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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无影楼的杀手将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了安亚,安亚眉心一皱计上心来,拦住他们,冷道:“不好意思,我们王妃累晕了,方才还是从城外抬着进来的,如今正卧榻休息呢,没法给你们薛将军治病。”
“早上还活灵活现的,现在又累晕了?骗谁呢?依本将看,是想违抗圣旨不给薛将军治吧?”李副将哼哼两声,大摇大摆地就要往里闯,“还是本将军亲自去瞧瞧好了。”
“大胆!宁王府也是你一个小小的将军可以随意往里闯的?”安亚横眉冷肃,俏丽的脸上尽显傲然。
“你算什么东西,滚开!”李副将怎会将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丫头放在眼里?
“她不算什么?那本公主呢?”卫妍琳公主冷着一张脸,高昂起头,蔑视地瞪着李副将,“本公主可以作证,二嫂是真的累晕了在里间休息,就算你们手中有圣旨也没用,还是乖乖在外面候着吧,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可是……”李副将还想辩解,但是被薛将军一个严厉的眼神制住了。
“闭嘴!叫你候着就候着,这里不是你可以嚣张的地方。”
薛将军此时已经有些严重了,甚至也不太清醒,一直躺在担架上闭目咳嗽。但是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他只能等。
但是这一等,却足足等了四个时辰,直到日头偏西,天色发暗,苏悉在伸着懒腰慢吞吞地出来。
“哟,薛将军来啦?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呢?害您久等,真是不好意思。”苏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睡饱了果然精神好,神清气爽啊。
之前李将军还能勉强开口说话,但是这时间上一拖延,病情就严重了,如今的他哼哼唧唧,双眼混浊,不住地咳嗽。
苏悉好心提醒站在薛将军身边的李副将:“你要想被感染,就继续站他旁边陪他吧,不过我只提醒一句,只要被血溅到,就必被感染无疑。”
嗖——薛将军身边顿时空无一人,所有人都离他三丈之远。
“薛将军,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你说就算死都不会用我的药呢,现在怎么还在这等这么久呢?”毫不客气的讽刺,刺的薛将军满脸涨红,不住地咳嗽。
“唉,其实你可以随便偷偷收买我的人,他们手中不也有药剂嘛,何必把脸拿到我前面丢呢?”苏悉眼底浮起的那抹嘲讽显露无疑。
如果可以,谁想当面丢脸?谁知道她手下的那些人是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金钱美女权势地位……能想到的办法他都想了,可是他们却像铁人一样油盐不进,实在没办法才求到万岁爷跟前请了圣旨。
苏悉自然是知道其中原委,如此说不过想气气他而已。如她所料,脸皮甚厚的薛将军头一歪,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演技精湛地如科班出身。
“还废什么话?薛将军就快不行了!你赶紧治,要是治不好,等太后回来了,她老人家定不饶你!”李副将气势汹汹地瞪着苏悉。
“治啊,谁说不给治了。不过你们将军拖得久了,有什么后遗症我可说不好。”但是纵虎归山放龙人海的事她可不会做。
薛将军能从皇帝那请到圣旨,定然是在他面前说了许多与自己不合的话,如此这般,却还想她无条件医好他?简直做梦!
苏悉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神采,命人给薛将军喂药时,在他的药里加了点无色无味的东西做调料。
苏悉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往后他若是安分守已也就罢了,如果还有害她之心,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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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帝都篇第045章刻意刁难
有朝廷督促,所有资源整装待发,又有苏悉运筹帷幄,无影楼杀手惟命是从,疫情很快就得到控制。又过了大半个月,大部分病患都痊愈了,接下来的事苏悉就全权交给朝廷,做起了甩手掌柜。
这些日子一直忙防疫的事,宁王那边进展如何苏悉一直没有过问,如今闲下来了,自然是要关心一下了。虽然,苏悉一直确信以宁王的智力和实力,绝对不会让他自己陷入困境。
对于刺客来说,黑夜就是他们的天堂,隐藏身形的天然屏障。
这一次,苏悉甚至连夜行衣都懒得换,一袭白衣墨发飞扬,轻而易举地摸到宁王所在的牢房。如她所料,宁王即使在牢狱中也可以让自己过得舒坦。
她进来的时候,宁王悠闲地躺在藤椅上,手执一卷兵书,看得津津有味。
宁王抬眸望去,朦胧的灯火下,那飒爽的英姿,飘舞的墨发,深邃的眸子,还有那层出不穷的智慧,一切都是那么的摄人心魄,叫人心动的移不开眼。
“你来了?”宁王唇角勾起一抹魅惑浅笑,放下书卷,长臂一捞将苏悉搂在怀里:“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好想你呢。”
只有一张躺椅,除了他腿上,似乎就只能站着了……苏悉没的抵抗,趁势在他腿上寻了个舒适位置,双手抵在他胸口,没好气地哼了声:“你又不是没出来过,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你还装作不认识?”有力的臂膀从她身手环上,埋首在她肩头,火热的气息随之贴上她颈侧。
“本该身陷囹圄的宁王却突兀的出现在救灾现场,说出来好叫别人来抓吗?自然是装作不认识的好。”话虽淡然,语气却带了一丝暖意。
不知道从哪里剥来的防护服和防毒面具,卫凌风穿起来还似模似样的,虽然一开始她没认出来,但是很快就发现无影楼的一位杀手一直围绕在她身边打转,细细观察之下便发现那人竟是卫凌风。
既然他装傻,那她就陪着充愣,于是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的过了三天。李副将对苏悉无礼的时候他也在现场,那不知从哪里飞来的无影脚就是他的杰作。
当她身陷病毒包围的时候,他冒着风险从牢中出来,在她身边默默陪伴。他的担心,他的在意,他的守护……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面对他的付出,苏悉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这里也住不久了,唉,想起来还真有点怀念呢。”卫凌风声音清悦,一脸惋惜模样。
轻松自如地取过酒坛,撕开封坛油纸,倒了一碗酒递给卫凌风,“没别的好东西,就拿酒贿赂你了。润过嗓子后,就赶紧将你的计划说出来吧,这么久了都没动静,我好奇的紧。”
卫凌风拿起大碗仰首一灌,像是展示男性气概般一饮而尽,然后对着苏悉挑眉一笑:“你就一点都不替我担心吗?”
苏悉美颜灿笑,不容置喙道:“当我苏悉的相公就该有能力,你的实力和身份,毋需我为你做太多担心。”
“听了这评价,真不知是该忧还是该喜。”唉,如果他能力差上一些,他的小王妃是不是就会对他多些关心在意?
一身俊美华服的权贵,当他邪笑起来的时候,就是令人不寒而栗的一刻,谁会知道残忍冷血的宁王也有笑容温暖的一刻?此刻的卫凌风却只不过是长得好看点的普通人,同许多人一样,埋怨自家娘子对他关心不够。
“好了,酒都喝了,你就别再卖关子了。”苏悉不知他心中哀怨,纤细手指戳戳他前胸,催促一声。
“其实……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只等父皇做出决断了。”提起此事,卫凌风的脸上有些阴晴不定,眼底晦暗不明,“无影楼的办事效率不容怀疑,短短几日间就收集了所有的人证物证,每一样证据都指向太子。”
苏悉打量了他几眼,面露疑惑:“这样的话,咱们胜算很大啊,可是你在不确定什么?”
卫凌风眉间颇见沉思,他定定地望着苏悉,期待她能明白他未说出口的话。
“……等等,咱们的皇帝陛下今年不过五十来岁吧?”
见卫凌风眸子闪过某种神采,肯定地颔首,苏悉大着胆子往下猜。
“他身子很好,不出意外的话,再活个二三十年完全没问题。所以……”苏悉得出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结论,“所以他不肯放权,不愿退位。而保持平衡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你和太子两个党派争斗,只要让你们保持势均力敌,他的皇位就稳如泰山!”
原以为当今陛下是个不出众的皇帝,平凡无奇,但是仔细分析之下才觉得他的深沉可怕,简直深谙帝王之术。想至此,苏悉心底升起一抹寒意。
他就知道,有些话不用说出口,她就会懂,她从来都是如此灵动睿智,好像任何事都瞒不过她的眼。
卫凌风眼底很复杂,既为苏悉的灵慧而惊喜,又为父皇的阴沉而寒心。
他淡声道:“你所猜测的,正是我正担忧的,为了证明这一切,所以我将自己身陷囹圄,将所以证据都送到他面前。”
“闹出这么多条人命,如果皇帝还避重就轻放过太子,就说明我们的猜测……成真的。”苏悉呼出一口浊气。
有这样阴沉的皇帝在,卫凌风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比起太子,皇帝他更忌惮的应该是卫凌风吧。因为卫凌风,太出色了,锋芒已经远远压过了太子卫凌源。
如果再让皇帝知道卫凌风背后的势力,知道他是无影楼幕后首脑……后果不堪设想。她这次公然动用无影楼的人,实在是冒险了。
苏悉不记得谁说过,不好的预感往往都会变成现实。
此案交由大理寺审理。
太子党和宁王党各施所能,手段尽处,过了有半月有余,终于有了决断。
霉米事件虽然不是宁王所为,而且事后也做出补偿,但是此事却与他脱不了干系,罚俸禄一年闭门一月,同时收回守备军统领之职。
霉米事件与太子无关,却是兵部侍郎王柄权所为。身为兵部侍郎,却私自将精米换成霉米,从中取利,因此而引发江北鼠疫,至几万人丧命,实在罪无可恕!王家上下五十口,全部斩立决!
王家是王皇后的娘家,王炳权是太子娘舅,一心支持太子登基。
很明显,高高在上的皇帝是此次事件的最大得利者。两位竞逐宝座的皇子一位失了兵权,另一位失去最得力的外戚。从此,他的位置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