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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别说没有见识连弩之威的匈奴人,就算负责下令射击的凌武心中也是掀起了巨大的风浪。
三连击连弩研制成功之后,凌武所在的部队配备的非常少,在和董卓联军战斗中尽管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可是谁也没有见到过大规模使用的杀伤力。远征前,由于暂时打通了补给线,张掖军总算见到了可以五连射的弩机,也知道五连射的弩机一定很厉害,但是当五连射弩机大规模使用时,这种独有的杀伤力还是让凌武等人震惊了。
凌武这些拥有连弩比较了解连弩的人们表现就这样的不争气,何况从来没有听说过连弩这种东西的匈奴人。眼前大大超出接受能力的情形,使尚存的部落头人等人盯着眼前的惨象发呆半天,很多人不置信的揉揉眼睛,半天反应不过来。
半晌,原来在部人眼中英明神武的头人,现在像一根木头一般含着泪水,怔怔走到汉军面前扑倒在地,嘶哑着嗓悲怆道:“尊敬贵重的大人们,一直以来,只要大人们需要小人总会满足大人们的需要,敢问小人部落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让大人们如此生气?”
部落头人如此表现,起初让部落中很多族人面色难看,心中大骂头人软弱,毕竟汉军如此不讲理杀死这么多族人,他们很想用手中的弓箭刀剑为死去受伤的族人讨血债,只是当看到汉军手中重新抬起一排排泛着寒光的连弩时,心中沸腾的献血才冷却下来,充血大脑逐渐平静下来,认同了头人的做法。
大草原的贫瘠和清苦培养了草原儿女的坚韧,同时,大草原上的“丛林法则”又活生生告诉他们该如何顽强生存下去,毕竟只有活下去才有未来。战败被俘,战败再被俘,一个人一生颠沛流离在各个部落在大草原上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别看头人此时看起来很憔悴可怜,像一只无害的哈巴狗一样无助,其实此刻他心中除了震惊之外还有很多疑问。
低头扮可怜抹眼泪的时候,装可怜的头人又偷偷打量一眼相貌异于汉人的凌武和异族占多数的汉军士兵,心中不断犯嘀咕,假如不是看着夜幕降临中随风摇曳飘荡的汉军大旗和汉军制式铠甲及高端的武器,他很是怀疑这支拥有极少汉人的部队是马贼假扮的。
汉人的国家富强,汉人的武器威力无比,养成汉人剽悍干战的尚武之风。经过几百年血淋淋战争的潜移默化,草原民族不管是亲近汉人或敌视汉人,他们都不得不接受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特别是强大的匈奴分裂之后,随着汉军一步步把北匈奴赶出大草原之后,这个事实更是深深植入草原民族心中,直到重新统一草原的鲜卑单于檀石槐击败汉军之后,这个事实才有一点点松动。在此以前,不管草原上马贼如何猖獗,他们也不敢假冒汉军进行抢掠,毕竟他们深知他们根本不能抗拒汉军报复的怒火。
汉人现在虚弱了,只是以前有汉人把匈奴人从强盛打到衰落的的教训摆在那里,谁也不敢保证汉人又出现精明的皇帝,然后又把刚刚振兴的鲜卑打倒。故而有大汉无比强大的震慑力摆在那里,马贼又何必冒着得罪汉军的危险抢掠,再者说装备精良久受训练的汉军是那么好冒充的吗?
不过头人心中还是有些不明白,以往汉军编制中很少出现异族,纵是使用异族也是让异族独立成军,绝没有出现过眼前这种怪事。
“五月九日,以羌渠为首的二十多万兵马进犯大汉北地郡,由于叛徒出卖关口,北地郡陷落,北地郡百姓惨遭匈奴人抢掠杀戮,十一日,叛徒出卖三辅西大门萧关,匈奴人蜂拥三辅,所犯罪孽罄竹难书。明知道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还敢趁我空虚侵我汉地,英明的大汉骠骑将军马上做出以彼之道还失彼身的指示,血债血还,天经地义。”
这个部落头人看似想了很多,其实只是短暂的一瞬间时间,就在他第三次借助擦汗偷看凌武时,凌武开口了,而这番话不啻于当头一棒,头人心中一边忘记了羌渠曾经的恩惠,大骂羌渠愚蠢如猪,一边飞快转动脑说道:“尊敬的大人,羌渠发疯找死可和我们这个部落没有关系,您看,我们部落精壮族人可都呆在这里,所以,请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马,我们以后肯定是大汉最好的朋友,不不不,我们一直是大汉最好的朋友。”
见凌武正在思考他的提议,头人感到了生存下来的希望,私下恶毒咒骂着凌武和汉人,甚至恶毒的企望羌渠在三辅多杀一些汉人为他出气报仇,口中却献媚道:“小人见大人也不是汉人出身,既然大人能带领汉人出战,那么能不能给小人一个追随大人的机会?”
“胡扯!老早就是如假包换的汉人,老的汉人身份可是得到过英明神武的骠骑将军承认的,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质疑老的汉人身份!”
深思中的凌武脸色骤变,犹如被踩着尾巴的小猫一样,倏然挥动马鞭劈头盖脸给头人几鞭,然后手握马鞭指着面部鲜血纵横的头人吼道。
“老是第一个归附骠骑将军的新汉人,知道吗?第一个!告诉你,骠骑将军在幽州又吸纳一批新汉人之后说,除了我们之外其他的异族纵使主动依附骠骑将军,也不能享受我们汉人的全部权益了,也就是说他们将会低人一等,对,骠骑将军说他们只是二等公民!而匈奴人则连二等公民的权利也没有,骠骑将军早就下达了对待匈奴人的政策,灭族!让匈奴在天下各族中除名!”
假如这个头人不自作聪明把凌武当做在汉军中服役的异族,以凌武能够立下无数功劳证明挺好使的大脑,自然不会残酷镇压这个没有参与进犯汉人的小部落,他还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部落立下更大的功劳。
遗憾的是,不明底细的头人无巧不巧的触动了凌武最大的伤疤,他不知道凌武付出巨大的代价,每次表现的比真正汉人都激进,无非是想让大家忘记他异族身份,使天下汉人都把他当做汉人看待。
不过,凌武生气归生气,暂时还没有下令屠杀,因为他还在盘算着利用这个部落的价值,可惜,部落头人的下一个举动则把这个部落陷入了死地。
听到让匈奴在天下除名这句话,头人没有理解凌武说的只是让他们变成二等汉人的意思,自以为清醒意识到祈求这一条路估计行不通,只有反抗才会有条活路,于是他决定反抗。
就在他身形刚刚回缩,翻滚着后退招呼大家和汉军战斗之时,十几支娇小的弩箭深深刺入他的身体,爆出十几簇小小的血花,然后趴在地上抽搐两下就停止了一切动作。
几乎在头人身中连弩死亡的同时,四面包围部落的汉军在最后暮色中,对着手中有武器的匈奴人,不管是男人或者是女人,但凡手中拥有武器能对汉军造成伤亡的匈奴人放开了手中的机括。
五千弩箭连接五轮,两万五千支短小的弩箭厉啸不断,形成一阵令人头麻的嗡嗡声。数分钟之后,两万五千支弩箭射击完毕,原野中除了轻微的几声呻吟之外,再也没有一点声音。
凌武看了一眼原来躲在匈奴战士后边,现在恍然变成木头,被汉军连弩惊吓得一动不动的匈奴老弱女人,他面不改色的对战士们做出一个上前清理战果的首手势,然后就向一座即将搭建成型的帐篷走去。
走进帐篷门口,凌武看了一眼端着水盆和端着美酒的仆从,脸上洋溢着满足之色站定,跟随他二十几年的仆从老练的帮助他卸下铠甲,然后匆匆洗把脸手执一樽美酒来到了案几旁,借着牛油灯的灯光翻开了一本兵书。
凌武一边小口小口品味着美酒,一边极其认真的研究者兵书,外边女人和小孩的惨叫一点也不能让他分心,因为他深知在这支军队中刘谦的命令就是天,没人敢违抗刘谦的命令,他也不敢。
军中平时禁酒,就连他这样的高级军官每天也只敢饮用一樽酒,喝多了教导系统立刻会上报刘谦,下场是解除军职到刘谦身边当侍卫一年。离开战场一年不能立功,这个谁受得了,为此大家都非常珍惜每天这一樽酒的享受。
“禀报大人,河边雾水太大,兄弟们特意找来两个女人给你驱寒。”
一樽酒将尽,帐外响起在凌武听来很怪异的声音,凌武摇头一笑,心道大夏天驱寒,这么烂的借口也难为大家了,毕竟刘谦军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既知道大家迫切的心情,凌武也不做恶人,反正刘谦早早就下达了指导意见,当下说道:“留下一个就好,剩下的留给兄弟们畅快吧!”
“诺!”
随着帐篷外的应承,帐内多了一个姿色尚佳的匈奴女,凌武见此满意的点点头。
这种事情,对于曾经是羌族中的大部落零吾部落头人而言,很是司空见惯。当年各部落相互征伐中彼此享用战败部落女人非常频繁,凌武作为族长自然少不了这种好处。不过,自从做了汉人之后,这种情况就改变了,三军之帅刘谦非常反感这种事情,凡是触犯者杀无赦,在刘谦严酷的军法制度下,刘谦军上下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好处,至少对于投靠刘谦军的凌武来说,这是第一次。
这名匈奴女大约只有十六七岁,凌武原来还准备效仿汉人规矩怜香惜玉一番,然后在共赴巫山**,可是当营外传来一阵阵原始**之乐时,三个多月没有亲近女的凌武控制不住心底的渴求,立刻像饿狼一般把看似娇小的匈奴小美女扑倒在地。
凌武军不折一人,五千军卒在荒野上集体狂欢的时刻,还有一只汉军正在荒野上瞎逛。
这支军队是韩遂和马腾带领的一个支队,他们没有耿忠和凌武那般幸运,太阳下山夜幕降临也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好在太阳西下不久,荒漠东边的云团中跳出了一轮弯月,准确说这轮月亮已经不是弯月,而是大半个月亮。
以韩遂的看法,天黑了就安营扎寨,等天明养足精神在执行军令也不迟。平时一贯听从韩遂建议的马腾这次却有了不同意见,他认为,他们没有遇到匈奴人,其他几只军队说不住也没有遇到,为了夺取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