人被单独关进了最森严的牢狱中。
“放开我,我要看看锦儿。”赵文文被牢头一把推进了牢狱中,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等一间牢房里关满了柳家人女主子、婢女婆子以后,牢头直接拿出铁链和大锁,将牢门给锁上了。
“放开我。”
“让我看看锦儿。”赵文文疯狂地摇着铁栏杆。
“我不想死。我不要死。”柳思晴则不停念咒着,就像走火入魔一般。
隔壁的两间牢狱中,则关着赵家和叶家的人,这些女人也在小声的哭泣着。
无论这边闹得多么厉害,牢头和狱卒都没有出现了。
而平王府此刻却是剑拔弩张的状态。
“本王要见皇上。”平亲王冷笑着看着秦羽陌。
如果说平时他对秦羽陌还有些忌惮的话,此刻却是恨意滔天。
心里的那一点点忌惮也随着恨意而消失了。
“即使见到皇上,也无济于事。”秦羽陌淡淡地看着他。
“秦羽陌,你不要假公济私。”平亲王怒喝。
“定王,是不是其中有误会?”平亲王府的世子满脸气愤地问。不过对于秦羽陌,他的态度则要客气许多。
“本王办事,向来讲究证据,不会平白无故的冤枉你们。你说本王假公济私,不错,对于胆敢伤害本王王妃的人,本王自然不会手软。”秦羽陌看着平亲王说,“如果你们和此事无关,皇上自然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你不敢让本王见皇上,分明就是心里有鬼。”平亲王毫不惧怕看着他们。
“带他去见皇上,其余的人不许乱走动。看好了。”秦羽陌交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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