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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宸祺想了想,咧嘴笑道:“ 差不多!
你找打!,上官泱泱柳眉一竖,素手拍案。
两人闹了一会儿,上官泱泱脸上的苍白之色终于消失贻尽,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吃饱喝足之后又接着沐浴,再之后,司马宸祺又逼着上官泱泱出去走走,折腾了一下午。
夏风徐徐,翠柳红裳,雕栏画栋,鸳鸯戏水。
上官泱泱在司马宸祺的搀扶下,走到御花园的荷塘边坐下,长长吁了一口气,三天没下床,走路愈发吃力了。
只是三天的时间,看似没什么变化,细观之下却又变化很大。
看着水中的两人的倒影,上官泱泱有些若有所思。
司马宸祺轻轻把上官泱泱揽在怀里,笑问:“ 在想什么?
上官泱泱愣了一下,露齿一笑,你把慕容青炎和云风易怎么样了?
你话没问完,是不是还想问我把上官容怎么样了?
我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你总是这么咄咄逼人的人吗?
慕容青炎和云风易当然是回去了,我大燕暂时不欢迎这两位客人!,司马宸祺淡淡笑了笑,一句简单的话便概括了,那天的事他不想提太多,更不想让她知道太多。
上官泱泱昏倒的第二天,他便遣人护送两位王爷回国了。
当时慕容青炎和云风易还吵着要见过她才走,真是笑话,居然敢在他面前说要见过他的女人之后才走,否则就赖在燕国不走!
他们两个把他当成什么了?如果不是碍于眼下形势不容他胡来,他一定会把两人好好打一顿,打到两人再不敢踏入燕国一步。
哦!,上官泱泱觉察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也淡淡回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至于上官容,,司马宸祺顿了一下,自嘲的笑了笑,他跑了!
?
红月楼的人,我不知道司马昊冉是怎么联系上的红月楼,或者说是红月楼主动联系上的司马昊冉,可惜我这个王兄不是上官容的对手,他没有上官容的忍,也没有上官容的狠,所以红月楼借由他的人进了皇宫之后,便在四外搜寻上官容的下落,而我当时只想好好收拾司马昊冉,也没料到会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去救上官容!
跑了,上官泱泱喃喃说了一句,不清楚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后是什么样一种心情。
我已经通知了越皇,红月楼位于越国境内,他应该不会让这样一个危险的人乱来,况且上官容武功已经被废,想要恢复怕是很难!
可是他就算没有武功,也是很厉害的一个人!
泱,你这是说你男人不行吗?
上官泱泱白了他一眼,那就是说眼下太平了?
暂时的吧,北方战乱还没定呢!,司马宸祺说到这里,目光朝她扫过来一眼。
上官泱泱明了的点了点头,我会给胡力写信,魏国如今与燕国交好,不会再支持他,他应该坚持不了多久,到时还望你手下留情!
第225章 末章(大结局)
更新时间:2010…5…4 18:07:25 本章字数:10641
刑部的天牢位于皇宫的偏远位置,此时虽已是盛夏,满目苍绿,可是这里却依然让人觉得沉重冰冷,阴森可怖。
司马宸祺牵着上官泱泱的手缓缓下了马车,旁边一干侍卫立刻恭敬的行礼,个个中气十足。
天牢的两扇铁门悄无声息的打开,里面的通道上戒备森严,或许是知道今日皇上要来审问犯人,牢里不像平时那样阴森,光线亮了许多,空中少了些血腥的味道。
司马宸祺暗暗点了点头,在上官泱泱看不到的地方朝就近的侍卫比划了一个手势。
上官泱泱好奇的打量着周遭,每处的守卫品阶都不低,却不知这里都关着些什么人。
司马宸祺携着上官泱泱,在一位侍卫的带领下,走到一处牢室门口,锁链被打开,再一推开门,呈现在二人眼前的是一个简朴却整洁的小居室。
室内有着桌椅板凳,床铺软垫,此时,侧躺着一人,床边一个青衣女人正给他揉着腿,听到锁链响,青衣女人惶然抬头看了一眼,的人动也没动。
姐,娘娘!,看到来人青衣女人很是高兴,可是触到司马宸祺的目光,赶紧把口中的称呼变了,唯唯诺诺的跪在一旁。
傻瓜,我是你姐姐呀,叫什么娘娘!,上官泱泱满脸心疼的看着和悌,还好,她除了下巴削尖了,更显女人妩媚之色外,并无多大变化,一身青衣虽是朴素,却也整洁,看来在天牢里,并没受到虐待,这样她就放心了。
有侍卫搬来了凳子,司马宸祺和上官泱泱一起坐下后,才淡淡说了声,起来回话!
和悌不敢,用目光询问上官泱泱,见她点头,才缓缓站了起来,两只手绞在一起,似是有千言万语,又找不到一个话头。
和悌,你在这里,过得好吗?你可愿意,和我一起出去,上官泱泱问的很犹豫,她知道和悌对司马昊冉的感情,可是那样的一个人不配。
和悌朝,的人深情扫过一眼,微羞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谢谢娘娘关心,在这里和悌很满足!
可是
娘娘,昊王爷如今身染顽疾,王妃已故,身边需要一个贴心的人照顾,请娘娘成全!
听到和悌坚定的语气,上官泱泱就知道她是肯定不会和自己走了。
其实不管司马昊冉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在和悌眼中,却是第一个带给她温柔的男子,心底那种柔软一旦被触动,便再也逃不开了,就像司马宸祺于她,一旦那根柔软的心弦被拨动,便再也放不下,又何曾想过他的身份呢?上官泱泱明白这个道理,便也不再多劝。
她今天来看和悌,只是想确认一番,给自己一个安慰。
两个人,哪怕是在阴冷的天牢,只要在一起,也是一种温暖吧!
至于司马昊冉,上官泱泱余光扫了司马宸祺一眼,发现他自从进门来就一直看着,那人,都说他冷血残酷,心狠手辣,其实她知道,铁血之下必有柔情,再不管怎么样,那人始终是他兄弟。
上官泱泱曾问过他,给司马昊冉服的什么毒,司马宸祺笑言回说何来的毒,只不过是会闹肚子的泻药罢了,司马昊冉胆小怕死,看到身体有异样,便以为真是毒。
她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还是那句话,她只是想要确认一番,给自己一个交待,女人永远都是这么傻,想要的永远只是一句话。
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和悌单独说说话,你在这里,让她不自在!,上官泱泱看向司马宸祺说道。
司马宸祺挑了挑眉,泱,你来之前答应过我的!
我反悔了不成吗?我只说几句话,说完就出去!
不行!
宸祺——
我说不行!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原因!
你——
和悌见二人为她争执起来,又惶又恐,赶紧又跪下边叩头边哭道:“ 娘娘,请你走吧,和悌在这里很好,很知足,只要和王爷在一起,和悌便是死了也愿意的,您什么都不用说,和悌,和悌在这里谢过娘娘了!
和悌——,上官泱泱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激动。
泱,走吧!,司马宸祺面无表情的拉起上官泱泱的手,朝牢门外走去。
和悌微抬着头,目光恋恋不舍,却一句话不敢说,只能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
哼,一个一个全是口是心非的东西,什么想留下来,你分明是想跟出去!,一直躺在,保持不变姿势的司马昊冉终于开口了,声音黯哑无比,语气又极尽讽刺。
和悌心思还留在刚才,被身后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微愣之后,赶紧摇头,不不不,和悌没有,和悌是真想留下来!
哦?真的,司马昊冉终于动了,翻了身,把脸朝向和悌。
和悌虽然天天见到他,可是看到他那张阴戾而又瘦削的脸,仍是一惊,是真的!
那好,你上来!
呃?
你不是说留在我身边就很知足吗?我现在就在让更知足一点!
王爷——,和悌听到这话小脸瞬的红了,几天来两人一直相处,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更知足是什么。
不愿意?
和悌咬咬牙,怔愣好一会儿才缓缓爬,谁料刚坐到,便被司马昊冉一手揽到怀里,瘦的只剩骨节的手指肆无忌惮的顺着她的领口伸进,滑向那片柔软,好一阵揉搓。
和悌目光迷离,脸色绯红,微微发出的申吟又是羞又是怒,所以她听不到外面的脚步声,直到那阵熟悉的锁链声再次响起。
,陡然睁开眼,看到屹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影,和悌吓了一跳,抓起被子便往自己身上拉。
皇,皇上,,和悌不明白这人为何去而复返,赶紧拉了拉衣襟,跪在,想到刚才自己不堪的那幕落到旁人眼里,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做的很好,记着,这里才你真正的归宿,一辈子,不论生或死,你都属于这里,不要妄想着出去,除非他死了!,司马宸祺冰冷的说着,手指指向了司马昊冉。
司马昊冉似乎不想见他,懒散的打了个呵欠,翻身又去睡了。
和悌惶然点头,表情凄迷非常,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眼前这个人把她最后的希望都给掐断了,她只是一个小丫头,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过眼前这人的眼睛?
她是想出去,不到宫里,不奢望荣华与富贵,哪怕只是一介村妇她也愿意,她是对司马昊冉动过情,可那也是曾经,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再美好再纯洁的感情也被他无情的捏碎不复存在了,没了情,没了心,甚至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辈子有多长,成天呆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受尽身后这人的屈辱?
她不知道司马宸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司马昊冉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和悌靠在床边,望着头顶,眼睁睁的看着那里由亮转暗,由暗再转黑,由黑再转亮,直到第二日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