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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看到刘谦一个人毫无惧sè微笑着等待他们临近,这份从容的气度让樊稠发自内心折服,使他虽然忘记了方才的安排,可效果却超过了设想。
“谬赞了。原来你是董仲颖将军手下得力大将樊稠,早就闻名却没有相见的机会,今天一见果然不凡,不错,是个将才。”
见樊稠说的客气,刘谦也就给董卓留几分颜面,面对逐渐接近对一般人形成很大压力的五百骑兵,谈笑风生挥散自如。
董卓在级别上和刘谦同级,刘谦称呼董卓表字也算是对董卓的尊敬,也算是表达了对樊稠的重视,而樊稠级别不够,以刘谦的身份直呼樊稠名字也符合常理。
“不敢当!”
口中谦虚着,樊稠的眉眼间却掩藏不住喜意,不提刘谦是大汉第一实权派,单论被笼罩着赫赫战功光环的刘谦称赞这一点就是不xiǎo的殊荣。
“樊稠!”
蓦然,刘谦收敛了一脸淡笑,脸sè突然间恢复了以往的威严,声音不大却让大家听得很清楚,而语调之中上位者傲然在上的气度,更是让追击刘谦的人们心中猛的一寒,忽然间纷纷低下头再也不敢去看刘谦。
“下官在!”
尽管樊稠心中明白和刘谦处于敌对势力,可是刘谦此时展现的威严还是让他忍不住下马恭敬的向刘谦抱拳行礼,神态话语毕恭毕敬。
待樊稠行完参见礼节,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事情,回想到刘谦方才威严的神态,心中连连叹息,大人物就是大人物果然不能以一般人的行为推测啊!
“拜见骠骑将军!”
见樊稠如此,樊稠身后一众犹犹豫豫的骑兵也只好下马,对着刘谦莫名其妙的参拜起来。董旻因为对刘谦的成见比较深,倒是很清醒没有参拜,可是看到所有人都行动而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也只有勉为其难的下马随意对着刘谦比划两下算是了事。
“呵呵!居移气养移体还是很有作用嘛,原来看樊稠的态度还行,抱着试试看的念头牛刀xiǎo试居然取得了这样的成果。看来大汉时下在大家心中的位置还很重要,大家现在尊重的应该不是我的地位,而是在他们心中还有对大汉深深的敬服。如此看来,大汉还有希望,我也还有希望。”
想出其中关键,刘谦顿时感到今天这件事也许还有其他解决方式,稍微思索后忽然喝道。
“樊稠,本官看你心中还有我大汉,可是你为何要做出背叛大汉的行径?又为何对本官苦苦追赶不已?是不是你们感到以前董仲颖和我对立,认为我容不下你们?你们如果这样想可就大错特错了,董仲颖勾引匈奴之罪是他个人的罪孽,与你们这些下级军官没有多大关系。今天我就给你们一个新选择,你们可以投效于我的军中,照样可以体体面面做汉人杀异族,为何偏要做出辱没祖宗的事情让祖宗在底下méng羞呢?”
由于樊稠觉得和刘谦对话第一轮出于下风,不善言辞的他正在组织语言劝说刘谦释放董卓家人,还没有整理好,忽然那就被刘谦这番话震得有点晕,然后不由自主的考虑刘谦许诺的条件了。
这时,被刘谦这番话震动的决不是樊稠一人,樊稠身后的骑兵都被刘谦这句话引起了深深的思考,很多人都有点意动。
这些人之所以会如此,也很正常。
由于古代乡土观念的影响,人人以衣锦还乡光宗耀祖为念,这些骑兵全是出身凉州,而凉州现在却在刘谦手中,这就容不得他们不思考刘谦的提议。
何况这些人以前大多和匈奴人对立,很多次在战场上和匈奴人打过仗,心中对以前的手下败将有些隔阂,很难真心拜服在匈奴人那里。还有一点是他们以为匈奴人早晚要离开三辅,他们可不想跟着匈奴人跑到大草原去喝西北风,以前没路可走也只好选择匈奴,眼前刘谦抛出了优惠条件,就不能不让他们好好的考虑一番了。
“骠骑将军!俺叫董旻,俺说实话,俺们这次追赶你也没有杀你之心,只想活捉你然后用你jiāo换俺们董家的家人。你刚才也说了,所有的错误都是俺大哥做的,和俺们董家其他人没有多大关系,所以呀,俺们也不想动粗,只要你跟着俺走一趟,等到俺们董家人平安来到这里,俺对天发誓一定毫发无伤的送你回去。”
看着大家伙同仇敌忾来到这里捉拿刘谦,现在却被刘谦两句话就扭转了局面,董旻心中的怒火就冲起了万丈,遮盖严实嘴巴的浓密胡须无风而舞。
眼前的形势容不得他不担心,他自信刘谦这两句话虽然有些影响军心,但是还不会造成大范围的投降,可是刘谦这厮也太厉害了,短短两句话就达到了这样的地步,如果继续让刘谦发挥下去,董旻深怕不久后会只剩下他这个孤家寡人。
“哦,原来是这样呀。”
刘谦猝然间居然被董旻这番话逗乐了,因为他实在想不到董旻等人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竟然是为了这样的一件事情。纵使刘谦眼下思考问题越来越全面,但是这个答案还是超乎刘谦的想象。
“确实是这样。”樊稠深怕刘谦怀疑,也站出来证实董旻的话,最后害怕刘谦不信就又加了一句:“你又没有杀死董将军,就不能算是俺们的大仇人,俺们也没必要取你唉!俺也说不明白,反正俺也不知道为啥就是不希望你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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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三章小萝莉最美的时刻
五百三十三章萝莉最美的时刻
“呵呵!你不明白本官明白,其实你心中也不希望匈奴人肆虐汉地,希望借本官的手驱赶匈奴人吧,放心,这本来就是每个汉家儿郎义不容辞的任务,我绝不会放弃,他们很快就要败亡了。”
刘谦稍加沉yín,就想明白了樊稠想不通的地方,他更明白,不是樊稠想不通其中道理而是樊稠故意逃避罢了,想到这里刘谦不由得对这个身材如mén板一般的樊稠增加了几分好感。
“呵呵!正是如此。”
一下子被刘谦揭破樊稠的心思,樊稠老脸竟然变得绯红,不好意思的用手搔搔额头。
“如果不是眼下形势非常紧急,关系着这次歼灭匈奴人的成败,我一定会跟着你们走一趟,也深信你们对我没有什么恶意,不过现在确实不行。不过你们也不要担心,我马上回给凉州方面去信,让他们不准伤害董家家眷,你们如果不相信可以派一个人亲自为我送信,作为我的信使监督此事,这样可好?不要犹豫了,本官信誉如何相信你们也有所耳闻。”
看到双方的立场从追杀者乎被追杀者,开始向谈判者转换,现场主动权一点点被自己抓到手里,刘谦心中笃定,马上说明他不能跟随樊稠等人离开的原因,并且拿出诚意解决樊稠等人的难题。
如果刘谦没有经过现场观看匈奴人侮辱同胞的刺jī,从而转变了以前坚持的理念,那么今天也许会采用权宜之计欺骗樊稠等人。可是经过那场触动之后刘谦改变了观念,尽着能为汉人多保留一些火种的想法,就不准备诛杀董卓的家人以立威了。在他看来,董卓已死董家根本不能给国家造成什么危害,只要不给国家带来危害,至于他自身的安危他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骠骑将军你的信誉是不错,可是这件事对于俺可是一件大事,到时候你出尔反尔俺可拿你毫无办法,俺还是信不过你这个提议。”
一直以来刘谦的信誉一直不错,这一点也通过丑化刘谦之人的用心传播,广为天下人所知。而作为刘谦当初的对头之一,董卓也曾经详细的调查了刘谦,故而董旻也清楚这一点,只是一旦相信刘谦就需要放了刘谦,等于放虎归山,到时候刘谦要是不执行他们就再也没有眼前的机会。
为此在根深蒂固血仇观念影响下,董旻还是不相信刘谦会这般好说话,回去后会老实的放回董家家眷。
“董旻,看来你也知道我说话算话从不出尔反尔,你是不是再思考一番?如此大事最好还是多考虑一下做决定比较好,轻率做出的结论往往令人后悔。”
刘谦见樊稠等人都有些意动,唯有董旻不太同意他提出的意见,于是这厮就寄望樊稠等人劝说樊稠一番。
当然,刘谦绝对没有以为樊稠等人劝说董旻就能让董旻放弃坚持,刘谦只想多让樊稠等人劝说董旻而làng费时间。因为刘谦相信,当时保护他的特种兵没有现身,一定是认为现身也对形势改变影响不大,最大的可能他们已经回去搬兵,只要拖延一点时间,等援兵一到刘谦就能彻底扭转主动权。
董旻听到刘谦让他再考虑一下,不由想起董卓曾经说过他做事容易冲动,在樊稠等人劝说下,哆嗦两下阔脸上的肌ròu,最终还是跟着樊稠退到一旁合计去了。
和刘谦的猜测差不多,樊稠等人就算有些意动投奔他,短时间也不会再出什么动作,在董旻没有同意之前他们也不会强求董旻什么。
世上的事情充满了难以意料,谁也不知道一贯信守承诺的刘谦这次会不会毁诺。假如他们愿意投效刘谦也答应了刘谦的条件,到了长安刘谦马上就翻脸剿杀他们,他们可就死的太冤了。刘谦早就料到他们会有很多顾虑,不会轻易的相信他的条件,谁让他提出的条件对他自己太过有利,而对于樊稠等人如同把命jiāo给他一样。
随后,双方的谈判陷入了僵局,在没有确实好处前董旻决不答应刘谦提出的一个个空手套白狼提议,而刘谦变着huā样提出一个个看似美好却没有实质进展的条件,来为援兵到来争取时间。
“嗷吼!”
五百铁骑在董旻挥手之间齐声大喝,声势惊人,惊吓得林间的鸟儿四处惊恐身边十丈内的树叶也跟随着吼声不断的摆动。
“骠骑将军!你说来说去总是你占着大好处,而俺们兄弟的命都在你的一念之间,看来你也没有多大诚意,既然这样就别怪俺们动粗了!”
说话间差不多一刻时间已经过去,董旻也不是傻子,深知夜长梦多的道理,时间继续làng费下去等刘谦援兵来到他们可就没戏了。
五百铁骑对付一个没有铠甲保护没有趁手武器之辈,任谁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