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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大道,他仿佛看透黄忠的内心,说黄忠不是修道之人,红尘之气太重。
刘谦心中暗暗叫好,谎话居然也能蒙对,运气真是好得没法形容,看来老天是真的和自己站在一起。
讲完玉真子的事迹,话题就转到张仲景身上。仲景先生的父亲,一心盼望他出人头地,为家族争光,坚决不同意,仲景先生弃官从医的想法。大汉以孝治天下,仲景先生不好忤逆父亲的意见。
其实出现这种状况十分正常,张家毕竟是一个小家族,整个家族全部人口不过二百多口,拥有田地不到三千小亩,和南阳郡的世家豪族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而现实是,振兴家族就要有人出仕做官,做大官。只有这样,在郡里才会有自己的地位,在世家豪族面前,有一定的话语权,张仲景眼下就是张家唯一的希望,张父身为一家之主,自然要为家族长远利益考虑。
“近些天,我一直在考虑此事,想到一个折中办法,我估计这个办法大家都能接受。”刘谦看到大家期盼的眼光,心中一阵满足。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就是,让仲景先生去做官。”下面一片嘘声,只有仲景先生、葛玄和黄忠,依旧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不错!”刘谦心中为他们打个满分,至于别人的嘘声他不屑一顾。
刘谦继续说道:“过完新年,先生和我一起到雒阳求官,我会请大将军帮忙,在天子面前陈述瘟疫的利害,举荐先生防治瘟疫,最好外放宛城为官,方便先生继续进一步研究。
这样,仲景先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开办医学院,而张父也无话可说。借助官吏外衣,更方便为医学服务,这是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大家抚掌称善,而猛猛也是卖力的表现自己,怕手掌的模样,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肚皮笑得生疼。
“报家主,南阳新任太守羊续大人遣使求见”
刘谦告了声罪,前去前庭迎接太守来使。
路上刘谦却在思考这个新太守,“羊续?这个羊续是不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清官羊续?
史书记载,当时的南阳虽然是个富裕之地,可是吏治**、风气奢侈、贿赂成风、小民暴动不止,形势相当严峻,羊续受命于危难之际,他进入南阳郡界内,便化装成平民走小道,仅带一名随从,了解各县情况,询问风俗民情,各县的令长贪猾还是廉洁,官民善良还是奸邪,他都有了清楚的认识。上任后他便大刀阔斧地清肃政风,平定叛乱,纠弊补偏,兴利除害,深得老百姓的爱戴。
他的副官郡承按照官场的惯例,年关时,送来一条从白河里,刚刚捕获地大鱼。羊续感到有点为难,不收,抬手不打笑面人,这样会让副官颜面扫地下不了台,以后两人关系紧张;收下来,以后面对络绎不绝地送礼之人,自己又非常难做;随后他可能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办法。
他乐呵呵收下了礼物,让人把鱼挂在前边的客厅檐下,并让下属广为宣传这件事情。郡中的大小官吏看到之后,震惊了,都被他这种做法所慑服,从此后再也不敢前来送礼。百姓听到后大为高兴,争相传颂他的事迹,因为敬佩他的为人,全心全意拥护这位新来太守的举措。从此后,羊续就有了‘悬鱼太守’的美名,中国的成语中,多了一条形容清官的词汇‘前庭悬鱼’。”
寒暄礼毕,告知来意后,使者迷茫了,这个少年家主怎么像个盘查户口的,恨不得把羊续的祖宗八代考查清楚,回去后,一定把这个不寻常地举动,告知太守。殊不知,刘谦只是为了弄清自己的疑惑,犯了穿越病而已。
南阳郡冠军县,冠军侯府后厅内,摆设着家宴,两位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踞案而食。
肤色较黑那位,已呈醉意,直着眼睛举爵劝酒:“仁哥莫要忧虑,莫非你不相信兄弟的本事?”
仁哥眼珠一转道:“获弟一身祖传本领,为兄可是钦佩之极。刚侯【1】当年昆阳大战巨毋霸时,肠子被挑出后,依旧坚持血战到底,而后南征北战,一直以勇武著称。获弟颇得刚侯真传,简直是我朝之大幸。”
贾获闻言大喜,哈哈大笑两声,举爵一饮而尽。
见贾获如此,仁哥吸口气道:“不过,为兄可听说,那刘谦也不可小看,章陵之战,他可是斩杀一百多人。现在身边又收服了几个好汉,咱们不能阴沟里翻船,堕了咱兄弟的名声。”
贾获冷冷一笑:“这也好办,明天我带你去见大侠【2】。嘿嘿!敢和我仁哥争女人,那就把他打得他娘都不认他。”
仁哥展颜大笑道:“他娘已经死了,怎么办?”
贾获拍案爆笑道:“你认识猪头吗?哈哈哈哈!”
【1】刚侯:云台二十八将之一,贾复的谥号,贾复作战勇猛,曾封为冠军侯,封地在现在南阳邓州市。
【2】大侠:在古代,大侠不是褒义词,意思和大盗差不多。
第三十五章我只问你服不服
羊续,字兴祖,因为良好的家世出身,年纪轻轻就官拜郎中【1】,后被征辟到大将军窦武的手下任官。党锢之乱他也受到了牵连,朝廷勒令他闭门思过。解锢后,官拜庐江太守。南阳太守秦颉被赵慈斩杀后,朝廷各方势力,为了大汉第一大郡的位置争论不休,这一吵就是几个月,最后各方相互妥协,迁名声显赫的清流,羊续为南阳郡太守。
送走羊太守使者之后,回到中厅,刘谦向大家请教,三天后太守请客的礼节。得知,这种事情也是遵循旧例,每个新上任的太守,总是先和当地士族豪强搞好关系,关系搞好了,推行“新政”的阻力就会小上很多,同时可借此机会,捞上一笔不菲的资财。
特别在这个民生调零、民心不稳的时期,郡府没有力量也没有资金,来解决兵祸肆虐之后的残局,只有依靠士族豪强的私兵,镇压各地不安分的小民动荡。依靠士族豪强地捐献,募集粮食等必需物资安抚民心。士族豪强也不喜欢动荡不安的局面,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太过吝啬,会配合官府地举措,消灭一切不安定因素。
三天之后,因为魏雄还要去训练骑兵,刘谦带着黄忠、葛玄十几骑,一大早上路,准备到宛城拜访,新任南阳太守羊续。
夕阳聚没有开市,街面上冷冷清清,只有几个商铺在搬运货物,远处,一群家兵围在一个铺子旁,堵住了大路。
刘谦悠闲地带马而行,看着熟悉的街景,不由地想起大眼睛女孩马荷,顿时恍然若失。她还好吗?美丽倩影挥之不去。刘谦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点心动,可是,算了,反正她也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那种。
“你是死人呀,没看到我们正忙着装货吗?”
“你们不会让开一点,一条路全部让你们占住了,你们没听说,好狗不挡路。”
“nTmd找死!”
刘谦的亲随刘义,猝不及防之下,被人一脚踹飞。
刘谦心中冷笑道:“夕阳聚还真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自己究竟得罪了谁,竟让人家堵住这里,准备围殴。只是,这些重要吗?”对刘义抬下下巴,示意他上马。
“谁在大呼小叫!”随着喝声,从店内踱出一个锦衣黑脸膛少年。
那个浑身匪气的大胡子,撇着嘴回到:“回侯爷,有人找事。”
小侯爷盯着脚下一只蚂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捏着嗓子道:“什么?居然有人找事,真的吗?”
然后用脚狠狠地把蚂蚁碾碎,喝道:“还愣着干嘛,打呀!小爷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我太阳,小爷爱吃爆猪头!哈哈哈!”
呼啦啦,两百多人从各处窜了出来,惦着各色兵器,哇哇向刘谦冲来。
刘谦心中只是羡慕,够嚣张,这才是偶想过的纨绔生活。
趁还没有合围,刘谦取出长枪,高呼一声“杀”,当前满脸凶悍的两名大汉,便飞了起来,顺势砸翻几人,几人刚想挣扎着起身,就见硕大的马蹄已在他们眼前。骨折惨叫声,不绝于耳。刘谦双手把长枪抡开,或挑或挞,以求尽快打开一条通道。
黄忠一柄大刀变成了网球拍,拦路的家兵,全成了网球,飞得离开黄忠身前五尺之地。由于地形狭小,小将魏延黄叙,在后边急得哇哇直叫。
很快,十几骑便冲出了包围,向前飙出百步远。刘谦痛快叫到:“转向转向,准备马踏匈奴,喔喔喔!”
两个小家伙立刻应和道,这个说,我才打倒了一个,不痛快。那个言,马踏乌龟,回去杀他个落花流水。
“侯爷,咱们没马,追不上了。”大胡子捂着腰,一扭一扭地来到贾获面前。
贾获跺脚,又踩死了一只蚂蚁,恨恨道:“一群废物!”
看到几人面色不豫,抬脚走进店内,低着头支吾道:“仁哥,实在想不到,刘谦身边有能人,事情搞砸了。”
仁哥狰狞一笑:“这是刘谦必经之路,咱就来个守株待兔。这次咱把弩箭调来,专射马匹,哼!我看他往哪里逃。”
贾获拍腿叹道:“都怪我想的简单,反对用弩,险些坏了仁哥——”
见拉开距离,十几骑停下结阵,刘谦冷笑道:“Tmd,嚣张至极。我们也不必留手,用上双蹬。现在是战斗时间,大家不必留情死伤勿论,咱也是有钱人,赔得起。”心中道,偶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欺负人了。
别看刘谦说的豪壮,其实这厮那里敢动手杀人。突围时,多少杀人良机,这厮都白白放弃了。雏鸟刘谦脑海中,还残存很重的现代气息,其实刘谦同学,一贯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良民。不止是他,大家也没有开杀戒,这里毕竟是大汉腹地,距离宛城十里地。
刘谦气鼓鼓地对黄忠说:“师兄你也看到了,是他们仗着人多欺负咱,师兄是不是该给他们一点教训。”
黄忠摇头轻笑,随手摘下大弓。刘谦看大家准备就绪,高举长枪,嗷嗷嗷嗷!毅然冲向百步外的家兵。
家兵一见,方才的凶神恶煞又杀回来,傻眼了。他们的职责只是看家护院,外加欺负良民而已,那里经过这种阵势。
赵进是一名大侠,颇有勇力,在南阳郡和南郡之间,很是有些名