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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花既然明知带这么多人来会惹怒本皇上,东青国王子又为什么要带来呢?难道他真的就以为带了那两千人可以夺了大瑛三百年的江山?”元宝含着笑看我。
我觉得元宝又在给我出益智游戏了。我乖乖低下头擦地:“是不是东青国在朝中有人做内应?所以……即使是两千人,也未尝不可一拼。”
“花花这个想法倒是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知道既然朝中大臣胆敢与东青勾结,在引得东青王子覆灭了我大瑛之后,又何不取而代之,将东青王子关押为质?说到底,东青王子到底是没有这么做的理由的。”元宝顿了顿,有说:“如果这些都不成立的话……那么这个东青王子,在他父皇跟前,也是个不受宠的啊。毕竟……出使本身,就是件极度危险的事情。”
“可是元宝皇上,说不定东青国王子真的和谁有什么我们所猜测不到的协议呢?”我低着头认真地擦地。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这样诋毁东青国王子,也或许哥哥不怀好意,妹妹也就……算啦算啦,我想那么多元宝又不会多给我发月钱。
元宝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我想元宝到底是要娶东青国公主的,我这么说元宝会不会已经生气了?我内心煎熬了好久,终于鼓起勇气准备转过头看看元宝怒容。据说天子一怒,流血千里、伏尸百万、天下缟素……结果——
元宝倚在榻上挑起一边嘴角笑得邪邪的,“花花你说,如果东青国王子真的与朝中大臣勾结是来要本皇上的江山的,定会选个位高权重之人是吧?起码……得有足够的兵权支撑他们挑起叛乱对不对?那你说……这个人、或者这些人,是谁呢?”
我被元宝笑得心里发毛,他的意思是……
元宝自榻上起身,负手而立,眉眼间顿显不可一世的帝王霸气,“不管是谁,既然敢与本皇上作对,就要拿出他赴死的勇气来!”
第二日东青国王子便进宫拜见元宝来了,元宝在大殿上接见东青国王子。期间有几位老臣含沙射影地批判了东青王子带了大队人马于理不合,但是关于此事,东青国王子是这样解释的:人家为了表达与大瑛修好的诚意,礼物带的多了点,总不能让人家的王子扛箱子,所以就多带了几个苦力人员。又因为人家害怕沿途安险难测,唯恐惊了江洋大盗什么的,于是又多带了几个护卫。这带来带去就带多了……
大殿之上的状况我自是不知道的,也就是趁元宝心情好了和我说几句。但到底是人多的地方有故事,听得我很热闹。我对元宝说:“元宝皇上,大殿上好热闹,你每天一定都不寂寞。”
元宝有是一副很无奈要扶额的样子:“花花,朝堂国事,不是以热闹论之的。”
我给他换晚上宴请所需的服饰,默默答道:“哦……”心里有些难过,居然在取笑我,元宝这个皇上真是越当越不平易近人了。
“不过……如果花花想看热闹的话,今晚的筵席你可以在本皇上身旁侍奉。”
我抬头,元宝挑挑眉,一副皇恩浩荡你快谢主隆恩的模样。
我也挑挑眉,想告诉他,还好元宝皇上还有点良心。
元宝道:“花花你眼皮子抽筋了?”
我……我们再也不能一起快乐地相处了。
已是秋深露重的时节,元宝让东青国王子把他那一干人马通通领上,进宫来赴宴。秉承着一个也不能少的原则,元宝让方锦大人在宫门口……记名单。元宝让禁军头领林峰调了五千禁兵,将设宴的玉华殿围了个水泄不通。东青国王子带着他的人进了这个牢笼就以“大瑛皇宫修建得太大容易迷路”为由不许出去。元宝说,为了免除后顾之忧,多加了几个护卫、护卫,让王子尽兴。
元宝坐在主殿的高台上,我站在元宝身后伺候。东青国王子顶着个奇奇怪怪的小帽子,坐在左侧的第一顺位上。朝臣按官阶左右依次往后排,到殿门口恰恰好坐满,于是……东青国除了王子和他的一位小侍童之外,全都没地方坐了。
元宝大手一挥,加座。
于是东青国王子脸色稍霁,道:“多谢圣上设偏殿使东青使臣与圣同饮。
元宝笑了笑,在我看来真真是好生奸诈。果不其然,元宝道:“东青使臣不顾路途遥远跋山涉水而来,朕如何忍心让他们在偏殿屈就?延席殿外,唐内堂外同欢共乐!”
于是东青国的人全在九月底的秋风里坐在院子里吃东西。我心里道:元宝太坏了,这样他们会拉肚子的。
我在为元宝斟酒时偷偷问:“他们拉肚子了怪大瑛招待不周该当如何?”
元宝一脸严肃地不曾理我:待到东青国王子向他敬酒时,元宝以袖掩面一扬手,将酒尽数倒在了我为他先前就铺在怀中的锦帕上,他的袖子还未撤下,冲我一眨眼,极尽狡黠。
不多时,一道黑乎乎的菜在每张案桌上上了一盘。元宝对东青国王子说:“王子,朕今日命御厨拿贵国上贡的莽重藤配伏东膏做了这道贵国名菜,望东青使者众人感到兵至如归。”
东青王子举杯:“谢圣上隆恩。”
元宝举起酒杯倒了一次,放下酒杯笑得很欠抽。
之前元宝吩咐我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席间我无数次被元宝派去取他的锦帕、玉龙杯、金樽盏……这些东西都在我身上或是偏殿放着,于是我会心地去偏殿吃了梅花糕、白莲羹、南瓜酥……元宝坚持要尽够地主之谊,硬是在大殿上做够了两个时辰。估摸着东青国的人都吹冷风吹得差不多了,元宝才真正喝了一杯,散了席。
东青国王子让元宝灌得有些不分东西,起身恭送圣驾的时候叮叮咚咚带倒一干东西,看到元宝目不斜视步履稳健,不禁惊为天人,连连钦赞。
元宝言:“朕治理大瑛万里江山,安可败于方寸酒杯之间?酒量便是气度,量不深,酒不胜,谈何气势如虹统领江山?!王子见笑了。”
东青国王子张大嘴摇摇晃晃跪下了,“臣——受教了。”
元宝一掀袍子,嘴角勾一抹淡笑,负手而去。我蹲下从地上捡起湿透了的锦帕,偷偷塞到外衣下摆内缝的暗兜里,跟了上去。徒留一一干人等对大瑛圣上的天人之姿赞叹不已,经久难忘。
承乾殿内夜色深深,香炉缭绕茶香飘逸。元宝很得意地说:“今日的菜可是有东青的在,他们拉了肚子就把责任全推到那道菜上好了,本皇上最不怕的就是他们瞎闹腾。”
太不要脸了……但是好爽啊。我不敢蔑视皇尊出言不逊,于是在心中百转千回地想着元宝今日没有让我擦地,说是我在宴上站得久了辛苦,免了。但是我宁愿去擦地,也不愿这样和他谈心……
元宝早早躺在床上,我奉命坐在小凳子上和皇上谈心。元宝问我“那天廉亲王说的话,花花意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的妹子小手点个收藏留个言好撒??
么么哒~~今日三千字送上,下次更新时间……明日晚八点。
☆、成亲遇险
十一月上旬的一天,一日天朗气清,万里无云,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廉亲王迎娶辜将军幼女辜家三小姐的仪仗队于京都最繁华的大街上招遥而过。京都商铺自发集体歇业一天,以表对廉亲王的爱戴以及对辜老将军的崇敬。寻常巷陌小曲胡同,各家各户自挂红灯笼,于皇家同庆。
及目之处,皆乃眩目的红。
辜家三小姐于清归阁出嫁,上了廉亲王的花轿,然后在德兴街客来居酒楼前…遇刺了。
听到辜三小姐在出嫁途中遇刺这件事儿的时候,元宝正和东青国王子在承乾殿里商议和亲的事情。东青国王子顶着他的小帽子在他粗况的面容上绽开一个慈眉善目的笑,吓得我把衣摆处缀的络子扯了几根下来。
因为我动作太明显,元宝和东青国王子都看向我,我捏着几根线低下头默默得往元宝身后移了移。
东青国王子看着我笑得越发和蔼了:“圣上身边的随侍宫婢都这么……这么灵气逼人,大瑛果真是……地大物博。”
东青国王子的成语不太灵光,我听着说得颇有喜感。
元宝慢悠悠端起茶杯,品了口茶,然后道:“大瑛自是地大物博、钟灵毓秀,只是这大瑛的人,朕更愿意听王子夸赞我大瑛百万儿郎抛洒热血守护大瑛河山,朝堂上下鞠躬尽瘁进尽忠言,青年才俊临江赋诗书尽古今繁华,更有江湖浮沉别样热血天下,或执刀仗剑,或长鞭软刃,爱恨情仇酣畅淋漓。大瑛的人物风华,又怎么局限与朕身边的一个宫婢而已?”
我默默向前移了几步,给元宝添了热茶,以示奖励:元宝你说得太好了!
东青国王子又看我,我踌躇几番,还是也给他添了茶。可明明他的茶就没动嘛……象征性的也要,真是个形式主义者。
我退回元宝身后的时候,元宝礼尚往来地给了我一个奖励的眼神。我悄悄挑了挑嘴角,我当然是值得夸奖的。
东青国王子干笑几声:“圣上说的是,是我浅薄了。只是看到圣上身边有这般如花美眷,有些感慨。”
元宝回笑几声:“东青女子是出了名的飒爽灵动,佳人遍地。王子又何出此言?”
“只是久居东青,看惯了东青女子横疆纵马的模样,再见大瑛的女子倒是别一番柔情风味。”
“风味者王子应从勾栏巷陌去寻找,大瑛宫里的女子自小接受教化宫规调制,到底失了些味道。我身边这个,也就我时日久了还用着顺手些,王子就莫要夸奖了。”
“圣上……”东青国王子还欲再说,门口却传来小路子的一声传呼:“皇上,御林军侍卫长林峰求见!”
“传——”
元宝话音未落,林峰就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跪倒在地:“启禀皇上,廉亲王迎娶辜小姐的仪仗队于德兴街客来居酒楼前遇刺了!”
元宝“噌”得一下站了起来,衣袖带倒了桌上的茶盏,大声怒斥:“朕命你们随行护卫,何以出了此事?可有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