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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拍到肖越越试图逃跑却被捉回来的一幕戏时,她尖叫着被人抓住头发往墙根一甩,头重重的砸在墙面上,整个人顿时痛的缩成一团。
明知道是在演戏,可姜梵的手仍然不自觉的握紧,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每一个动作。
愤怒的男演员飞起一脚揣在她的胸口,肖越越张大了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疼得屏住呼吸。镜头不断推进,滑过她满是伤痕的双手,淤青的唇角,最后停留在那杂乱的头发下,一双痛苦却不服输的眼睛上。
即便是遭受这样的殴打折磨,她仍然不会放弃逃跑的决心。
男人拿过铁链,粗暴的抓起她的双手,像绑一条狗一样将她拴在床腿上,破口咒骂了一句,转身离开。房门落锁,肖越越终于支撑不住的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铁链在地上摩擦发出冰冷的“咔啦咔啦”声。
看到这一幕,姜梵闭上眼睛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才抬脚往外走,眉头一直深深的锁着。即便是知道这是工作,是表演,可是看到肖越越缩成一团趴在墙角的模样,还是让他胸口酸胀憋气。
头一次,他觉得有些心疼,心疼她为了角色的付出。如果再看下去,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喊停。
但对于肖越越来说,这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一段表演。
这幕戏过,那男演员立刻回到肖越越身边,帮她解开手上的链子,拉她起来,安慰道:“没事儿吧。”
“没事儿。”肖越越笑着说,“又不是真打。”就是趴在地上的时候,手被小碎沙子擦了一下,有一点点渗血。
男演员也笑了,说:“我还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你。”
剧组里,因为肖越越前期时常被“欺负”,所以大家对她也格外照顾,这样一个角色所承受的心理压力比他们其他人都要大很多。
副导演上前给她说下一幕戏,肖越越插空抬头往场边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姜梵的身影,觉得他大概不适应这里恶劣的环境,已经先行回去休息了。
**
当天晚上,肖越越发现姜梵兴致不高,动作也是缓慢绵长,磨得她都有些心急火燎。
“怎么了?”肖越越问,她气息微乱,双臂揽住姜梵的脖子,身子主动向上迎合。
姜梵却亲了亲她的额角停下动作,手臂支在她脸旁,低头问,“觉得辛苦么?”
肖越越表情有些茫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刚要开口问,又听得他说,“不会觉得拍戏很辛苦么,这样的角色,会不会很累很压抑。”
在投资这部片子之前,他预想过这是一部什么样的电影,却从未想过作为女主角的肖越越,会经受什么样的艰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哪怕是最后坐在电影院里看成片,他也不会有今天这样心疼的感觉。
因为电影一旦制作出来,观影者看到的就是影片中的故事,感受到的是角色的喜悦悲伤,而不会去考虑,这个演员经受过多少困苦折磨。
虽然不知道姜梵为什么会突然这个事,但肖越越依然认真的想了想,一字一句的缓慢说:“我会因为角色而觉得悲伤,却不觉得辛苦,姜梵,这是我的工作,也只是工作。”
那不是生活,在镜头下的喜怒哀乐,都是一个演员为了角色而做出的表演,她塑造了一个人物,自己却不会变成那个人。
“而且,”肖越越笑了笑,抬腿勾住姜梵的腰,将他拉向自己,“有目标就不会觉得辛苦,姜梵,你说过我会是最佳女主角的。”
姜梵顺从的俯下身,将自己埋入那温暖紧致的桃源,“是的,你会。”他说,低头亲吻她轻启的红唇。
肖越越发出低低的笑声,热情回应他,温度再度回声,渐渐地,急促的喘息从唇齿之间溢出,伴随着支离破碎的低吟。
最佳女主角,她要。
姜梵,她也要。
第96章 嗯
肖越越结束艰苦的外拍生活回到b市时,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事实上并没有过去多少天,距离上一次见到姜梵也只过去了一个星期而已。
中间她请假三天又去录制了一期《超级搭档》,相比于前几次的默默无闻,因为第一期节目已经在电视上播出,他们旅途中偶遇不少观众,给节目增添了许多难以预测的乐趣。
刚下了回到b市的飞机,她又继续赶赴片场,几乎没有片刻空闲之间,每天都是往返于家和剧组之间,偶尔休息几个小时也会被各种加塞的采访和通告挤占。
她跟姜梵明明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觉得几乎没有机会说话。
早上她离开的时候姜梵还没有起床,而她回来之后,姜梵又时常需要加班工作,更不要说在一起吃顿饭约个会了,这些都要等到《初光》拍摄结束之后才有可能。
这天半夜,肖越越从睡梦中觉得小腹一阵坠痛。
半梦半醒中,她觉得有些想去厕所,可困倦却牢牢的锁住不让她起身。她自己还没有清醒,反倒因为翻来覆去的动作吵醒了刚睡下没多久的姜梵。
姜梵啪嗒按亮床头的灯,看着肖越越蜷缩在身边,脸上表情痛苦。他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温度正常,却有些汗涔涔的。
“怎么了?”他轻声问,晃了晃肖越越的肩膀。
“肚子疼……”肖越越喃喃道,眉头紧皱,终于转醒,却被光线刺激的睁不开眼。
姜梵掀开被子,果然看见她捂着小腹的双手,他正在回想想昨天晚上都吃了些什么的时候,目光却看到了床上的点点血迹。
姜梵:“……”
伸手将她捞起来,果然,睡裤后面也沾染了一片,“糊涂蛋。”他抱怨了一句,直接将她抱到厕所。
这时候肖越越也清醒过来,满脸通红的把他往外推。
连番的忙碌让她的生理期完全混乱,这次整整提前了一个星期,还前所未有的疼,以至于她毫无防备。
姜梵只得下楼去找止疼药,烧热水,回来喂她吃下药,又从柜子里拿了新的床单换上,忙忙碌碌大半天。等他从7/24买来暖宝宝的时候,肖越越已经抱着被子再度睡着了。
身上带了室外的寒气,姜梵换下衣服才小心的上床,感觉床上那一团身上散发着格外温暖的气息,大概是肚子不疼了,肖越越的表情舒展酣甜,让被打扰到睡眠的他也没了怨气。
拆开一个暖宝宝,姜梵在自己掌心焐热,才小心翼翼的贴到肖越越的睡裤上,心里有些无奈,这样的事,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做。
肖越越睡梦中感觉到他的动作,却毫无防备,只是翻了个身放开被子,转而抱住他,一直没有醒。
清早,肖越越的手机在枕边震了两下,她赶紧伸手关掉,这才感觉到睡裤上温暖的热源,姜梵则从背后抱着她睡的安稳,没有被闹钟惊醒。
肖越越小心翼翼的拉开他的手,准备下床,却在床沿被人捉住手腕。
回头看的时候,姜梵眼睛还没有睁开,含糊的问她:“去哪儿?肚子还疼么?”
肖越越心底骤然软了下来,她低声说:“不疼了,我去上班,你继续休息吧。”因为要赶去片场,她常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出发。
“厨房有姜茶,记得带上。”姜梵松手,翻了个身背朝她,去仍没忘记叮嘱。
她心头微动,俯身趴在床上亲了亲他的脸颊,有一瞬间,肖越越突然觉得,就这样生活下去也很幸福。
清晨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净,带着冰凉的气息,肖越越坐在片场等待开工,手里捧着姜梵准备好的红糖姜茶,杯口冒着热气。
她喝了口,又甜又辛辣,一股暖流顺着食道一路向下,温暖了整个身子。
肖越越叹了口气,哈气从口中冒出,在冰凉的空气里形成一小团白雾。场内已经准备就绪,她掀掉腿上的毯子,原地跳了跳,精神抖擞的走入摄像机下。
**
日子飞快的过去,圣诞节满城红色彩灯的时候,肖越越还在剧组赶工拍夜戏,而到了元旦,高导终于大发慈悲,给全剧组放了一天假。
早上出门前,姜梵就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
“要出去玩儿么?”肖越越一边换衣服一边问,看着姜梵从床上坐起来,被子顺势下滑,落在线条分明的的光。裸上身。
他抓了下头发,因为早期而面色不善,但语气仍然温和,“晚上跟朋友们聚一聚,想带你一起。”
春节是留给家人的,那元旦就是给朋友和她。姜梵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朋友的聚会,似乎理所当然的可以带她一起。
肖越越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她欣然答应,“好啊,我下午就可以回家。”虽然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再隐瞒,但她还从来没有参与过姜梵的圈子,当然,去年那场邮轮之旅并不算在内。
这种似乎被承认的感觉,让她有些兴奋。
“嗯。”姜梵摆摆手,还有些困倦,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又拿过肖越越的枕头垫在背后,舒服的靠着,“我五点回家,一起走。”
这样的安排让肖越越心情很好,她穿好衣服,照理到床边给他一个goodbyekiss,顺便再在他胸上揩一把油。
肖越越在姜梵捉住她之前鱼一样灵活的溜走,留姜梵一个人对着她的背影无奈浅笑。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他掀被子下床,去浴室冲澡。
下午五点,姜梵回家的时候,肖越越正站在衣柜前抓耳挠腮,“晚上我穿什么?”她不太清楚他们的聚会风格,万一穿着不合适岂不是会很丢脸?
姜梵脱下西装挂在衣架上,一边松领带一边走过来,随口说:“只是朋友间很随意的聚会,穿暖和就好。”
肖越越刚要放在小裙子上的手又收了回来,“室外么?”
姜梵点头,“零点会在室外,所以穿件暖和的大衣。”他走到肖越越跟前,伸手用大拇指抹了下她的耳前,说:“今天又画特效妆了?这里有一点没洗掉。”
“哎,是么?”肖越越凑到镜子跟前去看,发现只是耳朵前面有一小块儿红痕,用手蹭了两下就差不多掉了,但却因为用力摩擦,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