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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不到于夫罗如此丧心病狂”
“这我看于夫罗装作无辜的样子,我还以为方才错怪了他,现在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的虚伪恶毒”
“这是真的吗?我看于夫罗这次还有什么话说
“于夫罗和胡符的盟约,杀死羌渠和胡楼之后,于夫罗继承大单于之后回报胡符右贤王之位,原来醯落休著这几个部落没说假话,只有这个于夫罗在一直欺骗我们。”
“杀人灭口我就怀疑于夫罗为啥放下羌渠的丧事,而对这几个部落追杀不放舍,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暗中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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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夫罗这是你和胡符的盟约,上面有你的印鉴和手印,我们已经比较过,一点不错,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说?”
须卜骨都侯一收方才的笑意,举起右手的盟约,脸沉似水对着于夫罗喝道。
“坏了我说怎么不见胡符前来领功,原来是被这些xiǎo人给控制住了,看样子子在世上的机会可能不大了。哼不过,你们以为查处老子的错处老子就会屈服吗?”
于夫罗绝对想不到,此刻他以为已经没命的胡符,正巴巴的在xiǎo鲁肃面前汇报工作,然后怀揣着一袋黄金美滋滋的离开了xiǎo鲁肃的房间。
言归正传,于夫罗心中想到此,纵马盘旋两圈大笑道:“汉军的厉害须卜左贤王也不是没有领教过,他们和你jiāo手数天之内,埋伏偷袭让左部损失了一万多人马,这难道能怪你作战不利吗?
我又如何?战前情报失误。不说是我就说在场的诸位,你们在得到塔塔尔和叛变以前,有谁会相信他特好会向汉军投降?没有吧,那我因为相信塔塔尔和,而一头钻进汉军包围圈遭到连弩袭击失败也不算不能接受的事情吧?
可是,父王就因此就要取消我的继承权,这公平吗?公平吗?更何况,我堂堂三十多岁的男儿,纵算是杀了我也不能屈辱我,而他偏偏当着下人的面用皮鞭chōu我你们有过这般惨痛的教育吗?
哼我看他是老糊涂了,照他这样干下去,大匈奴就失去了逐步强盛的希望而我,于夫罗还年轻力壮,雄心万丈我自信可以把匈奴带领的更加强大”
于夫罗一番具有煽动xìng的话刚刚讲完,他身后早就见惯了草原上父子相残的军队,由于得到了于夫罗许多好处,非但没有反叛于夫罗,而且大声的欢呼起来。
于夫罗勒马人立而起,回首看到原来属于羌渠现在属于他的长生军吼声如雷,一时间雄心万丈。
追击战中身披重甲的长生军不占优势,可是正面作战中长生军足以硬憾五倍之敌,这就是于夫罗时下最大的依仗。
于夫罗那边欢声如雷士气上升,而须卜骨都侯这边好像是被于夫罗的疯狂之举镇住了,半天没有任何声息。
于夫罗在手下欢呼声中,纵马向前数步,战马盘旋奔驰之间,于夫罗意气风发,鹰视狼顾。
“于夫罗此等xiǎo人如何服众杀父篡位之徒岂能带领匈奴走向强盛?如今纵观整个匈奴,有能力挽天倾者,唯须卜一人耳为了不让其他民族笑我匈奴无人,我yù立须卜为大可汗,诸位有何异议?”
率先出场者,并不是须卜骨都侯的铁杆手下,而是大家看来还不算是须卜手下的休著部头人。
“须卜骨都侯是呼徵大单于的堂兄,是屠特若尸涿单于的堂侄,是居车儿单于的堂孙,是窦楼单于曾孙,以血脉论和羌渠单于只差一支,高贵的血统足以继承大单于”
逃亡而来的醯落部头人见休著部头上第一个表态,马上从血统的角度肯定了须卜骨都侯的正统
“其实当年羌渠大单于用诡计对待呼徵单于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呼徵大单于并没有丝毫的错误,他完全冤死在羌渠的诡计之中,这也是我们几个部落一直不听从羌渠的主要原因。哈哈哈哈这次纵是于夫罗不雇佣我们,我们也心甘情愿的杀死羌渠为呼徵单于报仇,但是如果没有于夫罗提供的详细地点和连弩,我们取胜的机会绝对没有这样高”
按照原计划,格胡部的头人这时候就要抛出羌渠来位不正,为须卜骨都侯上位创造更合理的借口。而他也非常会办事,申明了羌渠得位不正的前因后果,等于同时洗脱了他们杀死羌渠的罪行,这样,他们杀死羌渠不但是没有罪恶,反而还成了为呼徵单于报仇的义举。
但是,这些话到了大家耳中,感觉就不一样了几个部落的义举衬托得越高,就更加衬托出于夫罗此举的愚蠢。
“须卜一向是草原上最公平之人,我支持这种公平无sī的人做大单于”
“如今草原上还有谁有须卜那样的金子般心脏,他是我们最好的大单于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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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卜大单于万岁”
“须卜大单于万岁”
“须卜大单于万岁”
“须卜大单于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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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零六章匈奴内战之始
五百零六章 匈奴内战之始
“须卜大单于万岁”
“须卜大单于万岁”
休著部头人第一个站出来支持须卜骨都侯,现场很多人还以为只是一个玩笑,第二个第三个,当很多人按照预定的出场顺序,特别是须卜骨都侯一众铁杆手下群情jī奋表示强烈支持,而带动须卜骨都侯手下士兵山呼海啸的呼喊出须卜大单于万岁时,大家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
“下一步就该须卜出场了,不容易哟,忙乎了这么多年终于圆了他的美梦,只可惜得到的只是一个残破的匈奴,有老子在,你们注定也享受不了多久王者的待遇。”
刘谦站在不远的山坡上,隔着树林看着这场闹剧生在他眼皮底下,心情格外爽快,而他身边的数名匈奴人的脸色就有些不大好了。
前天,呼厨泉当时的形势可谓是危在旦夕,一步走错就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刘谦不负众望站出来,很快给他制定出一整套自保展的策略,使呼厨泉有了希望和信心。
有句话就做此一时彼一时,危机时刻,刘谦作为呼厨泉最后的依仗,呼厨泉自会对刘谦言听计从。待胡拜尔带着将近两万人马到了呼厨泉那里,呼厨泉有了底气之后,就有些不想按照刘谦处理醯落等几个部落,而是想要么吞并这一万多人要么彻底的消灭他们。
呼厨泉为什么反悔?说到底还是他怀疑这些人和于夫罗有勾结,让他们平安离去就是白白的给于夫罗输送军事力量。
刘谦这厮既然能制定出这般的军事计划,岂会没有考虑到呼厨泉会这点变故?
刘谦之所以遇到呼厨泉之后,会有新计划的想法,归根结底还是在于暗隼卫mo透了于夫罗呼厨泉等人的xìng格。呼厨泉貌似果断很少犯错误,全是因为呼厨泉疑心很重,遇到事情总爱反复琢磨,不琢磨出个子丑寅卯,呼厨泉不会轻易的动手。
眼下,呼厨泉虽然开始想收拾醯落部等几个部落,可是由于他总想谋势而后动,就不会立刻下手,一直将其中利害关系分析透彻才会动作。
刘谦正是利用呼厨泉的犹豫不决,重点阐述了收服几个部落的难度,和收拾几个部落需要消耗的兵力,最后绝对是得不偿失,不如按照他设计好的策略行事。
最后打动呼厨泉的正是因为兵力损失,以三万人消灭一万人,虽说最后不会有三比一那么高的消耗,可是呼厨泉想想他手中这三万多人马,应付于夫罗的进攻就有些捉襟见肘,如果在这几个部落身上损失五千人,也有些让他受不了。
因此,一方面是因为相信刘谦的分析,这几个部落应该不会投靠于夫罗,反而会给呼厨泉带来很大助力,一方面是他眼下确实不能因此而伤了元气,他还要全力防范于夫罗的进攻。
实际来说,呼厨泉后来和几个部落结盟,然后放他们离开之举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虽说有点相信刘谦的分析,不过深知时间变化无常的呼厨泉心中并没有底。
当天晚上,呼厨泉得知这几个部落投靠在于夫罗手下,驻扎在于夫罗大营旁边之时,心中充满了懊悔之意,深重的疑心下,表面上对待刘谦一如既往,不过刘谦却感受到了呼厨泉对他的细微变化。
大局在手的刘谦心中只是冷笑一声,神色如旧依然自信满满。
第二天一早,得到于夫罗诬陷他谋害羌渠消息的呼厨泉,心中充满了种种不安,他猜不透醯落等部落究竟是和于夫罗闹翻,还是和于夫罗共同演戏陷害与他,一时间心1uan如麻。sī下里,呼厨泉对胡拜尔道出他对刘谦能力深深怀疑,如果不是胡拜尔依旧对刘谦很是相信,估计呼厨泉就有可能和刘谦变了脸色。
不久后,陷入焦躁和怀疑的呼厨泉得到一个好消息,醯落休著格胡几个部落和于夫罗闹翻,忽然间闯过于夫罗的军营向南方逃去。呼厨泉震惊得蓦然起身半天无语,回想到刘谦当天的判断,呼厨泉对于刘谦精准的时局把握除了叹服之外还是叹服。
如此时机,反省过来的呼厨泉如果不去及时拉拢刘谦,那他也不会成为一个使胡拜尔刮目相看的人物。刘谦依旧是一副神棍的表情,对于呼厨泉和胡拜尔的大加赞赏,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待呼厨泉和胡拜尔冷静下来,刘谦淡笑提醒应该立刻和须卜骨都侯结盟,为了有力促成成功结盟刘谦愿意出使须卜骨都侯。
刘谦提出的确实是眼前的大事,如果和须卜骨都侯成功结盟,借助须卜骨都侯的力量战败于夫罗,呼厨泉未来接任大单于宝座就成了定局。
眼下,呼厨泉不宜离开大本营,胡拜尔原本是出使的最好人选。可是眼前必须防备于夫罗进攻,而胡拜尔带来的兵马还没有经过磨合,暂时只有依靠胡拜尔稳定军心,故而不能离开。
原来,以刘谦敏感的身份,呼厨泉肯定不会让刘谦出使,这其中既有呼厨泉对刘谦的不放心,还有他不想让刘谦快的出人头地,深怕以后不好压制功劳甚大的汉人,影响到匈奴人之间的团结。
只是经过几个部落前后变化极大的闹腾,呼厨泉心中感到对刘谦有愧,兼之眼下如果不让刘谦前去,他手下也没有合适的人才。与其在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