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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三十多岁的儒者对一个少年说:“德容,看出来点什么没有?”
“刘谦这个右中郎将很嚣张,我不是很喜欢。”
“我也不喜欢,但是此人很有胆识,是个人物,说不住未来也能成为大人物。”
“为什么?”
“很简单,我可听人说了,大皇子和他玩得很好,也很听他的话。”
少年压低声音道:“哦,不过我可听说,陛下不喜欢大皇子,刘谦说不住还有杀身之祸。”
“嗯,只要再给刘谦三年时间,这一切都不好说。”
“伯侯哥哥,你就不要再打哑谜好不好,欺负我年幼可欺。”
“你方才没有注意,这个人有股狠劲,当把他逼入绝路时他绝对不会听天由命,另外我可听说,他在凉州布下一盘大棋,扼凉州之咽喉的大棋。很多‘新汉人’都去投靠他,如果他在趁烧当羌之乱消化西部四郡国,他就有了一拼之资本。前不久,何苗又荣升新州刺史,未来新州的去向现在还不好说,如果也是刘谦的布局,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投到他门下。”
“刘谦既然这么厉害,我们去找他吧,伯侯哥哥你可是做了多年郡功曹,都没有升迁,依靠哥哥之才,刘谦绝对会刮目相看。”
“事情哪有这么简单,这样吧,刘谦如果能洗掉打许相的罪名,我们就去试试,哎,谁知道他会不会拒之门外,根本不愿见我们呢?”
“也是,昨天我们拜访张温和袁隗,人家理都不理我们,管他呢,去试试,不行我们回家。”
“好!”
刘谦还待在平乐观没走的时候,雒阳城内早就炸锅了,由于许劭的名气太大,很多不愿到场的人们就利用快马回报最新消息,当然,大家的心思各不相同,有人想招揽得到高评的才俊,有人想为自己招到乘龙快婿,反正理由不一而足,就像我们的马荷小姐,她的心思就在刘谦身上,刘谦每一次精彩的表现都很快传到她的耳中。
当她听说刘谦痛打许劭时,她马上让人催促马日磾赶快回来,商议如何处理善后事宜,派出的人马还没有走出大门,马日磾就回来了。
马日磾原来也在平乐观,为什么他就这么早就回来?在这里不得不夸奖马校尉,错了,大军班师回朝时,马日磾升官了,升为尚书中丞,管理尚书省的外事,官职不是太大,实际行驶的是国家总理的权利。刘谦没有注意马日磾,可是马日磾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刘谦,通过多天观察,你还别说,马日磾还是掌握了刘谦的一些日常动作,当他看到刘谦偶尔间无意流露的坏笑时,他当机立断马上走人,刚进雒阳城,他就得知刘谦痛打许劭。
马日磾拍着心口暗道:“好险,好在自己走得快,要不然麻烦早就上身了。”
当他听完马荷的担心时,他安慰妹妹道:“不要为他担心,何进兄弟会帮他擦屁股。”
话还没有落地,探马回报刘谦打晕了许相。
马日磾心中又惊又怒,暗骂刘谦不知死活,看到妹妹脸色不好后,又安慰道:“许相只是十常侍的走狗,刘谦打得那时大块人心,你放心,哥哥就是不出头,明天廷议时党人自然会为他说话。”
兄妹俩哥哥没有消停几分钟,探马又汇报说刘谦将袁术也打了,将袁术打得像猪头,马日磾还没来得及感叹,有一个探马报,刘谦踩折了袁术两只胳膊,还用剑指着袁术的喉咙,形势很是危机,还说执金吾手下缇骑千余人朝平乐观而去。
这次马日磾比较干脆,带着哭腔说道:“我的好妹妹呦,看看你相中的是什么人,别看我了,哥哥没辙了,哥哥早晚要被刘谦惊吓而死!”
马荷也不废话,直接打马而去,这下将马日磾吓得半死,跟在马屁股后面大叫:“妹妹呀,你的骑术离精通还有十万里,你赶快回来!”
看马荷越来越远,马日磾疑惑道:“原来不是去找刘谦,那她是去哪里?”
第一百零五章平乐观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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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日磾疑惑道:“原来不是去找刘谦,那她是去哪里?”
而后稍一思索苦笑道:“估计是找姑姑去了,姑姑从下就喜欢她,错不了,姑父一向敬重姑姑,她去求姑姑为刘谦说清。”随后他也不敢耽搁,随手夺过探马的坐骑,翻身上马向前司空府追去。
马荷刚刚得到消息的时候,刘谦府上。
得知刘谦打了许劭之后,贾诩摇头低语:“冲动了点,不过这不像是他的性格,一定事出有因,估计是为了鲁肃这个小家伙。谦儿别的本事不大,不过识人的本领不错,招揽的属下个个本领不凡,这个鲁肃估计还是个大才。好,做大事就怕优柔寡断,就需要这种杀伐果断。”
得知刘谦打昏许相之后,贾诩面无表情吩咐刘义道:“去将车骑将军请来,告诉他不要坐车,立即骑马而来。”刘义应声而去,贾诩自语道:“将水搅浑也好,不过打三公实属两汉例,嗯,有点挑战。”
等到知道刘谦痛扁袁术后,贾诩随手捻起一支狼毫,轻轻敲打桌面半天不语,房间的空气沉闷至极。不一会,霍然起身吩咐道:“立刻去马府求见马姑娘,回来,如果得知马姑娘出府就立即回来。”那个家兵不知所云的出了。
贾诩还没有坐下来,何苗大叫着:“这可如何是好!文和可否想到挽救谦儿的良策?”
贾诩淡淡一笑道:“车骑将军莫要心急,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当报谦儿无恙。”
何苗见贾诩如此沉着,一路上的火气降下去大半,高兴道:“我就知道文和高才。”
而后贾诩附在何苗耳边低语一阵,何苗喜道:“只要谦儿无事就好,跟我去新州展也是好事,谁敢和他过不去,那可是咱的天下。我这就去大将军府上。”
袁隗司空府内室。
马荷正跪在马伦面前,马伦气恼道:“荷儿,你自小聪慧,很像姑姑小时候,为何目光就不随我,看看你找的意中人,那有一点上位者的体面,简直斯文扫地,简直是个流氓。”
马荷低头狡辩道:“当年姑姑出嫁的时候,姑父不是也小看与你。”
马荷说的是当年的一件趣事,可能是袁隗少年得志,听说他新婚妻子才气过人后很是不服,又看到马家陪送的嫁妆很丰盛,于是在新婚之夜故意刁难马伦。
袁隗刁难道:“妇人侍弄簸箕扫帚就是,何必过于重视珠宝之美丽?”
马伦回道:“亲人的体恤恋爱,奴家怎敢违背。你要是羡慕鲍宣梁鸿的清高,我也请求让我效仿少君、孟光的事迹。”这句话牵扯两个典故,西汉鲍宣娶妻少君,少君家的陪嫁很丰盛,鲍宣很不高兴,他妻子少君说,夫君如果不喜欢,我就将这些财宝藏起来,而后布衣荆钗和鲍宣过日子;东汉梁鸿一生不仕,日子过得贫寒之极,而她妻子孟光却很敬重他,每次给他敬送饭菜时,眉毛只敢与饭桌平齐,举案齐眉这个成语就是由此而来。
袁隗哪里舍得放弃奢华的日子,当下转移话题道:“我比我哥哥先做官,世人都笑我,你比你姐姐先出嫁,是不是不太合适?”
“奴家姐姐行为卓绝,一直遇不到能和她相比之人,哪像奴家这么浅薄,随便找一个人得过且过。”
袁隗顿时火大,说道:“南郡公学业精通举世无双,大家尊称他一代宗师,可是他经常受到财货方面的攻击,这是为什么?”
马伦见他攻击自己的父亲马融,也不气恼慢慢辩解道:“大圣人孔子还免不了遭到叔孙武叔的诽谤;子路最为贤明,还有公伯僚向季孙氏告状。我父亲有这样的遭遇,不是也很正常吗?”
几番交锋后,大才子袁隗都落在下风,再也不敢说话,偷听新房动静的人们都为马伦的才智惊服。
马伦实在想不到,马荷会拿当年自己的遭遇比喻刘谦,更想不到马荷如此大胆,竟敢掀出她当年的闺房之语。不由痛心道:“荷儿,你为刘谦不惜顶撞最痛爱你的姑姑,你认为值吗?刘谦究竟有什么好?姑姑怎么都看不出来,一个只会杀人的莽夫而已。”
“平定边患哪有不见血,杀人只是常事,太祖父当年要是不杀人,能够官拜伏波将军吗?大汉的边疆哪里不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
“不要和姑姑讲大道理,这些姑姑都懂,这些道理不能说服姑姑,姑姑不但是马家的女儿,更是袁家的主母。刘谦这次做的太过了,他根本没有顾及袁家的脸皮,作为袁家的主母,姑姑必须以维护袁家尊严为己任,你起来吧。”
马荷沉思良久后,将头垂得更低,哀哭道:“姑姑,荷儿肚子中怀着廷益的孩子,如果你忍心见死不救,荷儿该怎么办?孩子该怎么办?”接着咬牙道:“荷儿即将是刘家主母,荷儿也必须为刘家考虑,刘家的三条人命就放在姑姑手中,荷儿等着姑姑的取舍。”
马荷这番话将马伦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她伸着颤抖的手掌,只想将马荷打醒,随后考虑到马荷怀着孩子,又慢慢放了下去。恨铁不成钢道:“姑姑从小教你的《女诫》读到哪里去了?你,你,你怎么如此不自重,不自爱,你愧对马家列祖列宗!”
马伦这边教训着马荷,这边马日磾苦笑着走进房中,还没有开口说话,马伦威严说道:“你过来!”
马日磾不敢不从,犹豫着来到马伦跟前肃立,马伦将方才没有挥出的巴掌送到马日磾的脸上,马日磾委屈问道:“姑姑为何无缘无故打侄儿?”
“打得就是你这个马家不肖子孙,瞧你看管的妹妹,千里寻夫的壮举会生在马家,你不需要负责任吗?居然还让生这么大的事,可恨的是你还不知道。”
马日磾更加委屈,差点哭道:“姑姑,那时我可是在凉州,正在于叛军作战,我听到消息后立即往回赶,我冤枉啊!”然后小声嘀咕道:“茂陵离陈仓没有一千里吧,姑姑也太夸张了。”
“夸张,你妹妹肚子里都有刘谦的骨肉了,姑姑还夸张,再犟嘴,讨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